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
清河县赫赫有名的酒楼,这家酒楼自称寻遍天下名厨,所烹饪菜肴就算皇宫都无法比拟。此言任何人听后都会为之发笑,小小县城酒楼敢这般大放厥词。但这家酒楼,菜肴味道确实算上一绝,其中价格也绝非常人所能接受。
醉仙楼还有一种自有他这里才有的佳酿‘柳火’,柳火乃是一种浊酒之名,酒香十里,饮下如柳叶般甘甜顺口,但过不了多久,便能感受到一股烈火般的热意从胸腹直冲喉结,价格自然也是十分昂贵。醉仙楼之名,也是因此酒而起。
西门庆随银丝锦服青年来到此处,不由有些感慨,听闻菜肴价格更是瞠目结舌。一道菜肴就是五两银子,他一个月花销都不到五两,这岂能让他不心神震惊。
这银丝锦服青年自称‘花子虚’也是极为热爱画作,只是水平是指虎画猫、画猫成狗的水准。见到西门庆所画之虎后,心神震撼,特邀西门庆探讨学习画艺。
期间,西门庆与花子虚相谈甚是愉快,不到一个时辰,两人便已连续饮下数坛柳火。
“花兄,你家财万贯,为何有顽疾在身而不医治呢?”
烈酒上头,西门庆有了些许醉意,问出心中疑惑。本笑的欢愉的花子虚听闻西门庆的话语,面孔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化作一抹苦涩:“贤弟不知,为兄虽有万贯家产,但顽疾不可医,乃是不治之症。”
“生死有命,不可强求。人活一世不求长久,但求潇洒。”
西门庆闻言,面上漏出些许尴尬,转而说道。花子虚也是书生出身,此时听闻西门庆所言,口中连连说道:“好!好一个但求潇洒。”
“为兄虽潇洒,但却苦了一人。”
花子虚忽喜忽悲,端起柳火一饮而下,目中升起一抹愧对之色。转而,花子虚目中一亮,凝视着西门庆说道:“贤弟,为兄有一事相求!”
“哦?花兄有事请讲,在下万死不迟。”
西门庆本就是重情义之人,此与花子虚一见如故,虽相见尽是数个时辰,但却如故交知己。此时听闻有事,立即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
“此事与贤弟无害,反而大为有益。这样,贤弟与我家中一叙如何?”
闻言,花子虚大为喜悦,但目中却有一抹酸楚转瞬即逝。花府,位于清河县东侧,距离武宅并不遥远,途中还要经过武宅门口。
经过武宅之时,西门庆深深凝望了眼武宅门口。转而,西门庆叹息一声,目中升起一抹忧色。
不时,花子虚与西门庆来到花府门前,两名护院弯腰行礼。西门庆连忙回礼,花子虚哈哈一笑,便将西门庆请了进去。花府庭院,比之武宅大出许多,院内更有数名年轻貌美,身材婀娜的婢女清扫积雪。
“公子好!”
见及花子虚,婢女纷纷行礼。花子虚淡淡应了一声,带领西门庆向正堂走去。正堂之门紧闭,花子虚推门而入。
一股热浪顿时扑面而来,原来正堂中央,染着一锅炭火,炭火上方悬挂着一壶冒着热气的清酒。一名身着红纱长裙的女子端坐炭火边缘,一杯杯饮下热过的清酒。
正堂房门响动,惹来女子转首,见及花子虚面色通红,步伐踉跄,女子皱眉轻声哀怨道:“相公,你明知身负顽疾,为何还要饮酒?”
“无妨,今日巧遇知己,得幸获得西门贤弟指点画艺,所以小酌几杯,哈哈哈。”
被女子娇声抱怨,花子虚也不生气,哈哈笑道。转而向西门庆介绍道:“这是为兄贤内李瓶儿。”
二人互相行礼之后,花子虚悄声向西门庆问道:“贤弟感觉贤内如何?”
“花兄……?”
西门庆心神紧绷,不知花子虚何意,自打进房之后,他都未仔细观望李瓶儿,只是进门时瞥见一眼女子身材婀娜,浑身散发出温柔体贴的气息,之后便不再观望一眼,毕竟他无朋无友,此次偶遇花子虚,如遇知己。
此女子能在花子虚正堂饮酒,可见地位非同一般。听花子虚介绍之后,使得西门庆更加尊敬,此时却不知花子虚何意。
“哈哈……无妨,为兄见贤弟画艺高超,所以想请贤弟为贤内绘画一副。”
“原来如此!”
闻言,西门庆松了口气。花子虚哈哈一笑,目中再次闪过酸楚,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为兄去取笔墨,贤弟稍等。”
“花兄若是身体不适,在下他日再来拜访。”
“无妨!”
