这首歌作为电视剧的插曲而大火,镇子上,集市上,大街小巷都在播放这首歌。忧伤的曲调,略带沧桑的嗓音,很容易把人带入到电视剧中虐心的桥段。
不知不觉间,郑嘉琪跟着轻轻哼唱起来,眼睛静静看着前方,许是觉得这压抑的腔调很符合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有可能就是单单想到了电视剧中的情节而已。
她的嗓音没有阿桑的沧桑,她是那种很干净,纯粹的声音,却别有一番滋味的动听。
一曲唱罢,很少夸人的孟灿开口称赞:“你唱歌还不错。”
她苦涩的敷衍:“还行吧。”
确实,她挺喜欢唱歌的,也很有天赋,这不是第一次被人夸唱歌好听。
二人始终无话,大概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正在高速上,忽然听到“砰”的一声,汽车瞬间失去平衡,开始不受控制的晃动起来,行驶路线变成了“s”型,孟灿瞬间明白肯定是爆胎了。应该是刚才路过废铁回收站门口时被扎的。
靠,他还真是倒霉!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郑嘉琪一跳,大惊失色问:“这是怎么了?”
孟灿没空理她,眼睛紧盯着前方,双手握紧方向盘,保持着方向,然后用点刹的方式减慢速度。
郑嘉琪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吓的紧闭双眼,大声惊叫着,由于车身的晃动惯性,一下子把她甩在车门处,她的头被磕了一下。
最终,汽车还是撞在了高速的防护栏上,车头撞碎了。好在刚才没有多少车,没有发生连环车祸。
孟灿第一时间去看郑嘉琪忙问:“有没有事?”
郑嘉琪有点被吓傻了,缓了十几秒才回过神来,摇摇头说没事,孟灿把她拉下车,看着引擎已经冒气了白烟,汽车的左后胎已经瘪了,上面还有一个很大的铁钉。他皱起眉头,还好他反应快,要不然今天他和这个小妞还得魂断高速。
郑嘉琪显得有些惊魂未定,声音有些颤抖的问:“我们怎么办啊?”
“打电话叫救援!”
孟灿打完电话没多久,救援队纷纷赶到,把车拖走又简单做了记录。解决完毕后他回过头来看蹲在一边的郑嘉琪,额头上有一块红肿,拧眉问道:“疼不疼?”
郑嘉琪摇摇头,现在这个不是重点。她苦着脸问:“我们现在怎么办?”毕竟车没了,他们怎么去T市,要在这里打车吗?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没有一辆是出租车,更何况,高速上也不能打车。
孟灿看了看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服务区,他指了指:“那有一个服务区,先去那里。”
◆让我摸摸1【微h】
等走到服务区的时候,郑嘉琪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大叫一声:“哎呀,我的包落在车上没拿下来!”
孟灿挑眉问:“什么包?有什么用?”
“我的钱和身份证都在里面呢。”声音有些着急,又看向刚才救援队离开的方向,企图找一种方式去追刚才的救援队。又回过头来满脸焦急和求助的看向孟灿:“我该怎么办啊?没有钱,我还怎么去D市啊。”
听她的语气感觉又要哭,孟灿赶紧止住她要哭的情绪:“我这有钱,等到了T市,我再帮你联系救援队把包拿回来。”
郑嘉琪叹了口气,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随后露出一个感激的表情小声说:“谢谢你。”
来到服务区,郑嘉琪明白了什么叫做宰客,这里面的东西真不是一般的贵啊,一模一样的方便面,村里小卖部卖两块钱,这里要卖七块,而且连热水都要三块钱。就这个价格,买的人还排队呢,她忽然想到,如果自己也来这里卖方便面,是不是也能大赚一笔?
