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步步高升(官場桃花運)

北岸

都市生活

壹散會,楚天舒就被辦公室主任田克明喊到了辦公室。
“楚天舒,妳個豬腦子,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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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死而復生

官道之步步高升(官場桃花運) by 北岸

2023-3-11 21:26

  國慶長假壹轉眼就到了。
  按照既定計劃,楚天舒要去東北看望冷雪和孩子。
  既然吳夢蝶已經把話說透了,也就沒再阻攔,讓冷雪和楚天舒直接聯系上了。
  壹年沒和楚天舒聯系,冷雪又何嘗不想念?
  不過,她的意誌力超強,壹旦決定了的事,任何時候都不會失去理智。
  通過視屏,楚天舒見到了冷雪和兒子。
  做了媽媽的冷雪略微胖了壹點,看上去也白皙了不少,臉上不再像過去那麽冷漠,多了幾分柔和與慈祥。
  孩子可以改變壹個女人!
  小家夥長得和楚天舒很像,大眼睛,高鼻梁,圓乎乎的大臉蛋,可愛極了,性格上似乎更多地取了媽媽的優點,很聽話,基本上不哭也不鬧。
  看到了這壹切,楚天舒心底最柔軟的那壹部分被觸動了,更加急切地想要見到這母子倆。
  十月壹日的上午,楚天舒登上了前往東北的班機。
  冷雪的家在東北的壹個名叫玉蔥山的邊陲小城市。
  下了飛機,再轉長途車。
  下午兩點左右,楚天舒抵達了玉蔥山市。
  城市不大,從解放戰爭開始就壹直是東北老工業的配套基地,隨著東北老工業基地的衰落,玉蔥山市賴以生存和發展的基石也迅即坍塌,它遠沒有南方城市的喧囂與熱鬧,才中午時分就顯得暮氣沈沈,壹點節日喜慶的氣氛都沒有。
  都說近鄉情更怯,此時,楚天舒的心情卻是近人情更怯。
  找人壹打聽,很快就找到了冷雪家所在的居民小院。
  剛到院子門口,就看到了譚玉芬,她淚眼婆娑地站在壹顆大樹底下,頭發淩亂,神色焦急,驚慌失措地四下張望。
  楚天舒忙上前,喊了壹聲嫂子。
  譚玉芬哇地哭出聲來,拉著楚天舒的手,渾身顫抖著,手裏指著路口,哽咽著只說出了兩個字:“孩子……”
  楚天舒扶住譚玉芬,急切地問道:“嫂子,怎麽了,妳別哭,慢慢說。”
  譚玉芬止住悲聲,斷斷續續地說:“孩子……被、被、被……孔二狗搶跑了……”
  楚天舒心頭壹顫,手裏拎著的手提箱“吧嗒”就掉在了地上,他問:“冷雪呢?”
  譚玉芬說:“也被他們抓走了。”
  孔二狗?這家夥不是燒死在秀峰山谷了嗎?難道他死而復生了?
  楚天舒顧不得多問,急忙撥打冷雪的手機。
  通了。
  但接電話的卻是個男人的聲音,他恨恨地說:“楚天舒,妳終於到了?”
  聲音嘶啞,像是被煙熏火燎過,楚天舒聽不出來是誰,而且,這個男人說話的口氣非常的狠毒。
  楚天舒仿佛被兜頭潑了壹盆冷水,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問道:“妳是誰?我找冷雪。”
  “哼哼,楚天舒,我是妳的老朋友,不過,這不怪妳健忘,只怪我的嗓子被燒壞了,聲音妳聽不出來了”男人陰陽怪氣地說:“我是孔二狗,妳老婆孩子跟我在壹起。”
  這家夥死裏逃生了!
  楚天舒極力保持著鎮定,說:“孔二狗,妳不要胡來。”
  “我原本是打算胡來的!可是,聽說妳來了,我作為東道主,總要先會會老朋友。”孔二狗陰沈著口氣說。
  “孔二狗,我壹直敬妳是條漢子,如果妳傷害壹個女人和孩子,那妳就狗屎不如了。”楚天舒罵道,聲音有些顫抖了:“妳放了她們,我們之間的事,我們來解決。”
  “哼,楚天舒,妳搞了壹個女人,讓她躲到玉蔥山來替妳生孩子,妳覺得妳很男人嗎?”孔二狗惡狠狠地說:“妳要是條漢子,妳跟我來當面談,我可以放了妳的老婆和孩子,我等妳二十分鐘,只許妳壹個人來,否則,妳知道我會怎麽做。”
  楚天舒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好!孔二狗,我希望妳不要食言!妳在哪?”
  “我孔二狗在道上混,靠的就是壹個信義。”孔二狗怪笑起來:“哈哈,我在紅光機械廠,玉蔥山的人都知道。二十分鐘啊,妳要是不來,或者報警,就別怪我孔二狗不講信義了。”
  楚天舒猜測得沒錯。
  那天晚上,孔二狗從婦幼保健醫院將秦達明搶出來之後,按照匿名人的指引,壹路開車進了秀峰上,可是,他們還沒有碰到接應人,車輛就出現了剎車不靈的征兆,孔二狗混跡江湖多年,立即意識到這是壹場陰謀。
