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騷情嫩雨
流淫歲月 by 張瑞
2019-11-15 20:53
壹
下午,單位凡是見過雨的人,都覺得她怪怪的,看她臉色紅撲撲的,眼中透著勾人魂魄的神態,說話聲音也嬌滴滴發著賤。
人們當然不知道,她是中午被小包搓弄出了情欲,可又沒能宣泄出去,這會兒正發著騷呢。
中午時,雨正被小包玩弄著,小其貿然闖入,打斷了他們正濃的興致。當時,小包嚇得臉都白了,雨雖然強作鎮靜,其實心也在咚咚亂跳。小其看見了雨的大白屁股,也看見了小包正在解褲帶,她當時既震驚又憤怒,她無法忍受雨被別人玩,自從那天在她宿舍吃完餡餅揉搓了雨之後,小其就視雨為自己的情侶。她原本是來這裏借撲克的,沒想到看見了雨和小包的醜態。她罵了壹句:「流氓、婊子!」
就怒沖沖的扭頭離去。雨和小包也因為害怕,草草收場。但是,雨被刺激出的欲火卻無法熄滅。
小其、小包以及雨,這三個年輕人在這個冬日的下午,心緒都不安寧。
小其大發著醋意,看什麽都不順眼,她眼前時時浮現著雨的肥大白臀,還有小包解褲帶的情形。她也會想起那日吃完餡餅後,她和雨在壹起的快樂時光。那搟面杖插在雨屄裏,使雨的肥屄顯得那麽好看,她多麽渴望和雨再來那麽壹次啊。
可是,她現在明顯看出,雨在故意躲避她,卻和小包越走越近。她現在恨透了小包,盡管小包和她是同族同胞,她早就看出來了,小包在打雨的主意。原本她並未將小包放在心上,那個小矮子,似雨那樣漂亮的姑娘,怎會喜歡他?可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想錯了。她恨雨,為什麽那麽騷,見了男人就脫褲子,連小包那樣的人都能把她弄上床。她更恨小包,這個其貌不揚的醜陋家夥,奪走了她的最愛——雨。她希望雨能成為自己的玩物。於是,整個壹下午,小其的心氣壹直不順,動不動就發火,還莫名其妙地和可怡吵了壹架。
小包這個下午心裏也亂亂的,他始終都在回味雨那暄軟的大白屁股,他蘸過雨屄流出騷水的手,壹直都有壹種滑溜溜的感覺。他時不時聞壹聞摸過雨的手,似乎還能聞到雨那醉人的淫騷氣息,他就覺得這只手是他全身最幸福的部位。
小包也在怨恨著小其,更確切地說,是痛恨著小其!這個半男不女的瘋丫頭,打斷了他與雨姐的好事。下午,他幾次情不自禁地來到院辦公室走廊裏,雨在這裏辦公,他希望能在走廊裏遇到雨。可是,他始終都未能見到心上人。雨的辦公間門關著,她和辦公室主任老狄是同壹個辦公間。小包有幾次忍不住想敲門進去,可他沒敢那麽做,他有點怕老狄。老狄這家夥在院裏屬於實權派人物,連院長和書記都敬他幾分。
有壹次,小包正盯在門口看著,門卻開了,老狄走了出來。小包剛想探頭往門裏窺,老狄又把門帶上了,他挺納悶地看了小包壹眼,問道:「妳有事嗎?」
小包吞吞吐吐地說:「哦……我……嘿嘿,沒事。」
老狄皺了壹下眉頭說:「沒事妳在這裏東張西望什麽?工作期間不要到處亂竄。」
小包不敢得罪老狄,只好悻悻地走了。
下班後,小包又跑到院門口的收發室,假裝看著報紙,卻眼巴巴地看著辦公樓。他在等待著雨的出來,然後送雨回家,再對她說壹些剛從小說中學來的情話。
瞅了又瞅,等了又等,連吃飯時間都錯過了,可還是沒看到雨那誘人的身影。
打更老頭覺得奇怪,問小包:「妳今天咋地了?怎麽不回宿舍?」
小包撒謊掉屁道:「沒事,看看報紙,關心國家大事嘛。」
天早已黑了,他越來越擔心雨:「她該不會出啥事吧?天都這麽黑了,她為啥還不出來?」
直盯了辦公樓壹個多小時,他甚至準備放棄了,要回宿舍了,卻見雨和老狄雙雙出來,二人取了自行車壹起走了。小包有心攔住雨,跟她打聲招呼或送她回家,可是雨騎車騎得很快,另外,老狄在雨身邊,小包不敢造次。他就那麽扒著收發室的窗口,目送心上人離去,心裏好壹陣酸痛。
雨為何這麽晚才離開單位?為何與老狄同時離開?原來,這壹下午,雨心裏也亂著,被小包玩出的性欲無處發泄,久久不能消退,身子就渴望被哪個男人碰壹碰。當她把寫完的部門工作總結遞交給老狄時,小胸脯就有意無意地碰到了老狄的肩膀。老狄當時坐在辦公椅上。這壹碰,雨就覺得奶子酥酥癢,身子壹陣騷動。而老狄被雨碰壹下,渾身也酥麻起來。這份部門年終工作總結是老狄安排雨寫的,他裝模作樣看了壹會,然後故意指著壹個地方說:「小張啊,妳來看,這段文字我們是不是應該改壹下?」
雨湊過來問:「哪壹段?」
老狄指著材料說:「妳看,就這……」
雨就湊得更近了,胸再次碰到了老狄的肩。不僅胸,連軟軟的小肚子都挨到了老狄身上。老狄強作鎮定說:「妳看,我們把‘工作安排’四個字改成‘工作計劃’是不是更好?」
雨朝老狄甜甜地壹笑:「主任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這壹笑,笑得老狄心都醉了。雨伸手去拿工作總結,可工作總結依舊在老狄手,雨身子就與老狄挨得更緊密了。老狄「哦」地叫了壹聲,抓住了雨的手。雨輕聲道:「狄主任,不要……」
她想把手抽出來,可老狄卻壹扭身子,抱住了雨的小細腰……
老狄今年45歲,整整大了雨二十歲,幹這種事情,要比生牤子小包經驗豐富得多。他早已看出,雨今天下午騷勁十足,更何況他「關心」雨久矣。自從雨來到研究院任辦公室幹事和團委書記,老狄就被雨漂亮的相貌和優雅的舉止迷住了。他壹直在打雨的主意,早就想找機會操雨了。可是身為主任,他必須註意自己的形象,況且雨壹直對他敬而遠之,他又知道雨的父親與院長關系很鐵,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他的想法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好飯不怕晚。只要雨還在院辦公室,他就有機會讓她就範。他沒想到機會來得這麽快,雨那彈性十足的身子壹而再再而三地貼上他,他就是木頭,也會被焚起欲火了。
當雨被老狄摟住時,她還裝模作樣地扭動掙紮幾下,當然沒能掙動。於是,她就勢癱倒在老狄懷中。老狄粗糙的大臉蹭著雨柔嫩的小臉,短硬的胡茬子將雨粉白的臉皮紮得生疼,雨「哼哼」著,柔聲細氣地呻吟著說:「主任……妳……壞……」
老狄被撩得更加喜歡雨了。他解開褲子拉鏈,掏出硬雞巴,把雨的小手放在自己雞巴上。雨的手是那麽柔軟,捂住他的雞巴,輕輕揉著,小聲問:「主任……這……是什麽……這、這麽……硬啊……」
老狄吻著雨說:「妳猜。」
雨扭著屁股撒著嬌:「嗯……不猜,妳告訴我。」
老狄手伸進雨衣服裏,手指頭沿著雨的奶頭輕輕劃著,說:「給妳講個故事吧。」
雨說:「好啊,我愛聽故事。」
於是,老狄講道:「從前,有三個小姑娘在壹起討論雞巴是什麽,並且打賭,誰說對了,每人就要給她三升豆子。第壹個姑娘說,雞巴就是壹根筋;第二個姑娘說,不對,雞巴是軟骨;第三個姑娘說,妳們都錯了,雞巴是壹塊肉……這時,來個老太婆,她早就聽到了姑娘們的議論,便說道;妳們的答案都不對,讓我告訴妳們吧,雞巴是根筋,軟骨在中心,頂頭有塊肉,哈哈,妳們壹人給我三升豆。」
老狄剛講完,雨就「咯咯」笑得上不接下氣了,她壹邊擺弄著老狄的雞巴壹邊說:「主任,妳真黃。」
老狄手探進雨褲子裏,摸壹把雨的屄,他既驚訝於雨屄的肥軟,更驚訝雨屄竟流出這麽多騷水,簡直如大河決堤,他想象不到,壹個姑娘,才和自己親熱這麽壹會,就會濕成這樣,於是,他按著雨的陰蒂說:「我真黃,妳真騷!」
雨又扭了壹下屁股,嬌嗔道:「嗯……妳罵人家……不、不讓妳碰我了……」
老狄忙哄雨道:「好小張,我不罵妳了,妳是天下最好的姑娘!」
雨這才笑了壹下。老狄把雨抱到辦公桌上,脫光了雨的褲子。研究院暖氣燒得很熱,都燙手,因此屋裏也十分暖和,再加上雨壹直被玩弄著,渾身發熱,被脫去褲子的雨並不感到冷。老狄先是用手指輕輕在雨肚臍眼四周劃著圈,雨被劃得不停地喘息,身體抖動著。劃著劃著,老狄的手指逐漸下移,劃到了雨的恥骨處,雨的反應更加強烈了。老狄從筆筒裏取出壹支鋼筆,把筆管插進雨的陰道,手則在雨屄四周繼續劃圈,雨簡直要被折騰死了,她呻吟著低嚎著,騷水流滿了桌子,陰毛都濕成壹縷壹縷的了。老狄從筆筒裏又取出三根鋼筆,全插進了雨屄裏,這樣,雨屄裏就被塞進了四支鋼筆。雨哆嗦著,屄夾緊了鋼筆管,壹個勁抽動著。老狄把鋼筆管拔出來,雨不情願地扭了扭屁股,嬌聲說:「我要……」
老狄說壹聲:「給妳!」
就把壹根手指插進了雨屄。雨用力夾緊他的手指「唉呀唉呀」地呻吟著,老狄又把另壹根手指也插了進去,兩只手指在雨屄裏摳著嫩肉,時不時抽插幾下……
雨的臉已經漲得紫紅,眼光迷離著,舌頭不停地舔著嘴唇。老狄看雨的騷樣,簡直可愛極了。他突然有了個奇妙的想法,於是,壹只手捅著雨屄,另壹只手拿起電話,想了想,撥通了院汽車庫的號碼。老狄平時經常和汽車庫、食堂、鍋爐房等部門打交道,這些地方的電話號他再熟悉不過了。電話撥通了,他把話筒放在雨屄前,繼續捅著雨屄。電話那端傳來壹個男子的聲音:「餵、餵……」
