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

拾贝钓叟

都市生活

守贞是我的灵魂,包容是我的性格,亮丽是我的特质,我愈可爱愈黑暗。因为…爱要吉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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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女警半朵淫花(07)

女警半朵淫花 by 拾贝钓叟

2018-9-18 09:53

〈人生滋味濡湿热情〉。

「长官!你仗职务肏了姚千莹,现在又对我老强,不怕丢官吗?」我开始套

他话。

「蛤,我藉职务肏她?可笑!你去问姚千莹,是谁陷害她;又是谁救了她?」

怪了!志杰督察见我不再反抗,他怎也不进一步了?该不会他发现我疑床头

有秘录镜头?

不对,他看到我的金毛,就像色狗哮喘,突然张开大口,摀着胸口在做深呼

吸。

「志杰督察!你怎了?没事吧,我一直当您是长辈。」

「我没事,只是不解,你甘愿被肏,取得珠宝大盗Marlon的DNA。

还认贼做父当浩文的禁脔。竟还称我是长辈?」

「蛤?我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大哭,躺下,大张双腿,一脸天大的委曲。

「长官!您看,人家还是」处「」

志杰督察不信,挺着大肚子勉强弯下腰,推推老花眼镜,看仔细后,他叫我

把衣服穿起来。

开口续问:「你是」处「。那鑑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

怎验出你的体液DNA?还有,同事说你取精回来,脖颈还被咬到。」

我不敢说实话,描述当时的前半段景况,承认Marlon看上我,对我用

强,才在脖颈留下咬痕。接着略过自慰。说我掀起床单,看到保险套里的精液,

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一拿。

至於怎有我体液?我说:「听Marlon在做爱,或许我…我…尿急,有

摸过自己啦!」

志杰督察意然相信我的慌言,说:

「我为你,还去求总督察,说你牺牲自己拿到迹证,很笨,但精神可嘉,已

经签报升你为高级警员,并保荐回到警察学院,深造见习督察训练课程。」

「蛤?」看我愣头愣脑,他继续说:

「我还关说鑑识科,不要记录你留下DNA的事。我这么疼你,你竟然说我

坏?」

「对不起啦!可是志杰督察,你真的对我和姚千萤很坏呀!」

「你进我房间,不就搜查姚千莹被你奸肏的档案?」

「没错!我是很坏。但你可知姚千莹在兼差当妓女?是她反过来,和你联手

用美色陷害我。」

「我不信,你真的坏,刚刚还想强奸我?」我当然不信任他。千莹是同性恋,

怎会当妓女?

志杰督察拿出手机,说:「我们都被设计了!我是误会你不检点,人人可肏。

兽性一发,当然也想肏你一回,谁知你是」处「?」

我接过手机一看,有很多我自个儿在床上裸睡和自慰的照片。更有在MOT

EL被偷拍,录我让江浩文射精丝袜的相片。

我真的愣住了,他怎有这些淫照,到底谁在中伤污衊我和浩文学长?

志杰督察看我愣着,认为我不信。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内裤,说:

「还给你,为了保护你的内裤,害我差点被警犬咬去命根子。」我想到这那

件轰动全世界的新闻,忍不住噗哧大笑出来。

接过内裤,反问:「这那是我的内裤啊?」

志杰督察说那一天,在警署门口碰到浩文,递给这条内裤,说一句:「待会

拿给倪虹。」就匆促跑掉了。

谁知警犬随后追扑而来,对他狂吠还猛咬内裤,人狗争夺间,志杰督察被咬

掉命根子。

志杰督察说:「当时以为内裤是刑案的重要证物,才死命保护,反被警犬伤

了自己。」

这会儿,我也觉得那是某刑案的重要证物。於是先收下内裤,想明儿再问浩

文学长。

接着我关心他的伤势,志杰督察说:「我动了二次手术,切一段肋骨去支撑

龟头,现在还在复健中,那能强奸你?」

他想逼我交出档案,这话我信。穿起衣服,说:「你握有我淫照,秘录档案

就更不能给你。」

志杰督察看我坚持,语气变了,撂下一句:「我和姚千莹上床,本就该自请

处分,那秘录档案我不要了。」

他撂话后,就甩门离去。



接下来的三个月,感觉男同事总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明知是为了淫照,但我

不敢追查,只好远离同事躲起来哭。

生活费不够,有时还得说慌,称自己在减肥。肚子饿了就去混一天老麵店,

只吃一碗麵,混一天!

