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花少

星雨寻找

都市生活

我叫花睿龙,今年10岁,是花家八男四女中所出的唯一男孩。
大伯花文财,今年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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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锦上添花(五)

风流花少 by 星雨寻找

2019-2-16 19:22

  我嘻笑道:“不好意思!我没有戴表的习惯,所以……”其实我的手表已在来的途中被我扔出出租车。
  “哼!让我等了这么久,你……我的日记带来了没有?”
  “干嘛凶巴巴的?小姐,这样很容易老的,而且也不漂亮喔!”我依然保持笑容道。
  “关你什么事!快把日记还我!”
  我脸色一沉道:“你就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吗?那好吧!恕不奉陪……”我挤进人群,只犹豫一下的陈幸妤很不甘愿地跟来。
  台上潘美辰正动情地唱着《我想有个家》。
  有两千个座位的剧院现在已超过两千五百人,热情的观众将台前拥护得水泄不通,没有人是坐的,全都随着音乐节奏摇晃着手里的萤光棒,跟台上潘美辰和着“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太大的地方……”嘹亮悠扬的歌声震荡着整个空间,这种氛围很难使人不陶醉、融合其中。
  但我的心神已伸展、聚焦到后台,化妆间内正接受化妆师化妆的杨钰莹正和毛宁闲聊,不过我从她的呼吸和心跳看出来,她还是有点紧张,这毕竟是她第一次来宝岛台湾为台湾观众展现她甜美的歌喉,不知道台湾观众是否能接受她。
  还有一个人也不为这种场合、气氛所动,陈幸妤默默地陪在我旁边站在最后面,一副站立不安不知该从何谈起的样子,她的心思全在她的日记上,频频看我,却不敢言语。
  我抓过幸妤的小手,她只轻轻挣了一下,便不敢动了。我干脆一把搂过她的细腰,怀着对她姐弟的讨厌和报复心情,放肆地在她臀部抚摸起来,她还是丝毫不敢动,任我猥亵,只有全身绷得紧紧的无奈和难过。
  突然,我乘着歌声间隙,回头过去,微笑道:“你日记里的内容实在太精彩了!要不要我读一段给你听?”
  “不要!求求你!还给我吧,你……你有什么要求?”陈幸妤哀求道。
  “你很识相!好吧!你蹲下。”我以命令的口气道。
  “干什么?”她惊道。
  我二话不说,迅速在她腿弯轻踢一脚,并将她按低,立形成她跪在地上,不过在黑暗中,没人会注意到她。在她尖叫出声前,抓抱过她的头,按在我的小腹上,只留下“唔!”的一声。
  “给我吹箫!”
  陈幸妤含糊不清地抗拒道:“……不……”
  “那好吧!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不过你的日记我会记得多复印些……”
  在我抬步前,陈幸妤立即抱住我的屁股,哀婉道:“别!我……我……做……就是了……”手已很不情愿地摸到我跨裆下。
  潘美辰终于唱完下台,换上主持人胡瓜报幕下一个歌星:“……张雨生——”
  张雨生挥手上台时,我的宝贝已被幸妤握在手中,她正犹豫着是否要,便被我一抱一带,直插她小嘴,可被她微微偏首,宝贝滑腮而过,顶在她的耳后。
  我微怒低声道:“不愿意干嘛握着它?你还是走吧!”
  “不要……我……我……唔……”幸妤已一口含入,泪水顿时涌出星眸。
  我差点心软罢手,但在这种公共场合下的诱惑和刺激强烈地吸引着我,让我很难用理智控制我的行为,在这刻,我更愿兽性和欲望主导我的思维,一切待事后再说。我变想推开动作为紧紧抱住,并不住地推按。
  幸妤美好的腔道对我的亢奋贲涨至极点的宝贝进行“热烈”地抚慰,不论她是不是被逼的,这刻我是快乐的,当然与热烈的观众的快乐是大不相同的。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最接近我们的人就在不足一米的前方,歇斯底里尖叫着。还有幸妤显然有过吹箫经验,驾轻就熟的动作更加印证了她日记中描写内容的真实性。
  可不久,陈幸妤越来越明显承受不了我肆无忌惮愈加粗壮的宝贝,最后在尽力挣扎中我才放过她,不过她下面的“口”我可不愿放过。
  娇喘着粗气的幸妤惊惧地哀求道:“别……别在这里……求求你……我们到别处去……好不好?”