老狄忍住笑,加快摳屄頻率,只聽雨屄發出響亮的「噗嘰噗嘰」聲音,雨的呻吟聲也傳過來。電話那端便沒有聲音了,可能接電話的人也聽到了這動靜,過了壹會,電話那端的人才粗魯地罵了壹句:「什麽他媽的破屄聲音。」
然後只聽「哢嗒」壹聲,那邊把電話撂下了。雨喘著說:「妳……真、真是……老、老、老……」
老狄拔出手指,低頭舔著雨屄問:「老什麽呀?」
雨喘了半天,終於說出了最後壹句:「……老流氓!」
老狄哈哈笑了:「剛才那小子說‘什麽破屄聲音’,說得對呀,他聽到的可不就是破屄發出的聲音?」
雨劇烈地扭動著肥大的屁股說:「嗯……妳又罵我……我不跟妳玩了……」
老狄便又哄雨:「不要鬧,好小張,不是破屄,是好屄,美屄,香屄,甜屄……」
老狄拔出濕漉漉的手指,又從筆筒裏取出毛筆,用筆籇在雨米粒狀的陰蒂上輕輕刷著,很快雨就劇烈地顫抖起來,壹大股陰精從屄裏噴出來,濺了老狄壹臉。
老狄雖然45歲了,可他卻是第壹次見識女人泄精。過去他聽人說過女人也會射精,以為那是胡說八道呢,今日居然眼見為實,他不由得歡喜萬分,壹個勁贊美著雨:「小張,妳真是壹個小寶貝,妳實在太好了!」
他把毛筆的毛蘸上墨汁,將雨的大陰唇和屁眼都塗成了黑色,雨嬌滴滴道:「妳好壞,把人家那裏塗黑了,人家褲子蹭臟了怎麽辦?」
老狄笑道:「好,我給妳擦幹凈。」
說完,從臉盆架上取過壹只破抹布,用臉盆裏的水浸濕了,把雨屄和屁眼擦凈。抹布很涼,擦在雨屁股上,雨直哆嗦。
老狄玩夠了雨,便把雨從桌上拖下來,然後,將雨上身按在桌上,雞巴對準雨屁股,從後邊「撲哧」壹聲,插進雨屄,雨頓時「啊」地壹聲,狠狠夾住了老狄的雞巴……
此時此刻,深愛著雨的小包,正在辦公室走廊裏徘徊,他正關切著雨,期待能夠見到心上人。老狄剛操完雨從屋裏出來時,就看見了小包……
老狄上完便所,回到辦公室裏,插上門,輕聲告訴雨:「剛才我出去時,看見那個矮胖子小包在外邊鬼頭鬼腦地溜達著呢,讓我把他訓跑了。」
雨聽到「小包」二字,心裏還真「咯噔」壹下,她知道小包是為她而來,小包如此多情,還是令雨感動不已,她想:恐怕今後也只有小包才能和自己過壹輩子。至於這個老狄,頂多是情人而已。她心裏就覺得怪對不起小包的,人家在外邊關心著自己,自己卻在這裏和壹個中年男人尋歡作樂。
但是想歸想,當老狄再次摟住她時,她還是和老狄狂吻起來。老狄這回將雨褲子脫下後,把她上身又按在桌上,雨肚子卡在桌上,屁股撅著,老狄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她以壹種非常恥辱的姿勢,任由老狄把玩。當然,她喜歡這樣。
老狄用力拍打著雨的大肥屁股,這雪白肥美的屁股,不用說拍,就是看上壹眼,叫個男人雞巴都會硬。現在,老狄雞巴就又硬了。他掰開雨屁股,手指頭又在雨屁眼周圍劃起圈來,雨的騷水拉著長長的粘絲,滴落到了地上。老狄掏出雞巴,把騷水塗在雨屁眼上,「噗」壹聲,將雞巴插進雨的菊花中。雨身子頓時壹震,盡管她被俘時沒少挨越南人操屁眼,而且後來自己的糞門先後被劉平、王江、小其等人摳過……但是,被俘回來壹年多了,自己的屁眼還是頭壹回插進雞巴,更是有生以來第壹次插進中國人的雞巴,她還是感到了疼痛和不適,口中「啊」地叫了壹聲,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但是,隨著老狄漸漸深入,並壹番抽插,她又感到了難言的痛快。老狄在雨屁眼裏抽插了壹陣,拔出雞巴,雨頓覺空虛起來,焦急地叫道:「快、快幹我……」
老狄見雞巴頭上沾滿了臭烘烘的糞便,便揪住雨頭發,將她的臉拉到自己胯下,令她舔雞巴,雨毫不猶豫地伸出粉紅的舌頭,將又臭又臟的雞巴舔得津津有味,然後又把雞巴含進口中吮著。老狄覺得自己又要射了,忙把雞巴從雨口中抽離出來,將雨抱起,讓她上身再趴到桌上撅起大屁股,他又把雞巴插進雨的屎眼中……
壹陣抽插,雨粉紅的腸頭都被帶了出來。老狄終於在她屁眼中射了精。老狄抽出雞巴,看見雨屁眼張得很大,都可以看見裏邊的腸子。精液往外流淌著,後來流出的白色精子還混了淺紅的血液,又過了壹會兒,壹股半稀的屎也湧了出來,屋裏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臭氣,雨也暈倒在桌子上……
老狄看著雨拉在地上的臭屎很惡心,忙用報紙蓋上,並用破抹布擦了雨沾滿臭屎和精液的屁眼,又開窗通風。清冽的風吹進來,把雨激醒了,她無力地呻吟著,提著褲子。老狄雖然對雨拉的屎感到惡心,卻更加喜愛在他面前拉過屎的嫩雨了。在他看來,美女排泄,是非常性感的事。老狄驚訝於自己的能力,他已經兩個月沒有性事了。原因是,他對老婆已經基本沒有那方面的興趣,看著壹天到晚被生活瑣事和單位人際關系折騰得日漸俗氣的黃臉婆,他甚至有幾分討厭老婆了。而且,他老婆本身才1米53,又中年發福,那水桶般腰身,不碰不要緊,壹碰上老婆那身死肉,他本來硬起的雞巴也會蔫下來。沒想到嫩雨居然能讓他在兩小時內連射兩次精!這個姑娘真是個尤物啊。在雨面前,老狄恢復了男子漢的自信,他做出壹副大男子的威猛樣,喝令雨舔凈他雞巴上沾滿的精液和糞便。他本以為雨會拒絕,甚至罵他幾句。沒料到雨竟毫不猶豫地捧起了他又臟又臭的雞巴含到了口中。這會老狄無法理解,被操出屎的雨又為何能這樣呢?因為她覺得自己在老狄面前已經丟死了人,現在哪裏還敢拒絕老狄的命令?
雨用舌頭舔著老狄的陰莖,由龜頭壹直細細地舔到根部,然後又將老狄的壹對卵子含到嘴裏,溫柔地吮著。柔軟的舌頭攪和著他的睪丸,老狄舒服到了極點,他和老婆做愛時從來沒做過這麽美的事情,老婆從不讓他碰她的肛門,更不跟他幹口活,老婆說,那樣做是女人的恥辱,她不是妓女。可眼下,壹個比老婆漂亮不知多少倍,也不知比老婆優雅多少倍的雨,不僅讓老狄操了屁眼,還如此溫存地吮著他的雞巴。老狄的雞巴又硬了,他由著雨唆著他的雞巴,自己則彎身抓住雨的大屁股揉弄起來。時不時還用力拍打幾下,打的雨屁股發出極清脆的響聲。
雨的屁股也實在太嬌嫩,每壹掌落下,雪白的屁股上都會落下壹個清晰的紅巴掌印,同時屁股上的肉也會像豆腐般顫動幾下。幾掌挨過之後,雨的白屁股已經變成了紅屁股,她也痛得直哆嗦,但是,口中的活並沒耽誤,她用牙輕咬著老狄的雞巴,把他雞巴弄得癢酥酥的。老狄把雨喜歡得沒法,外表如此清純的姑娘,又是高幹家的孩子,竟然這麽會伺候人,可比他的老婆強多了,那個黃臉婆壹輩子沒讓他這麽痛快地拍過屁股,何況她的屁股那裏有雨的屁股這麽飽滿肥嫩性感?
他們玩得忘記了壹切,竟不知早已過了下班時間,他們甚至沒聽到門外陸續響起的人們離開單位時的腳步聲……
雨哪裏知道,這時可憐的小包正在收發室裏傻等她,可她卻含著別人的雞巴,任由別人將她的大屁股拍得山響,打得通紅。
雨把老狄的雞巴吮得越來越酥,越來越脹,他痛快極了,竟大喊起來,摟緊雨的腦袋,壹陣狂插,雞巴都頂進了雨的喉嚨裏,插過幾十下,他終於達到了最高潮,在雨嘴裏射了精。這是他在這個下午第三次射精,即使他在年輕時也從沒有過如此強悍的戰鬥力。他從雨口中抽出雞巴,壹股精液從雨口中湧出,她趕緊咽回去,並吞進肚裏。嘴角下邊還殘留壹縷精液,她也伸出粉嫩的舌頭,把那些精液舔回口中,還誇張地說:「好……好吃……」
老狄把滑溜溜亮晶晶的雞巴在雨臉上蹭了蹭,然後收回到褲子裏……
小包在收發室裏看到雨和老狄出來時,雨的嘴裏還殘留著老狄精液的臊臭味道呢。小包深情地目送雨騎車離去,看著她壓在車座上的大屁股浮想聯翩,卻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心上人屄裏、屁眼裏和嘴裏,都在流淌著老狄的精液……
雨這個晚上沒回老馬的那處房子,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雖然有些不好意思面對父母,但她必須回家,因為她今天已經決定與老馬分手了,她心裏已經有了別人,當然不是老狄,而是小包。
父母見雨回來都顯得十分客氣,雨也盡量對父母客氣著。父母終於放下心了,他們的女兒到底回來了。今後,他們也不會再幹涉女兒的事了。
小包整夜都在回味著中午玩雨的幸福情景,同時也胡思亂想著雨為何那麽晚才和老狄雙雙離開辦公室,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
其實,小包應該知足了,因為正當他在收發室目送剛挨老狄操完的雨離去時,雨已經做出了壹個重大決定,那就是與老馬分手,和小包相處。她在比較過老馬和小包後,認為小包雖其貌不揚,但他畢竟年輕、有活力、有激情,而且有情有義……雨準備和她並沒看上眼的小包認真相處了,這是她壹路上經過深思熟慮才決定的。過日子嘛,不用找個明星般的丈夫吧?雖然很委屈了自己,可也實屬無奈。當然,雨也決定,在和小包結婚之前,絕對不能讓小包操她,寧可讓老狄操,就是不能讓小包操。老狄只是玩伴,小包將來是要給她當丈夫的。雨已經被劉平、王江之流的弄怕了,她可不想讓小包也在結婚前上了自己,然後再像劉平、王江那樣甩了她。被劉平、王江甩了就夠丟人了,如果再被小包這樣的男人拋棄,雨還有什麽臉活在世上?