和老闆娘混熟了,知道她叫谭佳伶,我称她叫佳伶姨。她终於说出来,郝牛

原本的家,就在渣打银行前的高架桥下,就是现在他晚上睡觉的地方。

佳伶姨和郝牛年纪相仿,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欢他。可是郝牛喜欢的,却是另

一个女孩,二人常窝在家里,肚子饿了郝牛就出来老麵店,买二碗麵回家继续窝

着。

后来郝牛的家被拆除,建了高架桥。虽然他拿到补偿费,有钱却宁愿当流浪

汉,窝在自己原来的家,就为了等当年喜欢的女孩回心转意。

一转眼廿多年后的今天,郝牛还在死心眼,佳伶姨更死心眼,终身不嫁,甘

愿守着老麵店,一直煮麵给他吃。

我有想向郝牛借钱,但拉不下脸。那有女警向流浪汉借钱的?

就在我山穷水尽,好几回思考过下海兼差。

人会老会丑,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听话,是好?还是不好?女人是不是,

可以偶儿坏一下?

每在决定要接伴游换取生活费时,又会想到老闆娘终身不嫁,守着郝牛的坚

贞爱情。

纠结…纠结…纠结…

在老麵店混一天,的穷途末路中,卧虹居终於完工了!

昨儿马上送出假单,排休假二星期。

回去婺源看我的卧虹居,也决定献身男友谷枫,先把那片膜戳破,再来思考

下一步。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旧的人,决定放弃守贞卡,为了面对人生这严肃的课题,

24岁的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清晨,燕鸥的叫声为一天拉开了序幕。

我识趣的应声而起,这不比在婺源,只要公鸡叫,习惯早起的谷枫,就会打

理好一切,再来侍奉我的起床气。

我自己拉开窗帘,让天光以及那片蔚蓝大海,镶进白色落地窗中。

我关掉手机,拿起相机,计画花一天时间,要走遍了南丫岛,用相机写心情。

为什么要?因为南丫岛对我,对我妈妈都很重要。

引人入胜的小岛风情依旧,只是它随着繁华在改变,天天在失去纯真!

如今的南丫岛,东方的简朴与宁静不再,可谓是中西兼容。居此,在一天之

内可以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东方与西洋风情。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湾,回味了小时候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中

午穿过家乐径到达榕树湾,却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它吸引了不少外国人定居,

也成为游客爱来的度假胜地。

这正如我,内心是传统东方的女性,但头脑却是受西方蛊惑,想要追求新潮

的俏女警。

回到家,炊烟起了,妈妈在门口等我;开手机,谷枫在婺源等我。

陪着妈妈散步,我说:「我吃了亚婆豆腐花,你女儿要开花了!」

她擦拭着眼镜,看都没看我,问说:「房子盖好了?」我说盖好了!那房子,

我还出了一半钱呢?谷枫亲自带着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费了一年多,总算完工

了。

「女大不中留,为了让那屌毛破你的处,竟帮人家盖房子…」妈妈嘀嘀咕咕

的念。我看到她眼框红红的,躲进房里去。

知道妈妈心里不舍,但这话伤人呀,我哭了!

我知道,夕阳下了,叶子黄了,月儿弯了,细雨来了,流水冻了,生命累了



妈妈都会在这儿等我,我还知道,这里才是我俩相依为命的家。

妈妈再出来时,拿给我一个饼乾铁盒子,说:「最近在整理衣柜时发现,你

读高中的制服。」

天阿~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是全香港最炫高中的女生制服阿!

