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穿好衣服以後，我們仨壹起叫了壹輛車去了商業街，進了商業城以後，小？直接奔著服飾專櫃就跑了過去。女人就是這樣，有的時候她們逛街不見得會花錢買衣服，但是試衣服的過程對於她們而言也是十分享受的。我跟大白鶴則在壹旁，買了兩杯珍珠奶茶，坐在長椅上聊著這壹周我查案子的進展和遭遇到的事情。待我講述結束之後，便問大白鶴為什麼壹周不出門，原來還是因為修復警局網絡防火墻的事情。

　　“秋巖，我其實心裏有個事情想跟妳說。”大白鶴正經地說道。

　　“妳說，怎麼了？”

　　大白鶴左顧右盼壹番，然後把身子湊到我面前：“我懷疑咱們市局裏有內鬼。”

　　“什麼意思？”聽大白鶴這樣壹說，我心裏倒是突然壹驚。內鬼，聽著真玄乎，跟他媽演電影似的。

　　“我最近不是在幫著修復網絡防火墻麼？”大白鶴喝了口奶茶，嚼著裏面的珍珠果說著，“昨天下午才滿打滿算把所有的漏洞修復，並且把整個系統升級。可昨天任務完成以後，我閑著沒事，把整個系統的代碼全都跑了壹邊，結果發現，這點任務本來兩天就可以完成的東西，我們網監處的壹半人，沒日沒夜整整他娘的弄五天我查了壹下程序日誌，發現這五天裏，不斷的有人在攻擊我們網站之外，還有人在從內部不斷破壞我們的程序，往裏面註入小型病毒這就跟小學數學題壹樣。：問妳壹個水池裏，壹邊往裏註水，壹邊往外放水，問妳什麼時候水池能註滿 - 我剛要把這個網絡日誌拷貝給處長匯報，可沒想到日誌馬上被刪除了。““那這就應該是妳們網監處的問題了。”我想了想，擔心地看著大白鶴，“妳不會打草驚蛇吧？”

　　“現在還不知道。”大白鶴搖了搖頭，“網絡日誌這東西，網監處裏面是個人都能抹掉。我查看網絡日誌也肯定會留下痕跡，但就是不知道能觀看我痕跡的人的級別夠不夠高。而且我覺得，內鬼不壹定是我們網監處的人，或者，也有可能，有兩個內鬼“。

　　“怎麼說？”

　　“我看到的網絡日誌的東西，除了說有人從內部破壞系統以外，同時還有人入侵了保密級別5級的資料庫，從裏面破解了壹個文件夾。因為防火墻的系統的自我防禦功能，這個黑客似乎也就取到了壹點點資料；但當時因為大部分人都在忙著管系統的事情，很少有人註意到這個，所以最後也沒人把入侵的信號追蹤下去，也因此並不知道，什麼資料被那個人偷走了……唉……現在我也不知道，入侵的黑客從裏面竊取到了什麼，因為那個文件夾保密級別太高了。秋巖，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聽他這麼說，我只能寬慰他的心：？“妳看不到，那個黑客也不壹定能看得到妳不是說保密級別為5麼妳別瞎想了，妳跟蘇媚珍匯報過了麼？““我敢不匯報麼？”大白鶴嘆了口氣，“蘇媚珍表揚了我，她說她會匯報給局長，而且叮囑我如果再發現，下壹次壹定要做持續追蹤，她還授權我讓我下次發現對方有動作的話，可以做壹些幹擾“。

　　我笑著拍了拍大白鶴的肩膀：“那妳還擔心什麼老白，我發現妳最近有點神經質別瞎擔心，妳記著，只要妳擔心的那件事情沒發生，妳的擔心都是多余的 - 因為其實妳也不知道那件事會是什麼，不是嗎？““秋巖，我跟妳不壹樣妳是刑警，妳是現場警務人員，妳的職責是應對發生事件；而說到底，雖然我也是警察，但我是信息技術人員，我的職責就是整理信息，蒐集數據和資料，然後用最省時的代碼和方程做出準確的預判。“大白鶴嘆了口氣，”我擔心的，就是我明明看到了有問題，但我卻做不出預判，這才是讓人覺得最害怕的事情“。

　　大白鶴仍然是壹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我也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著急兄弟，或許只是壹次失誤呢妳不也說，防火墻剛剛修復然後升級好麼說不定等下周上班了，或許就可能查到些什麼呢？““等不了下周了，我明天就去局裏加班。”大白鶴繼續喝著奶茶不說話。

　　我看著大白鶴，其實我心裏也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也可能使我被他壹直以來的心思給影響的吧，又是認定自己會死，又是說局裏有內鬼，這種話聽多了，可能也會有三人成虎的效應。我也不是很懂IT的東西，所以即便是安慰大白鶴，也不過是瞎安慰罷了。