  “好!不过我还是想在这里先做一下再说,你只要翘着光屁股就行了……”我婉转地强持着,反正我的宝贝够长,足够顶送到她的最深处。
  “我……怕我……叫出声来……让人听到……”她脸蛋表面的温度已明显升高。
  “呵呵!在这种场合这种情形下,你的声音只会正常合理地存在着,没人会惊讶会注意的。”
  “但……”
  但什么呀?罗里罗嗦的!我已一把扳转高我一个头多的幸妤身子,撩起她的裙子,在她不敢声张中,她的底裤已被我褪至膝下。
  哈!虽然我没有她高,但有支威力强大、直插云天的高射炮,迅速瞄准好,开炮!
  一击而中!顿有种强奸的刺激。
  再发再中!征服者的快感也由然而生。
  百发百中!好象激光制导般,激增我的骄傲与自豪。
  认命的幸妤也只好我任我施为,何况不仅不难受,还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舒爽,将她仅存不多的矜持和高傲击得粉碎。
  但在她欢吟、尖叫不已时,有个讨厌的家伙,偶尔回头,看到幸妤这美女,先是一呆,然后搭讪道:“嗨——小姐!你也喜欢齐秦么?”
  仿佛在关注台上正高唱《狼》(这名字没错吧?)的齐秦动情表现的陈幸妤,虽有点不不爽,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道:“是啊!有什么事吗?啊……”被我有力一顶,幸妤实时地抒发着她的心情。
  “小姐,你怎么啦?”那自为是帅哥的家伙却没发现躲在幸妤身后的我,在干不法举动。
  这一切都幸亏身材相对矮小的我,而且隐蔽工作做得还不错。
  “没什么!我太喜欢齐秦了……齐秦——我爱你——”幸妤也掩饰着,显示会演戏的人不只我一个。
  陈幸妤真正崇拜的是郑少秋,这是我从她日记里看来。我大力地穿插,再不在担心我在公众场合所做的事会被暴光,因为我有这自信的实力。
  但这男子显然也很奇怪:这样一个极其崇拜偶像的女歌迷,应该挤到前面才对啊!而不是在最后面,看表情似乎……这男子愈发怀疑幸妤的奇怪的动作和姿势……这一切都反映在我的“探察”中。
  陈幸妤果然如她自己日记里所描写的荡妇一样,会咬人会顶撞人的不老实“小嘴”正不断地缠着我的宝贝。
  “啊——”这多事的男子面容突然出现在我视线中,他看清我在美女身上所做一切的真相。
  不过,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眼中竟出现如此荒唐怪诞的事情,现在他嘴巴里足可以塞进一个鸭蛋。
  而我却大方地冲他微微一笑,仿佛不当他存在似的,依然故我,大干美女。甚至更过分地将幸妤的雪股玉臀拉后,让她的身子伏低些,更突显她私处的淫糜和撩人姿态。
  幸妤不是不知道正有个免费的观众在失神地观看她的表演,但她就是无法抑制住这强烈的快感和极度的欢畅,只能任由欲望控制目前的行为,极尽地放浪着。
  可时间很短,我只维持一分钟间,对刚从目瞪口呆回过神来的男子,在他引起别人注意前,我射去两颗微小的尘埃进他眼内。
  却没想到,轻微的疼痛使大叫出声,顿时造成大批观众的回头。
  我不知有多少观众看清情形,我只管如法炮制,在短短的瞬间,在一时来不及找到这许多尘埃作为隐蔽武器时,我只好用他们自己的睫毛,对他们的眼睛进行轻微袭击。
  然后在他们捂眼呼痛时,我拔出宝贝,与幸妤狼狈逃窜。
  我没想到受膝下底裤羁绊的幸妤也能跑这么快。此刻她大口地娇喘道:“我们怎么跑到男卫生间来了?还好现在没人……”幸妤看了我一眼,俏媚的玉脸桃红满腮,非常可爱,她这种清纯中的艳媚就象钰莹一样,很是诱人。
  “给!这日记还给你,我不会将里面内容宣扬出去的,相信我。”我递上日记本。
  幸妤呆呆地接过日记,嚅道“你……”
  “而且我很快会忘记掉的。”
  “你也会把我忘掉么?”幸妤似乎有些失落。
  “这当然不会!世上有这样经验的只有我们,而且……我很快乐,很满意!幸妤,你觉得刺激吗?”