兴高采烈的脱光自己,裙还可以穿,可见我腰身一直没变。可是,白上衣的

胸部钮釦,扣不上了。

拍一张曝乳照传给谷枫看~

谷枫马上从内地打电话过来,声音很激动的问:「这套衣服配上你的腰线,

当年看没什么;如今看来,怎么那么正点?实在太美了。」

我好开心;谷枫着急的问:「那,学生妹的黑丝袜还在吗?」

他很急,我偏说还没找到。

好感谢守贞卡,二人才有这一段纯真的爱情。

我羞涩的问:「谷枫!这一趟回去,我就要把清纯给你。我好怕失去,怎办?」

谷枫也不知该怎么办?说要去Google一下。

这牛,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还要Google?

翌晨。

醒来,一脸泪痕,还穿着高中的制服。

舍不得脱下,加件外套遮住釦不上的曝乳。沿着记忆里的巷弄,一个人用走

的,走去我童年的启蒙小学。

八月的清风轻拂着我的脸颊,让发丝飞扬,感觉依旧。

操场上不时地跑出几个孩子,我满含笑意的看着他们,感觉在看自己的女儿。

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总有一天…我要生三个女儿。

鞦韆小的可爱,我得抹去大人的脸面,才能坐上去,感觉屁股要触碰到泥地

了。

鞦韆摇荡,花草来回起舞,稚嫩的身心似乎找到一片净土。

当孩子真好,可以无拘束,可以无忧无虑。可是,当年画在水泥地里的蝴蝶

和蜻蜓,飞走了。

好不容易想起写在墙上的新郎名字时,手机在叫。好吵,我怎忘了关?让谷

枫丢进来一段讯息:

青春和时光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一朵花,能够永远地灿烂下去。

人生途程经历的一切,咱无法全部拥有,只能一一经历,往前…

听过来人说,初夜,无所谓失去,只是经过而已。

亲爱的虹,让咱用一颗浏览的心,去看待初夜,失去也是得到。

像婺源,隐隐显显,即是风景也是风情。

^_^枫

看完,想回他讯息,却不知怎开口。

视线离开手机,教室传来我的朗朗读诗声。

从鞦韆站起来,心头却流转着几缕惆怅,说不出为什么。



接下来,夏天在忐忑不安,在准备接受破处中度过。

秋老虎仍在,香港依然炎热。

我飞往南昌,辗转回到婺源,就凉爽多了!

和春天开满油菜花不同,秋天的婺源乡村到处是温暖的颜色。高大的红枫下

是金黄的柴垛。彩虹桥下的竹筏上,也洒满金黄的花。

白墙黑瓦的房子顶上,晒起火红的辣椒,像等着办喜事的鞭炮。

十年来,N次回到婺源。但心情,从没有像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卧虹居,挂满大大的红灯笼。杀猪大摆筵席,宴谢盖屋师父。

街坊邻居都知道,卧虹居是为我修建的,都认定我是将进门的媳妇。

把「婺」字拆开来看,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

在闺房更要会操矛啊!

没有拜高堂,没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枫拉着我的手,双双逐一拜见家族的舅、

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亲属。

受拜的长辈,都比照新婚送给我俩红包,以示祝贺。

也不知是谁起哄,向空中抛洒糖果,和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

桂圆等果实。我们没有共饮合卺酒,却在长辈瞩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机,纷纷要

求合影之后,被双双送入洞房。

谷枫抱着我登上二层,来到阁楼门口。

阁楼的新房是月洞门,用南榆实木,仿古雕花,二扇门片被那只老件「广锁」

锁着。

花童侍立一侧,手端朱盘,捧着黄澄澄的古铜钥匙。

谷枫果然找到了,他打开了我的心锁,抱我进房。

叽叽喳喳的喜悦,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一种苍凉的安宁。

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在彩虹桥上,虫鸣嘶嘶,我喜欢卧虹居,喜欢我的

阁楼,呵呵!

