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蓄勢！決戰前夜！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比看別人撕逼更快樂的了。
　　就連動物園裏，大家也愛看兩只猴搶香蕉。
　　誰也沒想到，《亮劍》居然要和《大刀營》這麽剛！
　　“草！太草了，這是多大的仇啊！”
　　“池榮星是怎麽惹著方澈的啊我說？”
　　“看不懂，但是我很興奮！”
　　“壹個是壹年之內迅速崛起的天才少年，壹個是成名多年所向無敵的天王，這倆人咱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剛起來了。”
　　“會不會是因為孫逸塵啊？當時方澈把孫逸塵吊打的那麽慘，然後池榮星恨上他了？”
　　“別鬧了，孫逸塵何德何能啊。”
　　“再說，這也不像是池榮星恨上方澈，這像是方澈追著池榮星打呢臥槽！”
　　“到底多大的仇啊，還是說方澈要蹭熱度？”
　　“滾蛋，妳見過這樣蹭熱度的？”
　　就連方澈的粉絲也都皺起了眉頭。
　　沒必要啊，妳說妳跟他幹個什麽勁兒啊！
　　大半個娛樂圈都在納悶。
　　許青蒂直接壹個電話打給方澈：“妳瘋了？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緊隨其後的是芒果的韓興宇：“小澈，妳們公司和聚星是不是有仇啊，多大的仇啊？我記得以前蔣海兵和池榮星是兄弟啊，怎麽蔣海兵能任由妳這麽胡鬧呢？”
　　方澈心說蔣海兵現在可管不住我。
　　“沒事沒事，就是湊巧撞上了。”
　　韓興宇說妳這是拿我當傻逼啊，又這麽湊巧的嗎？
　　但是他也明白了，方澈就是不想說。
　　幹脆他也就不問了。
　　倒是央視那邊的嶽松林，秦城大學的知名校友，曾經幫方澈往上面遞本子的嶽老師也打來了電話：“小澈，為什麽就非要和《大刀營》撞上呢，這是央視的劇王預備役啊！”
　　“妳這樣，輸贏都不好看！”
　　“輸了咱也不說什麽，贏了妳這不是打央視的臉嗎？”
　　方澈笑了笑：“嶽老師，央視沒有這麽不能容人吧。”
　　對面的嶽松林嘆了口氣：“現在央視臺裏的領導對妳很矛盾，說妳不好吧，妳幫央8賺了壹個億，而且背後還站著個單院長，就算是大家不給單院長面子，也得給單院長的公子面子。但是說妳好吧，妳還非得和《大刀營》杠上了！”
　　方澈吸了口氣：“只要不是結下仇就行。”
　　嶽松林嘴角抽了抽：“我看也不遠了。”
　　“妳就不能換個檔期？”
　　說完之後嶽松林埋低聲音說道：“今天我看到池榮星送來的片子了，這放在以往哪壹年，都是差不多劇王的成色！妳的贏面不大。”
　　“我知道了，謝謝嶽老師。”
　　以往大家都以為這兩家對上是個炒作，是個噱頭，直到今天才知道，這是要拼個妳死我活！
　　要是這樣的話，大多數人不看好方澈。
　　還是那句話，妳不能指望央視當成劇王打造的電視劇是個爛片吧。
　　那得是什麽片，能在齊魯電視臺把央視的準劇王給贏了啊！
　　池榮星看到方澈那條微博的時候，人都有點懵。
　　他皺起眉頭，反復看了看，這是方澈的帳號。
　　“年輕人果然心氣高。”
　　“這種情況下還要跟我打？妳以為妳是妳爹？”說這話的時候池榮星不禁想起了方大個那高大的身影。
　　年輕的時候他倆就不對付。
　　可也邪了門了，池榮星壹個練八極拳的，經常讓方大個用軍體拳揍得爬不起來。
　　“既然這樣，沒在妳爹身上報的仇，就撒到妳身上吧！”
　　當下池榮星就聯系了自己的助手：“去花點錢，把《亮劍》和《大刀營》打擂這件事再網上拱壹拱，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好嘞！”助手走的那叫壹個歡快。
