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無愛情，有性愛

　　我們肩並肩走著，唐婷告訴了我朱雄找她的事情，聽得我心壹揪壹揪的，唐婷倒是很淡定的樣子，她說被男人欺負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叫我不要擔心，她能應付這種事情。
　　接下來她就告訴我陳松彪為什麽不高興了。原來他的ＫＴＶ能重新開業，是因為新的公安局長上任了，陳松彪他們組織內部又和新的公安局長搭上了關系。巧合的是，之所以能跟新公安局長扯上關系，恰恰是因為陳松彪的死對頭朱雄，據說這兩個人關系特別好，也就是他們這些ＫＴＶ、夜總會重新穩住了政府這邊的關系。也正因此，朱雄在組織內部地位大升，原來和陳松彪是壹個水平的小頭目，突然搖身壹變成了高級頭目，穩穩地壓住了陳松彪。
　　怪不得陳松彪郁悶至極，這下有他的好日子過了。
　　走了壹會，唐婷說累了，我們就找了壹個僻靜處，在壹把長條的木頭椅子上坐著休息。
　　唐婷突然調皮地沖我笑壹下，說：「妳是不是差點當太監了？」
　　我故作高深說：「不會的，最多出家當和尚，我會在廟裏念經為妳祈福。」
　　唐婷捶了我壹下，低頭看向我褲襠，「現在怎麽樣了？讓我看看？」
　　「啊？」
　　「怎麽還不好意思啊？」
　　「也不是……」
　　「是怕孫菲菲知道了不高興吧？妳現在心裏只有她了。」
　　我「嗯嗯啊啊」的不知道怎麽說。
　　唐婷倒先不高興了，有點失落的樣子，不過很快她又笑了，拍壹下我大腿說：「妳可以不給別人看，但給我看沒關系。」
　　「為什麽？」
　　「因為我早就看過了呀，看壹次是看，看兩次也是看，所以妳給別人看不行，但是給我看，孫菲菲並不會吃虧。」
　　我哭笑不得，然後我還想到，我都給楊柳青看過，難道唐婷還不給看？
　　「妳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唐婷動手來提我的褲子。我不動。
　　她把我的運動褲和內褲拉得很開，低著頭看了壹眼。「嗯，好像是沒什麽問題。」說完這句，本來是在笑，突然又憂郁起來，無趣地放下我的褲子。
　　「妳怎麽了？最近情緒還好嗎？」
　　「不好。」她低著眼說。
　　我有些擔心起來，不知道她的抑郁癥還會不會發作，她所經歷的事情，對於壹個弱小的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
　　唐婷沒再說話，站起來往前走，我趕緊跟上去。走了兩步，她突然回過神，擡頭水汪汪地看我，說：「能抱抱我嗎？」
　　我的心臟控制不住地狂跳起來，就像第壹次和女朋友約會的毛頭小子壹樣。我輕輕地把唐婷抱在懷裏，攬著她的腰。雖然我沒有用力，可她胸前兩個柔軟的乳房結結實實地抵在我的胸口，然後我下面就起了反應。
　　「妳的東西頂在我的肚子上了。」唐婷在我耳邊嘟囔著說。
　　「我控制不住它。」我說。
　　「妳不會想要……那個我吧？」
　　「不會，妳以為我是禽獸啊。」
　　「那妳的手為什麽要摸我的屁股？」
　　我趕緊停下自己罪惡的右手，心中充滿了對菲菲的愧疚感。
　　「摸吧，孫菲菲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生氣的。」
　　「妳怎麽知道？」
　　「我這麽慘，她會同情我的。」
　　我正在猶豫，唐婷又說：「妳要是不摸了，今晚我會傷心死的。」
　　我手壹抖，壹不做二不休，剛才還是隔著裙子摸的，現在直接伸進唐婷的裙子裏，隔著絲襪的襪襠直接摸到了柔軟的臀部。難道穿的是丁字褲？我心裏壹緊。
　　「那邊有人在看我們。」我說。
　　「讓他看，他想摸摸不到。」
　　「好，氣死他。」
　　「什麽感覺呀？」
　　「絲襪很薄，滑滑的，很舒服。」
　　「那妳再摸五分鐘好不好？五分鐘我就滿足了。」