处在舒适的气温,在雅致的阁楼上,女警生活忙碌,还落得身无分文,在这

会儿马上获得平静。

没有花轿,没有花烛的洞房之夜。

谷枫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他感性的声音,能给我祥和与宁

静的氛围,取代了尘世的吵嚷。

锁,只要有钥匙或工具,都可解开。但,情锁与心锁,则唯有心爱的人可以

解开。

所以我认定,谷枫是我今生,帮我掌管情锁与心锁的唯一男人。

「枫!那你娶我的另一个聘礼,」花旗锁「呢?」

谷枫伸手一指,黄杨木做的璧柜上,真摆着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锁」。

「嗯!那儿。可是,它没有钥匙。据说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

我冲过去,谷枫在后说:「别高兴,无人能解谜,锁,开不了。」

我拿来细看,锁为铜质,锁面刻有鹿、芙蓉花等纹饰图案。其正反面,各有

两个花蒂状乳钉。左右两侧有可以转向的喜鹊。锁底镶嵌着一只展翅的蝙蝠,蝙

蝠两侧各有能左能右的花叶状铜质纹饰。

谷枫说:「长辈云,这锁暗藏四道玄机。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

我爱不释手,老件,却尽显古时制锁手艺的巧夺天工,与工匠的聪明才智。

问谷枫:「有口诀吗?」

「有。口诀是:正反乳钉按二个。推蝙蝠引福入堂。拨开花蒂压喜鹊。」

听来简单,却很难。因为乳钉前后都有?引福入堂是左还是右?尤其最后,

拨开花蒂压喜鹊,更是一绝。谁也解不开。

「据说住在〈理坑〉的三姨婆知道?只是她老人家失忆,记性时好时坏。妈

叫我甭去了。」

「只要有线索,就得去,枫哥!你陪我去。」我上前亲了他,再说一次:

「你陪我去。」。

「假期过完送你回香港前,咱去理坑渡蜜月,顺便拜访三姨婆。」

谷枫说完,大手从后搂抱我的腰,说:「我们全村老老少少都尽力了,求你

别再为难,嫁给我好吗?」

我很感动,当然知道,找老物件当聘礼,这不是谷枫一个人完成的。

他问:「还记得,求婚那天晚上,我承诺你什么吗?」

「嗯…」我转身,笑了!承诺一直记得,在心里。

「枫!当时,是我双手环住你脖子,是我主动吻你的。」

这回也是。

先吻再说:「枫!你最棒,找到解开我心锁的钥匙。也找来锁住这份爱的花

旗情锁。」

卧虹居,这个小阁楼。可远眺,脱俗,我喜欢!

二人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揭开了,即将圆房的

期待。

他没变,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没变,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如火如荼,浓郁,

让我开始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终於要圆房了。

谷枫略过二、三垒,依旧捞起裙子,从摸我大腿开始。

我早就知道,谷枫一直喜欢学生妹的黑丝袜,就是为了这个才追我的。他喜

欢我的身高,说一M七五的我,长腿穿黑丝袜让他很有感觉。

谷枫把手伸入内裤,开始摸我的屁股,说:「你的屁股依旧光滑,但是比学

生时代更翘一些。」

「啍!猴急。我也要摸摸看。」我不再是小女孩,也只是调皮,不是色色的

那种。把手伸进男内裤,抓起他的凸用小手箝制着,本想用力教训的,但那熟悉

泥巴味依旧,我嚥了嚥口水,改为轻轻抚着。

「嗯!枫,这样揉舒服吗?」

「舒服呀!亲爱的,你今天看起来真…」或许是今天要来真的吧?谷枫说,

感觉我很骚。

「屁啦!你根本是略过、盗垒,直捣花心。」谷枫像识途老马,沿着小腹,

直往他喜欢的本垒而去。

在求婚那一夜,他蹲下来摸丝袜。我没说话,只是慢慢张开大腿,这回也是。

但这回我感觉不同,谷枫的手指因为盖房子,变得很粗糙,他从脚踝往上,

正在入侵我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

不、我是专属於谷枫的,怎能用入侵这词儿?

慢慢张开大腿,他粗糙的手指,碰触了我最敏感的私处,我感到一阵电流在

下身涌动,令我兴奋无比,我下身已经湿透,这样的情境,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倪虹!这样可以吗?」

「嗯!呜嗯…啊,枫!小心一点…嗯…!」我用柔情叫喊,怕他太冲动。他

的手在颤抖,生怕不小心弄破了?