孟灿带她来到小餐厅,递给她菜单说:“想吃什么自己点。”
她看着菜单上的价格连忙摇头:“这里的东西好贵啊,我还不饿呢,先不用吃,一会饿了,吃点方便面就行。”
孟灿又拿回菜单,叫了服务员点了几个菜。
服务员很是热情的回答:“好的,请稍等。”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拿到包后,我会把钱还给你。”
孟灿没理她,把服务员叫过来,问下一辆到他们这里暂停的车是什么时候。
服务区和长途客运都有挂钩,哪辆车在哪个服务区暂停都是提前商定好的,乘客在服务区的消费金额,双方再分成。
眼下他们的目标是先去到城里,然后再规划下一步的打算就方便多了。
服务员告诉他们下午两点钟会有一辆去A市的长途大巴,在他们这里暂停,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有位置。
现在才到中午十一点多,那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等。吃完饭,孟灿把钱包扔给郑嘉琪:“把钱包看好了,想吃什么自己去买,别吵我,我睡会儿。车来了叫我。”说完,便躺倒一边的躺椅上,蜷起身子小憩。
郑嘉琪拿起他的钱包,是一款黑色长款皮夹子,有些重量,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两侧夹层纷纷塞着厚厚一沓红色百元大钞,他们才认识几天,对她这么放心?这么多钱都交给她,不怕她卷钱跑了?
她忽然觉得,他除了性子冷点,其实人还是挺好的。
除了现金,还有各式各样的银行卡,看的她眼花缭乱,有一张很显眼的是他的身份证,她特意看了一眼,照片和他本人区别不大,很帅气,不像她的证件照巨丑。当目光落到出生年月上时,倍感惊讶,想不到他都这个年纪了,真是不可思议。村里和他差不多同龄的人,不是光头谢顶就是满肚子肥肠,没有一个向他这般看起来年轻潇洒,英俊帅气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下午两点,服务员说的那个长途大巴如期而至,进服务区采购补给的乘客惊醒了紧紧搂着钱包有些昏昏欲睡的郑嘉琪。
她晃了晃脑袋,走过去叫醒孟灿。
孟灿找司机询问一番。
这是一辆卧铺大巴,狭窄的车厢内陈列着两排上下卧铺,中间留下一条更狭窄的通道。里面还算干净,就是有点闷,味道也不是很好闻。
幸运的是还有一个在车角上铺的位置,在孟灿出了三倍价钱的条件后,司机才勉强同意二人上车。
大巴车出发前,孟灿让郑嘉琪去服务区内采购一番,自己躺在卧铺上继续闭目养神。卧铺很窄,也很短,他的腿又长,稍微一伸就踢到车厢,他不得不戳起腿。
郑嘉琪回来的时候,面露为难。这么窄小的卧铺躺一个人都窄,更别说两个人了。
见男人已经占了卧铺的多一半,基本没给她留位置,她只好紧紧的缩在最里面,避免自己和他有肢体接触。
大巴车开始出发,没坐多一会儿,她的腿都麻了,腰也累的酸痛。这要是一直坐到A市,估计她得做截肢。
孟灿始终闭着眼睛,不看她,也不和她说话。
郑嘉琪一边揉捶着双腿,心中暗暗复议,他在服务区都睡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还睡得着?他什么时候起来,让自己也躺下休息休息。
天呐!坐车真是一个要命的事。
“累了,就躺下!”
躺着的孟灿忽然开了口,但他没睁眼。
“没事,我不累。”郑嘉琪口是心非的说,这么窄的地方,要她往哪里躺?难不成要躺到他的怀里?
她也不好意思让他起来,毕竟钱是他出的。
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住,算了,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咬咬牙背对着他,侧身躺下。她让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车厢上,想让自己和旁边的男人保持距离。
但这是不可能的,卧铺窄小,孟灿一个人勉强能躺下,即使她再瘦也得紧挨着他,其实和躺在他的怀里也没有什么区别。
脑后有他轻微呼吸的声音,后背能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鼻腔里除了车内的味道,就是他的味道,男性荷尔蒙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好像是杜鹃,上次在他家帮忙弄花架子的时候,见到一盆开的正盛的花,她问是什么,他说是杜鹃,她闻了一下,味道很好闻,估计是早上他侍弄那些花草沾上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她的脸红了,红得发烫,因为除了段晨洋,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异性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她很害怕身后的男人会对她怎么样,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这个男人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正当她惴惴不安时,脑后传来一个声音:“你很紧张。”
不是疑问,是肯定。因为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肌肉在紧绷着,呼吸的节奏都是乱的。
“我...我没有。”郑嘉琪咬了咬唇,结巴否认。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心里慌得不行。
孟灿让她转过身子看向自己,她却目光闪躲,不敢直视他。
“你怕我轻薄你?”