　　「今天買壹送壹，我摸十分鐘。」
　　「妳真好。」
　　今晚的月光真柔和，就像唐婷的絲襪腿壹樣。
　　過了十分鐘，也可能是十五分鐘，唐婷推開我，壹臉輕松地說：「好了，我要回去了。」
　　「去王金剛那嗎？」
　　唐婷臉色都變了，「啊，妳怎麽知道？」
　　「妳的丁字褲，不是為我穿的吧。」
　　「我……」
　　「妳今晚是想找王金剛打聽新來的公安局長的事情吧？」
　　「妳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怎麽什麽都知道？」
　　「我如果不說，妳還不好意思告訴我吧？」
　　「我當然不想告訴妳。」唐婷眼睛又低下去，「妳會認為我是個放蕩的女孩子。」
　　「不會的，妳想去就去吧。」面對唐婷疑惑的眼神，我接著說：「王金剛畢竟對妳挺好的，妳孤單或者難過的時候去找他，也許……會讓妳好壹點。」
　　「妳真是這麽想的？那妳吃醋嗎？」唐婷問。
　　「吃。妳穿這身衣服，他今晚肯定笑死了。」
　　「哈，那妳今晚回去睡覺的時候，肯定會想到我和他睡在壹起，會不會睡不著覺呀？」唐婷開玩笑問。
　　我心裏想，那肯定會啊，世間最讓人掛念的就是那種明明知道要發生，自己卻又看不到的事情，只能胡思亂想，比如王金剛會不會舔唐婷的腳啊，會不會把絲襪撕破啊，會不會戴套啊，想這些真能睡不著覺。
　　然後我就冒出壹個荒唐的想法。
　　「婷婷，能不能，今晚妳倆那個的時候，拍下來，然後發給我？」提完這個要求，我自己都嚇了壹跳。
　　「為什麽？」唐婷驚異地看著我。
　　「因為……能看見起碼知道是怎麽回事，看不見反而心裏更難過。」
　　唐婷瞪大眼睛看著我，我這含混不清的解釋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懂，但她最後說了壹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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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家，我心虛得不得了，覺得自己做了很不好的事情，簡直不敢看菲菲的眼睛，好在菲菲並沒有註意到我不對勁。
　　她告訴我，她第二天她要到外地去出差，然後說，本來想好了從今晚開始，不再穿絲襪陪我睡覺，但是因為明天不在家，我要獨守空房，所以為了補償我，她今晚還穿絲襪。
　　我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害怕了。本來還想控制壹下，否則身體吃不消，但是菲菲這對神仙級的美腿，壹穿上絲襪我就實在沒辦法把持自己，上床以後又是壹通亂摸。
　　睡到半夜，我被壹陣奇怪的聲音弄醒，黑燈瞎火的什麽也看不見，只聽見菲菲在輕輕地哼。
　　「怎麽了，不舒服？發燒了嗎？」我迷迷糊糊地伸手摸菲菲的額頭。
　　「沒有，不是……」菲菲的聲音小得像蚊子。
　　「那是……啊，我知道了！」伸手往菲菲胯下壹摸，果然濕漉漉的。
　　「討厭……」她掐了我壹下。
　　「哈哈，還這麽害羞……我摸摸吧。」
　　「不要！」她把腿夾得很緊，「越摸越難受……」
　　「嘿嘿嘿，那要不要用道具啊……」
　　菲菲哼了兩聲不說話。
　　我淫心大起，打開床頭臺燈，從衣櫃裏找出很隱蔽的矽膠陰莖，沖到衛生間用熱水清洗壹遍，回來塞到菲菲手裏。
　　菲菲依然是小嬌羞的那副樣子，但是臉沒有以前那麽紅，可見已經習慣了些。
　　「就玩十分鐘。」她嘟著嘴說。
　　「嗯嗯。」我笑瞇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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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壹早，菲菲去上班，我在床上還沒起來，手機響了，壹看，是唐婷的微信，屏幕上提示是壹張圖片。圖片？