当那粗糙的手指头,碰到豆豆时,换我全身颤抖。

我不好意思,推开他,礼貌的说:「你兄弟会来闹洞房,不要这般急,你先

去洗澡。」

「好!」这牛,真不解风情,还真的独自去洗,把我丢在窗边,看着彩虹桥。

等他出来,互换。

我洗完后,爰旧习惯穿着他摆在浴室的衬衫,微微的扣了两颗钮釦. 上面残

留着他的费洛蒙─泥巴味,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穿他衣服,感觉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幸福!

他喜欢宽松的衣服,对我言很大件,可以盖到屁股。但不小心弯腰,还是会

被看到内裤。好处是不透光,不用穿胸罩。

穿他衣服,起於何时?我记得可清楚,也是彩虹桥。

乡下人家隐密空间不多,厕所共用,总不能穿着睡衣晃荡。於是演变成只要

在他家过夜,我一定穿他的衬衫睡觉,一直喜欢他穿过的衣服味道。

「你怎洗那么久?」

应声,走出浴室。我又走向窗口,看彩虹桥,人在等时间,心里在找寻!

他追了过来从后面抱住,用泥巴味的鼻息追着我的长发,问:「看什么?」

「在找那一夜的银河和星星!找那一头牛!还有…」谷枫没等我说完,就开

始亲吻我脖颈和肩部。

他仍旧不知道我要什么?这牛,还是忽略了我的耳垂。

我回头面向他,闭着眼睛,等他来吻我…我们都知道现在只能预热。乡下人

爱热闹,他的那些表兄弟肯定会来闹洞房。

舌头交缠的人可不笨,直到他身上缠着的浴巾掉落,我闻到一股传统肥皂的

清新香味,这才发现他换上全新内衣裤。

传统肥皂的香味,久远而熟悉,我笑了!这年代,还有这么单纯的男人。难

不成,他又在等我主动?

我有些害羞,低着头,闭着眼睛,竟然不敢来。

谷枫质疑,问:「你不是都摸过千百回了?」

「今天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不一样啦!」过往约会,我很喜欢暱着把玩他

的身体,但今儿真要做那档事,怎能我主动啦!

他抓我的手放在新内裤头,明明摸过千百回,今儿怎不敢面对?

往后仰靠在谷枫胸脯上,手顺着他肚脐眼往下探索,慢慢滑进去,当手和他

肌肤接触的时候,我全身微微的颤抖。

二人一前一后贴的很实,我看着星空,慢慢抚摸,「他」就在我后臀上跃动

着。

谷枫把我转过身来,面对面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知道要开始做爱程序,

我竟然一脸热到不敢睁开眼。

看我娇羞不已,他说我脸很红,像当年把初吻给他的学生妹。

「枫!你亲戚,还会来闹洞房吗?」谷枫说,晚了,可能不会。叫他去确认

房门有栓好没?说:

「我该换睡衣了!」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他眼尖的说:

「嘻!下开档的,这就是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嗯!嗯…」拿着衣服,我忽有灵感再问:

「枫!还是…我为你穿上高中的制服,好吗?」

他一脸雀跃把我抱得紧紧的说:「好阿~你有带来?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

格子裙。那…那…学生妹的黑丝袜呢?」

嘻嘻,就知道他爱丝袜。靦腆的回:「全都有!全香港最漂亮的女高中生,

今晚要和你洞房啰!」

换好装,小鹿更是乱撞,白上衣的胸部钮釦,扣不上就倘开着。

我绕着房间走过来,甩一甩长发,又走过去。

谷枫说,除了胸部几乎没变。自己看自己,十年前认识他时,是Bcup,

再来C,如今是32D的乳胸。

谷枫按耐不住,上前抓住一对乳球,埋头亲吻着乳头,说:

「你的水滴奶比学生时代丰满,更雪白更软嫩。早知道那时候…若不签守贞

卡,或许咱小孩都会走路了!」

我噗嗤笑了出来。谷枫趁势把我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他轻掀起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再拉开我腰际的蝴蝶结,薄纱绑带小内裤,