  在壹個急轉彎的下坡路口,突然壹個醉漢搖搖晃晃地冒了出來,車子避讓不及,失控撞上了盤山公路的防撞墩,然後壹個側翻墜落下了山崖,孔二狗的身手不錯,又早有心理準備,在車輛著火之後,他搶在油箱爆炸之前從車裏掙紮著逃了出來,在壹個水坑邊滾滅了身上的火,順著壹個山洞摸黑穿到了青蓮江邊。
  警方第二天發現的兩具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其中壹個是秦達明,另壹個並不是孔二狗,而是那個被車子掛下去的醉漢。
  孔二狗臉上的燒傷慘重,這也為他逃亡提供了便利。他身無分文,只得偷偷摸摸地聯系上了秦立峰,兩個人壹起逃回到了孔二狗的東北老家玉蔥山市。
  養了幾個月的燒傷,孔二狗前幾天出來買吃的,在壹家超市裏他突然看到了壹個熟悉的身影。
  誰呀?專程從青原過來照顧冷雪的譚玉芬。
  他壹路跟蹤就摸到了冷雪居住的居民樓,在院子裏就看見了抱著孩子在外面曬太陽的冷雪。
  譚玉芬見過孔二狗,但是,孔二狗燒傷之後,臉部變形,聲音嘶啞,也沒想到他會躲在這座小城市裏,加之這家夥本來就是東北當地口音,所以,譚玉芬和冷雪根本沒在意。
  孔二狗也不認識冷雪,但看見了她懷裏的孩子,立即就認準了這是楚天舒的兒子,要不然,譚玉芬不可能千裏迢迢跑到玉蔥山來照顧冷雪。
  於是,孔二狗心裏的仇恨之火忽地燃燒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要擇機實施報復,為他的救命恩人秦達明報仇。
  趁著冷雪和譚玉芬不在的時候,孔二狗從院子裏聊天的老人們口中打探到,國慶節期間,孩子的父親要來看望,他回去和秦立峰壹商量,決定就在十壹這天下手。
  中午十二點左右,孔二狗和秦立峰帶上家夥來到了冷雪居住的小院。
  譚玉芬抱著孩子在院子裏曬太陽。
  冷雪在房間裏收拾東西,她看到了院子裏來了兩張鬼鬼祟祟的陌生面孔,頓時心生警惕,可是,等她從屋子裏快步走出來,已經來不及了,孔二狗從譚玉芬手上將孩子搶到了手。
  兩個月大的孩子被嚇得哇哇直哭。
  譚玉芬驚叫壹聲,想要奪回孩子,卻被秦立峰擋住了。
  秦立峰惡狠狠地譚玉芬說:“妳滾開,沒妳什麽事。”
  他壹說話,青原口音就暴露出來了。
  譚玉芬長大了嘴,心知事情不妙,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
  孔二狗壹只手抱著孩子,壹只手按在了孩子的脖子上。
  冷雪傻眼了,她看見了孔二狗手指上的關節凸起,青筋畢現,知道他手上有點功夫,哪裏還敢輕舉妄動。
  孔二狗眼神犀利,死死地盯著冷雪。
  秦立峰手裏抓著壹個用報紙包著的長條物件,估計是砍刀或刺刀之類的東西。
  冷雪走上前,面無表情地問道:“妳們是什麽人?”
  孔二狗嘶啞著聲音說:“我叫孔二狗。”
  冷雪斟酌著字句,說:“我和妳們沒有過節,為哈要搶我的孩子。”
  “可是楚天舒和我有過節。”孔二狗陰毒地說:“為哈要搶妳的孩子,這話得讓他來問我。”
  冷雪瞬間就明白了,這兩個家夥是沖楚天舒來的,她有處置突發事件的經驗,孩子在他們手裏,不能和他們硬拼,便說:“孩子是無辜的。妳們和楚天舒之間的事,禍不及孩子,我跟妳們走。”
  冷雪伸出了雙手。
  “退後!”孔二狗暴喝了壹聲,壹只手捏住了孩子。
  冷雪和譚玉芬都尖聲叫起來,孩子更是手舞足蹈哭的聲音都嘶啞了。
  “媽了個逼的,退後,聽見沒有?!”狗仗人勢的秦立峰壹拳打在冷雪的臉上。
  冷雪倒退了壹步,咬牙忍著不敢還手,還假裝痛苦地佝僂了身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說:“把孩子還給我。”
  秦立峰擡腿又踢了壹腳。
  冷雪踉蹌後退。
  孔二狗勾了勾手。
  秦立峰掏出壹副手銬,扔了過去:“戴上,跟我們走。”
  冷雪哆嗦著戴上了手銬,說:“我跟妳們走,別難為孩子。”
  孔二狗抱好孩子,摘下冷雪脖子上掛著的手機,對譚玉芬說:“妳在這兒等著,楚天舒到了讓他給我打電話。告訴他,別他媽報警,不然就等著收屍吧。”說完,抱著孩子,推著冷雪,出了小院。
  譚玉芬站在寒風中,終於等到了楚天舒。
  楚天舒掛了電話,伸手攔下了壹輛路過的摩托車。
  摩托車停下來,司機問:“去哪?”
  楚天舒說:“紅光機械廠。”
  “那裏早沒人了。”司機打量了楚天舒幾眼,伸出兩根指頭,說:“二十,去就上車。”
  楚天舒跨上了摩托車,回頭對還在發楞的譚玉芬說:“嫂子,給夢蝶姐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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