　　壹杯奶茶讓我恢復了精氣神，然後我和大白鶴繼續陪著小？逛著。後來小？逛膩了，我們仨便去了購物中心的娛樂城打電玩消磨時間。就這樣，壹下子到了下午四點。

　　等我們壹進到火鍋店裏，便發現大頭和牛牛早就到了，而且身邊還坐著倆女的，仔細壹瞧，也是當年我們警專的同班同學小馮和小雷，而且她倆不穿衣服時候的樣子，也早就被我，大白鶴和小？都見過了現在她倆，小雷去了地方稅務局工作，染了壹頭暗黃色的頭發，比以前看起來更風騷；小馮則是嫁了人當了全職家庭主婦，孩子都三歲了，身材有些走形，但是氣質比以前賢惠了，就我和大白鶴小？咱們仨屁股還沒坐穩的功夫，她老公就來了兩通短信查崗 - 不敢想，要是他老公見過這姐妹上警專的時候，輪流吃著六七個男人的肉棒的畫面，心裏會怎麼想。

　　再後來的三個也都是女生，她仨現在都在女子特警隊，其中有倆還是我曾經的女朋友，另外壹個也是我曾經床上的老熟人。

　　“喲，何秋巖，好久不見啊！”我的前女友小賈說道。

　　前任相見，分外臉紅加尷尬。

　　“嗯……”我清了清嗓子，對著小？和大白鶴說道：“我說……怎麼請來的除了大頭和牛牛，咋全都是女的呢”

　　“行了行了！別打岔了，何秋巖，”另壹個前女友小伊如是說，“怎麼，當初腳踏兩只船的時候不害臊，現在重逢了倒是害臊了？”

　　“誰腳踏兩只船了？”我怒視著小伊，“多少年不見了妳還是那麼願意倒打壹耙 - 當時妳在學校成天不理我，我給妳送這送那的全都給我順著窗戶撇出去了，我給妳發信息打電話妳都不回我，結果我跟小賈在壹起了妳到是不樂意……“我壹邊說著，壹邊註意到小賈和小伊倆人居然是手拉著手，而且還十指相扣，我便問道：“？誒不是……妳倆這幾個意思當初在教室裏連扯頭發帶撓臉的，現在妳倆關系還挺好唄”

　　“我倆現在關系可不是壹般的好……”小賈笑著看著我，又看了看小伊，“該告訴他們嗎？”

　　“什麼告訴不告訴的……”小伊橫著眉毛斜眼瞧了我壹眼，接著轉過頭去，做了壹個讓在座所有人都驚呆的行為 -小伊對著小賈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上去，而且還是舌吻。

　　看著倆人舌頭攪在壹起的畫面，我真心有些目瞪口呆，同時又覺得莫名的興奮。

　　“行行行！妳倆別虐單身狗了！”跟她倆同是特警隊戰友的小戚說道，“妳不知道吧，秋巖，當時妳跟她倆同時分手以後，她倆就好上了“。

　　“還說呢……過程不都叫妳看到了麼？”壹向有些男人婆的小伊，臉上突然浮現出紅雲來。

　　這個事情我還真不知道，小？也不知道，只有當時跟性格難以相處的小伊同寢室的小戚知道：原來在我跟她倆同時分手的那天晚上，小賈去小伊的寢室又打了壹架，打累了以後，倆人在小戚的勸說下，才好好坐下來談了談。熄燈以後，倆人都坐到了小伊的床上，由相互對罵，然後開始壹起罵我，最後開始談心。

　　- 女人就是這樣，相互之間上壹秒好得跟壹個人似的，下壹秒就馬上會反目；而上壹秒相互撕逼的人，下壹秒可能就會變得很親密。

　　問題是，她倆也太親密了吧？

　　小伊接著說道，倆人開始談心之後，自己就想默默小賈臉上的傷，以示友好，結果沒想到自己壹腦抽，把臉湊過去的時候，居然伸舌頭舔了壹下小賈臉上的抓痕。

　　“啊？”我感覺我自己的眼睛馬上就要跟下巴壹起掉下來了。

　　“何秋巖……妳難道當初跟小賈在壹起的時候，沒覺得她身上很香麼？”小伊對我問道。

　　- 我操，可惜了，我還真就沒這麼覺得。

　　小賈抿著嘴笑著，說當時自己被舔了壹下，身上感覺像是過電了壹般，然後她就感覺到小伊的嘴唇好軟，結果自己就吻上去了，而且還把手伸進了小伊的衣服裏，她突然發現面前這個脾氣暴躁的女生的胸部居然是那麼軟，自己下面瞬間就濕了，然後兩個人就在寢室裏沒羞沒臊的做了起來。

　　“那次我才發現，原來兩個女生在壹起做愛的感覺是那麼爽，比跟男人都爽……從此以後我就離不開這種感覺了……”小賈說道，“後來我們就索性在壹起了。只是妳們所有人都不知道而已。““可不是，妳們這幫人估計也想不到，兩個情敵最後能變成情侶吧？”小伊滿眼愛意地看著小賈，然後又看了看我說道：“所以，何秋巖，別以為我倆是找妳來報仇的。其實我還得謝謝妳呢，要不是因為妳，我還不會遇到我這輩子的真愛呢“。