小包回味著雨的溫存之時,老馬也在做著娶雨為妻的春夢。這夜,他又來到了雨住的房屋,等待了很久,雨卻沒回來。他心裏鬧哄起來,不知雨何故未來。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上了雨的床,那麽雨就應該是他的掌中之物了。昨夜和雨雲雨之後,他已經把雨當成了老婆,並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憧憬。他想象著自己挽著美麗嬌妻嫩雨的小細腰,豪邁地走在街上,將會有多少路人向他投來羨慕而又嫉妒的目光,那時他壹定會趾高氣揚把雨摟的緊緊的。老馬想著雨,就躺到雨的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鼻孔中還吸進了雨在床上殘留下的幽香。
可笑的是,想著雨中午被小包玩了,小其也倍受刺激,壹夜沒睡。倘若她得知雨壹下午都在挨老狄操,相信她會掐死雨的。她現在對雨已經有點愛不成就變成恨了的念頭,頭腦中甚至時常會想到如果得不到嫩雨就毀了她……
二次日,雨覺得渾身疲軟,她想可能是這兩天性事過多的緣故吧。前天夜裏被老馬操兩次,昨天中午被小包揉搓,下午又連續挨老狄操三次,她還真壹時有點不適應。當年在越南,她壹天被二十來個越南人操,可是,畢竟已經事隔很久了。
於是,她決定在家歇壹天,休養身體,也好好想壹想如何應對小包老馬和老狄之類的。父母和嫩嬌上班上學走了之後,雨待了壹會,便給老狄打電話請假……
昨天,老狄和雨搞過之後,回到家裏,看到俗不可耐的黃臉婆,他不但沒有負罪感,反而壹想起雨的白嫩光滑柔軟便忍不住覺得自己幸福,因為能和雨這樣的寶貝同在壹個辦公室工作。
今天,他上班後,沒看到雨,心裏還挺失落的。每天雨來的都很早,他上班時,雨已經都打掃完辦公室並打來開水了。可今天雨遲遲沒來,他猜到可能自己昨天幹得太狠了,把雨幹壞了,雨畢竟是個柔弱的女孩。他想給雨打電話關心壹下,可是他怕雨的父親在家,他對張書記還是十分畏懼的。恰在這時,雨來電話,稱身體不舒服,請壹天假。他忙告訴雨好好休息,並不知羞恥地稱雨為「小可愛」,對她說:「今天沒看到妳,真想得慌啊,小可愛……」
雨「咯咯」笑了,聲音顯得淫蕩:「妳這個老不要臉的……」
請假之後,雨沒什麽事,便想復習夜大課程,這才記起,所有的夜大教材和學習資料都扔在老馬的那處房屋裏了!雨想:應該找個時間把學習材料拿回來,再給老馬留張紙條,告訴他,他們之間的事情該結束了。
正想著,傳來了敲門聲,這個時候誰會來呢?雨問:「誰呀?」
外面的人也沒回答,依舊敲門,雨只好開了門,她完全沒料到,來得會是這個家夥!
此人正是雨永遠也不想再見的劉平。劉平嬉笑著往屋裏走,口中說:「雨呀,妳真是越來越好看了,妳留長發很漂亮啊。」
雨在和劉平處對象期間,因為還在當兵,女軍人是不可以留長發的,所以那時她是齊頸短發。退伍後,她就壹直沒舍得再剪頭發,如今,她已有了過肩長發,看上去更加嫵媚秀氣。但是雨並不為平的甜言蜜語所動,她將手臂橫在門框上,阻止平進屋,板著臉說:「妳怎麽來了?就不能讓我消停?這裏不歡迎妳,請妳離開!」
平笑著抓住雨的柔嫩手腕,輕輕壹扭,將雨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後,然後扭著雨的胳膊,像押送他的女俘壹樣,押著雨往屋裏走,另壹只手還順便關上了房門。
雨被扭著手臂,無法掙紮,任由平將她扭送到臥室,她只能罵平:「該死的畜牲,放開我呀,疼死了!」
進到臥室,平松開了雨,雨撫揉著被扭痛的手臂,流著淚抽泣起來。平輕聲說:「雨,小寶貝,別哭了。妳聽我說,我說什麽也忘不掉妳,只有和妳在壹起,我才感到快樂。我已經和女朋友分手了,因為我不喜歡她,因為我只愛妳。我聽人說妳和對象也吹了,我們還是重歸於好吧。雨,為了我的幸福,我們結婚吧。」
這小子在機關呆久了,由壹個沈默寡言的人,變成了油腔滑調的人。雨鄙夷道:「妳對我的傷害還不夠嗎?妳太高看自己了,告訴妳,我壹點也不愛妳,妳死了這份心吧!我也希望妳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雨畢竟也當過軍官,論耍嘴皮子,平還差得遠呢。
雨繃著小臉,撅著小嘴慪氣的樣子,更加令劉平心動。雨的家裏很暖和,她只穿了壹套絲質襯衣褲。半透明的襯衣褲,使她的乳頭、肚子和屁股溝隱約可見,平看出來了,她沒戴乳罩,也沒穿褲衩。劉平對這女子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他就是因為始終無法忘掉這迷人的胴體,才又吃回頭草,來找雨的。他望著雨隱隱可見的陰毛,看著肥屄將襯褲的褲襠都撐起來了,劉平怎麽還能夠按耐住自己?
那被襯褲緊緊包裹著的肥大柔軟的屁股蛋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寶貝蛋子啊!
平既然鬥嘴不能取勝,索性就對雨動起手來,他知道論動手,雨不是任何人的對手。他再度擰住雨的手腕,把雨拖到他跟前,壹手仍然擰著雨,壹手揉著雨的大屁股,並吻著雨。雨無法掙紮,只能拼命拱著肚子,想把平頂開。可是,她的力氣又怎能頂開平?反倒是柔軟的肚子貼到了平身上,使平更加興奮。他揉著久違了的雨那軟乎乎屁股,擰著雨腕子的那只手也稍加了壹點力。雖只是稍加些力氣,但是雨卻受不住了,她身體痛苦地反躬起來,皺緊了眉頭,帶著哭音叫起來:「哎喲媽呀,煩人,妳咋那麽不要臉啊!放開我,人家又有新對象了,妳不能這樣,流氓!」
平壹楞,但隨即說:「喲,對象換得挺快呀,不過沒關系,只要妳們沒結婚,我就可以追求妳!」
雨身子壹直那麽反躬著,她吃不住勁了,壹下子癱倒在床上。平連忙隔著褲子吻雨屄,雨屄的氣味還是他萬分熟悉的那種芳香,這是他最難忘的氣息。和雨分手後,他搞過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的氣味都不如雨這麽迷人,她們陰部的氣味要麽臭得令人作嘔,要麽騷得敗壞人的情緒。
只有雨的氣息這般美妙,只要壹聞到了,雞巴不由自主就會硬起來,身上也立刻就會湧動起激情,甚至恨不得把這個尤物煮熟吃了。
雨伸直手臂,用壹雙小手捂住自己的屄,試圖護住它。但是,她的雙手立刻被平用壹只手牢牢抓住,使其動但不得。平繼續吻住她的屄,並時而輕輕咬嚙,時而把屄含到口中。雨的褲子濕了,被平的口水和她自己的騷水浸濕了。她呻吟著:「平啊……妳……妳……太不是人啦……噢……喔……哎呀……」
平把雨脫光了,雙手揉著她的小乳房,不時將她乳房按平壓扁,不時又把她乳房攥成壹團,乳頭從他的拳頭孔中露出來,他就舔著那露出來的乳頭。雨很快告饒了,她渾身顫抖著,不停地叫著,呼喚著:「快呀……我的天……妳、妳這個臭流氓……快幹呀……」
此時,雨的騷水把床單都洇濕了壹大片。大腿根,屁股蛋子騷烘烘的沾滿淫水。劉平二話不說,掏出比鐵棍還硬的肉棍,「呱唧」壹聲,直插進雨屄,雨也「呱」地叫了壹聲,那聲音就像蛤蟆……
平將憋了數月的精液全部泄到了雨的陰道裏,仿佛完成了壹項重要任務,渾身癱軟了。他懶懶地爬伏在雨的身上壹動不動,漸漸蔫下來的雞巴卻仍放在雨的屄裏不抽出來。雨也躺著不動彈,盡量多享用壹會屄裏插著雞巴的時光。
不久,平竟然在雨身上發出了鼾聲,這家夥睡著了!雨成了他軟乎的肉褥子,這肉褥子對他而言當然是世界上最舒坦的肉褥子了!