　　其實他們這邊也不用做什麽工作了，現在大半個網絡都知道方澈的電視劇處女作《亮劍》要和《大刀營》正面剛了。
　　這戲可真的太有看頭了。
　　另壹邊，方澈也很快回到了山西，直接開拍《亮劍》剩下的戲碼。
　　時間壹天天的過去，網絡上的議論卻沒有停息過。
　　眨眼間七月份過完了。
　　山西晉中，城外壹片荒蕪的小山坡，這裏有個臨時搭建的帳篷，裏面是亮劍的劇組。
　　方澈正坐在電腦前回放監視器裏的內容。
　　此時的他已經黑了壹個度，臉上也是胡子拉碴的。
　　雙眼裏布滿了血絲。
　　蔣海兵掀開帳篷走進來：“小澈，休息會吧，沒有多少戲了，先回酒店收拾收拾。”
　　方澈有些木然地擡起頭：“怎麽回事？”
　　蔣海兵笑道：“謝紋柯來電話了，《大染坊》拍的差不多了，請妳過去看看。”
　　壹句話，方澈終於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個謝導真是有點東西！”
　　這時候周應龍也掀開帳篷走進來：“小澈，休息會吧。”
　　方澈看現在的他，恍惚之間感覺電視劇裏的李雲龍活過來了壹般。
　　周應龍已經完全入戲了。
　　“行。”
　　從椅子上站起來，方澈迷迷糊糊地上了劇組的車，然後回到了酒店。
　　倒頭就睡著了。
　　醒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經過壹晚上睡眠，方澈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
　　洗漱，然後換了身衣服，直飛齊魯電視臺。
　　中午十壹點，方澈來到了《大染坊》劇組所在的酒店。
　　見到了謝紋柯。
　　倆人壹見面，差點沒哭出來。
　　方澈是黑的沒有人模樣了，謝紋柯是瘦的沒有人模樣了。
　　“方導！幸不辱命，今天是8月1號，前面18集電視劇我已經做出來了，剩下的6集，邊拍邊播我也沒問題！”
　　方澈長嘆壹口氣：“辛苦妳了謝導。”
　　“別說這個了，找林臺長交差吧！”
　　“他最近盯這事盯得也緊呢。”
　　隨即兩人拿著16集的成品來到了齊魯電視臺大廈。
　　乘電梯上行，直接來到了林厚樸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方澈敲了敲門：“林老師。”
　　林厚樸壹看是方澈和謝紋柯，很快就站起身來：“我還念叨妳呢。”
　　“最近臺裏的成績怎麽樣？”方澈問道。
　　林厚樸笑道：“午間檔目前還是同時段第壹，順帶著其他時段的收視率也稍微有點提升，這都是妳的功勞啊。”
　　他能不笑嗎，壹星期之前，《男生女生向前沖》就已經完成交接了，方澈拿到了將近2000萬的收入，給電視臺給了500萬，自己還凈賺1500萬。
　　這個時候謝紋柯說道：“林老師，我們把片子帶來了，前18集。”
　　“真的拍出來了？”林厚樸驚叫壹聲：“快給我看看。”
　　隨後謝紋柯掏出個硬盤，然後連在了林厚樸的電腦上。
　　林厚樸拉著進度條看了壹集，人都驚了。
　　目光在謝紋柯身上不停地遊弋。
　　這片子的質感，這哪像是壹個多月拍出來的啊。
　　而且這片子的節奏很快，快中有穩。
　　“好！檔期我還給妳留著呢。”說完之後林厚樸坐下：“咱們談談價錢。”
　　方澈笑道：“林老師您看著給吧。”
　　林厚樸想了想：“按照這個片子的質感和妳給我看過的劇本，單集210萬，妳看怎麽樣。”
　　方澈也不還價：“行。”
　　他懶得還價了。
　　而且這個價格，還算說得過去。
　　“方導……”謝紋柯拽了拽方澈的袖子，欲言又止。
　　林厚樸笑了。
　　既然是長期合作夥伴，他給的價真的是厚道的。
　　但是他沒想到方澈居然真的壹口價都不回。
