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4 23:40
自从接了田所长的电话舒雅就再也无心他顾了,她心乱如麻,不停胡思乱想着:检察院反贪局带走老公戴庆会是什么事呢?贪污?他一个小小片警根本就没权没势贪污单位公款根本就没机会,这种职务犯罪最起码也要是管钱的领导才有资格吧?受贿?也没可能啊,戴庆是什么性格为人舒雅是最清楚的,他本身就最憎恨那些贪污腐败的官吏,所以他是不可能要这种脏钱的。
舒雅思来想去最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戴庆肯定是平时在片区处理黄赌毒案件时得罪了人,被人诬告陷害了,只要检察院调查出事实真相就肯定会还自己丈夫一个清白的。 在恐慌等待田所长消息的时候,舒雅想到了公、婆,“要不要告诉公公、婆婆?”她想了又想还是算了,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就通知他们只会平添他们的担心,万一过几天戴庆调查清楚回家了,那不是白白让老人家担惊受怕了吗? 就这样舒雅一直坐立不安地等待着田所长带来丈夫戴庆的消息,连午饭都没有心情吃,一个人瘫在沙发上茫然地乱按着电视遥控器翻看着电视,她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好像只有这样打发难熬的时间,才能暂时遗忘烦心事。 忽然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舒雅连忙拿起来,本以为是田所长的来电可一看来电显示:赵鹏鹍(主任),虽然不是自己最期待的电话,但她还是接听了:“喂?赵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吗?” “舒雅啊,我帮你联系的大客户可是一直都在等着咱们再聚一次好把这笔大业务最终定下来呢,以前你总说晚上不方便,今天是周六,又是白天,你总该方便了吧?”一接通电话,听筒里就传来赵主任迫不及待地的话语。 “这……对不起啊赵主任,今天不方便。”舒雅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谈业务应酬? “又怎么了?舒雅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要是别人有这么好的机会早就上赶着去主动联系了,可你怎么总是推三阻四的,难道你不想要这笔大业务了?”手机那头的赵鹏鹍显然对舒雅的推辞很不满。 “对不起对不起,赵主任不是我不想谈下这笔大业务,是我家里出了点儿事,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舒雅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舒雅,到底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帮忙?”赵鹏鹍关心道。 丈夫被反贪局抓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舒雅当然不会告诉赵主任,于是她含糊其辞道:“谢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处理好的。” “是吗?舒雅啊,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你也知道我在社会上的朋友是很多的,尤其是公检法系统也认识不少人,有什么事肯定会能帮上你的。” “嗯,谢谢主任了,没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挂了。”舒雅听了赵主任的话就感到有些奇怪,他又不知道自己家出了什么事怎么一开口就提到了什么公检法系统认识很多朋友?仿佛他对老公被抓这件事知情的似的。不过仔细琢磨一下舒雅还是否定了刚才突然冒出来的这种想法:“我都是刚刚才知道老公被抓的事,赵主任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他也许是随便说说而已吧?” …… 左等右等总算在傍晚时接到了田所长的电话,舒雅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接听:“是舒雅吧?”手机听筒那头传来田所长中气十足的男低音。 “是是,田所长是我。” “舒雅啊,我忙活了一天,找了好多人了解情况,小戴的事总算是问清楚了……” “您辛苦了,太谢谢您了。戴庆他到底出了什么事?”舒雅急切地问道。 “一言难尽啊,这种事儿电话里说不方便,回头我去一趟你们家,当面告诉你详情吧。对了,你们家住在哪个小区啊?” “楠星小区四号楼五楼东门。” “哦,是和平路哪个楠星小区吧?” “是的,田所长,您估计什么时候来?”舒雅问。 “哎呀,这不太好说啊,一会儿有个应酬,估计要到晚上才能结束,要不咱们等晚上再联系吧。” “好,田所长给您添麻烦了。” “诶,舒雅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小戴是我的手下,平时在所里一直表现很突出,我本来打算重点培养他的,如今出了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不管他呢。” 