  幸妤的俏脸更红了,不过她竟点头道:“是的,虽然开始我很愿意……但……现在……我……有点……”头已低下,声音小到就连我这样的听力也听不到了。
  我很是得意,不过男人的风度上还是要有所表示,温柔地抱歉道:“很对不起,我刚才竟那样对你,你打我一巴掌好了。”
  没想到幸妤真的重重地挥起手,一记耳光扇过来,在我暗暗苦笑时,轻柔地落在我脸上,象抚摸一样。幸妤多情道:“算了!我原谅你了,你……”
  我总算放心了,虽然初见她面时很讨厌她(这可能受她弟弟牵累),现在心底只剩下无尽的温柔。我刚准备为她拉好底裤,却被她用手制止,羞涩道:“等一下……我……”她衣领里的玉肌也都染上迷人的胭脂色。
  我哪还不明白,她还没过瘾呢,呵呵!我也就不客气了,反正我奉陪的起,无论是时间还是实力。
  顿时,男卫生间里充满了我们逐渐响亮且欢娱的声音。
  我的宝贝不仅依次充满了她的各个空间,就连欢悦弹跳不已的迷人双峰也不放过。
  “嘘——有人来了。”我捂住幸妤的嘴,而倚靠在马桶盖上她的双腿伸展在空中,不肯落下。
  几秒后,幸妤怀疑时,卫生间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三名谈笑风生的男子。
  可能是发现有人在如厕,所以他们的谈笑声降低了许多,但我的耳力却能听见他们的话语。
  “实在太精彩了!今晚真是没白来……”
  小便的嘘嘘之声顿起。
  “是啊!我们快一点,不然甜歌皇后就要上场了……”
  “呵呵!今晚我可是专门冲她来的,要是能和她握握手就好了……”
  “唉——太挤了,真不该喝水……”
  “要是……嘿嘿……”
  “得了吧!你想得美……”
  “快点!我先走了……”那人抖了抖他的老二。
  “等等我啊……”另一人
  “喂——不要这么没义气……”第三人。
  开门、关门声。
  “……”
  幸妤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因为在那三名男子小便时,她便偷偷地挟弄着我的宝贝,到他们出门后,她的双腿更是紧紧挟着我的臀部,耸动不已。
  真是个骚媚的女人,她日记里的绮念和春梦之香艳,之详细,之大胆真有点令人难以相信那是医学院的女大学生的日记。我决定极快给她个满意,因为已经上台的杨钰莹虽大方地和胡瓜闲聊着,但我可以感觉出她正要暗暗搜索我的影踪。
  所以卫生间传更猛更激烈的战斗声,现在就是有人来,我也决定不停止了。
  依靠“催情促欲”,我极快地搞定了幸妤,在我离开时,幸妤极度满足又无力地瘫在马桶上,迷人的小肉穴大大的洞开着,我只赐予的点许精华并没有流出,这迷人情形差点留住了我的脚步。不过她的小内裤已被我收起,因为上面有我们性爱的纪念物。
  “小朋友!这里是后台,不能来的。”维护秩序的工作人员和蔼道。
  “叔叔,对不起!我是杨钰莹小姐的朋友,是她让我来的。”我心里已有点不爽。
  “她正在台上演唱,你……”
  我当然知道她正在演唱,而且是在唱《月亮船》,快唱完了。“我知道,我想在后台等她啊!可以么?”我心里开始动气,再不让我进去,我可要对你们的眼睛不客气了。
  “实在抱歉!后台……”
  工作人员还想叽叽歪歪时,一个声音响起:“睿龙!你怎么在这?”原来是胡瓜。
  接着张雨生、齐秦和跳孔雀舞的杨丽萍也出现在我视线内。
  “啊!原来你们认识,那……小朋友请进吧!对不起……”几个工作人员惊讶中透着羡慕。
  “那谢谢了!”我得意地扫视了他们一眼,便向张雨生他们招呼道:“叔叔你们好!”
