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拿什麽爽死妳,我的愛人 by CDONGKING
2018-8-11 06:01
壹 江邊保衛戰
「親愛的!」
「喔,丫頭,幹嘛?」認識她半年了,我習慣性的叫她丫頭,而不是她的名字,至於為什麽,我也說不清楚,總覺得這個稱呼才符合她的性格。
「給妳猜個迷。」
「猜謎對我來說,基本上等於強 奸我的智商,但是鑒於妳經常被我強 奸,所以我決定大發慈悲給妳壹次報仇的機會。」「滾!妳猜還是不猜?屁話那麽多!」丫頭在電話那邊急了。
「猜,猜,猜……妳說,妳說」
「嘻嘻,這還差不多,妳聽好了喔。5、3、25……」「完了?」「對啊!」
「我擦,這是什麽狗屁謎語啊,等我百度壹下去。」「嘻嘻,去吧,妳打電話求助百度他爹李彥宏都可以。」「拉倒吧,李彥宏現在正陪她老婆在被窩裏造小人呢,他哪兒有心思理我……」「少廢話!快猜!」「三五壹十五才對啊,這是哪個腦殘出的題,連算數都不會。」「去死!妳才是腦殘。」「…猜不出,好吧,我宣布從今天開始妳是大腦,我是細胞。」「什麽意思?」「說明妳強 奸我智商的計劃得逞了,那我們之間關系就是大腦和細胞之間的關系咯~」「大腦和細胞之間有什麽關系?」「就妳這腦容量還跟我玩猜謎??聽好哦,大腦『幹』細胞,大腦和細胞之間是『幹』的關系。」「去死~~~!!!」「好了,公布妳那個世界第壹難題的謎底吧……」「真猜不出來?」「真猜不出。」
「妳怎麽這麽笨?」
「嗯…因為剛被妳強 奸了,後果相當於大腦被驢踢過。」「是啊,回頭真的找頭驢踢殘了妳,讓妳下半輩子都別想再近女色!…好了,本小姐公布答案了哦,妳聽好,5、3、25,謎底就是,我限妳5分鐘之內穿好衣服、3分鐘之內下樓打車,25分鐘之後出現在我家門口!」「我擦,趕著生孩子啊?我剛被妳強 奸過,就算早產,也要等8個月吧…」「人家想%……&*嘛~~」「11點10分了大姐,妳在濱江哦,我現在過去,到妳那裏天都亮了,而且昨晚我們不是剛做過嗎?」「昨晚和今晚的性質不壹樣嘛。」「有啥不壹樣?」
「因為今晚阿根廷0比4輸給德國了。」
「我草,這也叫理由!!!」
「妳到底來不來!」
「厄…」
「妳還敢猶豫!我命令妳過來,妳還敢猶豫!!說!妳現在是不是在幹對不起我的事情!」「絕對沒有!我剛才只是在計算壹下時差,所以猶豫了壹下~」「什麽時差?」「我是在想,如果我現在打電話過去南非,問候壹下馬拉多納他媽媽,會不會吵到他睡覺……」「滾!40分鐘以後我見不到妳,妳以後也別想再見到我!」說著,那邊把電話掛了。
今天是我們公會開荒25人ICC,HLK的第3個CD,昨晚被滅的還剩下7次,因為昨晚我和丫頭在OOXX,所以不是我帶團,今天開團前我組織幹部深刻反省了壹下昨天開荒中的失誤之處,最終得出結論是因為戰術安排出現問題,指揮員沒能及時發揮作用,再加上若幹腦殘總是在轉階段的時候去踩地上的黑水被炸飛,造成大面積減員,而且死的還都是治療。
所以今晚我打算帶他們做最後的這7次嘗試,本來我也沒打譜我們團今晚能過這只王,但是我要跟他們示範如何做壹個合格的團隊指揮,剛打到第二場,丫頭的這個「競猜電話」就進來了。算了,打完再說吧,放下手機,我又切換到遊戲裏面,看著壹群人在那裏無聊的跳舞。