自然的滑落。肥硕的维纳斯丘,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在黄色的坞丝灯辉映下,更

是熠熠的亮。

我害羞说:「毛还是有比较粗,也长长一些!」

他轻抚着,看来爱不释手,在疏顺每一根毛的样子,说:「嗯!还是有些稀。

混血真美,我喜欢你拥西洋金色毛,和东方的柔直!」

谷枫很冲动,明明内心想要,而表面却压抑像君子。他脱去衣物后,说自己

有量过,只有5英吋。处男就是不一样,那东西笔直的翘着,乾乾净净,乌龟头

粉红。不像学长,和志杰督察。

感觉眼前的,才是专属於我,他内裤是新的,感觉是新的,连房间也是新的。

谷枫事先连房间都喷香水,放着轻柔的音乐,壁灯朦胧,床头有保险套、润

滑油…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

连香水都有小抄,名称叫〈瘾诱探险〉。初闻是珍稀的小檀香,给人很东方

的感觉。但随而来的是隐隐的花果香味,使人想一亲芳泽。当花香、果香与与木

质香完美交织,给人一种饱满、顺滑、温暖宜人…,无法抗拒的魅惑气息。

感觉他做了很多功课,问:「这是照表操课吗?」

我坏笑!

谷枫双手抓住我的双脚,很不专业,把脸靠近我私处,荳蔻被舔着。即使动

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对於我来说,看到他认真在乎的表情,比什么

都重要。

真不知,现在的我,是珍稀的小檀香?还是隐隐的花果香?

「啊…呜,枫!舒服…喔…」管你的什么香?我都难以承受。捧着他的脸,

享受喂爱,真的有些进入状态。

嘴里嗯…嗯…嗯…的嘤咛。

这牛,真牛,做就做,还频频的问:「倪虹!希望我舔更深吗?舒服吗?」

不想回答。

嗯…呜…嗯…

「来!我们做69式,你会吗?」

我怎回答?嘴说不会,做不来!心里窃笑,女警什么都要会。

伸手握住他的肉棒,真的有花果香,谷枫连自己都抺香水。我没空品味,假

装突然什么都会了,先舔龟头,再逗马眼,不停画圈,整根含住,另一手抚着蛋

蛋。

「俏女警,今儿要测拭未婚夫的性能哟!」张大口,熟练的含住龟头,手箝

住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还说不大,都塞满了我的嘴巴了。

不时去咬他蛋蛋,用舌头不停在龟头上转圈。

谷枫也不甘示弱,舔着我那泛滥成灾的私处,很用心技术实在不怎么好。呆

呆的牛,这才是真属於我的。

我推开他的下半身,跟他说:「进来,我想要你!」我闭着眼睛,等着任他

摆布。

心里知道真的要做了,有些激动和喘息!

等…

有些久。

他在拖沓什么?

呐闷,他怎没动静。

微睁眼眸,瞄他。他也惊奇的在看我?似乎是我乱了他的步骤。

我再度闭上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等…更久。

怎又没动静?

心里骂:后!连这都不会吗?

睁眼再看他。这牛,竟然侧身躲着我,在戴保险套,搞半天,前头一鼓气泡,

挤不掉。

我好气又好笑。翻身,伸手一扯,丢了保险套。

再用手指轻轻描着他的眼、唇,脸庞,忍不住贴上去,轻吻他的唇。

我这样的挑逗,他不懂吗?

我期待婺源那个肌肉有线条,出手时露出青筋,有自信的男人,用强而有力

的霸气,将我缆在怀里。

你的倪虹,期待你用霸道的行为,做出想要对我进一步的动啦!

没想到谷枫,张大开眼睛,望着我说:没戴套,可以吗?

我带着俏皮的说:「你是我想接纳的男人,还有甚么好顾忌的?呆头鹅。」

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也搂着他的脖子,用咪咪顶着他的胸膛,然后坏笑的问

他:

「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在调情!」

「不对!我们在斗奶。」呵呵!哈哈!二人都笑了。

他说这套学生服,他摸遍了,但第一次看我倘开前胸,裙子被掀在腰间,他

眼睛有一团火,就乱掉程序了。

「好!那就依你的程序,你主导吧!」害羞的闭上眼睛。让他照程序,亲我

的嘴唇,我吸啜他的舌头,润滑的舌头相互纠缠,谁不服输,舌头在缠绕。

他坚硬的地方顶着我,他呼出来的淡淡的薄荷味,刻意的周全,反而很怪。

我要的,是那个身上有烂泥巴味,那个务实的谷枫啦!