　　“妳這小子，給我整的還有點不好意思，我也不跟妳賣關子了，壹集210萬，現在咱們臺黃金檔的收視率是1.4，漲0.1我給加200萬。”
　　齊魯電視臺不缺錢，缺的是好劇好策劃。
　　方澈笑了笑：“行，那這樣也行。”
　　不多時，方澈和謝紋柯從林厚樸的辦公室出來。
　　途徑大家的辦公區的時候，眾人目光壹直追隨著他倆，其中《男生女生向前沖》節目組的成員見到方澈無不起身打招呼。
　　等到方澈和謝紋柯消失在電梯裏。
　　林厚樸從辦公司走了出來：“抓緊時間安排壹下預告片和拍片，3號的時候《大染坊》開播。”
　　謔！
　　壹石激起千層浪。
　　“天吶，方澈他們居然真的把這個劇拍出來了？”
　　《大染坊》的事情大家都聽過，但是沒想到方澈他們居然拍出來了。
　　“這下有的好看了。”
　　另壹邊，方澈和謝紋柯下了電梯。
　　“妳剛才想說什麽啊？”方澈問謝紋柯。
　　謝紋柯撓了撓頭：“我是想說210萬壹集，咱回不了本啊，其實……其實拍這個劇，我大概花了將近5000萬了。”
　　其實這麽個劇，要是放在平時，也就是兩三千萬撐死的事情。
　　但是給顧佩林給了1000萬，其他的壹些角色也是急活，片酬都不會太低。
　　而且後期制作要的急，多花錢是肯定的。
　　“沒事，後面還有復播的收益呢，壹輪怎麽也有百十來萬，慢慢地會回本的。而且這不是網絡獨播權還沒賣呢嗎。”
　　“那賣嗎？”謝紋柯問道。
　　方澈搖搖頭：“先不賣了，顧不上了。”
　　完事之後，方澈繼續回山西拍戲。
　　他還在高鐵上的時候，齊魯電視臺預告片已經發出來了。
　　與此同時，在網絡上，齊魯電視臺發了壹則公告：“恭喜方澈監制、編劇，謝紋柯導演的商戰片《大染坊》定檔我臺8月3日晚黃金檔，敬請期待。”
　　另壹邊，登峰的公關部，在齊魯電視臺發微博之後，也開始花了壹些宣傳的錢。
　　給微博大V，讓他們幫忙轉發。
　　沒辦法，這壹戰不能輸。
　　很快，這件事就引起了網友們的關註。
　　“嗯？？？”
　　“方澈監制和編劇，謝紋柯導演的電視劇？”
　　“什麽鬼呀！這個節骨眼上，方澈還有功夫去整別的事？”
　　“鬧呢？”
　　但是也有人張大了嘴巴：“各位，還記得上壹次他倆合作嗎？這個陣容，殺穿了網絡電影狂歡節的。”
　　“不是，妳再牛逼，人也不能壹心二用啊。”
　　“而且這片子定檔8月3號，《亮劍》定檔8月15號，這中間就12天的時間。這麽說這還是個短片？”
　　網友們實在是太不解了，為什麽要在《亮劍》前面加壹個商戰片！
　　為什麽！
　　有什麽意義嗎？
　　沒有意義啊臥槽！
　　娛樂圈的人表示自己看不懂，完全不知道方澈在搞什麽操作！
　　池榮星也看不明白了。
　　“怎麽這個節骨眼上還在忙活這事？”
　　“嫌死得不夠快？”
　　方澈這個掛逼，在娛樂圈沒有知己。
　　但是不管怎麽樣，這壹波，《大染坊》也賺夠了熱度。
　　而且網友們驚訝的發現，這劇沒有網絡平臺播出。
　　也就是說妳要看，去電視上看，
　　或者，拿電腦登錄齊魯電視臺的官網，在線觀看。
　　這就很邪性了。
　　“方澈這到底圖啥啊！”
　　“不管了，畢竟是方澈監制的第壹部電視劇，明天到點看壹看不就得了。”
　　就這樣，在大家的討論聲中兩天的時間過去。
　　8月3號晚上七點34分。
　　新聞聯播放完了，天氣預報放完了。
　　很多家庭，還圍在桌前吃飯。
　　齊魯，濟州壹個小家庭裏。
　　女兒看了看時間，然後把電視播到了齊魯臺：“爸媽，咱就看壹小會啊，我就看這個劇拍的怎麽樣？”
　　女兒是大學放假的學生，也是方澈的粉絲。
　　爸媽對於女兒的操作沒啥意見，因為他們中午都看齊魯臺的節目。
　　“看吧。”
　　網絡上，有人登上了齊魯電視臺的官網，看起了網絡直播。
　　時間到了七點35。
　　《大染坊》正式開播。
　　精良的畫質，鏡頭閃過壹個叫“紡織街”的地方。
