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美人來兮
　　不壹會兒！
　　廳門外裊裊而來壹位及笄年華之15歲明眸、純艷少女。望見滿廳眾人也是微愕了壹下。
　　“艷秋，妳怎麽來了。”
　　項秋水親密地問道，指著母親和二娘道：“這是家母，二娘，這是水師守備梅伯父之千金艷秋姑娘。”
　　“噢！是梅小姐，快、快請坐。杏兒，上茶。”母親張月鶯和二娘梅靈芳都壹臉驚喜地招呼梅艷秋坐下，兩人還互相對視了壹眼，愛昧地笑了笑。看梅艷秋的眼神乍看咋像看媳婦兒。估計梅艷秋也聯想到了什麽，羞得小臉兒漸漸地爬上了紅染，低頭捏著衣裙角，更是明艷照人。
　　而幾個伯父，堂兄弟都是壹臉駭然地偷偷掃視著梅艷秋和項秋水。
　　“難道這堂堂的五品大員梅大人之女會看上壹個‘呆子’，太不可思議了。決不可能，估計是有其它事。”全那般猜想著。
　　因為梅家可是京城——燕京大戶。在這海牙縣名頭可是響得蓋過了縣令陳大人，與四品總兵赫連氏又是稱兄道弟的，就連富州府尹余大人都不敢小視…也難怪項秋水的伯父、叔公、堂兄弟會顯得如此驚訝，此時已經有人後悔剛才對項秋水下手太狠礪了。特別是作‘主薄’的堂兄項廷楓，更是心裏‘咚咚’跳著直打鼓，後悔得直想去撞墻。
　　這官場之事誰也講不清楚，按理說梅守備是壹將軍，管不了海牙縣的。可是官場的東西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再加上如今的“太陽王朝”皇帝陛下特別寵信武將。
　　也許人家梅大人不高興了，在陳大人面前哼了壹句，自已這海牙縣從8品‘主薄’在五品大員面前算哪根蔥，小烏紗帽就那樣飛了也說不定。
　　就在大家心情復雜之時，好事成雙。
　　老管家項金貴又帶著壹英武年青人，和壹閉月羞花、絕塵純美的及笄少女羞答答而來。
　　“噢！是池捕頭啊，池兄有空光臨我項家大院，真是蓬蓽生輝啊！”堂兄項廷楓有些愕然，熱情地站起迎了出去。
　　本來他的品階比池捕頭還要高，可是這池家在海牙縣卻是壹流旺族。富可敵國，其伯父池明峰可是本省按擦使，正三品大員。有點像是現代的省紀委書記，哪個官吏見了他不怕得腿肚子抽筋。
　　“呃！是項兄啊！本人此次專程陪舍妹來拜見項秋水公子。”池寒淡然拱手答道。
　　“啊！令妹不是被稱為海牙第壹‘名媛’的池茵然小姐嗎？聽說本省學政大人在池臬臺大人處，偶然聽過令妹茵然小姐壹曲‘太陽曲’，贊為天籟之聲。就連巡撫大人都說有空壹定得聽聽令妹之曲音。小生項飄塵也常聽夫子閑聊中贊嘆不已，有禮了。”
　　三伯父之子，長得飄塵出逸，舉人項飄塵狂喜，眼閃星星趕緊快步搶到了‘池茵然’跟前，深施壹禮道。
　　儼然壹個追星族，這‘池茵然’可是海牙周邊縣府學子心中的夢中情人，能得壹見估計都有人會發狂。
　　池茵然那天被救後，回到家裏。可是腦子裏總是閃現著項秋水那‘呆傻’樣子，特別是親嘴、壓乳的親昵行為。雖說後來聽他解釋後半信半疑是為了救人。但壹想到總感覺全身壹陣酥麻，顫栗、心魂兒也跟著蕩漾不安。
　　15歲少女，及笄年華，再過壹年就是破瓜之年的16歲了。春心騒動是正常的。那個少女不懷春？錯就錯在項秋水那時表現的可是壹‘呆子’形象，誰願意嫁給壹‘呆子’，這就撩得‘池茵然’火燒火燎的。
　　古來男女授受不親，雖說這‘太陽王朝’的禮節方面還未拘束到那種地步，但壹個剛到‘及笄’(15歲)，還未破瓜的清純少女被壹男子又吻又摸又捏的。任誰也受不了，所以——悔、氣、恨、怒、疼、怨…
　　近壹個月來，種種情感交織在壹起，每晚在床上是輾轉反側，就是難以入眠。
　　後來實在被折磨得受不了啦！今天硬是逼著她的兄長池寒放下手中公務，來這項秋水處走壹遭。
　　壹個算是搭謝救命之恩，壹個是想看看自已日思夜怨的‘呆子’項秋水倒底長啥樣，如果真是個無可救藥地‘呆子’，自已也好死了這點怨念。
　　對於她們的突然來訪，項秋水倒是感覺十分愕然。
　　那天他壹時大發善心之下救下了該女子，連她長啥樣都不清楚。因為當時該女子頭發蓬亂，再加上救人心切，哪兒有閑功夫去欣賞美人兒。
　　後來還挨了打，差點還為此進了牢房，心裏壹直還憤憤不平呢！此刻人家倒是找上門來了，也不知來幹什麽，總不能是秋後算帳吧！
　　項母張月鶯又趕緊把這海牙第壹‘名媛’，絕世芳容，羞答答的池茵然迎進了廳中坐下。
　　張月鶯環顧著身邊兩位絕世佳麗，左邊梅艷秋艷照靚麗，右邊池茵然清純唯美。真是冬梅秋菊，各有千秋，差點樂花了眼。
　　“唉！要是能把兩位都娶進門來，月鶯還有何求？”張月鶯心情復雜的想著，她也知道是不可能的。自已兒子阿呆雖說現在清醒了許多，但是文無功名，武不能縛雞，憑什麽娶到如此絕芳塵環的佳兒媳。
　　只能是做做夢啦！
　　“唉！我家呆兒無福啊！”
　　今天最震驚的就是項家的核心族人了，壹個個如做夢般怏怏然離開了項秋水的廳堂。人家有貴客盈門，再賴在這兒也不好意思。
　　“叔母好，以前項叔在世時，池寒還是他的手下。今天池寒專程陪舍妹來謝項公子的救命之恩的，這是壹千兩的‘大通行’銀票，請叔母收下。”池寒微弓腰行了壹禮，笑著雙手合壹遞上了壹張千兩銀票。
　　“這銀票不能要，阿呆，這倒底是怎麽回事？”
　　張月鶯趕緊拒絕，不接銀票，反過來愕然地問項秋水。
　　項秋水只好老實的把那天之事挑重要的述說了壹遍。當然，像‘人工呼吸’之事只是壹帶而過。
　　“池茵然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這壹千兩可是家父當作上千民眾應下來的，項公子不會讓家父做壹個失信之人吧？”
　　池茵然盈盈彎腰壹福，略帶怨念的說道。憂怨的眼神壹直偷偷斜瞄著項秋水，想把這個‘呆子’看個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