  齐秦括了我鼻子一下道:“要叫哥哥啦!什么叔叔?我有那么老吗?”他的披肩长发拨了拨。
  “是啊!快叫哥哥。”张雨生也起哄道。
  “是!情歌(秦哥),笙歌(生哥),还有瓜哥……”我调侃道。
  “这还差不多!”齐秦道。
  “什么情歌笙歌?难听死了,你……”张雨生却听出来我没好话
  我哈哈大笑地跑进了化妆间,东看西看,毕竟我的探察能力还做不到有色的地步。
  毛宁看到我,笑问道:“嗨!花少,你们下午跑哪去玩了?”
  我觉得他有点奶油,不大愿意和他说话,但礼貌上我还是道:“我带莹姐到处逛了逛……”心里却想起了我的老师吕婉莹来,她的身材,她的咪咪……于是毛宁说什么我就没注意听了,脑中尽是今天各个美人动人的吹箫情形,最后想到了杨钰莹,她好象还没……
  “睿龙!你……你怎么在这?”刚演唱完的杨钰莹出现在我身后,非常惊讶我的到来。
  我跑上前去,表面上还真象姐弟那么回事似的,旁若无人亲热地寒喧着,其实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的那股火热,在彼此眼神中交流着。
  最后我被她拉到一处安静的角落。
  “没想到你真能来!你……”她眼中火辣辣的情意一览无遗。
  “都是我双脚不听话啦!祝贺你的得到了台湾观众的认可,并深受他们的喜欢……”我温柔地笑着,她的小手紧紧地被我拉握着,抚摸着,我可以感觉得出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
  她美丽的俏脸越来越红,久久才小声道:“可我现在感觉都不如得到你的喜欢来得重要……”
  “我也有这种感觉,你……”我的一只手已伸到她腰下,一把揽过来。
  “别!别这样!这里好多人……”钰莹娇羞地推拒道。
  “我知道!可我想你……”我的另一只手也已摸到她的小屁股,还好她并不高,所以我仰视得也不太辛苦,而且整个脑袋可以埋进她的胸脯里。
  “别这样!万一有人来……”
  “不会的!”我自信道,现在我已到了“飞尘伤眼”的境界,我不会让人意外进入这里的,所以带着四成“催情促欲”的魔手抓揉她柔软可爱的小屁股蛋。
  “你……”她的呼吸已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热。
  我赶紧撤回“催情促欲”功,不然一会她和毛宁合唱一首歌就要泡汤了,我将她按跪在我面前,习惯地将宝贝呈现在她面前。
  “你……”她又羞又怕又心动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
  “时间有限!你抓紧啊……”
  她还在担心害怕地东张西望时,被我一把按过,宝贝已一顶而入。
  哇!太爽了,这里可不是光线昏暗的游戏机房,这么个清纯绝色的大明星大美女跪在我面前,让我的宝贝顶入她的口中,在这并不太封闭又不安全的空间,干这种事,真是刺激无比,涨硬的宝贝快让她无法承受得了了。要是被人知道,她可以唱出风迷万千大众甜歌的嘴巴却被我好色的大宝贝这么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不知会有多少人找我拼命。
  想想一会,这吃过我宝贝的嘴巴向观众唱美妙动听歌曲时,却无人知道这可爱娇俏的小嘴刚刚含吸过男人粗硬的老二,这无比强烈的骄傲感、自豪感让我更加性起得进出。她有守有攻的舔弄、吮吸不一会便被我搞得分崩离折、招架难支。
  “唔……嗯嗯……呜……呜呜……嗯……”含着我宝贝的她真是有口难言,只能摇头表示她的辛苦和受不了。