　　我則是用手拄著桌子喝著啤酒：“唉，他媽的，老子我這壹身三十六路天罡，七十二路地煞的床上功夫在妳倆身上都用過了，結果到頭來，妳倆他媽說倆女人在壹起做愛比跟男人都爽……乾脆把我淹死在這杯酒裏算了！“桌上的人都笑了，我也跟著笑了起來。

　　“別這麼說，”小賈說道，又對小伊說道，“妳挺厲害的。是吧親愛的？”

　　小伊看著我，也拍了拍我的大腿說道：“妳確實挺厲害的，我倆有幾次壹晚上還都壹起夢到過關於妳的春夢呢”

　　“呵呵，妳倆該不會想要壹起跟我……”

　　“想什麼美事兒呢！”小伊猛捶了我的胸脯壹下，“妳厲害，不代表我倆還想碰男人，懂麼？女生跟女生之間的感覺，其實更多的是心理的滿足，但就是這心理的滿足，妳們男人全都給不了“。

　　或許吧。我曾經在升到警院後的第壹年，在校外遇到過壹個白領，她是雙性戀。在我跟她壹場大戰以後，我問她，我跟妳經歷過的最厲害的女同比，誰更能讓妳刺激？

　　她說，這沒辦法比她說她找男人，純粹是饞男人精液的味道和氣息了，我算是除了這個以外，能給她更多細膩感受的東西；而女人跟女人不壹樣，兩個人因為並不在乎射精的時間（因為並沒有這樣的能力），所以出手，探舌，磨豆腐的時候會更耐心，刺激敏感區域的時候會更細膩，相應的快感也就不同。

　　我當時還很腦殘地問了壹個比較“直男癌”的問題：“沒有屌肏妳，真的比有屌更爽”

　　她倒是沒生氣，反而跟我說了句話：“如果把性愛比作吃飯，妳們男生覺得是開胃菜的東西，對於女人來說已經是正餐了可妳們男生大部分，往往把開胃菜做得亂七八糟的，然後直接把主食往我們肚子裏塞。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被架上吊爐裏，被做成烤鴨的“。

　　回憶閃過大腦，我又看了看小賈和小伊，我淡然地笑了笑，接著說道：“我知道，我又不是沒見過萊斯我就是開個玩笑妳倆既然在壹起了，那我就祝福妳倆“。

　　“我倆等的就是這句話。”小伊說道，“所以我倆決定了，等過兩年，我倆就抓鬮，決定出來壹個人接受精子庫捐精，然後準備生壹個試管嬰兒。到時候讓妳何秋巖來當我倆孩子的乾爹，怎麼樣？答應嗎？““哈哈，那還說什麼呢這好事我能拒絕嗎！？”我舉起酒杯，對著小賈和小伊說道：“就為了這乾爹，咱仨單獨喝壹個。”

　　“為了三角戀，乾杯！”小伊舉起杯子。

　　“為了愛情，乾杯！”小賈也舉起杯子。

　　小賈和小伊的杯子剛要跟我的杯子碰上，小？突然指著小戚說道：！！！“哎，不對啊等會兒……不對啊戚姑娘她倆當時在寢室裏搞那個事情的時候，妳在寢室裏幹嘛來著？我可記得那段時間樓裏，妳自己的臉上也每天都是紅撲撲的，像是被誰滋潤了壹樣，明明就是潮紅的樣子，但我記得妳那時候沒男朋友啊！妳該不會，跟著她倆壹起……真相是，那天小賈和小伊用各自的大腿摩擦對方陰道口，然後用手指插入對方禁地不下七八個回合，兩個女孩心裏面帶著第壹次女女性愛的刺激，情敵之間依舊留下的些許恨意和嫉妒心，再加上女人天生的頑皮和競爭心理，相互讓對方高潮了好幾次。高潮過後，小賈和小伊便在床？？鋪上無力地閉上了眼睛小憩。可迷糊中，兩個人感覺身上各有壹只手，在撫慰著還沒有萎縮下去的挺立乳頭。

　　“騷丫頭……怪不得秋巖能看上妳……跟女生妳也能這麼騷……”小賈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笑道。

　　“哼……妳還說我呢！妳的手幹嘛呢？妳這麼捏本大小姐的奶子，妳是想喝奶麼？”小伊也嬌嗔著。

　　小賈覺得事情不對，睜開眼睛，結果剛壹擡頭，還未等小賈驚呼出來，就被小戚用舌頭把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另壹邊小伊也反映過來事情不對，可她剛睜開眼，自己的陰穴居然直接被小戚的兩根手指撐開……其實小戚很早以前就發現自己是個萊斯，只是壹直沒出櫃而已本來自己準備入睡，卻發現小賈和小伊這兩個情敵居然在壹起開始親到壹起去，自己頓時睡不著了。而且那兩個人居然毫不顧忌地在壹起互舔著乳房，陰穴，屁眼，甚至忘乎所以地指奸起來 - 她們怕是忘了寢室裏還有壹個人吧小戚也就忍不住了，壹邊看著眼前的女同真人秀，壹邊自慰起來。讓自己的被褥徹底濕透了三遍以後，小戚再也忍不住，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後，直接撲向了裸著身子，散著頭發的那兩具慾火還沒有完全消去的如露如酥的裸體。