用心的男人,让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被疼的昧惑。可是,慢条斯理的按步

就班,我觉得快要睡着了。

当我再有意识时,谷枫才又重新滑到我二腿之间。呐闷,不是做过了吗?

这回他搧动灵活的长舌,倣傚着性交的动作,让舌尖在我小屄口抽送。

「不…啊嗯…这才像男人…啊…」我想看,把脸高高仰起,急促的喘息让他

得意,换来更激烈的颤动,我再也控制不住,紧扯他的头发。

舌头像蜂鸟,在我敏感花肉间炽热的穿梭,更让我全身搔痒难耐,而当粗糙

的舌头滑过充血的肉瓣时,那种快感,让我有就快要死去的感觉。

千盼万盼,他终於肯真的进来了!

把我的手举到我的头上,固定着,再吻我时,我闻到一股酸涩的清香,是我

桃源洞的味道。

他用膝盖把我双腿顶开,我被庸懒温柔包围着,任凭他的摆佈。他用坚硬顶

了我一下,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

哈哈!我是故意在闪躲,呆。谷枫,要追呀,像饿虎扑羊,不会吗?

看他紧张样子,我坏笑,得意!

怕再吓坏他,女人还是顺从一些,我闭着眼睛,让他再次把我的腿掰开。

后!重覆了三次,那坚硬才找到洞口,实实的顶着。

我闭着眼睛,这回,总该真的来了吧?我再次激动的等待着,婺源那个有自

信的男人。

唉,冏!

我觉得自已够湿润,早就炽热在期待了。谷枫竟然不得其门而入,只是不断

的摩蹭。

我发出呢喃声,引诱他。

他忽又觉得错过了什么步骤,这回低头亲吻着我的乳房,后!那有这样倒行

逆施的啦?

难不成,待会儿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把我的腿掰开?

不要急,顺从他,女人要顺从…顺从…

我实在是敏感,上身为了迎合而拱起,他时而轻点我的山峰,时而吸附,虽

是照表操课,还是带给我阵阵颤栗,触电的感觉,而被忽略的蜜处,却饱受飢渴。

我内心多年的渴望,终於放弃羞耻,对他轻声说:「谷枫,我要你,很想…

给我…「

他抬头望着我,迟疑,竟是坏笑的摇头。

这是什么情形?

冏!心里骂,好歹我也是处子之身耶!

我好难受,渴望被充实,被填满…你这笨蛋!

抱着他的脖子,对他说:「我受不了,进来啦!」让一个处女,这种话,真

的羞死人了。

他竟然说:「第一次不能这么快啦!」

什么?难不我,我反变成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脾气来了,我赌气的说:「你不会?躺着,我来…讨厌耶。」

逼他躺好,嘟着嘴,气!

把身体贴近他,用我的乳房贴着他,用乳尖磨蹭的胸膛。

伸手扶住,那炙热之物,迁就自己,迎向我的柔软。

知道肉棒已顶在薄薄的处女膜上,我紧紧的闭上双眼,双手似扶又似推的抓

着谷枫身体,我紧张得要命。

我感受到了。

「喔~痛!」

谷枫问我:「那…怎办?」

「我也不会呀!」与其按兵不动,一样会被谷枫笑,倒不如破斧沉舟。

捞起学生裙,把白上衣解开,像女警箝制犯人,座入…用自己的窄紧,我要

箝制凶猛的犯人。

慢慢座入…深埋。

「啊…枫哥,很痛!怎么办?」

「虹!…忍耐一下。」好在他用力的双手护着我的腰。

「嗯…」

谷枫问:「怎…进不去?」我说它好大;他说是我紧紮紮。

我不信,慢慢用力,座入更深,「啊…还是痛!」

青春和时光都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朵花能永远地灿烂下去。

倪虹,加油!一鼓作气,破斧沉舟,在所不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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