这不是废话么,是个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担心会发生那种事。
她咬了咬嘴唇继续否认:“不……不是。”
“既然不怕,那让我摸摸!”
孟灿的声音很小,几乎都是在用气息说话,却富穿透力,直戳她的内心,惹得她小心脏一颤。
话音刚落,孟灿的手忽然攀上她的腰肢,摸到后背,稍微一用力,把她扣向自己,让她的脸贴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
◆让我摸摸2【微h】
孟灿突然的举动,吓了郑嘉琪一跳,她下意识的想喊,却被闷在他的胸膛里,叫不出声音,只好用手去推他,她的力气在孟灿面前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孟灿两条长腿强健有力的夹住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一只手始终按住她的头在自己的胸膛。
郑嘉琪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使劲的挣扎,浑身上下都在扭动,想要摆脱旁边男人的控制,只可惜胳膊始终拧不过大腿。
上面的力量的角逐使得床铺晃动起来,晃动的下铺直接朝上面大喊:“你们还有完没完?要干回家干去!”
下铺的人喊完,车厢内的乘客纷纷朝车角那边看去,下铺的人和距离稍远的人视力受阻,可是上铺的人都一目了然。看见两个人正搂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搂着女孩子的后背,男人的双腿紧紧夹住女孩子的腿,腰部以下形成一个视觉死角,不用想也知道在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有心里庆幸想要看好戏的,也有鄙夷不屑的。
听懂下铺人话中的含义,郑嘉琪的脸更红,不敢再动,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孟灿却是无所谓,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的手始终紧紧搂着她,下颌抵在她的头顶。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郑嘉琪消耗了不少精力,此时她也没有力气了。
她不敢叫,也不敢当中揭穿这个男人,先不说其它人会不会信,其它人会不会管就很难说,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他们坐车的钱都是他出的,万一把他惹生气,把她扔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怎么办?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好人,对她既信任,又大方,不得不说,他的皮相给他加分不少。一副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让人望而生畏,根本不会把他和那种龌龊之事联想到一块。想不到他也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她真是识人不深。
感觉怀里的小人儿没有了反抗,男人紧搂她的手也放松力气,另外一只手穿过少女下方的脖颈,让她枕在他的手臂上,另外一只手伸到T恤里面,光滑的肌肤犹如羊脂玉般细腻温润,然后摸向后背,摸到内衣的搭扣,大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相互配合,一个收纵,便轻松徒手解开了内衣。
才反应过来的郑嘉琪想要连忙制止,用手握住想要继续使坏的胳膊,然后用几乎要哭出来的语气说:“能不能别这样?”
这里这么多人,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自从她躺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什么事都已经不再受控制,孟灿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又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现在美人在怀,他可做不到柳下惠。
“你老实一点,让我摸摸,要不然我直接把你从车里扔出去!”
威胁的声音直接击垮了郑嘉琪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别无他法,只好顺从。抓紧男人胳膊的手缩回来,放到嘴边,用牙齿狠狠嗑咬着。心里无数的委屈和无奈都化作水汽,凝聚在眼底。
没有了内衣的束缚,孟灿的手轻轻松松就摸到了前身的两个小桃子。郑嘉琪是个干巴瘦,就连胸前也没有二两肉,勉强能够摸到两团软软的突起,用手往一块捏都捏不出一道沟,使得他一脸的嫌弃:“你的胸可是够小的!”他敢说,一个稍微锻炼的男人的胸都比她的大。
郑嘉琪不知道这句话对她来说是好的还是坏的,本能的脸上又蒙上一层羞愤,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靠出卖肉体来换的安稳。这种交换,她不想要,却又不得不要。眼底的水汽汇聚成水珠,滑落下来,鼻翼微微抽动,小声的抽泣起来。
听到她哭,孟灿心里没来由的烦躁,想要发脾气,但强迫自己忍住。
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因为他下面的红色巨龙早就和他在抗议,如果不发泄,他非得憋死不可。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忽视掉她的眼泪,惹得他是欲火暴增,黑眸深沉,蕴含情欲,他真想现在立刻马上就上了她,但是不行,要注意场合。
他吻住她的双唇,温湿软糯的嘴唇,品尝出来的滋味都是少女的气息,让他喜欢这种感觉。
被吻到的那一刻,郑嘉琪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可是无处可躲,只能任由他用嘴唇一遍又一遍的描绘自己的唇形,他呼出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脸上,男人的味道,是成熟男人的味道。
她和段晨洋也亲热过,只不过都是脸,或者是额头,手背什么的,她说等过七夕的时候,她就把初吻和第一次都给他,结果还没等到七夕,他们就分手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更难过,眼泪再次划过眼角……这是她第一次接吻,很生涩,不知道怎么回应,呼吸都是乱的,孟灿对她这一表现倒是有些意外,在齿间的空隙问:“这么生?第一次?”
