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浪迹天涯一神女

“她……岂会有此巨银？”
“她每月到处收规费，不知收了多少哩？何况，她可能也在赚黑心钱，对不对呀？”
“她当真欲对二位大人不利，你们才杀她？”
“是呀！我只是不愿你们因为她来勒索就宰地。”
“不是啦！”
“这笔巨银如何处理呢？”
“备用吧！”
“好吧！”
倏听一阵步声，只见梦羽和池佳华各提四大包药材入内，另有十二位青年亦各提来四大包药材。
不二仙便吩咐他们摆妥道：“桂华，你稍候。”
“请吩咐！”
“你知道进货之事吧？”
“知道！方才已将货单交出小贺托丐帮送走，若无意外，大后天午后，药材便可以送入七大家药铺。”
“为何托丐帮送走呢？”
洪满娇道：“这是我的主意，丐帮之飞鸽传书既快又安全。”
“原来如此！桂华！你帮我记着，每逢年节，你先帮我送给他们一万两银子，我再交给你！”
“是！”
洪满娇欲言又止。
“桂华，铺里本月赚多少？”
“净赚七万八千两银子。”
“那有如此多，我们每天只诊治一两百人，每人只不过七八两银子呀！你们是不是把帐记错了？”
“不敢！银柜内确实有这些现银。”
“怎会如此呢？”
“冬令进补之需求很多，利润甚高。”
“原来如此！可否少赚些？”
“咱们已少赚两成！听说，其他药铺之人，准备一起降价三成，小的正想向你请求是否要跟进哩！”
不二仙立即望向梦羽。
梦羽点头道：“跟进！让大家好好补一补！”
“可是，我担心他们会误会哩！”
“别理他们！他们能怎样？他们捞了多少年啦？”
“他们上回曾联名告我诈取诊金哩！”
“难怪你不收珍金！如此一来，更要降！咱们先降！”
“好吧！桂华，你去通知另外六家自明日再降一成吧！”
“是！”
“别对外提及他们具告之事！”
“大家都知道了！加上他们上回见死不救，城民皆甚反感，听说，他们经常整日没有一名顾客上门哩！”
梦羽道：“活该！报应！”
“桂华，你转告大家！此次降价一成，你们所少分之半成，我会贴给你们的，请大家别担心！”
“不妥！咱们药铺已经比酒楼之人多分红一倍至两倍，他们天天陪笑及油腻腻的，我们已经知足啦！”
“你们天天闻药味，够累的！你就照我的意思吧！”
“是！谢谢！小的告退！”
池桂华一走，梦仙便道：“哥！他们挺会为咱们设想哩！”
“不错！所以，我更要赏他们！”
四人又聊了一阵子，不二仙道：“歇息吧！服下五粒”不二丸“好好的运功，别因为忙碌而影响功力。”
三女立即欣然取药返房运功。
十月十五日正是水官大帝圣诞吉日，亦是不二仙难忘的日子，因为，洪满矫已经有喜啦！
梦仙先发现她干呕连连，经过诊脉，才确定喜讯。
不二仙整天笑嘻嘻的！
洪满娇亦羞喜的透过丐帮分舵传报喜汛。
不过，因为病患太多，她服过药，便协助诊视。
他们一直忙列黄昏时分，病患渐散，梦仙二女便准备炊膳。
却见一部马车停在门口，她们便停身注视。
＊＊＊　　＊＊＊　　＊＊＊
只见柳再晋先行下车，不二仙打招呼道：“柳大爷，久违啦！”
柳再晋便笑嘻嘻扛袋大步入内。
不二仙起身道：“恭喜！小心！小心！”
柳再晋一入厅，便将布袋朝桌面一放，道：“仙仔，我终于又能扛东西啦！这一袋正好是一袋米重。五十斤！”
“正是！呵呵！”
“恭喜！”
立见柳宗实夫妇陪其母含笑入厅，他们行过礼，柳宗实便感激的道：“家父刚游泰山归来，谢谢仙仔！”
“恭喜！恭喜！”
柳宗实打开袋口道：“家父带来这五十斤银子，另外尚有这张五十万两银票，清仙仔笑纳！”
“不……不必！笑言一句，不必当真？”
“家父一生一言九鼎，请笑纳！”
“好！我一定会救济贫民。”
“谢谢！”
柳再晋道：“仙仔今晚有空赏脸了吧？”
“荣幸之至！小何！把这五十斤银子拿去赏给大家。”
梦仙便欣然提袋而去。
柳再晋低声道：“听说两位大人在此服务？”
“是的！可否一并请他们？”
“吾正有此意！”
梦羽立即含笑自动离厅。