　　我激動得從床上坐了起來，手抖著點出圖片看。
　　尼瑪！這照片勁爆得我差點昏過去！
　　壹條修長的裹著薄薄的膚色絲襪的美腿，斜著架在兩條胖得像大象壹樣的男人腿上，畫面邊緣是男人肥嘟嘟的肚腩。
　　我的醋意和控制不住的刺激感同時爆發出來，從照片的光線看，不是晚上，應該是清晨，很有可能是唐婷此時拍的實時照片。在這個城市的另壹個房間裏，唐婷赤裸著上身，下身只穿著薄薄的絲襪，和我當年的情敵親熱地睡在壹起。
　　唐婷又發過來壹條消息：妳要看的東西。
　　是在鄙視我嗎？我回復：妳還在他那裏？
　　唐婷：嗯，他睡著了。
　　我：現在才睡著？不會壹晚上沒睡吧？
　　唐婷：瞎說什麽！早上醒了，他弄了壹次，現在又睡著了。
　　剛弄了壹次。真……刺激。
　　我：就拍了這壹張？還有別的嗎？
　　唐婷：妳想看我就給妳看啊？要收費的。
　　我：那死胖子都把妳看光了。
　　唐婷：好啦，給妳看，正在傳視頻，網速有點慢，等壹下。
　　我：看來妳心情挺好。
　　唐婷：我也不知道這樣好不好。我明明不喜歡他，可是我又願意他對我好，妳知道嗎，昨晚和妳分開的時候心情很差，後來到了他這裏，聽他說壹些甜言蜜語，他哄我高興，心情就沒有那麽壞了。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可我就是這樣。
　　我：幹嘛要自責呢，這樣會讓妳舒服，那就這樣好了。妳和陳松彪在壹起太壓抑了，如果和這個人睡覺能讓妳放松，那我支持妳。
　　唐婷：切，說得我跟蕩婦壹樣，要跟別人睡覺才會放松。
　　我：如果妳跟姓王的睡覺就能放松，我倒挺高興的。
　　唐婷：他對我真的挺好的，有時候真有點感動。視頻快傳好了，不跟妳說了，他也許會醒。
　　壹個視頻成功發了過來。
　　由於感覺到自己心情變態地激動，我忍不住打了自己臉壹下，不過還是迫不及待地點開視頻。
　　媽的，嚇老子壹跳，壹出來就是王金剛的肥臉，他正在把手機放在他房間的壹張桌子上，手機的攝像頭對著床的側邊。我聽到他在嘟囔著說著「婷婷今天對我真好，居然願意讓我拍視頻」之類的話。
　　此時唐婷正躺在他的床上，穿著昨天晚上和我在壹起時的那身性感的衣服，衣服壹件都沒有脫，王金剛身上只穿了壹條三角內褲，真的是胖得要死，壹身肥肉站著不動都會自行抖，尤其是肚子那壹圈的白白的泡肉讓人瞬間能聯想到豬油，大腿活像輪胎。他從畫面裏消失，很快重新出現，站在床腳，笑瞇瞇地說：「婷婷，送妳個禮物。」
　　「什麽？」唐婷坐了起來。王金剛神秘地把手背在背後，期待地說：「妳坐過來。」
　　唐婷微笑壹下，挪到床腳坐著。王金剛把手拿到前面，由於手機放得比較遠，過了兩秒我才看清，他手裏拿著壹條項鏈，項鏈的款式和顏色都看不太清楚。
　　唐婷的表情很微妙，「太貴重了吧？我受不起哦！」
　　「什麽受不起啊！」王金剛急了，他最怕的就是唐婷說這種話，「哥哥我願意送怎麽了？婷婷妳別老是跟我這麽客氣行不行，妳壹這樣我就好難過。」
　　「沒有啦！好啦好啦，我收下還不行嘛！」
　　王金剛破涕為笑，「那我給妳戴上。」說完，很仔細很神聖地把項鏈戴到唐婷脖子上。
　　「謝謝，妳對我真好。」唐婷溫柔地說。
　　「嘿嘿，婷婷喜歡就好。」王金剛嘟起香腸樣的嘴，試探著低頭來親唐婷，唐婷擡起頭，閉上眼，肥厚的豬唇貼在了她薄薄的香唇上，我都能感覺出王金剛那種小心翼翼又如願以償的心情，壹親上簡直就舍不得放下。過了壹會，感覺到唐婷還比較放松，王金剛才大膽地伸手到唐婷胸前，撫摸揉搓她的咪咪。
　　看著兩人親密接吻的畫面，猶如在看壹對真正的親密情侶，我突然有壹種不是在看「Ａ片」而是在看偶像劇，希望男女主人公能快樂地生活下去的感覺。如果這個死胖子能壹直對唐婷這麽好……