挂了手机,舒雅回想刚才的对话,感觉田所长说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说,她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老公戴庆到底出了什么事,明明电话上一两句话就可以说个大概的事这位田所长偏偏要拖到晚上见了面才说,舒雅总觉得怪怪的。舒雅最烦这种说话留三分的人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有事正求人家帮忙,田所长死活就是不说她也没有办法就只能等了。 …… 直到晚九点舒雅才再一次接到田所长的电话:“舒……舒雅啊,我是田乐志啊,不……不好意思啊,现在才给你打……打电话……” “是田所长啊,没关系没关系的。”舒雅一听田所长那口齿不清的声音就知道他喝酒了。 “我也是刚……刚应酬完,你稍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就往你家赶哈。” 舒雅看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零七分,再听他喝得口齿不清的样子真怀疑他这么晚来到底能不能说清楚戴庆的事,况且又是她一个女人单身在家,万一…… 虽然三天前舒雅夫妻二人拜访田所长两口子时舒雅对田所长的印象很不错,可是毕竟几天前听花花公子宫康泰说过:这位田所长好像在男女关系方面不太检点,比较好色——舒雅就在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一直也没有在手机里回应田所长,但是也没好意思直接拒绝,她太急需知道丈夫戴庆的确切消息了,况且她为了等田所长的消息已经苦苦等了一天了,急迫想知道丈夫情况的心情已经远远超出了某些顾虑。 “舒雅,你家是在和平路什么小区来着?”手机那头的田所长又问。 “楠星小区,四号楼五楼东门。”舒雅最终还是如实告诉了田所长自家的住址。 “哦,好了,十几分钟就到。” 听到田所长这么快就能赶到,舒雅放下手机后赶紧去洗手间梳洗,毕竟她已经浑浑噩噩消沉了一整天了,头发凌乱都没有好好梳理,再者穿在身上的这套丝质睡裙也不适合见外人,也要换一件得体的衣服。 舒雅在衣柜里翻来翻去挑选合适的衣裙,考虑到这么晚了,田所长又喝了酒,再加上听宫康泰讲他不太检点,所以舒雅没有穿暴露的裙子,而是特意挑了条米色七分阔腿裤,上身随便穿了件白色韩版短袖T恤。 舒雅刚刚泡好清茶就听到楼道里传来沉重的上楼梯脚步声,舒雅猜测应该是田所长来了,果然很快门铃就响了。 偷偷在猫眼儿里一了望当真是田所长,就见魁梧的田所长穿一件深蓝色短袖T恤,浅色长裤,一双虎目炯炯,钢刷般的眉毛根根竖着,高挺的鼻梁,厚嘴唇大嘴,方正大脸,显出光亮头皮的精神短发,看上去颇有一副上位者的威严派头,只不过此时他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脸通红,满头是汗,就连他的那件短袖T恤都已经湿趴趴紧紧贴在了身上。 舒雅连忙打开防盗门,田所长身上的那股酒气一下子就扑面而来,舒雅忍不住皱着鼻子屏蔽那酒气。见到舒雅开了门后田所长略显发红的一双炯炯虎目就直钩钩地盯住了舒雅那绝美的脸蛋有些愣神儿,舒雅被盯得心中不悦,微蹙秀眉。 “果然如宫康泰所说:是个老色鬼,白长了一副正义凛然的好皮囊。三天前有他老婆和我老公在场所以才伪装的像个正人君子,如今只我独身一人他就露出真面目了。”舒雅在心里暗暗腹诽不已,不过虽然对田所长如此失态有些不喜,可毕竟丈夫戴庆的消息更重要,于是她还是强挤出笑容来强颜欢笑道:“田所长,快进来吧,别老是站在门外了。” 田所长一下子像是被惊醒了,连忙讪笑道:“哦哦,好好。” 接着他一边跟着舒雅走进客厅一边解释道:“哎呀,老了老了,现在爬五层楼梯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站在门口呆着不想动了……不过,舒雅啊,才三天不见,怎么你看上去瘦了不少啊,其实小戴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太担心了,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啊。” “多谢田所长关心,我会注意的。田所长赶快坐下吧,这茶是我刚刚沏好的,我给您斟茶。”其实舒雅听得出:田所长后段话是在试图解释他刚才盯着自己失态的原因,这么解释也许骗骗单纯的在校小女生还行,可搪塞舒雅是肯定不行的,曾经追求过她的男人太多了,她见过太多这种盯着自己发呆的眼神儿了,她知道那种眼神儿的意涵。不过现在她只能假装糊涂了,当务之急是赶紧问出丈夫的具体情况来。 舒雅把田所长让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又匆匆给他斟了杯茶,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距离坐在他身旁问道:“田所长,戴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所长故意气定神闲地泯了一口茶,然后故意挪动坐在沙发上的身子贴近舒雅,侧脸盯着舒雅神神秘秘道:“舒雅啊,按说在侦查阶段透露详细案情是违法的,不过小戴是我的兵,我总不能看着他出这样的事让你一直在家担心吧?” 