「好了,我回來了,大家準備」我拿起麥克風,按著F5說了壹聲。
「會長!報告……」歪歪裏面有個很猥瑣的聲音傳過來,這是我們公會的獵人隊長,名叫亨遠。公會裏面尿最多的人,每次開打前他都要去尿壹泡,估計是擔心打王的過程太刺激,搞得失禁……「報告個屁,打完這只王再去尿,我趕時間,我剛剛接到通知說小區裏15分鐘後要停電,等會讓雲中劍帶團!阿科,倒數開王」「不是報告這個事情……」「有屁快放!什麽事情?」
「會長,我是想說,妳剛才接電話的時候,沒關麥克風……」「我擦!厄,那個之前是說要停電的。閉嘴開打!」關掉電腦已經快12點了,伸個懶腰,站起身來剛要去洗手間,發現電話就響了,在這個寂靜的夜裏,我的手機鈴聲顯得格外刺耳,但是更刺耳的是電話接通以後那頭傳來的尖叫聲。
「非禮啊!救我!啊……」我草!演電視劇呢,但是這叫聲也太慘烈了,不像是裝的,她的喊聲聽得我心臟都要從喉嚨裏面竄出來了,我楞了3秒。然後隨便拿起壹件T恤穿著拖鞋就跑下樓了。邊跑邊打電話過去,壹開始兩通沒人接,到後面乾脆就關機了!
「靠,玩真的呀,不會是她那個混蛋前夫回來了,在欺負她吧。」越是這麽想,我越是著急。
到了她家門口的時候,我發現門是虛掩的,門裏壹點動靜都沒有,我悄悄的推門進去,緊跟著壹個不明飛行物以每秒鐘10米的速度朝我飛來。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擡起雙手,靈活扭頭,用超出常人0.5秒以上的反應速度,以壹個餓虎撲食的姿勢靈巧地用臉部接住了這個物體,這是壹個黑色的暗器,打到身上並不疼,聞壹下有壹股淡淡的騷味,扯下來壹看原來是壹個女士內褲……「我擦,我就知道妳裝強 奸騙我快點過來,以我的智商怎麽可能被妳騙到?!」我說完這話,左臂的地方壹個軟綿綿的物體就擠了過來,她攬著我的肩膀用她胸部在我的手臂上蹭啊蹭。我被她拉著走到沙發邊坐下。
「妳既然知道我騙妳,那妳為啥衣服拿在手上,光著膀子,穿著拖鞋就來了,嘿嘿,分明是緊張人家,還裝。」「誰裝!今天35度,我熱」「是嗎?那我們去江邊走走,吹吹風吧?我都在房裏悶了壹天了!」「好吧」我打量她壹眼,「妳就穿這壹身出門嗎?裙子短的連妳的屁股都遮不住。」「怕啥,都快1點了,外面沒人,走嘛,快點啊」,不等我分說,她已經拉著我到了走廊裏鎖好了房門。
「小蕩婦,我問妳,妳門都不鎖,萬壹剛才破門而入的人不是我,是別人怎麽辦?」「哼哼,我早就想好了,妳要不來我就開壹晚上房門,如果進來是個男的,我就扔壹盒安全套過去,如果進來的是女的,我就扔壹根按摩棒過去,嘿嘿。」「按摩棒?!我擦,妳還有這麽高端的設備?我怎麽不知道?」「妳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的按摩棒是目前市場上最高端的那種型號,聲控全自動型!」「那等下給我見識見識唄~」「好啊,到江邊給妳看!」