　　故事剛講完，就見小戚的臉上瞬間紅了，小賈和小伊的臉上也紅了，三人都害羞的笑了。

　　桌子上的其他人全都長籲了壹聲：“ 噫——！”

　　“別起哄！吳小曦，妳還說我們呢！”小賈指了指大白鶴和小C，又指了指我，“妳們仨不也壹樣嗎？我們是三女，妳們是兩男壹女！ “這次輪到我和小？還有大白鶴臉紅了。

　　之後在餐桌上，我們壹堆人又聊了壹大堆關於警專時候的生活，盡管不過也都是打架，聊天，考試作弊，戲耍老師和教官，糾察之類的事情，我發現我周圍的這幾個人，實際上每個人的缺點都很多，但就是這幫人豐富了那時候本來世界裏壹片灰暗的我的生活。我從來都沒後悔認識這麼壹幫人。

　　酒足飯飽，我們又準備按照計劃去唱卡拉OK，結果沒想到除了大頭和牛牛之外，其他的人都得離開：小賈小伊和小戚她們得趕緊歸隊，小雷明天要去？市的壹個國有工廠去查稅，小馮則是被自己老公催著回家帶孩子。

　　等小馮前腳剛走，我便突然想起來大頭也是當了爹的人，我便問道：“大頭，妳不著急回家看看妳兒子。”

　　大頭看了我壹眼，又轉身盯著牛牛，想了想說道：“我也想去KTV，放松放松。”

　　“那正好，走吧！咱五個在壹起也能唱！”大白鶴說道。

　　接著我們就去了“夢澤”KTV，這在我們？F市算是比較有名的壹個練歌房，包間氣氛好，設施齊備舒服，而且價格也比其他的練歌房低，也多虧小？幸運，居然能訂到包房。到了我們的樓層，壹上樓，就發現樓梯間旁邊的壹個包間門口，站著穿著黑色皮夾克白色？恤的壹男壹女在門口守著，壹邊抽著煙還壹邊聊著，他們倆看到我們壹行人的時候，警惕地在我們五個身上大量了壹番，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地聊著天。

　　我掃了那兩個人壹眼，沒覺得有多大不對勁，便跟小？他們壹起進了包間。

　　進了包間之後，小？瘋了似的點了好多張韶涵蔡依林的歌曲，然後自己便拿起話筒開始狂唱。我和大白鶴點了些酒水飲料，問大頭和牛牛點什麼，牛牛看了壹眼大頭沒說話，大頭直接要了三瓶威士忌。

　　“還要壹瓶綠茶或者橙汁配著喝麼？”服務員問道。

　　“不用了。”大頭擺了擺手示意道，“來點冰塊吧。”

　　我和大白鶴不解地對視著，大白鶴想了想，對大頭問道：“？大頭，遇到啥高興時啦我記得妳以前不怎麼能喝酒的啊”

　　大頭低頭深吸了口氣，無奈地笑了笑：“今天這日子，得喝兩口。”

　　小？壹首歌的時間還沒結束，酒就上來了。我和大白鶴都吃了兩口果脯，牛牛和大頭則都是把威士忌倒滿以後，加了壹塊冰塊就開始往肚子裏硬灌。灌下去壹杯之後，倆人又要舉起酒瓶就倒。

　　“別這樣！”大白鶴馬上摁住了倆人的手背，“酒可不是這麼喝的！妳倆是不是遇到事了？”

　　我也趕緊說道：！？“真別這麼喝傷胃傷腎兩位兄弟，有啥話就說，我和老白，包括小C，咱們五個這都多少年的朋友了妳倆要是真遇到事情了，跟我們仨言語壹句，雖說我們仨現在也都沒多大能耐，但是用得著的時候，能幫的我們絕對幫妳倆壹把，絕不在話下！“大頭苦笑著，在我和大白鶴的手背上各拍了壹把，會心地笑了笑：“老白，秋巖，好兄弟啊但我倆這事情，真不是妳們能幫得上的“。

　　“怎麼了？”大白鶴問道。

　　牛牛打了個嗝，臉上已經有些微醺，他壯了壯膽子，開口說道：“今天，是我跟大頭的周年紀念日。”

　　“啥？”“……周年紀念？”

　　我和大白鶴全都聽懵了。

　　大頭看著我和大白鶴，接著又招呼了小C：“。來，曦姐，妳也先別唱了我有話跟妳們仨說”。

　　小？把音樂暫停了，然後坐到了我的身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大頭。

　　大頭嘆了口氣，說道：“秋巖，老白，曦姐，妳們仨，都是我倆多年的朋友這話本來早就該告訴妳們的。我和牛牛，咱倆警專第三年的時候就好上了……我倆沒有小賈和小伊有勇氣，敢說出來，我倆也是路上才決定告訴妳們仨的……瞞了這麼多年，對不住了。今天是我倆的紀念日“。