柳再晋低声道：“新任二位大人来过没有？”
“此二人之官声欠佳，小心些！”
“他们贪财？”
“听说有前科！小心！”
“谢谢！”
“听说八大胡同各家窖子及城中不少的店面皆各捐不少银于协助重建府衙及两位大人官邸，找也捐了五千两银子。”
“朝廷没拨下钱吗？”
“当然有！他们藉此名目捞呀！”
“真可恶！他们为何没来找我呢？”
“这种人专挑软柿子吃，不敢碰你啦！不过，他们若逮到机会，一定会狠狠敲你一笔，小心。”
“谢谢！”
立见梦仙含笑入道：“酒菜已备好！请！”
“请！”
众人便含笑行去。
酒楼家家客满，不过，老板不二仙要宴客，下人立即请别的客人凑合，所以，大厅中央已备妥一桌佳肴。
不二仙一入厅，众人立即招呼着。
不二仙还礼道：“报告一件佳音！柳大爷贵体已复，他慨捐出五十万两银子赈济贫民，若有需要者请通知我！”
众人纷纷鼓掌喝釆。
柳再晋呵呵连笑答谢道：“相逢即是有缘！今夜我作东，大家尽兴！请！别客气喔。”
众人更加欢呼啦！
不二仙便请众人入桌。他们刚坐下，梦羽已陪雷威远二人抵达，不二仙及柳再晋立即出迎，众人亦连连哈腰向二人请安。
雷威远二人连连答札，方始入座。
众人客套一番，万始用膳。
立听一人喊道：“敬敬仙仔！柳大爷及二位大人呀！”
“对呀！对呀！”
不二仙起身道：“各位稍静！”
众人立即止声。
不二仙道：“柳大爷贵体虽复，却不宜喝太多的酒，你们尽兴，我们四人谨各以一杯酒向各位致意，请！”
“请！”
众人皆干一杯，皆大欢喜。
不二仙亦招呼众人用膳。
这一餐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方始散席，柳宗留下一张五千两银票，方始欣然进后院上房。
不二仙邀雷威远二人返厅之后，立即含笑道：“二位管理有方，生意蒸蒸日上，感激不尽。”游清田摇头道：“不敢当！顾客皆赏东家颜面而来。”
“请勿以东家相称，我请二位来此，理是欲探二位新任大人之官声，顺便澄清一些传闻而已！”
游清风道：“您听到什么传闻？”
不二仙立即道出柳再晋方才所述之事。
游清风叹道：“败类！凭心而言，吾二人此番原本不致被革完全是因为他托大内之一人再鼓惑所致！”
“可恶！”
雷威远道：“他们早巳窥探八大胡同这处大油水！”
“可恶他们为何没来找我？”
游清风道：“据旧属私下报告，他们忌讳吾二人在此地，加上他们也风闻您之善行及武功，因而不敢来此。”
“原来如此！”
雷威远道：“吾二人留在此地，亦有监督之意！”
“有效吗？”
“他们已收敛甚多？”
“大家小心些！别让他们逮到把枘。”
“是！”
“夜巳深！恕不远送！”
“不敢！告辞！”
二人立即行礼退去。
不二仙道：“梦仙，你明日先去存下那五十万两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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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廿九日黄昏时分，不二仙四人已经打发全部的病患，只见洪天运及六名老者联袂步入大门。
入厅之后，三女立即斟茶。
洪天运低声道：“叔儿！蒙你惠援三百一十万两银子，本帮及少林、武当殉难人员之家属均蒙惠！谢谢！”
“爷爷太见外啦！”
“叔儿，我替你引见本帮三位长老及另外这三位前辈吧！”
不二仙立即朝侧老者下跪道：“小叔向您老请安。”
老者激动的道：“好孩子有志气！吃了不少的苦吧？”
“没什么？”
不二仙一一向另外五人行礼，方始退回原座。
洪天运道：“狮魔迄今未见人影，各地黑道中人物亦较前安份，这是暴风雨之宁静，叔儿以为然否？”
“正是！”
“这是一场无法预知何时会爆发之暴风雨，吾七人经过研商，决定欲让你挑起这付重担。”
“这……我恐怕力有未逮？”
“你的才识、善行及声望已备全，独缺功力吧！”