雨從方才的興奮中漸漸平靜下來,清醒後的她壹想到又被這個無恥之徒得了手占了便宜,既惱怒又羞恥。她握緊小拳頭,狠狠向平身上砸去,憤怒地叫道:「滾下去,流氓!把妳的臭東西從我身子裏拔出去!」
平被雨打醒了。雨的小粉拳打在身上壹點也不疼,倒是雨自己的拳頭被震痛了。她不敢再打平了,而是用力往下推平,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推不動。平十分冷靜地看著雨的窘態,欣賞她生氣的樣子,感受雨在掙紮中帶給他的快感。雨臉憋得通紅,將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腹部至恥骨壹帶,運足氣努力往上壹挺,口中發出壹聲:「嗯呀!」
可是劉平卻紋絲沒動,只是覺得她拱肚子時給自己帶來了說不出的快感。因為她連恥骨也在往上頂著,小屄也同時用了力。平那早已蔫下的雞巴,在雨的掙紮中受到了十分強烈的摩擦和刺激,竟又硬了。平想:「力氣小的女人真的很不錯,如果現在自己面對的是壹個野蠻力大的女子,早把自己掀翻下床了,還能容的我去享用人家的身體?而像雨這樣嬌弱的女人即使全力掙紮,所能帶給男人的卻只是更多的刺激與快感。」
因為是連續第二次操雨,劉平這回幹得時間更長。雨很快就就湧出了騷水,她的雙腿難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壹會緊緊夾住劉平的身子,壹會又高高擡起踢騰幾下,壹會又抻直繃緊……口中也胡亂叫著些沒有意義話:「哎喲……哦……哦……好啊……壞家夥……噢喲……哥哥呀……」
平在雨屄裏連續抽插幾下,然後將肉棍提起,雞巴頭就卡在雨的陰道口出,既不下插,也不往外拔,若即若離。雨難受得「呼呼」直喘,身體劇烈地扭動了壹下,又猛地往上壹挺,去迎合平的陰莖。並叫著:「快……快……操我……壞蛋……」
平耍戲著雨:「那……妳必須答應給我當老婆,嫁給我!」
雨閉著眼睛搖了搖。平就又將雞巴往上提了壹點,「妳如果不答應,我就把這東西拔出去……」
雨難過地咬緊下唇,點頭哼哼兩聲。平這才將雞巴用力往下壹插,雨發出了痛快的喊叫:「啊……好……啊!」
平又猛烈抽插數十下,雨在他的強有力攻勢下,再度達到高潮,射出了陰精。熱烘烘的陰精澆在平的雞巴頭上,平也暢快到了極點,他「嗷嗷」叫著,摟緊了雨,又壹次在雨屄裏射了精。
這回,平用盡了最後的力氣,他徹底疲軟了。此刻,任何美女也無法令他再度振作了。他從雨身上翻落下來,伸開四肢躺在床上。雨也累了,癱在他身邊懶得動彈。激情過後,她對自己有壹種厭惡感,她覺得自己徹底墮落了,無可救藥了,連劉平這樣的家夥她都抵擋不住……
劉平被雨趕走了,盡管他壹上午連續操雨兩次,但是雨仍不客氣,平靜之後的雨對自己的行為深感後悔和可恥。她正告劉平:「我們之間的關系永遠不可能再恢復了,今後妳不要再糾纏我,否則我會不客氣的!」
平雖然很想再操雨壹次,怎奈他的體格不是很好,今天實在太累了,力不從心,只好作罷。
平走後,雨松了壹口氣,把自己灌滿精液的屄狠狠清洗了壹番。她想洗去恥辱。現在,她眼中的劉平,是個十足的惡魔、無賴,總對她進行糾纏,而且居然次次得手。因為,她實在太容易垮掉了。雨決心盡快與小包攤牌,確定戀愛關系。
她想:有了小包的保護,劉平也許就會罷手了。
可憐的雨哪裏想得到,她的麻煩事遠未結束。因為,還有壹個人也來糾纏她了,那會是誰呢?
是老馬!
第二天,雨照常上了班。雖然只昨日壹天沒見到雨,老狄卻久別重逢壹般興奮。面對部下兼情人,老狄大獻殷勤。雨要擦桌子,老狄不讓,他搶先擦了。雨要掃地,老狄奪過條掃,自己掃地……他時時處處表現著對雨的關懷和愛護,弄得雨心裏很溫暖,最終,將近中午了,老狄對雨半推半搡,將她按到桌子上幹了壹次。挨完操的雨向老狄請假,她明天要參加業大考試,下午要準備壹下,復習壹番,因此今天午後和明天,她將不來上班。老狄欣然答應。
雨中午是和小包同桌吃的飯。二人壹起吃飯時,雨屄裏仍然不時「咕咚咕咚」地流出老狄的精液,連內褲和襯褲都濕透了。無恥的雨臉上卻保持著端莊的微笑,特意告訴小包,她明天要考試,還說考試結束後希望盡快和小包見面,有重要事情告訴他。小包心裏激動起來,他聲音顫抖著問:「姐,啥重要事?現在不能說嗎?」
雨溫柔地說:「妳不要急,等明天吧。」
小其看見了雨,卻沒搭理雨。雨和小包在壹起吃飯,樣子又顯得十分親密,小其心中燃著火,發著醋意。她故意用別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嘀咕著:「鮮花插在牛糞上,還挺臭美的呢!」
雨聽著刺耳,但也沒敢還嘴。小包沈浸在幸福中,才不願搭理小其的挑釁呢。
吃完飯,雨來到老馬的那處房子,她打算取回學習材料。老馬不在,屋裏靜極了。雨想;難得能找個這麽安靜的地方,不如先在這裏看壹會書。於是坐下來,攤開復習材料,用心復習起來……
也不知復習了多久,雨從書上擡起頭,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收拾起所有的書本,並給老馬留了壹張字條。她寫道:「馬哥,實在對不起,我們之間不合適。現在應該結束了……」
剛把字條和屋門鑰匙放在桌子上,雨就聽到了開門聲。她心裏慌亂起來,此時她絕對不好意思面對老馬,她埋怨自己不該刻苦看書而在這裏逗留了這麽久。
門開處,老馬拎著壹只精美的服裝袋以及壹只保溫瓶進來了。見到雨,他倒是興高采烈,把服裝袋放到床上,興奮地招呼著:「小嫩雨,妳在這裏!昨天妳怎麽沒來?擔心死我了。」
雨不好意思擡眼看老馬,心裏陣陣愧疚。她無言地將桌上的字條拿起來遞給老馬,然後輕聲說:「對不起,我要走了。等我離開後,妳再看這張紙條吧。」
聰明過人的老馬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盡管他不願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壹手抓住雨說:「小嫩雨,先等等,有什麽事不能當面說呢?」
壹手迅速展開字條。
雨被抓得動彈不得,只好等著老馬看完紙條。老馬看過字條,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聲音顫抖著問:「小嫩雨,到底怎麽回事?我是否有什麽地方令妳不滿意或者傷害了妳?」
雨搖搖頭:「妳是好人,可是,我們年齡差距實在太大了,而且……」
老馬打斷了雨:「我們第壹次見面時,妳就知道我年齡大啊,可是,妳為什麽還肯跟我交往?今天卻突然以年齡為借口提出分手了?」
雨解釋道:「那天我正在和父母慪氣。現在,我已經與父母和好了,他們不同意我們相處。」
老馬放開雨,無力地坐在床上嘆了壹口氣:「唉,算了,強扭的瓜不甜,我姓馬的沒那福氣和妳在壹起。妳……走吧。」
嫩雨說道:「那好,再見吧,馬哥。」
轉身剛要走,老馬卻又拽住了她:「等等。」
老馬拿起放在床上的服裝袋說:「這是我買給妳的禮物,雖然我們分手了,可是,妳畢竟給了我別人無法給予的快樂。這是件皮大衣,送給妳作個紀念吧。」
說著,他放開雨,打開袋子,取出大衣。大衣皮子錚亮,樣式也很新潮。雨和所有正常的女人壹樣,喜歡時尚。
看見皮大衣,她眼睛壹亮。但是她馬上拒絕了:「馬哥,我不能要妳的東西,等妳找到和妳有緣的人,再送給她吧。」
老馬說:「這就是按妳身材買的,妳無論怎樣也要收下,今天妳如果不收下,我不讓妳離開這間屋子。」
說著,將皮大衣往雨身上披。
雨當然不想收下,盡管她非常喜歡這件大衣。於是,雨和老馬互相推讓起來。
推讓中,雨被老馬弄倒在床上。老馬的手在推讓中不時碰到雨既柔軟又彈性十足的身體,他的雞巴尤不可抑制地硬了起來。壹向穩重內向的老馬,竟被激起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獸性,他突然想到,索性再幹雨壹次……
於是,老馬將剛要起身的雨又推倒在床上。雨沒想到老馬會這樣,她叫起來:「哎呀,妳要幹什麽?」
老馬也不說話,只管去扒雨的褲子。雨壹邊別緊大腿,壹邊揮舞著兩手反抗老馬。老馬壹時無法得手,累得呼呼亂喘,他想起過去看過的壹本蘇聯人寫的有關犯罪學的書,那書中說,實事求是而論,壹個男人想要強奸壹個正常女人幾乎是不可能的……老馬也意識到,如果雨壹直這麽反抗下去,自己就白費力氣了。況且她還在喊叫,要是驚擾了鄰居,自己豈不是會被當成強奸犯?於是,老馬迅速抽自己的皮帶,把雨身子摟緊,用皮帶將雨的雙臂和身子捆在壹起。老馬紮緊皮帶扣眼,雨這回手臂無法動了,她徒勞地扭動著身體,口中還在叫罵著:「畜牲,放開我!」
老馬趕緊用枕巾塞住雨的嘴,雨就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了。
現在,雨不得不任由老馬蹂躪了。她睜大含淚的雙眼,怒視著老馬,臉漲成了紫紅色。老馬不管她那套,脫下她的褲子,白胖的肚子和大腿刺激得老馬雞巴硬成了棍棒。他扳起雨的大腿,在雨的大屁股上拍打了幾下,然後端起雞巴,向雨屄裏插去……
雨心裏燃著怒火,她感到了極度恥辱。因為老馬做得太突然太無恥,她完全沒有防備。所以,現在她的屄裏沒有任何分泌物,老馬插得十分吃力,竟然壹連幾下沒能插進去。不過,他的陽具並沒有因暫時的失利而蔫下來,反倒更硬了,終於,「咯噔」壹聲,雞巴插進了雨幹爽的屄裏。由於沒有騷水的潤滑,雨感覺屄像被撕裂了刀割了壹般疼痛,她「嗚嗚」呻吟著,淚水嘩嘩流了下來。
老馬的雞巴在雨屄裏膨脹著,他用力抽插起來,雨屄由最初的疼痛,變成了麻脹,漸漸又覺得似有無數小蟲在屄裏爬來爬去,竟漸漸產生了奇妙的快感,過去被越軍強奸時也曾有過這樣的感受,這比正常性交帶來的刺激更為強烈。她的騷水湧了出來,老馬起初還感覺雞巴在她的屄裏有些幹澀,抽插起來不太舒服,雞巴磨得有些疼。眼下,被橫流的騷水滋潤著,他的雞巴抽插得更得勁,也因此更兇猛了。連續抽插了五六十下之後,「嘩」壹聲,他在雨屄裏射了,雞巴壹連跳動十幾下,射了足有半分鐘光景……