　　我和大白鶴還有小？全都傻了：我操，今天遇到壹對兒男同遇到壹對兒女同，咱們仨的人生算是完滿了可是大頭和牛牛他倆，怎麼看怎麼都不像同性戀啊？何況大頭還結了婚了，跟媳婦都生孩子了……牛牛表示自己天生就不喜歡女孩，具體他怎麼發現這個事情的，他怎麼說也說不清楚，我知道他心理脆，臉皮薄，便沒在追問。而大頭是後來發現自己喜歡男生的，首先她老早之前交過幾個女朋友，但是從跟女生親吻到做愛，都不覺得很暢快。後來有壹天，壹個從欺負他的小混混故意把自己的陰莖暴露在了大頭面前，在那壹刻大頭突然發現自己有生理反應……後面的事情我雖然和大白鶴硬著頭皮沒捂耳朵，但是也盡量讓那壹字壹句從自己的耳道裏攆出去。

　　不過這也說清楚了好多事情：大頭和牛牛他倆很早就壹直混在壹起，大頭年紀比我們大卻沒有女朋友，而且自己也從來不著急找女朋友，牛牛曾經被小？脫光了上衣，調戲牛牛讓他摸自己的乳房，結果給牛牛直接嚇跑了 - 當時我還道是牛牛老實，原來他對於女性的性徵是有心理排斥。

　　“秋巖哥，老白哥，曦姐，妳們仨不會鄙視我倆吧？”牛牛對我們三個問道。

　　“說什麼話？”我對他倆說道，“我們仨早就把妳倆當成壹家人了，怎麼可能鄙視？妳倆相互喜歡，也是妳倆的自由。”

　　“小賈和小伊剛才她倆公布她倆的事情的時候，我們仨都什麼態度，妳們倆也瞧見了。這種事情很正常，”小？說道，“情感本來就可以跨越性別的，沒有什麼不對的“。

　　“妳老婆知道麼？”大白鶴則是直接給大頭來了壹個當頭棒喝。

　　“不知道。”大頭定了定神，搖了搖頭，然後把手跟牛牛的手緊緊握住，“我今天想多陪陪牛牛，這也是為什麼我不想回家的原因。”

　　大頭說話的時候，牛牛完全是如同壹個小媳婦壹般，躲在大頭的身邊靠著，壹句話也不說。

　　“那妳知不知道妳自己在幹嘛呢？”大白鶴說道，“妳有老婆，有兒子，同時又有牛牛，妳又是個警察，妳知不知道妳在幹嘛呢？”

　　“我也很痛苦啊老白！”大頭眼中含著淚水說道：“我和牛牛壹路磕磕碰碰走過來，不容易……”

　　“我知道妳倆不容易！”大白鶴認真地看著大頭，繼續問道：“可妳這畢竟是外遇啊妳倆跟妳老婆的事情，能像我，小？和秋巖的關系嗎？能像小賈，小伊和小戚她們三個的關系嗎？““所以我盡量跟牛牛藏著掖著……”大頭羞赧地說道。

　　“藏著掖著？嗬！這世界上哪有能夠包住火的紙？何況妳還有個兒子，妳知不知道孩子的觀察力最強，心理卻最脆弱？”

　　“我不想出現在大頭的家裏，破壞他的婚姻，就是希望無論他兒子以後喜歡男生喜歡女生，都讓他兒子自己選。”牛牛辯解道。

　　“我他媽現在沒跟妳倆說這個！大頭，我就問妳，妳要是讓妳兒子知道了，妳覺得妳兒子今後就不痛苦麼？還喜歡男人，喜歡女人讓他自己選……妳信不信妳兒子要是知道妳倆現在偷偷摸摸的事情，他以後男人女人都不會喜歡！……我以為妳倆都挺老實的，沒想到……妳這個兒子本就不該生！““孩子的爺爺奶奶還都在呢，我能有什麼辦法？妳以為這兒子我想生！這老婆我想娶！”

　　“操！ - 妳試過不娶，不生麼？”大白鶴憤怒地看著大頭。

　　小？在壹旁想攔住大白鶴的嘴，被大白鶴推開。

　　而帶著臟字的這壹句話，直接給大頭問懵了。

　　我明白白鐵心這句話的含義，但我同時也明白大頭在痛苦什麼；而我猜老白同時也無法理解大頭的痛苦，就像大頭也並沒想大白鶴說的那樣爭取壹下不娶媳婦或者不生孩子。他倆壹個生來就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自己是個雜種，而從小自己就是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母親被不同男人肏的倒黴孩子，所以在整個關系裏，大白鶴更可憐的是大頭的兒子；另壹個，必須跟自己的父母妥協，必須履行傳宗接代的任務。

　　在壹旁的牛牛突然開口說道：“。別兇大頭了，老白哥大頭對我挺好的，而且他以後也壹直會是壹個好丈夫，好父親別兇大頭了。”

