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高考之后,我上了同学 by leeheen2013
2018-5-28 19:31
我怔了一下,最先还以为她是个大方的姑娘呢,原来她也是会害羞的嘛!我把手上的T恤揉成一团扔到一边去,膝行着倒退蹭下床来,转身走到门边把扯了一下拉线盒,“咔嗒”一声响过,房间里一团漆黑,我举目四顾,除了那一方发着黯淡微光的窗帘,脚下什么也看不见--这块老旧窗帘布我一直怀疑是房东不知从那里弄来的一块卡其布,厚得光线无法穿不透,房间里沉闷而而潮热,“可以打开窗帘吗?”我在黑暗中问她。
“可以……”弱弱的声音传过来,消失在粘稠的黑暗中。
我摸索着走到窗户边,“嗤啦”一声拉开厚厚的窗帘,皎洁的月光倾泻而入,照在床上空着的地方,形成一个规则的平行四边形,我的女孩就在旁边的阴影里,发着白白的肉光。我凑近窗户朝上看了看,不远处的公园的高高山头上,蓝莹莹的天幕中,不知什么时候升起了一轮金黄色的月轮,周围不时有缥缈如轻衫的云丝拂过,月轮旁边闪闪的星星在里面穿梭着出没。山腰上的烈士陵园里萤火簇簇,不知名鸟儿被月光惊醒后,在树丛间“啾啾”地喧闹起来。南方宁静的夏日之夜,微风逼退了白日里的炎热,空气不温不热,刚刚好。
我走回来,在阴影中找到她的身体,俯下身来找到她腰上的牛仔裤裤腰,扯着钮扣要把这最后的防线拿掉。“不!不!”她惊惶地叫起来,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从裤腰上拉开了,她挣扎着抬起头来,“我……我还没想好!”她颤抖着说。这太意外了,我不得不停下来,迷茫地抬起头来看她,她也正看着我,借着月色在床单上的反光,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莫名的惊惧,就像是一只兔子受到了惊吓那样的眼神。她开始动起来,双腿蹬着床面挣扎着往后退去,我想她肯定也看见了我的眼神,像头野兽的瞳孔那般凶悍而锐利,我感觉得到羞辱的心情在急剧地变化成懊恼,懊恼再变化成怒火在胸腔里熊熊地燃烧,血液在血管里奔涌沸腾,激荡得脑袋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够停下来?我根本无法停下来,原本以为一切唾手可得,现在情况却急转直下。我朝着她扑过去,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让她叫吧!大声地叫吧!把房东也叫来!把警察也叫来!把我关进牢笼里!此刻我本来就是头野兽,牢笼就是我的归宿。
她已经退到了那片月光之中,可是我的动作是那么迅疾,就像饿虎扑食一样,很容易就蹦到了她的身上,压住了她柔软的身躯。我抓住她的手,把它们牢牢地按在两边,就像按住了蝴蝶的两只脆弱的翅膀。她还来不及喊叫,我的嘴及时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开始左右摇摆着头躲闪着不让我得逞。她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地从我的嘴下逃脱,一次又一次地被我的捕捉住,然后又逃开……我根本无法亲吻,可是我的本意不在亲吻,我只是不给她喊叫的机会。然而这是徒劳的,在逃脱的间隙里,从她气喘吁吁的时间长度来看,她至少可以喊出两个以上的音节。所幸的是,她并没有喊叫,只是躲闪,喘着粗气反反复复地躲闪,仅此而已。胸前柔软温热的乳房被我结实的胸脯压迫着,向周边鼓胀开来。
我花了点时间,弄清楚她不可能会喊叫之后。我放开了她的嘴,连她的手也放开了。“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颊上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打的我两眼金星闪烁。“你爱我吗?啊!”她狠狠地质问我。我甩了甩头晕乎乎的头,对她的质问置若罔闻,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宁愿自己做一个十恶不赦的流氓,也不愿自己成为一个虚伪的骗子。她把两只手掌抬起来,摆出准备左右开弓的架势。我的手像条蛇一样,沿着她的小腹飞快地往下滑去,那里才是我的最终目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赶在我的前面,死死地抓住了裤腰上的钮扣,无论我怎么掰她的手指,她都死死地抓着毫无放松。
“我会恨你!我会恨你的!”她咬着牙狠狠地说。我才不在乎,“要是你恨我,只能说明你记住我了。”我无赖地嘟哝着,把手贴着她的小腹往下伸去--我已经等不到她的手因为筋疲力尽而松开,我要直接摸到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小穴。她连忙把抓住裤腰的手松开,双手死死地握住我的手腕,努力地要把它总裤裆里面拔出来--像拔萝卜那样拔出来。情况越来越戏剧化,我已经不在担心别的什么问题,全心全意地和她角力--我顽强地转动着手臂,像钻头那样向下钻去。我太低估了女孩的力量,她绷着脸咬着牙拼命地往上提,攥得我的手都痛了。情况不是很顺利,除了之前就摸到的内裤边沿,我竟然不能前进分毫。我的另一只手空着,却毫无用武之地,裤裆里只能容下一只手臂。我用外面的这只手抓住了的钮扣,我知道,在绷的这样紧的情况下,一只手是不可能解开钮扣的。但是我还是这样做了,她果然慌张起来,腾出一只手来抓住裤腰。好!现在只有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了,力量对比一下子明显拉开了距离。说时迟那时快,在她那只手回援之前,裤裆里的那只魔掌已经滑到内裤里面去了。
现在她才发现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不过太晚了!她开始使出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把我的手往外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中发出憋住气的“吱吱”声。我已经占领了前沿阵地,我只要坚持住,这片土地就是我的殖民地!我也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持续地往下伸,借此来抵消上拉的力量,不求进步,只要抵消就够了。我的手掌所占领位置,正是长满杂草的肥沃山丘,茸茸的毛发弄得我的手心痒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经到了缝隙的最上沿,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肉丘从那里开始向下凹陷,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潮潮的热气,下面的沟壑也许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你……都湿了!”我哑着嗓子不无得意地说,这是胜利的宣言。
“切!”她冷哼一声,“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会湿……”话一出口,气力乍泄,她手上的气力便散开了。经过这一番激烈的对抗,我的手终于可以缓一缓了,我的额头上热乎乎的,似乎出了很多汗水。我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她,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在月光下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剧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哧”“呼哧”地直喘个不住。我的手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力气,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往下伸去。我真担心:要是在这时候她随便一提,准能不费力地把我的手拉出来。可是事情却意外地顺利,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阻力,手掌就顺利地前进了半个巴掌的距离,到达了柔软淋漓的阴道口上。她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双手向后无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猎枪的小鹿,倒在了柔和的月光之中,奄奄一息地残喘着--她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