老馬抽離出雨的身體,急喘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時,他意識到,自己犯罪了,他強奸了雨!心裏不由得慌起來。他看看雨,雨的臉仍潮紅著,眼睛翻楞著,被枕巾塞著的嘴鼓溜溜的,使臉都變了形。她兩腿攪在壹起,別得緊緊的,壹邊相互摩擦,壹邊扭動著屁股。哈哈,她還在興奮中,似乎沒有完全盡興呢。老馬豈能看不出來?他懸著的心放下了,知道雨不會怎麽樣他。於是,他好奇地掰開雨的大腿,看到精液和騷水的混合物正從雨屄裏涓涓流淌而出。屁眼也糊滿了精液和騷水。老馬心裏壹動,忙把頭埋向雨的胯間,伸出舌頭,舔雨菊花門上的東西。當舌尖觸碰到雨的肛門時,雨的身體猛壹抽搐,繃緊了屁股,雪白的屁股上,胖肉好壹陣顫動。
舔幹凈了雨的屁眼,老馬的舌頭又轉移到雨的會陰部,那裏也匯集著精液和騷水。老馬的舌頭卷到會陰處時,雨抽搐得更厲害了。她被勒捆在身體兩側的雙臂無法動彈,只能壹會將小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壹會又松開拳頭,掐著自己大腿外側的肥肉……
舔凈了會陰,老馬舌頭又向上,去品嘗雨的胖屄。他把雨嫩穴裏的精液含在口中,然後吐在地上,他不喜歡那味道。雨的蜜壺裏仍源源不斷地流出騷水,老馬將那騷水拼命咽進了肚裏,這是他喜歡的味道。他還用牙齒叼住雨的陰唇,輕輕揪扯。雨的蜜洞有如泉眼,騷水無休止地流淌著,床單早已濕得壹塌糊塗。雨吃力地擡起上半身,無助地看著自己胯間,老馬正在那裏收拾著她的屄。
老馬本已軟下的雞巴經過這壹番折騰又硬了起來,他看到雨的目光中也充滿了渴求的意味。老馬並不急於操雨,他有了個絕妙的想法。他跑到廚房,迅速取來雨在這裏吃飯用的壹雙筷子。然後,他又扳起雨的玉腿,先是用筷子夾雨的屁眼,又用筷子捅捅雨的會陰。後來,就用筷子夾雨的大陰唇。當他的筷子夾住雨陰蒂,並用力壹擰時,雨的騷水壹下子噴出老遠,濺了老馬壹臉。他還用筷子挑起雨的騷水,看騷水像黃油壹般從筷子頭上滴落,他把筷子放進嘴裏唆了唆,吧嗒吧嗒嘴。最後,他打開保溫瓶,那裏有他帶給雨吃的羊肉餡餃子。他夾起壹只餃子,在雨水汪汪的屄上蘸了蘸,蘸足了淫水,然後塞進自己嘴裏吃了,邊吃邊說:「嗯,這是我今生吃到的最美味的餃子了!」
老馬取出雨口中枕巾,雨大口大口粗喘著,呻吟道:「壞……壞東西……我、我……也想吃……嘛……」
老馬更加興奮了,他夾起餃子,飽蘸雨屄上的騷水,然後把還在往下淌著騷水的餃子塞進雨口中……
雨壹口氣把老馬餵給她的二十余個蘸了騷水的餃子全吃光了。雨的肚量並不大,平時壹次能吃七八個餃子就會撐得慌,今天超級發揮,她的肚子鼓脹起來。
可是雨卻說:「還要……」
老馬抖了抖空保溫瓶,表示餃子已經沒有了。雨嬌聲浪氣道:「我要吃雞雞嘛!」
說得老馬心裏直癢癢,他將雨往床裏推了推,然後他也上了床,頭枕到雨白嫩的肚子上。他聽到了雨肚子裏稀裏嘩啦腸蠕動的聲音,雨因為剛吃了大量餃子,腸蠕動的厲害。這聲音令老馬感到奇妙而又刺激,雨的每壹寸肌膚,她身上的每壹個洞眼,她每個器官發出的聲音,都對他有無窮的吸引力,都會激起他的欲望。這壹夜,他把雨留在了身邊,壹共操了雨三次,創造了他個人操屄的最高紀錄。
第二天早上,面對秀色可餐的雨,他為自己昨夜的魯莽和沖動再三道歉,並把皮大衣硬塞給了雨。對於雨提出的分手要求,雖然他表示惋惜,但還是尊重了雨的意見,並保證今後不再糾纏雨。雨這才原諒了他,並說既往不咎了。
離開老馬的房子,雨松了壹口氣,天空正飄著小雪,她走向考場。雨心想:和老馬之間的關系,終於可以劃上句號了!
三
第二天考試,雨雖因頭壹日白天黑夜連續挨老狄和老馬操而頭暈腳軟,但是,那些考試題對雨而言,實在太簡單了,因此,她還是很快就答完了,整個考場中,她是第壹個交卷的。
從考場出來,雪後的陽光明亮刺眼,雨瞇起了美麗的大眼睛。她看到陽光下、雪地裏,壹個人影格外顯眼,不正是小包嗎?
其實,小包已經在這裏等雨半個小時了,臉都凍得通紅。他說請雨吃飯,慶祝雨考試結束。
雪後的路很滑,雨走得小心翼翼。為防滑倒,她挽住了小包的胳膊,小包頓時挺胸腆肚神氣無比,他感覺路人都在向他投來羨慕的眼光。以往,每逢他看見大街上壹對對男女青年親密樣子,看到他們或男的摟著女的腰,或女的挽著男的胳膊,他都會羨慕無比,急切地盼著有朝壹日,自己也能和雨這樣壹起壓馬路。
相貌氣質具佳的雨,果然為小包增了色,小包發現他們吸引了許多行人的目光。
小包多年的願望今天終於實現了,他心中漾著暖意,沐著春風,以極溫柔語氣問:「姐姐,昨天吃午飯時,妳說今天考完試有重要事情告訴我,啥事呀?」
小包看到雨臉紅了,她竟把頭貼在了小包的身上,聲音甜膩發賤還發浪:「嗯,壹會再告訴妳嘛。」
雨知道小包窮,就找了壹家小飯店進去了,盡管小包想去大飯店為他心愛的雨排場壹把。雨說:「沒那必要,不就是吃頓飯嗎,不該花的錢我決不許妳亂花,今後,我要管著妳了。」
說的小包心中暖洋洋的。
他們要了幾個小菜,小包還整了壹杯白酒,他說自己今天高興,說什麽也要喝。就著小酒,吃著小菜,小包又問:「姐,妳到底有啥重要事?現在能說了吧?」
雨先給小包夾了壹筷子菜,然後紅著臉含笑問道:「小包啊,我給妳介紹個對象,行嗎?」
剛端起酒杯的小包楞住了,酒杯就那麽舉在半空,似乎不太相信雨說的話:「妳……給我介紹對象?」
雨點點頭,她在逗弄著小包:「對,小包,妳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姐壹定幫妳找。」
小包將酒杯重重地蹾在桌子上,眼睛大膽地盯住了雨:「姐,妳開什麽玩笑?我啥樣女孩也不喜歡!」
雨「咯咯」笑了起來:「妳沒病吧?大小夥子會不喜歡女孩子?妳……妳都忘了……」
這時雨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低了,「那天……在妳們宿舍……妳都對姐……幹了什麽……」
說著,雨羞怯地低下了頭。
小包壹把抓住雨的酥手,動情地說:「雨姐,咱倆……咱倆都別裝了!妳看不出嗎?我喜歡的人就是妳呀!」
矜持的雨,等待的就是小包主動說出這話來。
幾天來,她身體裏灌足了別人的精液,此刻,卻在和壹個純情少年談情說愛,雨覺得莫名的興奮和刺激。
雨輕聲問:「小包,妳……真的喜歡我?」
小包放開雨的手,幹了壹杯酒,瞪著小眼睛說:「那還有假?除了妳,我不會多看別的女人壹眼!」
雨又急切地問:「我是談過戀愛的人,妳不會後悔嗎?」
小包把雨的手抓得更緊了:「只要妳不嫌棄我,我就永遠愛妳!說實在的,我沒有壹樣能趕上妳,論模樣,妳百裏挑壹,我又矮又醜;論收入,妳軍官轉業,壹個月掙六七十元,我小中專畢業,壹個月才四十多;論家庭,妳是高幹子女……」
雨止住了他:「如果比那些,我們豈不成了做生意?小包,妳以後要好好待我,保護我,行嗎?」
小包將胸脯拍得山響:「那還說啥,為了姐姐,我是刀山敢上,火海敢闖!」
小包有壹點說得對,雨是部隊轉業幹部,收入比同齡人都高,那個年月,大學畢業生月收入才五十多元錢,壹個大學老師,也就六十多元而已,可是雨卻每月有七十元左右的工資,是壹個青年工人收入的二三倍,那是令許多年輕人羨慕的。
飯後,雨又跟著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在同寢室的其他人都回避離開後,二人緊緊擁抱接吻。這回沒有人搗亂,小包細細地享用著雨的大屁股。他心裏激動無比,也幸福無比:「從今後,這肥美的白腚以及這嬌好身體上的每壹個部位就永遠屬於我了!我決不許別人再動它……」
對雨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小包百玩不厭,摸、揉、捏、掐、按……只是,雨不讓他碰自己的屄。
連續壹個星期,雨天天和小包在壹起粘乎。這期間,老狄很忙,中層幹部開會,過春節的福利和休假安排,節日期間值班人員安排……他幾乎沒怎麽和雨見面,所以,雨才能如此輕松地與小包相會。小包每天都在玩著雨屁股,當然也包括了乳房、肚子、大腿……可是,再想深入進行,雨就不幹了。小包也很怕雨,不敢強來。
小包在雨嬌美的身上這麽摸來摸去,連續摸了壹個星期。雖然對雨的身體他百摸不厭,永遠沒夠,可是他還是希望有所突破和進展。然而,每逢到關鍵時刻,他想作進壹步舉動時,聰明的雨都會巧妙地拒絕他。雨會告訴他:「現在,我已經屬於妳了,妳何必那麽著急呢?」
事情的變化是在1月19日,再過幾天就是小年了,老狄也基本上忙完了節前的事情,他張羅了壹次全院會餐。會餐時,勸雨喝酒的人很多,雨啤酒喝多了壹些,頭暈暈的。小包雖然也有了醉意,但是他身體好,抵擋得住。於是,小包在宴會尚未結束時,出於對雨的愛護,把雨攙扶到他的宿舍休息。醉酒的美人躺在小包床上,昏昏沈沈睡著了。小包守在雨身邊,看著雨的睡相,越看越愛看。
這甜美的睡相,叫個正常男人,都會被激起徹底的征服和摧殘她的欲望。
小包忍不住在雨姣好的臉上親起來。從腦門開始,親到粉腮,又親到下巴、香頸……手也探到她的衣服裏,揉弄著她的嬌小乳房。
雨被小包搓弄醒了,她哼哼唧唧著,試圖推開小包。喝醉了的雨渾身無力,四肢軟得像棉花,怎能推開粗壯的小包?雨的推搡更激起小包的欲望,他毫不費力地就解開了雨的褲帶。「不要啊……不要……這樣嘛……」
雨嬌滴滴地叫著,還帶有哭音。但是,小包也有醉意,比平日膽壯許多。借著酒膽,他毫不客氣地把雨的褲子壹直褪到膝蓋處,然後,吻著雨的肚子,舔雨的肚臍,並漸漸向下,吻到了雨的神秘地帶……陰阜。雨扭動起來,小包貪婪地將雨又黑又亮的陰毛大口含到嘴裏,牙齒咬著嚼著那叢濃密的芳草。之後,手撥開陰毛,他發現雨黑毛下的皮膚分外白嫩,他喜歡得沒法。他的手開始揉弄起雨肥胖柔軟的外陰來。雨沒料到平時對她唯命是從的小包會這麽大膽,她帶著哭腔呻吟起來:「小、小包……妳……好大膽……哎呀……嗯……喔喲……小包……呀……我的……小包……」
雨的皮膚已漸漸發紅,身上滲出壹層細密的汗珠,外陰也腫脹起來,像嬰兒的小嘴壹樣咧開了。「喔……呀……好難受……啊……啊……」
小包食指壹伸,終於摳進了他日思夜想魂牽夢繞芬芳濕潤的嫩穴中!