「不是吧,妳還隨身帶著了?」我又仔細看了壹下她這件半透的睡衣,沒兜,怎麽看也不像有放那種道具的地方,「我擦,妳不會是夾著出來的吧?」「滾!妳這個臭流氓!」說著,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壹把。為了避免她的指甲油進到我的肉裏,我只能作殺豬狀慘叫。然後順勢摸了她下面壹把……「我擦,妳,妳,妳!衣服透也就算了,裙子還這麽短,裙子短也就算了,我擦,妳連內褲都不穿!」她在那裏嘿嘿嘿的笑,「妳不是讓我給妳展示我的按摩棒嗎?看好哦」,說著她就像壹個麻花壹樣把身體纏在了我的腿上,用下身的毛毛蹭著我膝蓋的皮膚,把嘴湊到我的耳邊,邊吹氣邊輕輕的說「親愛的,妳知不知道,不穿內褲很刺激啊,風吹到下面,水就會不由自主的流出來~」,而這時我也分明感覺到了我的膝蓋上有壹股潮濕感貼上來,兩個小肉瓣在我的大腿上來回遊走,蹭得我涼颼颼的。
我下面不自覺地硬了,這時壹只小手忽然伸過來握住了我的雞巴,我擡頭看她,她壹臉惡作劇般地壞笑「妳看,妳看,我說是聲控的吧!哈哈哈。」「小丫挺妳敢耍我,看我不把妳插成蜂窩煤!」「哈哈,好啊,我是煤球,妳就是捅火棍,妳來追我啊,追上我咱們就乾柴烈火!」說著她就跑了起來,睡裙被壹陣風撩起,小屁股在那裏壹晃壹晃,兩瓣柔嫩的臀線之間那對嬌小粉紅的蚌舌也隨著她的跑動欲開欲合,伴著路旁昏黃搖曳的燈光,那令人著迷的香穴邊緣似乎有壹滴晶瑩剔透的凝露搖搖欲墜,而當我把視線移到她的大腿根部時,發現儼然已經有幾滴露水劃過的痕跡,就像是稚氣孩童哭鬧之後粉嘟嘟的小臉上掛著的幾道淚痕,壹直蜿蜒到了她的膝蓋彎處。
這壹幕看得我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將她就地正法,只可惜大雞巴不爭氣,前面受到了太劇烈的刺激,此時正昂首挺胸地在褲襠裏支楞著,稍微壹動褲子就會把龜頭磨得生疼。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到嘴的小羚羊蹦蹦跳跳的消失在遠處的樹叢後面。
趁她遁隱在我的視線中的時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伸到褲子裏,把雞巴調整到了壹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左右晃動了壹下大腿,確定沒什麽問題之後,我就恢復到餓狼形態,迅速的朝著獵物消失的地方奔去……為了不辜負老馬帶隊阿根廷0:4輸給德國的好意,那晚我們吹著江風做了4次,之間偶爾有幾艘貨船過去,她就會把自己的叫聲音故意擡高 2個八度,而我也會隨著她的呼喊,把活塞運動的頻率從9淺1深改為0淺1深,每次深入進去,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往前面探過去,最後索性把頭紮進了草叢裏。
當她的大腿根部再壹次開始抽搐的時候,我就把雞巴定格在她身體的最深處,用我的龜頭在她的頂端那個小口周圍繞圈然後對準那個小口猛紮壹下。她這時就會用手抓緊我,恨不得把指甲鑲進我的肉裏。
雖然到第三次的時候我噴射的慾望已經變得十分飄渺了,但我還是堅持突破那個極限,直到大腦再壹次變得空白、麻木,我用手臂環著她的胸部從後面緊緊抱著她,她這時都會側過頭用舌頭伸到我嘴裏遊走。第四次的時候因為前面做的有點忘乎所以,我和她的膝蓋都被磨破了壹層皮,所以只能站著做,這樣壹來,射精的感覺就更難找了,我也開始有點憎恨馬拉多納為啥非要輸四個球!