  “再坚持一会!我现在好爽……”我按着她的头,不叫她离开,不过我也减弱了强度,不致她喘不过气来,于是缓慢的顶耸着。
  “杨钰莹小姐!你在哪?杨钰莹小姐……”工作人员找来的声音:“你的演出时间快到了……杨小姐……”
  我又顶了几下,才放开了杨钰莹,刚好工作出现在杨钰莹的视线内,而我因为是背对着那女工作人员,所以她看不到我露在裤外的坚硬大宝贝。“啊!杨钰莹小姐,你怎么跪在地上?出什么事啦?”她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出杨钰莹刚刚和我在做什么。
  “噢!我弟弟裤链拉不起来,我在……小龙,你自己弄吧!我先去补妆了,一会还没好我再帮你弄好了……”她应变还挺快的。
  听得我浑身热血沸腾,宝贝更难收回裤内,不过那女工作人员欲过来帮忙,我赶紧转过身子,还是背对着她,同时强行舒解自己宝贝内充涨的血液,让它软了下来,在她追过来看清楚前,我及时地收回了裤内,并拉上裤链,“欣喜”道:“哈!搞定了。”我望向杨钰莹,发现她如释重负的表情下尽是柔情似水的娇羞。
  “杨钰莹小姐,你和毛宁先生的节目快开始了,你要赶快准备一下……”
  “好的。”杨钰莹临走前,对我的坏笑白了一眼,可依依不舍之情尽在其中。
  可这时我发现紧抱着日记陈幸妤并没有离开剧院,而是在末排似乎在搜索我的踪影,显然是有话要对我说。她的胆子还真大,刚才还不知有没有被人发现羞事,现在……我还是去看看她有什么事。
  “睿龙!你刚才跑到哪去了,害得我好找,你……”陈幸妤的话语竟透着一种依恋。
  “我去后台了,你……”
  “我……想……想还是把我这本日记送给你,做个纪念好了,你是我……”幸妤有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完了,看来她是爱上我了,我该怎么办?对她负责,可我……
  “都是天命,我们有缘没份,要是你大点,或我小些就好了……我……好想……呜……”幸妤把我搂在怀里,死命地将我揽进她的胸脯里。
  一会才道:“算了!有这样的一次经历我也很快乐了……睿龙!我爱你……”她便捧着我的脸,一口封住了我的嘴,她完全占主动地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进行了一场不知过多长时间的灵魂之吻,只知杨钰莹(可惜没空欣赏她的小嘴)和毛宁合唱完下台,换上的张清芳,已唱了一半。
  “再见吧!”陈幸妤抹了一把眼泪,最后似哭似笑地看了我一眼后,猛地转身离去。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只知我真是造孽,害了一个女孩在一段时间内不快乐。
  “男尊阳功”真是……不可思议!
  我不知怎么回到后台的,工作人员见到我也不再拦阻,妒忌得那些被拦在外面的Fans直叫不公平,一个个在嘀咕我是什么人,有的甚至猜测我是某某童星。
  “小龙!你跑到哪去了?我……咦?你这漂亮的日记是谁的?”杨钰莹奇怪道。
  “一个朋友的,她让我帮她保管……”我兴致不是很高地回答,我真的有种失落的感觉。
  “怎么啦?心情不好吗?出什么事了?”她开始担心道。
  算了!还是一事归一事吧,我不能把这种心情带到别人身上,我应该让她以及所有的女人都快乐起来,我应该带给她们阳光,她们幸福才是,所以我不能低落,不能把不愉快带给她们,于是突然表情一变,欢笑道:“骗你的啦!我故意耍你的,你看我有没有做艺人资格?”