舒雅见田所长借机贴近自己心中不满,可为了即将到来的有关丈夫的消息还是强忍着没有躲避等待着他的讲述。 “经我询问昨天在所里几位相关民警,终于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我们片区那个智强棋牌娱乐城的高经理向检察院举报戴庆:上周日受贿两万元。昨天上午反贪局就派人来调查情况了,并把戴庆带走协助调查……” “什么?受贿?不可能!我们家戴庆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那个高经理一定故意诬陷他的。”还不等田所长说完,舒雅就急忙替戴庆辩解道。 “按照戴庆平时的品格表现,一开始我也是你这么想的,可是……”田所长看着舒雅那深邃的眸子欲言又止。 “可是怎样?田所长您知道什么情况就快说啊。我这都快要急死了。”田所长老是这样吞吞吐吐让舒雅很是不满。 “听跟戴庆一个办公室的老汪说:反贪局的办案人员昨天果然在戴庆的办公桌抽屉里搜查出了高经理举报的那个茶盒,里面搜出两万元现金来……” “什么?这不可能,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对了,戴庆是怎么解释的?”舒雅急切地问道。 “他当时说并不知道这茶盒里有现金,上周日那晚高经理只说是送他一盒消暑茶。” “果然是这样,戴庆说的才是事实。”舒雅点头,显然她是坚信自己丈夫说法的。 “我也相信戴庆,可是……反贪局好像不太相信他的说法,不然不会带走协助调查一整天都不放人了。我估计是那个高经理还提供了什么其他的有力证据,或许他还录了音?不然的话早就该放人了。”田所长分析道。 “怎么会这样?真卑鄙!我感觉那个高经理就是为了陷害戴庆事先设下了什么圈套。”听田所长如此分析,舒雅有些慌了。 “或许吧,可能是小戴平时查他们店得罪了他……” “啊?那他肯定是计划很久了,肯定是准备很充分,用语言诱导不知情的戴庆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既然敢举报肯定是证据很充分了。哎呀,这可怎么办?田所长,受贿如果成立的话会是什么结果?”舒雅越分析越觉得恐惧,已经开始做最坏的打算了。 “我为此还专门查了一下法条:受贿数额在一万元以上不满三万元,就可以认定为刑法第三百八十三条第一款规定的”其他较重情节的受贿罪“了,好像依法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这可怎么办啊?田所长,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帮帮戴庆啊?”听到要判刑舒雅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心慌慌的,额头冷汗涔涔。因为她知道一旦戴庆的罪名坐实了,被判了刑,那戴庆这一辈子就完了,他做刑警的理想、抱负都将化为泡影,她们这个幸福的小家也将面临着巨大的危机。 田所长一看舒雅脸色惨白,马上伸出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舒雅冰凉的纤纤玉手,真诚安慰道:“舒雅,别急,别急嘛,你也不想想:没想到好办法我能大晚上跑过来找你商量吗?” 舒雅见田所长握住了自己的手,心中一慌,匆忙从他火热的大手中挣脱,听到他有好办法于是急切地问:“哦?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田所长,快说说看。” 被舒雅挣脱田所长也不显尴尬,依然胸有成竹道:“这个事吧,关键在哪个姓高的,只要做通他的工作,让他改口或者撤销……” 舒雅一听就明白田所长的意思了,于是还不等田所长说完就提出异议:“他的工作恐怕不那么好做吧?他既然都下定决心举报了,肯定是事先想好一切后果了,估计是戴庆平时得罪死他了。而且我又不认识他,可怎么找他啊?” “事在人为嘛!我虽然跟这个姓高的不太熟,但是跟他们哪家娱乐城的大老板罗总是老朋友,很熟悉。我想通过罗老板找他个打工的小经理商量商量此事应该问题不大吧?”田所长信心十足道。 “哦?您认识他的大老板?那太好了,找他老板疏通我也觉得可行,不过那就要麻烦您了。” 舒雅听到这里马上欣喜地望向田所长,内心一下子又充满了希望。此时再看田所长马上觉得顺眼多了。 “哎呀,舒雅不用那么客气,小戴毕竟是我手下的兵,我不可能不管他的。”看到舒雅看向自己崇拜的目光,田乐志此时也抬头挺胸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田所长,您打算什么时候帮忙联系一下那位罗总啊?毕竟戴庆现在还被反贪局押着,多被他们关一天就多受一天的罪不是吗?要是您方便的话能不能越快越好?”丈夫还被押着受罪,舒雅急迫地想解救他出来。 “呵呵,你这丫头可真是急性子。好好,我现在就联系一下罗老板跟他约个时间,咱们去找他好好谈谈。”田所长望着舒雅摇头笑道,顺便从手包里掏出手机来开始寻找罗老板的号码拨打。 “太谢谢您了。”舒雅连忙感激道。 很快就拨通了罗老板的电话,田所长故意举着手机贴近舒雅,好让她也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话筒里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男人声音:“喂?