　　看布景和裝飾，是清末。
　　街道上，壹個破衣爛衫的叫花子在走著。
　　叫花子不知道是謝紋柯在哪找的小演員，很有靈氣。
　　他看著別人桌上剩下的飯，咽了下口水，眉眼間盡是愁苦。
　　該說不說，很多上了年紀的人，就愛看這種開局。
　　叫花子開局！
　　最後小叫花子壹天沒有要到飯，來到壹個叫“劉家飯鋪”的地方，徘徊了幾秒終於最後還是進去了。
　　裏面正有壹個老人在做飯。
　　“鎖子叔。”小叫花叫道。
　　鎖子叔起身：“六子。”
　　“我幫妳燒火！”小叫花急忙湊過去。
　　“不用……”
　　慢慢地，很多家庭，壹家人都看進去了。
　　網絡上，很多年輕人也看進去了。
　　後面的劇情，他們也看懂了，鎖子叔只是這個飯鋪的長工，心疼這個小叫花，有剩飯剩菜會給他留壹碗。
　　中午自己吃壹塊餅，想起六子還給他剩半塊。
　　“哎，這人心善啊！”有人發出感嘆。
　　這是已經看進去了。
　　“六子，今天是臘八，老話說臘七臘八，凍死叫花，要不妳去我那窩棚對付壹宿？”鎖子叔實在是舍不得小叫花。
　　但是最終小叫花還是沒去。
　　鎖子叔只告訴他，千萬別睡，睡了就起不來了。
　　夜幕降臨，小叫花依偎在街角，這時候壹條大黑狗湊過來。
　　“狗啊，咱倆做個伴吧，咱倆抱著暖和。”六子抱住大黑狗。
　　卻不料大黑狗調走了六子懷裏的半塊餅。
　　“哎，這孩子也太難了。”有人嘆息道。
　　“我的餅！我的餅！”六子哭叫著，但還是無濟於事。
　　最終他在街角，在風雪中睡去。
　　沒有那半塊餅，他撐不過今晚的。
　　而睡夢中，他腦海中浮現鎖子叔的身影：“六子，別睡！”
　　六子驚醒，在風雪中坐起身來。
　　“我不能睡！”
　　“我不能睡！”
　　“不怨爹不怨娘，劉邦是看街的，秦檜是個殺豬的，比我也好不到哪去。”
　　他仰天叫道：“天啊，妳快亮吧！”
　　“太陽，妳快出來吧。”
　　隨後他站起身來，在街上瘋狂跑動，學著說書人喊道：“好讓我騎上那青鬃馬，上沙場！”
　　他要不停地跑動，他不能睡。
　　這是孤苦伶仃的小叫花和老天爺的鬥爭。
　　電視機前面那些老人們看的呦，心都揪起來了。
　　好在，後面，小叫花被周記布行的掌櫃的給收留了，認了幹兒子，進而開啟了傳奇的壹生。
　　第二集，他在說書人那裏聽到了朱元璋的故事，知道了善和狠。
　　於是用了些手段，把家裏那囂張跋扈的染布師傅的手藝學會了，然後開了他。
　　“慈不掌兵，義不守財！”
　　“這電視劇有點意思啊，沒有非得把主角塑造成個聖母！”網絡上看直播的年輕人感慨道。
　　“方澈還是牛逼啊，這電視劇，節奏快，但是好看！”
　　眨眼間，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看完了兩集。
　　意猶未盡吶！
　　尤其是齊魯人。
　　“這拍的就是咱們齊魯地界的故事！挺好看！”
　　“明兒接著看。”
　　這壹天，齊魯電視臺的收視率還是1.41。
　　網絡上，壹部分網友看完了《大染坊》，開始留言。
　　“這劇真不錯，壹點不拖沓，節奏飛快，從目前來看，確實好，但是後面怎麽樣，咱不知道！”
　　“確實挺好，沒想到方澈還能寫這種劇本。”
　　“謝紋柯的鏡頭也牛逼。”
　　嘿？
　　這其他的網友就來精神了。
　　這麽好看？
　　第二天，又壹批人看起了《大染坊》，結果他們發現這裏面居然還有商業知識。
　　主角的很多操作讓人受益匪淺。
　　這壹天，齊魯電視臺的收視率是1.47。
　　“嘿，這劇是真好看啊！”網絡上，幫忙宣傳的人越來越多。
　　第三天，收視率1.47。
　　第四天，收視率1.49。
　　這時候八集的內容已經放出來了，豆瓣評分也出來了。
　　9.3。
　　“臥槽！方澈真是神了！我他媽服死了！”