  “你好坏!你这大坏蛋……我恨死你了,你……”
  我还怎么不明白她想要说的话,于是心情好象真的变好了似的,和她说说笑笑地打闹起来,就在众目睽睽下吃起她的嫩豆腐,不过在外人眼里,我们只是干姐弟情深的表现。
  嘻笑间,我突然道:“莹姐,我想给你拍摄一段影像,给我留个纪念,可以吗?”
  羞恼娇嗔中的莹姐白了我一眼,低声道:“谁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说着暗暗地揉了揉(调整)自己的胸部,因为胸罩被我弄歪了。
  “天地良心,我是真心想给我留点纪念,我不知道还能见到你吗……”我神色转黯,心里却道:我确实是想留点纪念,我可没骗你呀,至于拍什么,呵呵……
  “你不会是要我拍写真集吧?”莹姐凑近我耳边低语。
  “当然不会(不拍)!”我笑笑。
  “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有趣啊?”解小东突然凑前道。
  “没什么!”我和莹姐异口同声。
  等没趣的人走出他的听力范围时,我们相视一笑。
  莹姐使了个眼色,更小声道:“等我卸完妆,好么?”
  我点点头,恢复正常音量道:“莹姐,我先走了!明天我来送你。”因为他们一行明天要去台中,做全岛游览,回大陆前才回台北。
  “杨钰莹”只是她的艺名,她原名叫杨岗丽,江西南昌市。她的生日是1971年5月11日,与我一样也是金牛座,也都是O型血。她身高158公分,体重44公斤。人们说她的眼睛、嘴巴最漂亮、可爱,而且外表清纯、活泼,非常有青春活力。进入歌坛的时间是1990年12月。最欣赏的歌星是邓丽君。最喜欢的颜色是纯白、淡蓝、红、黑。最喜欢的人是妈妈和姐姐。最喜欢的花是马蹄莲、兰花。最喜欢的电影是《喜福会》。最喜欢的运动是爬山、散步。最喜欢的作家是张爱玲和钱钟书。最喜欢的季节是秋天和冬天。最喜欢做的事是旅行、看书、听音乐。最喜欢的食物是辣食和清水。难忘的日子是春节。理想中的恋人要高贵、朴素、孝顺、宽容。而她儿时的志愿是幼儿园教师。
  这些都是我今天遇见她之前对她的认识。现在我却知道她是个非常热情、多情和温柔的人。
  此刻她小鸟依人般地偎在我身边,虽然戴了个墨镜,但我仍能感受到她眼中的火热,我相信她现在是爱上我了,至少是非常的喜欢我。
  我一边偷偷抚摸她的背臀,一边和十二姑通话:“我今晚会晚一点回家啦!嗯……不会迟啦……不用为我担心……是的……我和杨姐姐(怕出租车司机认出)在一起……嗯……我们正要去龙祥公司……不要紧啦……没事……真的……你如果不放心让桑岳来接我好了……嗯……现在我们快到西门町了……那Bye-bye!”我嘴角扬起了笑意,因为电话那端的十二姑竟妒忌的亲了我一口。
  而莹姐却小心地控制我越来越不安份的色手,免得让司机看见,因为我的手已在裙内了。
  “小姐!这么晚还戴墨镜啊?”司机可能是无聊,或者怕打瞌睡,才没话找话讲的。
  莹姐没回答,她是怕人认出来。我佯作不高兴道:“这也好大惊小怪的,小心开好你的车。”我的色手已伸入莹姐的臀缝。
  莹姐极力忍耐我魔手造成的快感,要不是司机在场,我们又有番令人难忘的美妙经历。
  一路无大事,安全到终点。