田所啊,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指示吗?不会是今晚你们派出所要突击检查吧?” 田所长一听他一开口就如此说,这下平时给罗老板通风报信的秘密就一下子被舒雅全部听进耳朵里,他脸上立刻露出了尴尬之色,马上又装作若无其事笑骂道:“我说罗志强你瞎说什么呢?搞得好像我成天给你通风报信似的。” “诶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田所您就直吩咐吧,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到底有啥事啊?只要我能办到的,万死不辞。” 田所长一听这家伙很上道,话说的很周全,于是马上满意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明天约个时间跟你商量个小事。” “到底什么事啊?电话里不能说嘛??”罗老板疑惑道。 “嗯,电话里不方便,明天咱们当面细谈。” “哦?这么神秘啊?让我猜猜啊,明天是周日……哦,我想起来了!嘿嘿嘿,上周咱们去的哪家‘欢乐谷俱乐部’您好像对挑选的那位大奶子良家人妻很满意,上周玩完您可是说这周末还要再去找她再续前缘呢……” 田乐志听到这里脸色大变,他连忙把手机从舒雅耳边拿开,然后严肃斥责道:“罗志强你瞎咧咧什么呢?你是不是记错人了?上周日谁跟你去什么‘欢乐谷俱乐部’了?” “这……对对对,是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对不起啊,田所。”田所长听他一个劲的道歉,知道这货识趣会做人,必定是听出自己这边的情况了,于是立刻脸色和缓下来又把手机置于舒雅耳边叮嘱道:“好了,知道记错人了就好。我刚才跟你说的事,你明天有时间了就通知我一声。” “好好好,反正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是您吩咐的事我一定肝脑涂地给您办好了。”电话那头保证道。 “欢乐谷俱乐部?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啊,……对了,想起来了,那个地方不就是上次妈跟那个染黄发的年轻人一同进去的哪家俱乐部吗?好像妈每周末就是去哪家俱乐部交友……虽然这田所长决口否认,可就是傻瓜也看得出:他上周日肯定是去哪家俱乐部消费了。这个田所长这么大岁数了还老是去这种风月场所,还找什么良家人妻?真是个色鬼投胎的……”舒雅听到哪个‘欢乐谷俱乐部’马上想到了很多很多。再看向田所长的目光就有些复杂了:既万分感谢他为了戴庆的事不辞辛苦地给自己帮忙,又对他好色的本性极其鄙视……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看来那位罗老板很给田所长面子,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如此一来丈夫戴庆的事看来是很有希望解决了。想到这里,舒雅心情愉悦了起来,至于田所长到底是不是好色的老流氓对她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人家是诚心诚意帮自己的,人家平时的秉性如何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自己就不用替他操那个心了。田乐志打完电话就冲着舒雅尴尬讪笑道:“呵呵,安排好了,明天就跟他见面,把小戴的事解决了。” “真是太谢谢您了,要是没有您帮忙我还真不知道如何下手呢。”舒雅诚恳点头感谢道,装作对他们通话时提到的什么在‘欢乐谷俱乐部’找良家人妻的事完全就没听到似的。 田乐志见舒雅并没有在意罗志强刚才在电话里提到的‘欢乐谷俱乐部’本来悬起来的心一下子落了地,他安逸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瘫软在沙发角落里,意味深长地看向绝美的舒雅道:“哎呀,舒雅啊,为了你家小戴的事,我今天可是快跑断腿了,这不是累得腰酸背痛的,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啊?你不会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吧?”“这位就是你们粟营长吧?”舒雅猜测道。
“是。没想到你眼光还真毒,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比较般配?”田乐志讶然。
“这个我可不好评论。”说实话舒雅觉得这位男军官跟这位漂亮的女军医一比就显得容貌相当一般了,但要她当着田所长的面如此评论人家的老领导的话,她觉得不合适。
又继续滑动屏幕,接下来出现的几张照片大多是这位漂亮女军医跟女同事在战地医院合影的照片,直到舒雅又滑动屏幕出现了一张这位女军医跟一位穿军装的高大英俊的青年男兵的照片,照片中两人亲密靠在一起,脸上笑容幸福,但这照片的拍摄地点一看就是在照相馆拍摄的,而不是在前线营区。
看着那位浓眉大眼、英气逼人又似曾相识的帅气男兵,舒雅陷入了沉思,不过经她略一思考,就猛然抬头看向了早把头凑过来观看的田所长脸上,认真比对了几秒钟后,舒雅捂住樱唇惊讶道:“田所长,这照片中的男兵不会是您吧?”