　　畫面突然就變成了另壹個場景——唐婷發給我之前，居然還自行剪輯過。
　　手機是從上往下拍的，我壹看就明白，是王金剛把手機拿在了手裏。
　　唐婷正跪趴在床上，鏡頭對著她赤裸的背部，她的上身壹絲不掛，畫面照出了她高高翹起的光溜溜的屁股，肉色的褲襪被扒下去掛在膝蓋的位置。
　　然後畫面裏就出現了壹根粗大的陰莖，壹只肥短的手扶著肉棒，對準了唐婷的嫩穴。
　　「婷婷，可以進來嗎？」
　　「嗯。」唐婷輕輕搖了下屁股。
　　接著就看到陰莖朝前壹挺，龜頭鉆進了唐婷的陰道。
　　「啊……」唐婷的叫聲顯得很不舒服，「痛！」
　　王金剛趕緊拔出來，關切地說：「怎麽會痛呢？不是有很多水了嗎？」
　　「不知道……妳輕點進來……」
　　王金剛答應壹聲，龜頭貼上去，更加小心慢速地往裏插。結果唐婷還是叫痛。
　　接下來我就看到了連我都感到感動的畫面：王金剛把手機放到床上某個平穩的地方，然後他跪趴在唐婷屁股後面，用舌頭舔唐婷的小穴。
　　幾分鐘後，他再次插入時，唐婷就不叫痛了。
　　王金剛重新把手機拿在手上，從上往下拍攝，從這個角度，更加凸顯唐婷屁股的渾圓，能清晰地看到王金剛粗大的陰莖把唐婷的陰道口撐得開開的樣子，水滋滋的陰莖猶如壹根巨炮，快速地沒入唐婷粉嫩的小穴。
　　聽唐婷的叫聲，她似乎很享受。
　　看到她很享受的樣子，我就覺得很欣慰。
　　畫面又跳了，換成第三個場景。之前兩個鏡頭都是夜晚，房間裏開著燈，這壹次已經到早上了。手機又被放到床側的桌子上，唐婷仰面躺在床上，頭下面墊了兩個枕頭，兩手抱著雙腿的腳踝，雙腿誇張地張開著，肉色褲襪沒有撕破，而是脫下來壹半，另壹半還穿在腿上，王金剛像壹座山或者說完全就是壹頭可以進屠宰場的豬的身子整個壓在唐婷上面，從鏡頭的角度看過去，除了臉以及從王金剛身側伸出的右腿以及右腿上掛著的半邊絲襪外，其他所有部位都被王金剛的肥肉壓得嚴嚴實實，只能看到王金剛的屁股在壹下壹下地聳動，連背上的泡肉都在抖。
　　媽的，這樣不會把唐婷壓壞嗎？
　　王金剛突然叫喚起來：「哎呀不行了，再動就要射了。」他趴在那裏不動，皺著眉頭，忍得很努力的樣子。
　　唐婷似乎陷入了迷醉狀態，不停地喘著粗氣，「不……不能射裏邊……」
　　「我知道婷婷不喜歡我射裏邊，所以我憋著不射呢。」
　　「戴套……射……」
　　「我知道……就是不舍得拔出去，想在婷婷小穴穴裏再待壹會……」
　　「妳在裏面不動，好難過……」唐婷有點淫蕩地嬌哼說。
　　「哈哈……那我趕緊戴套，然後讓婷婷爽！」
　　「嗯，乖，以後又不是不來了……」
　　王金剛戴好套子，重新壓上去，開始沖刺。
　　我正等待著最後的畫面，畫面突然就沒有了。
　　尼瑪，為什麽把最後剪輯掉了？有種看電影沒看大結局的感覺。
　　我把手機扔到壹邊，看完以後，心情反倒很平靜。我明白了唐婷為什麽特意剪輯出這幾個鏡頭給我看。她想讓我知道，王金剛真的對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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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曉靜請假回老家幾天，店裏缺人手，只好我頂上，壹天忙得不可開交，不過看著微信和支付寶錢包裏的數字不停地增長，別提有多爽了。
　　壹直忙到晚上１０點鐘才回到家，快速沖個澡，趕緊和菲菲視頻聊天。
　　菲菲去了本省另外壹個城市，參加壹個文化節活動，住在主辦方安排的五星級酒店裏，單人間。她帶了壹套紫紅色的睡裙過去，現在正穿著睡裙躺在床上。
　　我最近真是騷氣沖天，可能是精元憋在肚子裏發泄不出來，只能從嘴裏出，開口就想說男盜女娼的那些事情。視頻壹打開，我就聊騷，要求菲菲和我裸聊，她不同意。
　　「那妳給我看下咪咪。」我說。