“是的！你们难道……”
“你真聪明！吾欲以‘七星大法’各灌助三十年的功力给你，再指点你练吾之七人之招式。”
“这……我不便执掌丐帮及承续渚老三人之业。”
“吾七人已明白此事，亦已经不作此要求。”
“可是，此地诊疾之事……”
“吾七人在你练功及招式期间，可以代理此事。”
“这……我何其荣幸！谢谢！”说着，他上前一一向七人叩谢。
洪天运道：“开始吧！”
“是！请！”
不久，不二仙已带七人进入他的房间，他除去头套、面具及外衫裤，全身只穿着一件内裤。
三女立即搬来被褥铺妥地面。
不二仙朝中央一盘坐，立即运功。
洪天运七人各依七星方位而坐，立即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洪天运的双掌已按上不二仙之“百会穴”及“命门穴”，另外六老以右掌搭上前一人之右肩。
“叔儿，开始吧！”
不二仙开始轻轻点头。
坐于“腾蛇”方位之老者立即徐徐输出功，另外之老依序输出功力，不久，功力已串成一股洪流由洪天运的双掌源源不绝的涌人不二仙的体中。
梦仙三女分别站在前面后窗及门外守护，心中既喜又紧张。
一个时辰之后，不二仙已是全身出汗。
又过了十个时辰，不二仙的全身毛孔已经泛出热气。
丑中吋分，不二仙轻震两下，七老不由大喜！
因为，不二仙已突破练武者梦寐以求，却罕有人能够完成之“生死大桥”，他已进入“超博士班”啦！
七老便依序收功。
梦仙三女欣喜的捧着“不二丸”供七老服用。
不久，七老亦开始运功。
不二仙更是“全速运转”功力。
天亮了，三女一见七老已经起来，立即请七老到客房漱洗，然后请他们进入后厅用膳哩！
膳后，梦仙带七老向病患们介绍之后，七老便各据一桌愉快的进行他们前所未有的“义诊”。
以他们的经验及爱心，病患个个欣喜的前往购药。
午时未至，病患已走，三女便邀七老用膳。
膳后，七老分别在客房歇息。洪瞒娇则坐在不二仙身旁，她脉脉含情的望着心上人，不时的轻抚着腹部。
她已充满了爱……
梦仙二人更是起劲的清洗餐具及准备晚膳。
未时一到，七老准时就位，继续义诊。
黄昏时分，一百五十余位病患先后离去，七老一见不二仙尚在运功，立即欣喜的前往用膳。
膳后，他们愉快的在这房中奕棋及品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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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他一醒来，便见梦仙正步入房中，他含笑招手一吸，她已扑入他的怀中。
他一搂住她，便欲亲她。
“嘘！厅中正在忙着哩！”
“谢啦！”
“恭喜！饿了吧？先易容吧！”
两人便欣然易容。
不久，不二仙己行后厅，梦羽及洪满娇立即欣然道贺。
不二仙亦欣然各搂过她们。
他便愉快的用膳。
洪满娇低声道：“爷爷他们每天皆诊治二百八、九十人哩！”
“天呀！破纪录啦！那来这么多病患呢？”
“今天还有两人专程由洛阳前来求诊哩！你出名啦！”
“哇操！以后怎么办呢？”
“别担心！爷爷说你尚需练半年的武功哩！”
“不错！届时小宝宝该出来了吧？”
她羞喜的立即低下头。
梦羽含笑道：“只羡鸳鸯不羡神仙喔！快吃吧！”
“你别吃味！待会给你好看！”
“别乱来！七老尚在此地！”
“不要嘛！”
嘴说“不要”，她却已跟他行去。
两人走近最偏僻之库房，不二仙立即搂住她道：“梦羽，你何时准备替我生宝宝呀？”
“我……今生没办法啦！”
“哇操！怎会如此呢？”
“我和梦仙皆受过伤！”
“这么巧！这么单纯？”
“讨厌！”别胡思乱想啦！咱二人如果又有孩子，这段期间谁来陪你呢？你想通了吧？
“我……我会叫娇妹生两个孩子给你们！”
梦羽激动的道：“当真？”
“真的啦！”