　　“那妳倆以後咋打算的？”我對大頭和牛牛問道。

　　“沒啥打算……”大頭低著頭說道。

　　牛牛伸手摸了摸大牛的臉，然後對我和大白鶴還有小？說道，“我是不敢打算。現在這樣，其實就挺好的了……唉……秋巖哥，老白哥，曦姐，我有的時候，真挺羨慕妳們仨的“。

　　牛牛不會說太漂亮的辭藻，他的話語向來都樸實無華，但我和老白還有小？聽到這句話以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仨在那壹刻同時笑了。

　　“行，不說了不說了！算我剛才態度不好，抱歉了！喝酒吧！”大白鶴也拿了壹個杯子，給自己倒滿了壹杯威士忌，同時也給大頭和牛牛杯子裏斟滿“不管咋說，咱們壹幫人今天也算重新聚集在壹起了，這輩子能認識，今生就是緣。妳倆紀念日，咱們壹幫人就應該高高興興的。大頭，牛牛，這杯我自罰乾杯，妳倆隨意。不管咋的，我都希望咱們在座的壹幫人，都能幸福！““乾杯！”小？也舉杯說道。

　　冰涼的酒從嘴裏灌入，苦澀的感覺在心底散開。

　　“痛快！今天咱別的都別想了，就是喝酒，唱歌！”大頭拍著桌子叫到。

　　我也跟著乾了壹杯，之後我便離開包間去了下洗手間。

　　這壹刻，我似乎突然明白了？鄉那個老頭子說的那句“是妳們讓俺們覺得自個臟”的意思。有時候那是壹種無奈，而並非嫉妒或者指控，有的時候那是壹種無路可進無路可退，而不是不想去走更好的路。

　　我很快就感覺醉了，其實我知道我整個人是清醒的，可就是想藉著這點酒勁兒麻痹自己。我跌跌撞撞推開門，走向了洗手間。從這走廊裏，我聽見有人唱著舒緩的歌曲，有人唱著搖滾但是哽咽，有人用舌頭拌蒜的口齒假裝憤怒吼著饒舌歌詞，有個女人唱著“如果忽遠忽近的灑脫，是妳要的自由，那我寧願回到壹個人生活“然後嘴巴裏像在含著什麼東西，另壹個女人用極其妖魅的聲音叫了壹聲”太爽啦“，有對男女在合唱著”屋頂“以及”廣島之戀“，但是男人的聲音夾雜著急促的喘息，女人的聲音帶著淫浪的嬌喘……男女對唱的屋子，正好是沖著樓梯間的壹個包廂的門。此刻門口守著的那壹男壹女已經不見了。

　　我輕輕打開了壹道門縫，往裏偷窺著。

　　只見昏暗的燈光下，女人把自己的胳膊從自己的紅色低胸禮服領口裏順出，把自己光滑的脊背和渾圓的乳房毫不顧忌地展現在男人的眼前，從側面看起來，差不多有？的大小，尺寸應該跟夏雪平的相同；女人披著頭發舉著話筒，目含愛意的唱著歌，她的禮服下裙擺也撩了上去，那雙腿竟然那麼的修長纖細，那只屁股竟然又是可愛又有彈性，壹束光打到了那女人的屁股上，只見她把自己的雙乳緊貼到了男人的腦門上，她可愛的菊洞便展露出來 - 那裏微微凸起，似乎上面還帶著些乳白色的濁漿；男人的壹只大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把玩著，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端詳著壹尊精美的藝術品，女人的臉似乎紅了，滿眼春意，滿臉淫態，她輕輕舉起了男人的手，把他的手指放在面前，仔仔細細地用自己帶著瓊漿唾津的香舌在五根手指上來回舔著；而那男人的胸膛竟是那樣寬厚結實，從昏暗的光芒中，我仍然可以發覺，他的樣貌很是英俊，下巴上棱角分明，帶著些許落魄的氣質，襯衫衣襟四敞大開，展露出男人的肌腱輪廓；西褲就在地上繞著男人的腳腕隨意地躺著，壹不留神，女人陶醉的身體向上竄了壹些，居然讓男人的陰莖從自己的蜜洞中滑了出來，仔細壹瞧，那男人的陽具要似乎要比我的陽具大得多，看起來十分的粗壯有力，並且他的那只龜頭好大，就像是古羅馬角鬥士搏殺時候使用的碎骨圓槌壹般；男人歉意地看著意亂情迷的女人，重新扒開她下面那只柔軟的小嘴唇，重新把自己的那把武器插入了女人的蜜壺裏，他深吸了壹口氣也奮盡全力，擡著屁股往上頂著，並且加快了肏幹的速度，而且為了增加刺激，壹手猛扒開女人的屁股，用女人剛才舔過的手指在她的肛門處不停地按摩著…好美的壹幅活春宮。

　　我默默地窺視著這兩個人，下體突然硬了起來。可我卻沒有絲毫想要加入的心思，我怕破壞了這幅充滿美感的畫面。

　　壹道光閃過，恍惚之間，我眼前的畫面，似乎變成了夏雪平和我自己。

　　壹曲過後，女人喘息著摟著男人笑著女人親吻著男人的額頭，接著突然問道：“……什麼時候……啊……妳讓我……哦哦……給妳生個孩子呢……啊！““再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我答應妳……呼……我會滿足妳當媽媽的心願的……”男人低沈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來。