雨「啊」地叫了壹聲,騷水噴泉般湧出,噴了足有三尺遠,把小包身上都濺濕了。小包是第壹次摳女人屄,他沒想到屄裏是這麽滑,這麽軟。雨屄收縮著,裹緊了小包的手指。小包又試著放入兩根手指,並用著兩根手指將雨屄拉扯開。
他仔細觀賞著雨美妙的下身。雨屁股被騷水浸潤得閃閃發亮,肛門上也沾滿騷水,並不停地抽搐蠕動著。小包看著他無比崇拜的美女也生長著拉屎的東西,感到很刺激。當然,他格外關註陰道口。那裏像開放的花瓣,連最深處的子宮都可以看到。
平時壹向對小包高傲的雨,此時已經被這個矮胖子征服了。她無助地發瘋般地扭動著肥大飽滿的屁股:「啊呀……求求妳啦……好小包……」
小包雞巴早硬如鋼鐵了,他再也憋不住了,眼見雨的最後防線就要被突破了,突然……
這事情巧得令人難以置信,關鍵時刻,門開了,壹群小夥子唱著鬧著沖進宿舍。會餐結束了,大家都喝高了。那個時代,改革開放初期,人們精神煥發,物質豐富了,卻無貧富差距,職工無下崗之憂,領導幹部尚未變質,官民融洽,又沒有評職稱那類事擾人,因此,會餐時,大家總是盡興豪飲,沒幾個不喝醉的。
酒醉的眾人,猛然看到嫩雨光著肥大雪白的屁股倒在床上,小包正用手指摳她的大肥屄。頓時,不少人酒醒了,驚奇地望著這淫蕩的壹幕。雨神智尚未恢復,依舊哼哼著,扭動著。小包酒被驚醒了,可是就這麽結束未免敗興,而且會更加令人恥笑。於是,他故意做作出壹副流氓相,假裝毫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我行我素,繼續在雨屄裏捅咕十幾下,然後才壹拍雨的大白屁股:「快起來,回家去!」
雨也清醒了,看到宿舍裏的人們,她猛然捂住面孔,抽動著柔肩,哭泣起來……
正是「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裏」,第二天,研究院的許多人就都得知雨在宿舍裏被小包當眾玩屄的事了。
為此,身為雨的上司,老狄受組織委托,特意在辦公室和雨長談壹次。當然,沒有人知道,他是把雨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親吻著雨的耳根,揉搓著雨嬌嫩的小乳房,和雨進行談話的。
老狄嚴肅地向雨指出,雨身為黨員,轉業軍人,辦公室幹事兼團委書記,是研究院的幹部苗子,領導班子的後備力量,怎麽可以幹出這樣丟人的事?鬧得滿院風雨。他告誡雨,必須在思想深處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今後務必註意生活作風,給全院青年作出表率。當然,不排除她在部門作自我檢討的可能性。
雨被老狄揉得屄裏開始淌水了。她辯解著說,自己和小包是正當戀愛,不存在什麽生活作風和思想品質問題。這是個人私事,沒必要上綱上線,更無須作個人檢討……
老狄又揉起雨的肚子來,邊揉邊說:「小包是什麽東西?又矮又醜,妳怎麽可以和他處對象?小寶貝,妳不要忘了,妳可是全院數得著的美人啊,是大家的夢中情人!還是領導眼中的紅人呢。」
雨說:「小包可能不如妳,可是,妳能和我結婚嗎?妳不能,但小包能!我只能跟妳這麽偷偷摸摸,可小包卻能給我壹個名分,給我壹個屬於自己的家。」
老狄覺得雨說的有道理,之所以全院壹片聲討雨和小包的聲音,完全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在作怪。老狄表示,自己壹定要向院領導加以解釋,年輕人正當而健康的戀愛,不應當受到指責,而且還要大力支持,為他們創造條件。
他壹定要為雨多說幾句好話,讓領導打消對雨的誤解,轉變對問題的看法。這麽說著,又要操雨。雨說:「今天不行,我來……月經了……」
可是,她看到老狄憋得怪可憐的,就用屁眼慰勞了老狄。
雨擺平了老狄,卻不知小其正對她恨之入骨呢。全院都在哄傳小包如何當著眾人面,手指頭在雨陰道裏亂摳亂捅。許多人還興致勃勃地比劃著,雨屁股有多大多圓,屄有多肥,毛有多黑……
小其聽了,如同醋壇子被打翻,心裏酸溜溜的。和她同在財會室的可怡,更是對雨不屑壹顧。只要有人提到雨,她必會惡毒地說出這些臟字「賤貨」、「破貨」、「爛貨」……小其就覺得格外刺耳。
而雨卻大有壹副「走自己的路,任別人說去」的架勢。吃飯時,她照例和小包同桌。下班後,她會大大方方挽著小包在院裏的小馬路上溜達……顯出壹副恩愛樣。本以為院領導會狠狠處理雨的人們,卻聽領導說:人家是年輕人正當戀愛,院裏未能給創造出合適的條件,所以,雨和小包應該得到理解,其他人不必說三道四。這當然是老狄為雨在領導面前做了解釋,說了不少好話的結果。領導還分配給雨壹個重要任務,讓雨策劃導演全院迎春聯歡晚會事宜。這讓可怡之類的氣得肚子鼓鼓的,私下說領導太偏向嫩雨了。
雨停經後的第壹天,恰是女職工洗澡日。小其、可怡等人壹邊洗著澡,壹邊議論著雨,沒想到雨卻大大方方地來洗澡了。看她淡定超然的樣子,那些女人反倒被雨鎮住了,誰也不敢再說什麽了。
看到雨進入浴室,小其還是顯得友好的樣子湊過去。當時,雨已經在壹個噴頭下沖淋浴了。可怡也在雨身旁的另壹噴頭下沖洗。因為她別無選擇,噴頭很少,其它噴頭已被別人占用,可怡雖然不喜歡雨,也只能在雨身邊洗澡了。小其湊過來後,裝作對雨很親密的樣子,故意掐了壹把她垂涎多日的雨的屁股。雨又驚又疼,渾身壹哆嗦,抹去臉上的溫水,瞪著小其沒好氣地問:「哎呀,妳幹什麽?」
小其討好地壹笑,又拍了雨屁股壹下,誇張道:「看啊,研究院體型好的都湊到壹起了!」
可怡剛沖掉頭發上的泡沫,她好奇地問:「小其,妳的話是什麽意思?」
小其說:「我是說妳們二位啊。妳和張嫩雨,不是我院體型最好的嗎?」
可怡當然樂於聽到贊美之詞,她壹把撥拉過來雨,推著雨轉了壹圈,細細打量壹番,然後說:「她皮膚比我的好,腰也比我的細。她大腿胖,小腿細。我是大腿小腿壹樣胖。」
可怡說的倒是實情。雨卻覺得她是在故作謙虛,於是,自己也客氣起來:「我不行,可怡個子比我高,乳房也飽滿,多出色啊!」
可怡聽了,得意起來,並開始找雨的不足了:「可不。還有,嫩雨的屁股也太肥了,跟她體形不太相配。」
小其又輕拍了雨屁股壹下:「可怡,妳不懂,女人還是屁股大好,招人喜歡。」
可怡差點想說:「屁股大的女人最騷。」
可是想了想,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她知道,雨無論人前背後,從沒說過別人的壞話,自己壹個勁貶低雨,未免太顯小氣。
小其拉著雨,要給雨搓背。雨說:「不用了。」
可小其硬拉她。雨壹來沒小其有勁,掙不過她;二來這麽拉來拉去讓眾人看著不好。只得隨小其到了浴池邊,由著小其把她按到池沿上,給她搓背。
小其哪裏是在搓背,分明是在挑逗。她將浴液倒在手心上,然後在雨身上輕輕抹著塗著。先是雨細嫩的脖子,然後是柔肩,接著是玉臂、纖背……這些地方都抹上了浴液。小其便在雨身上輕輕蹭著,雨身上泛起了雪白的泡沫,肌膚滑溜溜的。小其把雨上半身都打上了泡沫後,又往雨細腰上抹浴液。從腰部下滑,就到了雨渾圓的臀部。
在小其溫柔的塗抹下,雨漸漸崩潰瓦解,她的喘息聲在加劇。小其在雨泛滿泡沫的濕滑屁股上抹著,手上在逐漸加力。雨覺得身子在發飄,屄在發脹發癢。
小其的手又伸到雨屁股縫裏,把浴液塗到那裏。然後搓著揉著,仔細地為雨搓洗這屁眼,連細小的縫隙也不放過。雨屁眼抽動起來。小其趁勢把沾滿泡沫的中指無聲地插進了菊花瓣中。小其手指上辣辣的泡沫刺激著雨的大腸,她又有了要排大便的強烈感覺。雨急忙夾緊了屁股,驚惶但小聲地說:「不行,小其,快把手指頭拿出去,再這樣我要拉出來了。」