  “小龙!别这样!会让人看到的……”莹姐娇喘嘘嘘道。
  “不会啦!这半夜三更的电梯里就我们俩……”我一口含住她的乳珠。
  “可……那……上面有……有……监视器……”莹姐一边推我,一边手指电梯上角的监视探头。
  我只好松开乳头,解释道:“没事啦!现在保安房没人值班,因为都让我赶回家了。”我说的确实没错,来之前保全人员和值班人员我都让他们提前下班了,只不过现在保安房内是陶宝琪,我让她一定要拍录好我们精彩的镜头。而韩红蓓和史娅仙我则让她们在我到来之前装扮好专业的摄影师,至于她们为什么肯这么爽快地答应陪我做这种三八的事,我想可能是因为她们听到了明星的名字,她们想看在她们的镜头下明星是何模样,或者说她们想看看明星和她们这些梦想成为大红大紫明星的普通人有什么区别,自己距明星还有多少距离。
  “可……”莹姐的小嘴已被我堵住,她的双腿也被我架到手上,因为已经到了。
  “唔唔唔……”
  我放开她嘴,笑道:“别担心!没人。你要是不喜欢这姿势,我们可以换一下喔!”但一边发现服装间的各处被细细搜索一遍过,想到她们是要寻找我早有预见藏在天花板上的半她们的录相带。
  “死相!”莹姐妩媚地推了我一把,脚才一落下地,撒腿就跑。
  “我来啦!亲爱的莹姐……”我心情舒畅地追去。
  “不要啦!这样太暴露啦!”莹姐娇道,紧紧地拉着身上披的轻薄纱衣。
  我说不出一番什么“为艺术献身”,或“人体美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的话来,来哄骗莹姐,将她身上少得可怜的遮羞布脱去,我只懂得“放松”、“榜样”、“引导”、“潮流”、“舆论”的作用,所以我时不时,有意无意地将两位“摄影师”身上与其很不相衬的漂亮衣裙(这就是她们干的好事,竟穿出如此艳丽漂亮的所谓工作服)用“武力”和“(名利)诱惑力”软硬兼施下,示范性地剥下。所以现在韩红蓓和史娅仙令人眩目的迷人身段仅有时尚性感的内衣保护着她们若隐若现的重要部位,比完全赤裸更具诱惑力,一边似娇羞似无奈又似“大方自然”地操作着她们的摄影设备。
  “莹姐!没事啦!写真集而已嘛!你看,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我出去好了,总之姿势要摆得自然些,拍得美些。”我巧舌如簧道。
  “我……这……好难为情喔……”莹姐低头道。
  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咔嚓也咔嚓了,而且还在游戏机房和剧院后台那样,难道还要我用“催情促欲”对你……“没事啦!港台明星拍写真集的多的是,再说这写真集又不是上市散播,只是给我作纪念的,我希望到我老了有份美好的纪念,我相信你给我的这份礼物极具纪念意义……”我开始感觉自己不去拍电影,和做老千太可惜了。
  “那也……不用拍这样的吧?”她语气已没那么坚决。
  “别的自然可以,但这样的,我相信能令我那时的心变得年青,永远不老……你难道不愿意满足我这样的愿望么?莹姐……”
  “你……小小年纪竟有这样多奇怪的念头,真是……”莹姐气鼓鼓,又无奈,结果叹了口气道:“你能保证除了你,这……不会流到外面去?”