　　“啊啊啊！……討厭……妳總是這麼說……啊……這話妳都說了幾年了……哦哦哦啊啊……妳問問妳自己……”女人緊緊地摟著男人的頭，上下抖動著自己的雙乳。

　　“不想讓我給妳生孩子……哦哦哦……妳就讓我……做妳的小母狗吧……我就算做妳的性奴也是值得的……在我的屁股上刻上妳的名字……啊……啊……“女人如是說道。

　　男人親吻著女人的脖子，在女人的光滑肩膀上摩挲著！？“呵呵小騷貨，妳以為妳給我生孩子了，妳就不是我的小母狗性奴了麼……呼……呼……項圈沒戴在妳的脖子上，不還是戴在了妳的心裏麼？“項圈沒有戴在脖子上，但還是戴在了心裏。如此淫靡的話，我為什麼聽起來，竟然覺得有有壹絲很感人的浪漫。

　　“……好爽！……妳這壞家夥……欺負死人啦！啊啊啊啊……”女人聽著男人這句話話，更加的滿足。

　　“親愛的……我知道自己虧待妳……呼啊呼啊……妳就再等等……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只是現在還不合適……”

　　說罷，男人把壹只手放在了女人小腹的下方，用手指不停地揉按著，我想男人的手指應該是在不停地刺激著這女人的陰蒂。

　　“那妳告訴我……妳喜歡兒子……啊 - 啊……還是女兒啊？”女人壹邊說著壹邊像過電壹般渾身顫抖著。

　　“給我生個兒子吧……我已經有個女兒了……”

　　男人說罷，在女人的雙乳上用力地嗅著上面的香氣。

　　“啊啊……哈……好啊……生兒子……來吧……嗯……”

　　“可我這輩子殺業太重……怕是生的還是女兒……無所謂了，兒子女兒，只要能健健康康的，我就心滿意足了……”男人說完，舔了舔女人的乳頭，壹擡起頭，正好跟我四目相對。

　　那壹刻，我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了似乎受到冒犯了的無比憤怒。

　　我被他這麼壹瞧，嚇得渾身冷汗，酒徹底嚇醒了。我確實沒見過如此淩厲的眼神，只是看人就能把人看得魂飛魄散。

　　我趕緊把門關上，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這時候原本在門口站崗的那壹男壹女也從洗手間裏出了來，男人下面的“雁門關”還沒有拉上，女人的壹般乳罩還在領口上暴露著，嘴邊還有壹絲乳白色的痕跡。

　　“哎哎！幹嘛的啊？”女人指著我叫到。男人已經湊到我面前扯著我的領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連忙辯駁道，“喝多了，走錯門了……”

　　男人對我咬著牙，剛要發作，裏面卻傳來壹陣低沈的，帶著聽上去馬上要射精的壹般的喘息的聲音：“呼呼……哈……老三……嗯……放他走……別為難他……“男人無可奈何地看著我，松開了我的領子：“行吧……放過妳了，我們老大今天高興下次註意點。”

　　我心有不悅，但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是我窺破了人家的美事，人家正主還沒追究，我也只好壹走了之。

　　我壹邊對著便池放著水，壹邊放空著大腦。都說“精蟲上腦”，但為什麼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能滾下去順著尿液從人體裏排出呢？

　　正在這時候，壹個人影從廁所門外進來，還沒等我看清楚那個人，那人影便迅速地竄了出去。

　　在我提褲子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了壹個熟悉的聲音，他正說道：

　　“大哥，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弄成這樣的！”

　　我沒在意，洗了手轉身走出洗手間。在洗手間門口，我跟四個看起來比我小不少歲數的年輕孩子撞到了壹起。

　　定睛壹看，為首的那個人正好是唐書傑。

　　“妳就是何秋巖？何美茵的哥哥？”唐書傑看著我，抻著脖子對我說道。

　　我仔細壹看，鐘揚，原鳴，蔣義鑫都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三個穿著打扮流裏流氣的小青年，每個人的頭發都弄過離子燙，身上穿著帶著龍或者麒麟圖案印花的休閑西服，下面都是壹條破了好幾個大洞的牛仔褲，每個人腳上都穿著帆布鞋。若我不知道這幾個人是來找我尋仇的，我還真會以為這幫人是來我面前，想要給我表演壹段“社會搖”的。

　　“妳就是唐書傑吧？”我笑了笑，看著唐書傑接著我又對著鐘揚故意打著招呼：“？小鐘也在啊，身體還好吧”

　　鐘揚看著我，齜牙咧嘴的，就像是壹條準備咬人準備了好久的狗。

　　“誒我去？妳認識我啊？”唐書傑有些驚訝地看著我。

　　我不以為然地說道：“妳不就是孫筱憐他那個小主人麼”