“嘿嘿,就说你眼光毒辣,没想到三十多年前的照片还能被你一眼就认出来。”田所长微笑道。
“还真的是您啊?您年轻时可真帅啊!您拍这照片时多大了?”舒雅赞叹着问。
“那年好像十九岁。这张照片好像是在部队完成任务后,回撤到大后方几个月后在广西省的一个县城照相馆拍的。”田乐志回忆道。
“才十九岁?撤退到大后方的时候十九岁,那您在前线打仗的时候难道更年轻?”舒雅错愕。
“嗯,在前线时十八岁。”田所长自豪道。
舒雅又继续滑动手机屏幕,继续查看照片,很快一张很‘特别’的黑白照片就出现在了舒雅面前,之所以说“特别”是因为:这张疑似在家中双人床上拍摄的照片中的柔美女军医上身仅仅穿了那种老式的白色露肩吊带小背心,丰满的乳房顶起薄薄的小白背心,雪峰顶端凸起两粒明显的凸粒,透薄的布料隐约还能看到浅浅的乳晕,显然漂亮女军医并没有带乳罩,更“特别”的画面在于:照片中她下半身的花裙飞起带起一片残影,似是抓拍到的裙摆飞起或落下时的画面,所以裙摆边显得有些模糊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被撩起的裙下露出了女军医两腿间的一片毛茸茸的神秘谷地。而照片中女军医此时正对着镜头羞怯地笑,并且在试图用手去阻挡镜头拍摄。
“天啊,女军医竟然没有穿内裤?那这拍摄他私处的人估计就是她的丈夫了吧?不然她不会如此坦然面对的。”舒雅猜测着,生怕被一旁的田所长看到她看这种露阴照,她红着脸赶紧又滑动屏幕。
可没想到下一张黑白照片更加过分:这张照片中绝色女军医的小背心,裙子都已被撩起,女人最敏感部位全部跃然纸上,而女军医则是捂着脸羞涩地躺在床上。舒雅不敢细看,赶紧又滑动屏幕,同时在头脑中疑惑着:“奇怪,如此敏感的夫妻之间拍摄的裸露照片怎么会落入到田所长手里呢?”
这种问题她当然不好意思去问旁边的田所长,于是她带着疑问继续滑动手机屏幕,没想到下一张出现的照片就更加劲爆了:终于在相同背景的照片中出现了男人,而且是全身赤裸的男人,那男人斜靠着床头,大张开双腿,而腿间正挺着一根好奇特的男根:那阳具不是直的,而是弯弯上翘的,那上翘的弧度实在是有些夸张,紫红的硕大龟头竟几乎是上勾起来的。照片中的男人正一手扶着怪异的弯翘阳物,一面冲着镜头得意的坏笑。
“天啊?怎么会是你?”当舒雅看清楚那男人的笑脸时惊讶的她叫出声来,因为赤裸全身躺在床上的并不是舒雅认为的粟营长,而是年轻的田乐志!
虽然震惊无比,可是稍一思考舒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粟营长的妻子苏静雨在跟田乐志偷情!
舒雅羞红了一张俏脸再也不敢看下去了,赶紧把手机塞给旁边邪笑着的田乐志,然后用复杂的目光看向他:“你……你居然敢……”
“嘿嘿,我可是警告过你十张以后别看的,少儿不宜,可你非得翻看起来没完没了……我跟嫂子之间的故事远非你想象的那样……”田乐志抬头微眯双眼看向窗外,似是在回忆一段难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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