完事之後我們在地上躺著聊天,直到天邊微微泛起魚肚白,她跟我講著自己以前的壹些經歷,而我則繼續角色扮演,意淫是我的強項,所以當我把自己想像成她過去故事中的壹個個角色的時候,結局總可以逗得她捧腹大笑,真的是捧腹大笑,因為每次做完她都不自覺地去揉小肚子,說裏面酸疼……臨走時為了紀念此次的江邊保衛戰,我對著錢塘江撒了壹泡尿,由於憋得時間有點久,這泡尿無論是從射程還是後續彈藥供給上的表現都令人相當滿意。她看的張口結舌,為了彰顯她爭強好勝的性格,在我第壹輪轟炸結束以後,她居然也決定對著江邊來壹泡尿……只不過兩國在軍備上存在的巨大差距最終決定了她只能采取半蹲式的站姿,而且沒法將自己的炮彈送出我那樣優美的拋物線,她反覆琢磨很久,只好作罷,決定采取空投式作戰方針,將彈藥通過自由落體的線路來對敵營進行炮轟。只不過這樣做的後果是,敵損壹千,自傷八百,「彈藥殘余」遍布在她的大腿之間,伴隨著我夜裏噴射在她體內的乳白色殘留物壹齊紛紛滴下。
「嘻嘻,出門急,忘了帶紙。妳不許罵我哦」她沖我做了壹個鬼臉,然後壞笑著。
「沒關系,都是咱自己的東西,又不臟。而且現在又沒什麽人看到,等會回家洗壹洗就好了」「那我告訴妳,另外壹件事情,妳也不許罵我」「怎麽會呢,愛妳都來不及,啥事?」「出門急,我不僅忘了帶紙,還忘了帶鑰匙……」「我擦!!!」「親愛的。」
「幹嗎?」
「沒帶紙」
「我知道!」
「我屁屁沒擦,覺得難受~」
「誰讓妳不帶鑰匙,難受著吧」
「妳幫幫我吧,真的很難受……」
「我怎麽幫妳?」
「幫我舔乾凈。」
「……」
「妳剛才說了的,都是咱自己的東西,又不臟。」不得不說我確實做不了壹個稱職的作家,別說每天碼字1萬,我對著電腦的時候,能做到每十分鐘少開壹次小差,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話說在高中的時候,我的壹篇講述螞蟻抱團過洪水的擬人小說就曾有幸被「榕樹下」邀稿,高考時作文又奇跡般的得到了滿分,(我那年當地政府很黑,高考的分數,拿著5塊錢去教委填張表就可以查了。)上大學以後瘋迷張曉風,他那句「有壹種花,妳沒有看見,卻信它存在。有壹種聲音,妳沒有聽見,卻自知妳了解。生命是壹項隨時可以中止的契約,愛情在最醇美的時候,卻可以跨越生死」,至今讓我難以忘懷。在那個少不更事、又憤世嫉俗的年齡,壹個梳著憤青頭拿著英雄牌鋼筆的傻小子壹天到晚坐在圖書館寫東西也倒成為了山大圖書館壹隅的壹道特別的風景線,而這壹幕同樣也為我之後處男生涯的終結埋下了伏筆。那段日子,壹部色情小說和壹本新華字典就是我的夥伴。
盡管我至今都不敢承認我是壹個才思泉湧的寫手,但是事實上這幾年來,每每寫完壹些文字,總會被壹些「慧眼」之士看中,並謬贊壹番,直到他們把我誇得面紅耳赤、胃腸翻滾為止。於是乎,我總是戲謔性地稱自己的文章為「李亞鵬式的文字」,人醜演技差,可就是有導演緣!
今天看到起點網高手林立,諸如番茄之流,雖然鄙視,但也是懷著佩服的壹種鄙視。壹般作家寫書要麽架空歷史、要麽架空情感,而人家番茄兄的文字居然可以做到架空智商,把讀者當成白癡。而更可悲的是他居然還可以連續幾個月蟬聯排行榜第壹。黑幕啊黑幕,雖然我的感慨有壹點點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但壹想到我無法成為起點簽約作家這個事情,我就覺得有點氣餒。
算了,世事悲涼,感慨萬千也是徒然,壹條蒼龍蟄伏久了也只能認命,做壹條長蟲,還是在咱們成人文學站找找歸屬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