“哥！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样样替我设想！”
说着，她已热情的展开攻势。
两人便在麻袋上缠绵着。
晌午时分，两人方始满足的返房沐浴。
浴后，七老正欲用膳，不二仙立即一一跪谢。
洪天运含笑道：“用膳吧！明日由我开始授技！”
众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不二仙便陪洪满娇聊天。
未时一到，七老赴厅“义诊”，不二仙便与梦仙步入库房，梦仙欣喜先行热情搂吻。
“哥，你要送给人家小宝宝呀？”
“梦羽真是大嘴巴！”
“是不是嘛？”
“千真万确！”
“好哥哥，谢谢你！”
“瞧你如此乐，设法自己生嘛！”
“没办法啦！来乐吧！”
两人立即脱衣比赛。
不久，库房已是春光洋溢。
两人缠绵良久，方始返屋沐浴。
浴后，不二仙立即返屋运功。
他运转着黄河浩流般功力，不由欣喜的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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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廿四日，民俗之“送神日”，可是一大早，便有一行人抬着大红棺木来到那六家不二馆药铺前。
一名妇人和两名肯年立即抚棺痛哭！游清风立即匆匆前往问道：“贺彪！怎么回事？”
一名青年拭泪恨恨的道：“先父昨晚服过药，立即七孔溢血而亡，余药及约方在此哩！”
说着，他已抛出一个小包。
“不可能！”
“你自己开吧！”
妇人尖叫道：“棺末盖，死目未合，你自已看吧！天呀！”
游消风立即拆包瞧着药方及剩下的三包药。
雷威远匆匆的来，立即掀开棺盖。
果见一名中年人七孔溢出黑血，双目暴睁的躺在纸钱堆中，雷威远立即皱眉沉思着。
游清风指向三包药中之砒霜道：“本号不售砒霜，分明有人栽赃，威远，你过来瞧瞧！”
妇人和青年立即放声大哭。
雷威远凑前一瞧，沉声道：“有人栽脏！”
倏听远方传来喝声道：“什么事！让开！”
人群—让，一位高瘦高官服中年人己率两名衙役入内，妇人立即嚎道：“大人做主呀！先夫被他们害死呀！”
此人正是上任不久之总捕头竺远，他一瞄棺中尸体，立即行向雷、游二人身前低声道：“究竟何事？”
雷威远沉声道：“死者昨天来敝号购药，昨夜立即服药暴毙，草民已查过药包及药方，多了一味砒霜。”
“会有此事？”
“草民判系有人栽赃，因为，敝号一向未售砒霜，又与死者无仇，绝对不可能以砒霜毒杀死者。”
“何人栽赃？为何栽赃？”
“树大招风！谋犯待查！”
“人命关天！本官必须秉公处理，店主何在？”
雷威远沉声道：“草民在此负责！”
“既然如此！冒犯啦！”
“请！”
“押走！”
两名衙役立即将雷威远上铐。
游清风含笑道：“威远，我会查明此事。”
雷威远轻轻点头，立即行去。
竺远沉声道：“死者家属扶棺随本官返衙。”
棺材一披扛起，妇人便和两名青年扶棺随行。
游清风沉声吩咐过六名掌柜，立即匆匆离去。
不久，他已走进不二馆，他走到洪天运面前低声道：“一事禀报！”
“清！”
两人一入后院，游清风便报告命案。
洪天运沉思不久，道：“依大人经验，该如何应变？”
“借重贵帮弟子先探听消息。”
洪天运召来一名长老，便低语着。
不久，长老已匆匆离去。
游清风又道：“竺远若趁机报仇，必会封掉七家药铺，若欲继续营业，必须先搬走药材。”
“不过，此举恐怕会被他渲染成为”毁灭证据“说不定他会逼东家赴衙，甚至还会被关入牢中。”
“若不搬走药材，就不会有此事吗？”
“竺远应该不会如此过分，他仍可以如此做。”
“大人研判该是何人栽赃？”
“老夫担心另有人在指使！你先回去吧！”
游清风立即匆匆离去。
洪满娇立即上前问道：“爷爷，发生何事？”
洪天运立即低声叙述着。
洪瞒娇皱眉道：“会不会是血莲会裁赃？”