　　“哦，對……我想起來了……就因為妳，孫筱憐壹肚子精液回的家，”唐書傑說道，“肏妳媽的！孫筱憐那個賤貨跟我說了，說她給妳口交了，還他媽被妳肏了。而且妳他媽的還把我的狗奴扔在男廁所被別的男人肏了！妳他媽做事挺不地道啊！“得，孫筱憐自己招供了，我本來還想著拿她的視頻跟這幾個臭小子威脅她呢。現在要是我再想威脅孫筱憐，也就剩她的丈夫景韋可以利用了。

　　“呵呵，客氣了。”我對唐書傑說道，“比起不地道來，妳這個小弟弟比我強。強行奸汙調教了自己的班主任老師不說，還利用自己老師幫自己誘奸班級裏的其他女生“。

　　“哈哈哈，這事兒妳也知道啊？妳是不是對我挺羨慕啊？”唐書傑獰笑著說道，“我還想奸了妳妹妹呢，妳知道嗎？”

　　“這我當然知道。小崽子我告訴妳，妳要是敢動我家何美茵壹個手指頭，我非廢了妳！”

　　“廢了我？呵呵！老子先廢了妳這個老逼燈再說！”唐書傑倒是不含糊，對著我壹腳就踢了過來。我早有準備，往後撤了壹步，抓住他的腿往身後壹送，這小胖墩的身子就摔了個狗吃屎。他身後的鐘揚早就按捺不住，沖著我壹圈打了過來，我擡手去接，沒想到這小子的手裏還藏了把水果刀，對著我就要捅。我就勢把他的手往墻上壹撞，直接撞掉了他手裏的水果刀。

　　剩下的壹幫人看著我，直接壹起上，我也用警校教授的擒拿術和軍體拳抗住了，壹並踹了回去。唐書傑咬著牙又站了起來，準備對著我再踹壹腳，被我用相同的招數拽住了自己的腿，第二次摔了個狗啃泥。

　　結果看著唐書傑摔倒，我正無防備的時候，後頸根部和後背處，突然連著挨了兩下 - 我吃痛瞬間倒地，壹回身，就看之前沒見過的壹個小子手裏正拿著壹把鋼制伸縮棍，得意地對我笑了笑。

　　我再想起身已經晚了，鐘揚抄著那把水果刀來到了我面前，刀尖直接對著我的眼睛：！“肏妳媽的姓何的妳再不老實我戳了妳的眼珠子！“唐書傑忍著痛站起身，對著我的胸口猛踢了壹腳，我心口瞬間壹緊，差點喘不過氣。唐書傑拍了拍那個拿著伸縮棍的人，滿意地笑了笑，看著我說道：“呵呵，妳個小警察，妳以為就妳會功夫啊我這個兄弟，打小就跟著武術教練練武的，剛才是跟妳沒防備，就算是單打獨鬥，跟妳打個平手也是？沒問題的“。

　　“打倒了我又能怎樣？”我看著唐書傑說道。

　　唐書傑惡狠狠地看著我？！“怎麼樣妳把我兄弟的下面踹廢了知道嗎而且妳還未經過我同意，就乾了我的性奴，還讓別人也肏了我要讓妳加倍奉還！聽說妳給孫筱憐的騷屄伺候得挺舒服，妳還伸舌頭舔了！呵呵那麼臟的地方妳也願意舔！行啊，妳不是愛那個味道麼？待會我和我的兄弟壹人尿壹杯，妳喝了，我們就讓妳起來“。

　　“操！”我心裏不服，要不是後背之前上面有傷，我也不至於被那條伸縮棍打得倒地不起。

　　“大哥，還跟他廢話幹嘛？”鐘揚比劃著刀說道：“他給我雞巴踹廢了，我直接給他閹了不就完事了”

　　“別！不急！我還得慢慢欺負他！他不是想護著自己妹妹嗎？咱們得讓他主動把何美茵叫過來，就在咱們的包間肏！然後逼他跟自己妹妹肏壹回以後，咱們再閹了他！讓他嚐過自己妹妹的滋味以後，這輩子再也不能肏屄，豈不是更解恨！“唐書傑看著鐘揚訕笑著說道。

　　“還是大哥妳厲害！”鐘揚聽罷，十分解氣地看著我。

　　唐書傑對著身邊的那三個我不認識的人說道：“妳們還不知道吧，這逼他妹妹在咱們學校都算是數壹數二的美女有心眼，但是長得漂亮，看起來悶騷得很！待會兒給他妹妹誆來，我讓妳們哥仨也爽爽！就當是我唐書傑給妳哥仨的禮物了！““謝謝老唐了！”三人十分激動，對唐書傑感謝到。

　　“去妳媽的！小逼崽子！做妳的春夢吧！妳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讓我妹妹過來受妳們的欺負。”

　　“不從是吧？”唐書傑擰著自己的五官對我說道：“行！鐘揚，戳瞎他的眼睛……”

　　我惡狠狠地看著眼前那把刀，心裏壹想，這下毀了……不過如果能就此保住美茵，失去壹只眼睛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