小其俯到雨耳邊,小聲道:「洗完澡到我宿舍去!」
邊說,邊將手指在雨糞眼中插得更深。雨難受得直哆嗦,她「哼哼」著,幾乎要哭了:「小其,妳……」
小其手指在雨屁眼裏抽插著,態度強硬起來:「不答應我,我就把妳摳出大糞來,讓妳在研究院丟更大的人。」
雨屈服了,連連答應:「我去,我去呀,不去我是小狗。」
四
小其這才從雨肛門裏抽出手指,她聽到雨放了壹聲輕屁。而後,小其又輕輕地擦洗雨的嫩屄,連每壹個肉褶都抹上了浴液。洗得雨咬緊牙關,她想呻吟,卻不敢,怕被澡堂裏的其他人聽見。她想,小包在宿舍裏摳她,被別人撞見後,在研究院引起那麽多非議。而現在,小其在澡堂裏蹂躪她,那麽多人卻視而不見。
這對小包來說,實在不公平。小包是正常的行為,人們卻不容忍。小其是變態的,人們卻沒意識到。
雨的雙腿也被小其搓洗過了。小其就將雨翻過來,在她乳房肚子上也塗了浴液,慢慢搓洗著雨。小其先是洗雨的小乳房,連乳頭都被小其捏在手裏連搓帶揉,直到雨的奶頭變硬勃起。然後,小其又揉搓雨的肚子,雨的肚子上泡沫松松泛起,有如雪山。小其摳著雨的肚臍,誇贊道:「妳肚子太軟和了,真好玩。」
這之後,小其就搓洗雨的陰毛。雨難受得別緊了大腿,喘息聲越來越亂,小其的手指毫不客氣地伸進雨屄,發現雨流騷水了……
小其也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在澡堂裏亢奮起來,被其他洗澡的女同事發現,便暫且放過了雨……
雨果然在洗澡之後,隨小其去了女宿舍。她既然答應了小其,就不能不去,雨是說話算話的姑娘。而且,她在澡堂裏被小其搓得欲火焚心,但現在已漸漸冷靜。雨希望能和小其好好談談,讓小其放棄這種變態的情愛方式,做個正常的女人。雨畢竟是院團委書記,她認為自己有責任作小其的思想教育工作。她們剛走進小其的宿舍,小其就迫不及待地想撲過來擁抱雨。雨急忙壹繃臉,喝道:「小其,不許這樣!」
小其沒料到雨會如此嚴肅,方才在澡堂裏還被她摳得欲死欲仙呢,眨眼工夫卻變了個人。小其不解地望著雨,楞楞地站住了。雨坐在唯壹的壹張板凳上,面無表情地說:「小其,我們必須談談。我們雖然是好朋友,好同誌,但是對於妳的問題我也不能睜只眼閉只眼。」
小其摸不到頭腦了,她問:「我有什麽問題?」
雨說道:「小其,我是個正常人,普通人,我想壹個女人,總要找個男人過壹輩子的,我不想有什麽與眾不同。我希望妳也能做個正常女人。現在雖然改革開放了,我們學習西方的先進文化和科技,但是,西方不健康的思想和生活方式,也湧了進來,並影響了我國青年,比如……」
雨正喋喋不休地說著,小其早不耐煩了,她罵著粗話:「操,妳成黨委書記了?妳長得漂亮,屁股大,臉白,我喜歡妳,這跟西方不西方的有屁關系?少跟我講大道理吧!」
雨聲音嚴厲起來:「小其,小小年齡怎麽講話的?妳……」
沒等雨說完,小其已經撲上來,並抱住了雨,雨說:「住手!不行這樣!」
但是小其根本不聽她那套,只顧去脫雨的褲子,雨壹手護住褲帶,壹手跟小其撕扯,口中叫著:「不,小其,妳聽姐說呀!」
可她哪是小其的對手,被小其壹蹩腿,將她絆倒在床上。雨緊張地往床裏縮著躲著,壹個勁地乞求小其:「小其,妳不要……我不想……求妳放過我……我要向領導匯報了……」
可是,壹張單人木床,也無處可躲,小其抓住雨的腳腕,壹用力,將她拽過來。小其冷笑道:「姐,妳別再跟我裝了,妳以為自己果真那麽高尚純潔嗎?其實,妳比我還墮落,要不,妳也不會和小包扯出那些事!」
雨被她說得無言以對。小其又去脫雨的褲子。雨踢蹬著腿,雙手護住褲帶。小其用壹只手臂將雨的雙臂別到背後,另壹只手強硬地解開了雨的褲帶……
壹番撕扯後,雨的褲子被剝掉了,雪白的大屁股完全暴露了出來。雨惱羞起來:「小其,妳還是人嗎?妳為啥總纏著我?」
小其毫不留情地將手指頭捅進雨屄裏,並無恥地回答道:「誰讓妳這麽好看了?我就喜歡漂亮女人!」
雨號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
小其立刻壹屁股坐在雨的臉上,雨的嘴恰好被小其的陰部壓住,她喊不出聲了,口鼻中充滿小其那刺鼻的腥臊臭氣。小其回手又在雨屄上摸了壹把,發現那裏竟是濕的,小其不由得笑了:「滿口大道理的雨姐,妳的水咋這麽多?讓我整舒服了吧?」
雨呻吟著:「沒……沒有啊……我不喜歡……這樣……」
小其用手指抹了壹把雨屄上的騷水,然後又分別抹進雨的口鼻中:「妳自己嘗嘗,這是從妳那裏淌出來的騷湯,是騷是臭啊?還跟我牛屄呢。」
小其的陰道使勁在雨的鼻尖上蹭著,很快就開始淌水了,淫水流進雨的嘴裏,味道很不好。雨也確實覺得自己下身十分難受,極渴望有什麽東西塞進去捅壹捅,而且越粗越長越好。她不由自主抱住了小其硬實的臀部,探出柔軟的舌頭舔著小其的私處。而她自己的下身越發覺得空虛,她雙腿絞在壹起,緊蹩著,不停地翻卷扭動著肥大的屁股。她的屄正慢慢張開,像盛開的嬌艷花朵,期盼著采蜜的蜂兒。她「吧唧吧唧」狠舔小其幾口,又大喘了幾口氣。然後,自己的屁股用力往上挺起,口中含糊地呻吟著:「啊……不……啊……小其……求求妳了……喔喲……」
小其把雨雙手抓過來按在雨的頭頂,喝令她:「快……快舔我……」
雨便更賣力地舔起小其來。眼下,她在小其面前已經無法高傲了,被另壹個女人征服後的羞恥感,竟讓她亢奮無比。而小其也戲弄著雨,手就是不去碰雨屄。小其知道,雨屄現在很難受,需要受到刺激。她現在要狠狠折磨雨,以報雨多日不搭理她之仇。
小其那臭烘烘的騷水洶湧地灌進雨的嘴裏,她又回手去抓雨的乳房,將雨嬌嫩的乳房像揉面團壹般捏弄著。雨掙紮得更加劇烈,床單被她雙腳蹬得亂作壹團,騷水將床單浸漚得壹塌糊塗。小其如果繼續對雨折磨下去,雨壹定會瘋掉不可。
幸好小其也挺不住了,她把晚餐準備當小菜吃的兩根粉腸拿來,把雨橫抱在大腿上,將壹根粉腸深深地插進了雨屄裏,另壹根則插進了自己的屄中。小其雙手同時忙乎著,壹邊忙乎雨,另壹邊忙乎她自己。小其看到雨屄比自己的肥厚得多,也柔嫩得多,粉腸抽插其中,將雨屄裏的嫩肉都翻帶了出來,雨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身體在小其結實的大腿上挺著,撲騰著……小其壹直把雨玩得昏死在她大腿上才罷手……
第二天早上,雨竟主動來到了財會室,她是為了完成自己的任務而來的。因為雨在策劃全院的迎春晚會,她要求各個科室務必都要準備節目,她到財會室,就是讓該室報上自己的節目。
可怡下午要和劍終去辦結婚證,心裏正高興著,因此,對雨還算客氣。小其昨晚玩雨之後,對雨更加喜愛了。因為雨已經答應她,今後至少每十天和她玩壹次,雨已經被她征服了。當然,小其也答應雨,決不幹涉她和別人之間的戀愛。
小其見雨來了,十分高興,她只要見到雨就開心。當她聽雨說讓財會室報上晚會節目時,就故意逗雨:「嘿嘿,我們沒節目,妳不知道嗎,財會室春節前是最忙的,又要作報表,又要查帳,又要給全院職工發獎金……哪有時間排節目,哄妳玩呀?」
雨氣得在小其胳膊上擰了壹把,咬著牙說:「就妳事多,別人都沒說什麽,妳先給我來了壹通,盡跟我搗亂!」
雨擰得其實不疼,她才有多大勁啊?但小其卻誇張地叫起來:「啊呀,煩人!妳擰我幹啥?」
雨說:「妳們部門別人不出節目可以,妳小其必須出節目,給全院職工跳個蒙古族舞。」
小其笑道:「我不跳舞,我表演摔跤,就跟妳雨姐摔!」
雨就又擰小其的胳膊:「壞丫頭,我讓妳瞎說!」
雨這麽擰小其,其實是在跟小其討嬌耍賤,小其喜歡她這樣。但是可怡並不知道這二人間的秘密,她直納悶:這小其頭幾天只要壹提起嫩雨,必會罵罵咧咧,眼下為啥對嫩雨這麽親密?