“吾已作此最坏打算，静候消息，别襄叔儿分心！”
“是！”
不久，梦仙及梦羽已向洪满娇问明此事，两入匆匆进入库房，梦羽便道：“妹，我出去瞧瞧是否他们在指使？”
“小心些！”
梦羽换上面具，便步出库房。
她匆匆掠出后墙，便沿街行去。
沿途之地皆听见城民在议论此事，她不吭半声的折入三条街，立即，迅速的瞥向四周。
不久，她一扬玉戒，已步入一家棺材店。
立见一名魁梧中年人低声行礼道：“参见掌令。”
“免礼！你知道不二馆药铺之事吗？”
“知道！那具棺材便是购自此处！”
“唔！你的生意不错嘛！”
“掌令说笑了！自从不二仙来此，死人锐减，属下从上月初迄今天，总共只有卖出那具棺材哩！”
“我记得你尚有老母要养吧？”
“是的，掌令体恤属下……”
“别说啦！收下吧？”
说着，她已递出一张一百两银票。
“谢谢掌令！”
“最近上面有人来过吗？”
“这……没有！自从副会长离开之后，上面一直没有人来过，而且也无法向上面连络，属下又不敢去找你呀！”
“发生什么事吗？”
“使者失踪迄今！”
“赛金花？”
“是呀！使者原本每月皆皆……”
“她送你银子吧？”
“这……是的！求掌令原谅，属下只是每月收十两银子，属下并没有和使者做出任何对不起上面的事情？”
“哼！把门关上！”
“是！是！”
那家伙一关上门，立即下跪叩头道：“掌令恕罪！小的招啦！小的不该贪财！小的不该隐瞒事情！”
“哼！你呀！猪脑！没有人，那会有钱，你每次向我开口，我每次都协助你，你为什么耍受那婆娘的指使？”
“属下错啦！，属下认罪啦！”
“好！我原谅你这一遭，我也不会向上面反映！”
“谢谢掌令！”
“你是否要将使者死讯向上反映？”
“是的！”
“使者多久没有人影啦？”
“至少有两个月啦！”
“你没有去找她吗？”
“有呀！整座庄院根本没有人，大小东西被搬走了，连椅子也不见了，不知她究竟在干什么？”
梦羽故意思忖了一阵子，道：“她可能卷款潜逃啦！”
“掌令真是英明呀！属下曾经在海山银庄瞧过她那尊‘翡翠三仙’，她—定变卖珠宝逃掉啦！”
“有此可能！非剥她的皮不可！”
“掌令，她一定捞了不少钱，只要宰掉她，你就发财啦！”
“为什么？”
“我曾听她在醉后边笑边自言自语，她说只有属下、掌令及何使者知道本会尚有她这号人物。”
“她说她已经把使者解决掉，她说她要找机会杀你再杀属下，然后她就可以逍遥数十代啦！”
“可恶的家伙！你先别管这件事，你先帮我弄清早上这件命案，你可以办成吧？”
“可以！”
“咦！你挺有信心哩！为什么？”
那家伙自裤头掏出一块碎银道：“这是朱家总管带人来抬棺时赏给属下的，还交代属下要保密哩！”
“朱家和死者有关吧？”
“死者在朱家作长工！”
“会不会是朱家主人吩咐总管来购棺？”
“不可能！朱家主人朱天戒待下人最苛薄，他不会乱出钱啦！而且，总管也没必要封属下的口呀！”
“很好！你更机伶啦！听着！你去探朱天戒为何要如此做？最好找到证人及证物，我会重赏！”
“谢谢！属下可以马亡去办吗？”
“可以！若有消息，随时以三声狗吠在后院通知我！”
“遵命！”
“机伶些！别忘了重赏！”
说着，她立即向外行去。
她绕了一圈，立即由后院返回不二馆，立见梦仙迎来低声道：“丐帮递来消息，最近没有可疑江湖人物来此！”
梦羽便低声道出赴棺材店之收获。
梦仙忖道：“朱天戎不是那个老色鬼吗？他会不会因为找不到我而联合那些药铺要一起对付哥呢？”
“妹！你在想什么？”
“姐，你还记得我向你提过那三只猪吗？”
“就是被你榨了二、三百万两之三个色鬼呀？”
“是呀！其中一人就是朱天戎！”
“啊！会有此事！太明显啦！太好啦！”
“姐，我可否去找朱老鬼？”
“当然要找他，不过，咱们得好好的商量一下，打蛇打七寸，咱们不但要出口气，而且还耍给他好看。”
“对！给他好看！”
两人便低声商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