  “当然能!我家又不缺钱花,怎会利用来赚钱,如果这传播到外面,岂不是打我的耳光,还有我哪还有脸见你。所以你放心啦,如果不放心,我发个誓好了。”我举指立誓道:“我花睿龙!如果把莹姐今晚拍的写真集散放到外界,让我花家断子绝孙好了。”
  莹姐并没有出现电影、电视剧里常出现的镜头:男主角在生死毒誓的时候,总是有女主角心疼地打断男主角的毒誓……莹姐让我发完为止,果然是故事与现实大不相同。莹姐只说了三个字:“那好吧!”轻纱便滑落地上。
  结果很顺利地拍了半个小时,莹姐为我奉献了三首写实MTV《月亮船》、《等你一万年》、《因为有你》。
  但是事情远没结束,故事剧情向我所计划的方向发展,我一手导演的《一龙四凤》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酣畅淋漓时,我们酥软在一处,而摄影机还是一刻没有停止地摄录着。
  舒爽之极的我不敢再表现出精力十足的状态,我害怕她们会得“恐花少症”。我在她们身上得到了极大的乐趣,不论是她们皮肤的弹性和细腻,光滑和娇嫩度,还是她们的身姿美态,她们风情的惊人出色之处,或者是令我大呼过瘾的床战技巧和过程,在将要进入第二天前,大感今日不虚度,足慰我平生。
  数度高潮的四女怎么也不想起身,结果我辛苦地付出许多精力,为她们缓解极尽欢娱后的疲乏——按摩推拿。
  “花少!干嘛那么急走,让我们今晚在这睡一夜嘛!”史娅仙懒懒道。
  我担了她胸部一把道:“你们以为我不想和你们共度春宵、狂欢一夜啊!是我花家里有事,如果再不回去,恐怕会发生很大的事……”我吓唬她们。
  “什么事啊?”陶宝琪不舍地摸着我宝贝。
  哈!你们可真是叶公好龙,如果真要和你们狂玩一宵,只怕你们小心脏怕怕。“只怕我以后就没这么自由了,搞不好家里送我到外国去读书。”
  众女一听,果然是大事,尤其韩、陶、史三女,如果我离开台湾,那她们何年马月才有出头风光之日。所以都不作声了。
  我愉快地每女亲热了几下,翻出支票本,刷刷刷,几下就每人送一张支票。
  “我不要!还给你,你把我当什么了?”莹姐气呼呼地将支票扔还给我。
  不过我看出她不舍的意思,我签给她的是一百万港币的支票,她却……我知道她不是嫌少,而是她身具明星的傲骨和女人的尊严使她这样。
  我想我是以迷人的微笑道:“我把你当我亲爱的姐姐啊!刚才你送我的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现在我给的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谁叫我们都是金牛座呢,而且只差三天。我知道我这份礼物有点俗,让你误会了,弟弟我不太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只有麻烦你自己去买喜欢的东西,既然好不容易来趟台湾,就多带些台湾特产回大陆,顺便孝敬一下杨爸爸杨妈妈,和杨大姐,替我问她们好,如果你不要,我可就要翻脸了!”我脸色开始变得严肃。
  “那好吧!不过……这……会……不会……太多了?”
  “怎么会多呢?才五十万而已,多的就当我的见面礼好了,认姐弟是不可以没有见面礼的……”我一把将支票塞回莹姐手中,并捏了她一把,这可不是吃豆腐,而是提醒她不要说出来,我没有说错话,或埴错支票,而是故意瞒住其她三女,因为我给她们的是五十万台币。
  韩、陶、史三女开心死了,连客气话都忘了说,连亲带吻着支票将其按在乳沟里,欣喜之情溢于其色。
  “那好吧!我就收下了。”聪明的莹姐小心地支票收藏进包内,连喜悦也藏于心底。
  皆大欢喜下,四女帮我很快搞定我们精彩的镜头,不再有那种拖泥带水、羞羞答答的情况,而且好象恨不得多拍一些,好让她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出电梯后,我们才穿回衣服。
  分别前,只有莹姐再三在我耳边交代,不要将她羞人的带子给别人看。
  而这时才频频表示谢意的三女,也频频向我挥手再见。我现在就是要她们裸奔,她们可能也干得出来。
  我刚想叫一辆出租车回山庄时,一辆黑色的骄车在我面前停下,原来是桑岳。
  她对我说的第一句就是:“那件事已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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