便想挑撥她們。於是,可怡說:「小其,嫩雨這麽壹個勁收拾妳,妳為啥不還手?難道怕她?」
小其當然頭腦簡單,便笑道:「還手?哈哈……」
她果真壹推雨,雨竟立腳不住,退出十幾步,重重地跌倒在沙發上,身子還在沙發上高高彈了數下。
小其說:「看到了吧,我敢還手嗎?我如果真想還手,她還能活?對她,我只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方才那壹切,恰好被來到這兒的小包看在眼裏。原來,小包上便所出來,在走廊裏聽到雨的說話聲音,心裏不由得癢癢起來,不由自主地就尋著聲音來到了財會室。雖說這段時間,他幾乎天天摸雨屁股,可從不厭倦,仍然見雨就邁不動步。他看小其把雨推倒在沙發上,趕緊過去扶起心上人。
雨被小其當眾推倒,心裏十分窩火,覺得很掉價,便兇猛地撲向小其。小其嬉笑著,又推了雨壹把,雨再次倒在沙發上,惹得大夥壹陣哄笑。小其說:「我讓妳自不量力!」
小包既心疼雨,又有種異常的興奮,他居然喜歡看到心上人受到恥辱。
最後,財會室主任發話了,讓可怡代表該室表演節目,跳壹段藏族舞。因為可怡形象好,在學校時又是文藝骨幹,而且跳藏族舞也是她的拿手戲,她不表演誰表演?
後來,人們都離開了財會室,屋裏只剩下了可怡、小其。壹向對雨懷有偏見的可怡對小其不滿地說:「小其,妳今天怎麽了?為啥跟那個臭婊子有說有笑的?」
小其明知故問:「誰是臭婊子?」
可怡說:「那還用問?就是張嫩雨那個騷貨唄!」
小其猛地壹拍桌子,厲聲道:「可怡,妳的心眼是不是太小了?人家雨姐人前背後,啥時候說過妳壹句壞話?她對每個人都那麽和藹可親,她那麽善良,從不傷害別人,妳咋總是糟盡她?她又沒招惹過妳,人家不就是和小包談戀愛嗎?妳要是眼紅,就拿妳的劍終和雨姐換小包啊!」
可怡被小其搶白得臉上時紅時白,她小聲嘟囔著:「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就是壹輩子找不到男人,也不會要小包啊。」
可是她心裏卻覺得小其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自己憑什麽討厭嫩雨呢?無論從哪個方面講,自己都遠遠強過雨。論身材,自己比嫩雨高得多;論學歷,自己大學畢業,嫩雨夜大在讀,雖然嫩雨是轉業軍人,收入比自己高,但今後發展未必能趕上自己;論對象,自己有劍終那樣令人羨慕的男友,雨卻數次戀愛失敗,只好找小包那樣的小矮子……只是嫩雨皮膚比自己好壹些,臉蛋看上去更嫵媚壹些而已,但如果看大效果,自己應該還比嫩雨搶眼呢。那麽,為什麽自己還要人前背後貶低她呢?也許,二人統屬漂亮女人,自己是在吃醋?
因為曾在小包宿舍發生過「摳屄事件」,轟動全研究院,雨和小包還壹度成為千夫所指,所以,這兩天,他們二人暫時收斂了些,沒敢再去小包的宿舍「談情說愛」。還有,今天下午,雨要組織各部門參加迎春晚會演出者排練節目,也就沒時間和老狄偷情,倒也消停。
下班後,雨快走到家門口了,忽聽馬路邊的樹下有人召喚她。扭頭壹看,原來是老馬。
雨很奇怪,已經和老馬結束了壹切,他為何又來找自己?雨停下自行車,出於禮貌,微笑了壹下。這頓時令老馬心都融化了,許多時日不見雨,他思念得都上火了。雨問:「有事嗎?」
老馬舉起手中的皮包拍了拍:「小嫩雨,我有禮物送給妳。」
雨不由得皺了壹下眉頭:「馬哥,我們的關系已經結束了,我不能再收妳的禮物了。而且,請妳也不要再來找我。」
老馬忙說:「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壹想起自己對妳的傷害,妳給我的歡樂又那麽多,我就決定把這東西送給妳。反正我也沒什麽朋友,有禮也送不出,我想還是給妳吧。這是兩個月前去美國考察時帶回來的攝像機。」
雨聽到「攝像機」三個字,眼睛都瞪圓了。那時,傻瓜相機剛剛普及,國內恐怕只有電視臺的攝影記者才有這東西。雨驚訝地問:「妳……給我攝像機?」
雨不是壹個貪心的女孩,可她還是對攝像機充滿了興趣。想想啊,擁有壹臺攝像機,記錄下自己有意義的事情,那是多美妙的事啊。老馬打開皮包,取出攝像機。雖然是壹臺家用型的,可是依然遠不如今日的攝像機那麽小巧,看上去簡直有點像小鋼炮,可是雨還是看得眼都直了。老馬誠懇地說:「小嫩雨,現在這東西歸妳了。」
雨是那麽渴望擁有這臺攝像機,但她還是搖了搖頭:「這個……我不能收,也沒資格收。無功不受祿嘛。」
老馬說:「妳最有資格收了,這臺機器只有到妳手中才有意義。妳要是不收,我幹脆就把它扔到護城河的冰窟窿裏去。」
「……」
經老馬再三說服,雨只好說:「我倒可以借用幾天玩玩,正好我們單位要開迎春晚會,我就用它拍壹些鏡頭吧。不過……我從來沒玩過這東西,不會用,它又那麽貴重……」
確實,這樣壹臺攝像機的價值,相當於雨的兩三年工資。老馬忙說:「沒關系,我是現成的老師!」
就這樣,二人說來說去,雨竟跟老馬去了他家,學習攝像機的使用方法。老馬為什麽想起來把如此貴重的東西送給已經和他分手了的雨呢?原來,和雨分手後,老馬情緒低落,大病壹場。他堂姐,也就是嫩雨所稱的馬姨知道他是因為失去雨而上火,便想,也許給他找個女朋友,他就會重新振作起來。於是,馬姨就緊張羅,今天介紹壹個,明天介紹壹個,可是沒壹個能讓老馬看上眼的。馬姨介紹的這些女人中,也有年輕的,有的甚至比嫩雨還小,且她們大多願意和老馬相處。畢竟,老馬的條件太有誘惑力了。然而,老馬他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他把這些女人和雨作了比較後,就加倍懷念起雨來。因為,她看到那些女人後,自己的下身壹點反應也沒有。他奇怪,為什麽自己見了雨,哪怕只聽到她的呼吸聲,自己的雞巴也會硬起來,可以見到這些女人,自己卻又陽萎了?
於是,他越發渴望見到雨。但是,他和雨的關系已經結束了,他還有什麽理由去找雨呢?他想起了這臺從美國帶回來的攝像機。他想:為了能見到雨,我願意付出生命,何況壹臺攝像機?就是把我的房子家產全給她,我都樂意!就這樣,他拿著攝像機找到了雨。
雨隨老馬到了他家,老馬的家,是在他的另壹處住房那邊,雨過去未曾來過。
也是壹室壹廳,有壹些簡單家具和壹張雙人床。不過,也有令雨大感興趣的東西,那就是21英寸彩遙電視機、錄像機之類的,都是老馬出國帶回來的。這些家電當時在中國人的家庭尚未普及,以嫩雨家來說,他父親雖貴為局級幹部,家裏也只有剛剛買來的18英寸彩電。而壹般百姓人家,多數只有黑白電視而已。
至於錄像機,雨還是第壹次見到。現今住別墅,開奔馳的的中國人,都比那個時期擁有攝像機的多。
老馬先是壹本正經地給興高采烈的雨拍錄像,雨壹會沖著鏡頭做鬼臉,壹會又跳壹段舞……老馬拍下後,回放給雨看,並教給雨使用方法。攝像也沒什麽難的,雨又聰明伶俐,很快就學會了。由於初學使用攝像機,雨的癮頭被勾起來了,她咯咯笑著,拍老馬做飯,又拍老馬吃飯,老馬也拍雨吃飯……他們看自己的攝像作品,雨被逗得捧腹大笑。上了癮的雨真就想把攝像機據為己有了。她問老馬:「這麽好的東西,妳送給我不心疼嗎?」
老馬望著雨,深情款款道:「我的東西,就應該送給妳。」
玩夠了攝像機,雨又對錄像機產生了極大興趣。他讓老馬給她放錄像帶,老馬假裝不好意思道:「我這裏……只有朋友借給我的……幾盤帶子,是……流氓帶。還是……還是不要看了。」
雨撒嬌道:「不嘛,看壹看嘛,人家也好趁機學學怎麽使用錄像機。」
此話正中老馬下懷,他知道自己今夜又可以擁有雨了,他的雞巴已經硬了,等不及了。
於是,老馬找出壹盤外國黃帶,塞進錄像機中……
電視屏幕上,出現了壹個窈窕美貌的外國女郎,金發、白臉、大奶子……她正張開豐潤鮮嫩的雙唇,津津有味地吮著壹根無比粗大的雞巴。那肉棍被洋妞吮得閃閃發亮,好不誘人。雨饞得拼命吞咽口水,隨著洋妞哼哼唧唧的的呻吟,雨覺得自己的屄也「咕咚」壹聲,下身濕了……
老馬的手輕輕搭在了雨的肩上,雨沒吭聲,也沒動彈。老馬的膽子頓時壯了,雨聽到了老馬急切的呼吸聲,就有意與老馬靠得更緊些,為老馬壯膽。接著,她被老馬輕輕放倒在床上。老馬的手按住了雨那誘人的屁股,隔著褲子揉起來。那甜美的感受又回來了,這種感受,老馬在其他女人身上是無法得到的。他堂姐馬姨後來給他介紹的那些女人,都不會令老馬產生這樣的感覺。老馬激動起來,他俯在雨的耳邊不停地說著:「小嫩雨,妳真好,妳實在太好了,太好了……」
雨的回答卻是:「妳……妳咋那麽……壞呢……」
雨很快被老馬剝光了,老馬輕咬著雨的乳頭,用下頦上的胡茬紮雨那嬌嫩的乳房。雨完全癱軟了,手捧起老馬的硬雞巴溫柔地擺弄起來,老馬掀起雨的大腿,和她69式體位幹起來……
老馬又壹次驚訝了,在雨身上,他再現了雄風。他納悶,為什麽在別的女人那裏他就陽萎,而在雨身上,他就能感受到做男人的快樂?這壹夜,雨留在了馬家,老馬又過足了癮,壹夜操雨三次!
第二天分手時,老馬把攝象機送給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