听出花子虚声音颤抖,西门庆担忧的说道。花子虚摆了摆手,推门走出正堂,不时便取来笔墨,另有一名貌美婢女端着两只玉杯走了进来。
之后,花子虚命护院搬来书桌,放置西门庆面前,转而端起玉杯,递向西门庆,声音更加颤抖的说道:“贤弟,这杯酒算是谢贤弟作画。”
听闻颤抖之音,西门庆望向花子虚的双目更加担忧,伸手接过玉杯。花子虚又端起另一杯递给李瓶儿,目光爱怜的说道:“瓶儿,这一杯你敬贤弟。”
“择日再画吧,你……”
李瓶儿不知花子虚何意,平白无故的又是作画,又是敬酒。但听着他颤抖的声音,眼眸中升起关切。
“无妨!”
在花子虚的坚持下,李瓶儿款款起身,端着玉杯敬向西门庆,二人皆一饮而下。花子虚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精气神都低沉到了极点,缓缓向西门庆说道:“有劳贤弟,为兄身体不适,先去休息一下。”
说着,花子虚退出正堂,‘咔’的一声竟将房门关上,而且又将院内的婢女散去。房中西门庆二人对视一眼,并不知花子虚搞什么名堂,或许只是怕婢女们扫雪之声惊扰到西门庆作画。
堂中,西门庆不再想其他的,伸手研墨,又将宣纸开展,之后便让李瓶儿坐在炭火旁。西门庆仔细观望起来。这李瓶儿姿色可谓是绝美,能与之相比的,清河县并无几人。尤其是身着红纱长裙,曼妙身材尤为凸显。
西门庆本就是一名秀才,身上带着一份儒雅浩然气息,而且西门庆长相也算是俊逸。此时李瓶儿被西门庆仔细观看,面颊顿时红润起来,眼眸中更是生出一抹羞涩。
正堂染着火炉,温度本来就高。再加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气氛不由紧张起来。感受到紧张的气氛,又看出李瓶儿的羞涩,西门庆连忙低下头来,拿起毛笔将宣纸上绘画起来。不时,一幅画像已成雏形,画上女子,带着一份颓然和哀愁,玉手优雅的端着玉杯。
“嗯?”
用心绘画中的西门庆,猛然停下毛笔,呼吸浓重的紧紧锁着眉头。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欲望,想要将李瓶儿压在身下。
西门庆左手紧握,心中尽是羞愧,他竟对知己的女人产生想法。忍者这股原始冲动,西门庆紧咬牙关,拿毛笔的右手微微颤抖,头上升起一滴滴汗珠。紧紧锁着眉头,西门庆不知道为何如此。当初在青楼之中为他人绘画春宫图也未曾升起过这么强烈的欲望,可此时?
不自觉间,西门庆已无心再画,心中欲火如同洪水一般,凶猛袭来。不由的,西门庆目中尽是欲望的望向李瓶儿。
火炉旁的李瓶儿似乎也被欲望侵蚀,只见她胸口起伏,无骨小手紧抓红色纱裙,一对儿修长的玉腿紧紧夹起,轻轻摩擦,面色更是潮红一片、媚眼如丝的望向西门庆。
“来啊!奴家想要,来啊!”
西门庆紧紧抓住毛笔,耳边似幻觉又似真实的响起李瓶儿魅惑的声音。李瓶儿痴痴凝望着西门庆,舔舐着妩媚的红唇似在等候一般。
终于,西门庆气喘如牛,双目通红,再也难以忍受心中炸裂开来的欲望,一步冲向李瓶儿。猛地一把抱住李瓶儿,俯身贴在李瓶儿的红唇之上。
李瓶儿红唇被夺,娇呼一声,随后香舌向西门庆口中探去。西门庆在寒窗之时,曾有过数次欢爱,但技巧并不熟练。感受到李瓶儿的香舌入口,他笨拙的吸吮起来。
“嗯……”
魅惑的呻吟着,李瓶儿伸手向西门庆的双腿处抓去,西门庆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此时被抓,让西门庆猛地一颤,大手隔着红纱一把抓在李瓶儿坚挺的白兔上面。
李瓶儿大声欢愉的呻吟,玉手下滑,自己抚摸起了凸起的阴户,那里早已湿润一片。片刻,西门庆松开李瓶儿的白兔,伸手摸向李瓶儿双腿之间。
玉腿之间,西门庆能感受到两片湿漉漉的细嫩粉肉,中间有颗勃起的肉粒。被西门庆一摸湿漉漉的芳草之地,李瓶儿顿时一把抱住西门庆,紧紧贴在西门庆身上。
“我要!给我!我要!自从花子虚顽疾发作,奴家再未享受过,已有数年……”
娇喘呻吟的说着,李瓶儿撩起西门庆的长衫,玉手紧紧握住西门庆坚硬充血的阳具,一下下套弄,柳腰更是上挺,让芳草之地紧贴在西门庆的粗大阳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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