郑嘉琪红着脸撅起小嘴没回应,抽了抽鼻子,转过身去,留给孟灿一个娇小的后背。
对于她的默认,孟灿轻笑一声,长臂一捞,又把她搂在怀里,手在她衣服里乱摸。反复揉捏她那对小桃子,小是小了点,先凑合吧。
渐渐的,他已经不满足于此,手渐渐向下摸索,摸到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向下是牛仔裤的边缘,继续向下,娇嫩挺翘的小屁股,孟灿刚想揉捏两下,被郑嘉琪攥住了手。
在感受到孟灿即将下一步的举动时,她连忙制止,歪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哀求:“能不能别在这里?”这里这么多人,她真的害怕别人看到,她可没有那么开放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强来。
眼睛往四处瞄,想看别人有没有在注意他们,却被眼前的男人挡住视线,什么都看不到。
“没人看得到。”孟灿出言打消她的担心。然后手不顾她的阻挠,继续向下,直到中指夹在她的臀缝之间。中指在臀缝之间上下滑动几下,还想往下……
◆让我射出来【微h】
郑嘉琪都要快哭出来了,她又羞又急,忙转过身子,让小屁股摆脱了他那只邪恶的手。
对于孟灿来说,正面背面都一样,刚刚被摆脱出来的手,又钻进她的牛仔裤,这次他直接摸到了一片毛茸茸的软地,再往里就摸到了腿心儿处。
郑嘉琪又开始扭动起身子来,苦苦哀求:“别在这里好不好?我求你了。”
“求人要付出代价!”孟灿一边变相开出条件,一边用手继续往里摸,用无名指和中指一下就摸到到阴唇,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湿润。随后低笑一声说:“难怪不让我摸,原来湿了,还挺敏感。”
郑嘉琪羞窘难当,双颊爆红,心里忽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不断地滋生,全身都绷紧了肌肉,双手掩面,说不出话。
孟灿一只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拉开了拉链,给他要攻略她的意图提供了方便。
眼见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郑嘉琪只好使用缓兵之计,手从脸上挪开,依旧苦苦哀求说:“孟叔,别在这好不好,等下了车,我可以和你做别的。”
这句话果然奏效了,孟灿停下手中的动作,拧眉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黑色的深眸,潜藏着不明含义的精光,让人捉摸不透,也心生胆寒。
让他停下来的不是后面的她许给他的条件,而是她对他的称呼,管他叫什么?叔?他有那么老?这小妞之前不还是一口一个大哥大哥的叫着么,现在怎么给他长辈分了?
按年龄来说,尊称他一声叔叔,也不为过,不过在他听来怎么就这么别扭。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
有时候男人对于年龄也是很在意的。
还没来得及他说什么,大巴车停住了,透光窗子向外看去,是到了下一个暂停的服务区。
夜幕开始降临,夜晚即将要登场。服务区内已经亮起灯光。车内的乘客,纷纷下车,去厕所的去厕所,要购物的去购物,想要喘口气的也去外面开始呼吸新鲜的空气,总在车内呆着确实憋屈。
郑嘉琪也趁此机会逃离了孟灿的魔爪,找了个借口说去厕所,这一去去了十几分钟,还没回来。
孟灿去找她,来到女厕门口,双手环抱,等了一会儿。女厕进进出出许多人,唯独不见郑嘉琪出来,他逐渐没了耐性。
女厕内,郑嘉琪正站在一件隔间里,左右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想要逃跑,又没钱又没身份证,她要去哪里,给亲戚朋友打电话来支持,她又没人可打,报警吧,她又没有什么证据可以举报他的,再说还是她自己主动跟他出来的,让她怎么报警。这可怎么办才好?还要回去受那个男人的轻薄吗?正在这时,听到隔间外面有两个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