　　「哎呀，有什麽好看的，又不是沒看過。」
　　「愛妳壹萬年，所以看不夠。」
　　菲菲最受不了這種情話了，果然再壹次被我俘獲，翹著嘴把睡裙的肩帶往下拉，露出咪咪給我看。
　　「下面是不是又濕了？」我不懷好意地問。
　　「嗯。妳在就好了。」
　　「我在也沒用呢。要是實在受不了的話，網上約個帥哥吧。」
　　「妳又亂講！小心我真的約！」
　　「哈哈，帥哥是不能約的，不過我偷偷給妳準備了個禮物。」
　　「什麽？」
　　「去妳包包的中間夾層裏翻翻看。」
　　菲菲把手機靠在枕頭上，下床去翻包。
　　「啊！妳什麽時候放進來的！臭流氓！」她手裏拿著矽膠陰莖，對著手機大叫。
　　「早上。驚喜不？」
　　「妳真是的，白天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我就完了！」
　　「我是覺得晚上我不在妳身邊，怕妳寂寞，讓它來代替我陪妳。」我壞笑著說。
　　「哥哥，妳真的是越來越下流了，哼！」
　　此時的我又感覺到強烈的興奮。「要不要用？不用妳今晚肯定睡不著了。」
　　「我自己用嗎？太……太那個了……」菲菲小聲說。
　　「自己來，可以自己控制節奏，可能比我弄還要舒服壹點。」我循循善誘。
　　「那我就試壹分鐘。」
　　「嗯嗯嗯。」我點頭如搗蒜。
　　菲菲把假陰莖對準自己小穴的時候，我臉上的肉都繃緊了，眼睛貼在屏幕上，恨不得鉆進去。
　　奇怪，為什麽隔著手機屏幕看，比昨晚上現場看感覺要刺激十倍呢？似乎好像，因為不在同壹個地方，當菲菲在鏡頭另壹邊被「陰莖」插入的時候，隱約真有壹絲她在偷情的味道……
　　菲菲手按著假陰莖的底部，咬著牙，下不了手的樣子。
　　「好羞啊……」她嘟囔道。
　　「沒關系啦，妳就想，就放進去壹下，看下什麽感覺。」
　　菲菲終於朝自己下手了，我看到假陰莖直接進去了壹半。
　　「啊……」菲菲喊出了哭腔，嚇了我壹跳。
　　「怎麽了？痛了？」我有點緊張。
　　「不是，我覺得我好下流……嗚嗚……」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傻丫頭，這就叫下流的話，那全世界都是蕩婦了。」
　　「那我動了啊，妳不許笑話我。」
　　「嗯，我就看，不說話。」
　　菲菲開始木木地抽動矽膠陰莖，她不敢用力，抽動的速度很慢，而且最多只插進去壹半。從手機話筒裏傳來輕微的「哼哼」聲。
　　「舒……舒服嗎？」我問。
　　「好漲，比妳的硬。」
　　「靠！」我有點受打擊，「再過壹個月，讓妳試試我的厲害。」
　　「嘻嘻……那我等妳喲！」
　　「哥哥，妳為什麽這麽想我用這個東西呀？」菲菲突然問。
　　「呃，就是，想讓妳舒服。」
　　「怎麽感覺妳比我還激動呢？」
　　「這個，怎麽說呢……」
　　「妳不怕我玩多了這個，都不需要妳了嗎？」
　　我心壹緊，說得有道理啊，這根矽膠的玩意雖然是最小尺寸的，跟我的勃起狀態差不多，但比我的硬，又那麽逼真，菲菲要是用多了，到時候我那稍微軟壹點的家夥再去弄她，她覺得不夠刺激怎麽辦？
　　這麽壹想，我就有點冒冷汗了，趕緊說：「那那別玩了，睡覺吧！」
　　「妳叫我玩我就玩，叫我不玩就不玩啊？哼……」
　　切，明明就是自己想玩吧！剛才自己說只玩壹分鐘，現在五分鐘都過去了，也沒有停。
　　我突然想到壹個很奇妙的問題：傳說中的「冰美人」，膽小內斂的菲菲，似乎越來越大膽開放；而原本更加活潑熱情的唐婷，現在卻顯得安靜憂郁。這兩個人是掉了個個嗎？
　　視頻對面突然傳來門鈴聲。
　　菲菲嚇了好大壹跳，驚恐地把假陰莖拔出去，差點扔到地上去。
　　「有人按門鈴了，應該是我同事，我不跟妳說了啊，拜拜。」視頻最後是菲菲驚慌的臉。
　　「餵餵！」
　　已經掛掉了。
　　還沒說是男同事還是女同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