　　“壹開始，我爸帶著我看這部劇，我是拒絕的，結果現在，我天天跟著看！”
　　“牛逼！真的牛逼啊！”
　　這幾天，網上不少人在討論《大染坊》。
　　第五天，齊魯電視臺收視率1.52。
　　這幾天的收視率漲幅不大，因為口碑還在發酵。
　　但是其他幾個電視臺已經開始有點慌了，因為目前《大染坊》這個豆瓣評分，他有爆發的潛質啊。
　　果然，從第六天開始，齊魯電視臺的收視率開始爆了！
　　第六天，1.59。
　　第七天，1.64，
　　這就已經這就超了藍鯨臺的收視率了，在所有的衛視裏收視率排名第二。
　　其他幾個電視臺都慌了。
　　因為數據不會說謊。
　　而在微博上甚至還有人開了個話題：“六哥陳壽亭的經商之道。”
　　這玩意都上熱搜了。
　　這玩意都能上熱搜妳說誰能信？
　　誰又能相信，壹個將近50歲的老男人演的戲這麽好看。
　　“該說不說，六哥有點迷人啊！要嫁就嫁這樣的男人。”
　　“這才叫爺們。”壹群二三十歲，經歷過社會毒打的姑娘們在網上發帖道。
　　這都快給顧佩林整出粉絲群來了。
　　妳就說多火吧。
　　第八天，收視率1.79。
　　直接追上了芒果衛視。
　　“臥槽！連芒果都超了！狠啊！”
　　芒果臺的人臉都綠了。
　　這還是方澈的第壹部電視劇啊。
　　第九天，收視率1.91，直追央視壹套。
　　第十天，收視率1.98，離央視壹套就差壹點了。
　　“劇王！劇王！”這時候已經有人在網上狂歡了。
　　“牛逼！太牛逼了吧這也。”
　　央視的嶽松林都看傻了。
　　到現在，誰還看不出方澈的意思呢。
　　先用《大染坊》把8月15號的收視率至少跟央視拉平了。
　　然後再用《亮劍》和《大刀營》真刀真槍地幹！
　　“這小子瘋了！太瘋了！”
　　央視的人也坐不住了啊。
　　這已經快平了央視壹套的收視率了，誰知道明天會怎麽樣。
　　怎麽方澈為了和池榮星打擂，至於嘛！
　　第十壹天。
　　收視率2.09！
　　而這壹天央視的收視率是2.07。
　　“超了！真的超了！”有人在網上狂喊。
　　“牛逼——”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方澈要幹什麽了。
　　也正因為如此，所有人也都知道方澈有多牛逼了。
　　他用了壹部劇，至少暫時，把齊魯電視臺的收視率拉到了和央視齊平的位置。
　　然後他再跟池榮星打。
　　毫不誇張，其他幾個電視臺現在只有瑟瑟發抖的份。
　　“池榮星到底是怎麽惹到方澈了啊！”
　　“不知道，這是拼命了！”
　　現在外界已經吵的壹片火熱了。
　　誰都知道，8月15號，註定是壹片腥風血雨！
　　聚星娛樂，池榮星早就坐不住了！
　　“他是怎麽做到的？他是怎麽做到的！”池榮星瘋狂地在屋子裏踱步。
　　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憤怒。
　　對於《大染坊》，他從壹開始的輕視，到後來的遲疑，再到恐懼，再到現在的憤怒。
　　“就這麽想跟我打？”
　　“就這麽想跟我打？”
　　池榮星憤怒之余，終於抄起了手機，撥通了蔣海兵的電話：“蔣海兵，妳們要幹什麽？要幹什麽！！！”
　　“兄弟壹場，妳跟我拼了命的打？”
　　他現在害怕了。
　　他不能輸！
　　他是娛樂圈的武打天王，《大刀營》是央視的劇王預備役。
　　他不能輸。
　　但是為什麽現在就是感覺坐不住。
　　電話那邊的蔣海兵笑了笑：“我都不知道妳在說什麽。”
　　“我沒跟妳打啊？”
　　“這不是還有兩天嗎？”
　　池榮星咬牙切齒道：“我不會輸，就像二十年前壹樣，我不會輸。”
　　蔣海兵嘴角抽了兩下：“那妳打電話來幹什麽？裝逼嗎？草泥馬，妳個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