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蹲在那裏仔細的看著，胡玉兒尿完了，把屁股高高擡起，上下顛了幾下，身子直了起來，我只能看到腳了，胡玉兒晃蕩的雪白的大屁股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聽到胡玉兒的腳步離開，我迅速兜到前面，從門縫裏看，胡玉兒進到壹間偏房，關上門，等了壹下，裏邊油燈亮了起來。

　　我癡癡的看著那間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親身體還是比較弱，也沒去殺虱子，好在平常母親愛幹凈，身上也沒虱子。

　　母親天天吃老瞎子給配的藥，精神有所好轉，看到我回來，母親讓我坐著她床頭。

　　母親跟我說：娘跟妳說兩件事情，第壹，娘想跟老瞎子壹起過，妳有啥意見沒？第二，妳啥時候能給娘再娶個媳婦回來。

　　我壹聽挺高興，老瞎子對我家是有恩的，母親晚年有個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親說：娘，第壹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該咋辦。

　　母親聽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興的，問我為啥不能娶個媳婦回來。

　　我低聲把今天偷看村裏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說了，母親壹聽就生氣了，問我為啥這麽沒調調，幹著缺德事情。

　　我說：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說讓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閨女身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後取提親。

　　母親最關心的就是孫子孫女的問題了，壹聽這話也不罵我了，還誇老曹老李聰明，問我看上誰家閨女了。

　　我低頭不說，母親想了想就明白了說：是不是看上胡玉兒了？

　　我點點頭。

　　母親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嘆口氣。

　　母親說：這女子倒是好摸樣，可這出身，還有妳爹跟反動派戰鬥了壹輩子，能同意麽。

　　我也為難，但胡玉兒的影子，還有那上下晃動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著對母親說；別著急，這事情在說吧。

　　母親也點點頭。

　　第二天，我陪著母親和老瞎子到父親的衣冠冢前，母親要跟父親說說她和老瞎子的事情。

　　兩個老人給我父親墳前撒了酒，兩人對著父親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後說起我跟胡玉兒的事情，老瞎子想了個辦法，他掏出包紙煙來，點著三根插在土裏，讓煙著著。

　　老瞎子說：若三根煙燒完了，煙灰不倒，說明我父親在天上同意我跟地主家人成親，如果煙灰倒了，那說明老頭不同意。

　　我心想這也是個法子，不過我看看小風吹的挺急，心想，就這風，煙灰都能吹沒了，還能不倒？

　　可我們三人眼睜睜的看著，三根煙慢慢燒完，三柱煙灰紋絲不動，挺立著。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覷，母親說；行了，這是註定的，妳們自己看著辦吧。

　　我說：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這還是問題呢。

　　母親撇撇嘴說：哼，我兒子比她歲數小，還是幹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福分。明兒，我找人提親去。要不是妳結過壹次婚了，我才不同意妳倆人呢。

　　老瞎子說：妳別折騰了，讓孩子自己辦吧。

　　回到村裏，我伺候母親休息，老瞎子陪著她聊天，我出了家門，晃蕩著身子，奔土地廟而來。

　　我先沒進門，而是兜了圈，到了後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賞壹下胡玉兒的屁股，可從洞裏能看到她正跟地主婆收拾玉米呢，看了壹會，胡玉兒也沒有來尿尿的意思，我只好兜到前面，砸了砸門。

　　胡玉兒開門看到我，有些吃驚，我搖頭晃腦的進了院子，地主婆也畢恭畢敬的起身，打著招呼。

　　我假裝正經的坐在胡玉兒剛在坐的小板凳上，關心著她們的糧食問題，地主婆的身體問題。

　　把兩人感動的直哆嗦。

　　我對胡玉兒說：現在吃的算是基本解決了，那個村裏現在有些小娃和半大小子，我想教他們認字，妳看啊，村裏讀過書的就妳和我。我呢，當個支書忙，我想請妳出來教他們識字。

　　胡玉兒咧嘴看著我，都傻眼了，我說；妳給娃們教識字，給妳算工分。

　　胡玉兒不相信我說的，我知道她顧忌什麽。

　　我擺出領導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話說；妳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妳選的，妳只要不給娃們教反動的，教他們正確的，這也是好的表現麽。

　　胡玉兒激動的說；支書，這是真的麽。讓我給孩子們教書。

　　我點點頭，胡玉兒激動極了。使勁點著頭。

　　地主婆也心疼閨女下地，能去教書，肯定高興了，樂的鼻涕泡的出來了，讓胡玉兒給我倒水，我壹邊喝水，壹邊幫她們搓玉米粒，鼓勵胡玉兒不要因為出身問題，有思想包袱。

　　我壹通官話，地主婆早就聽暈了，胡玉兒也從來沒聽過這麽多大道理，崇拜的看著我。

　　我幹了壹會活，手有點酸了，甩甩手，告別兩人，搖晃著走了，後面地主婆和地主小姐跟著把我送出來，兩人高興不已。

　　回到村辦，我和老曹老李正準備弄點小酒樂呵樂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了，五嬸子推門進來了，臉上放著光芒，我壹看就是給曹老頭伺候舒服了。

　　五嬸子害羞的跟我問要是跟曹老頭辦結婚證，要不要我們村開證明。

　　我笑著說：當然要開了，恭喜恭喜啊。

　　五嬸子也抿嘴樂著。

　　我笑道：嬸子，妳不怕曹老頭欺負我傻妹子？

　　五嬸子笑道：啥欺負不欺負的，家裏沒個男人真不行，這兩年，可把俺餓怕了，妳看，這日子壹好，趕緊找個男人。

　　我笑著說：五嬸子，妳嫁人了，我想妳跟傻妹子咋辦？

　　五嬸子笑道：那還不好辦，曹老頭會趕大車，妳想俺們了，妳就安排他趕車去拉東西，給他安排的遠遠的，壹兩天會不來，那時候，俺們娘倆不就是妳的了麽。

　　我笑著點點頭，給他們開了介紹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著喝著，我把村裏弄個小學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說了，兩人都同意。

　　我說讓胡玉兒出來教書，兩人可猶豫起來。他們擔心她出身的問題。

　　我狠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兒的事情說了出來，兩人咧嘴看著我，都有點傻了。

　　我端著酒杯子罵他兩人，要不是妳們拉著我看到胡玉兒的身子，把我迷住了，我也沒這想法。

　　兩人聽了哈哈樂。

　　老曹說；方圓幾十裏，也就胡玉兒這長相陪的上我們小支書了，也就她了，兩位哥哥支持妳。

　　三人呵呵樂著喝酒。

　　過了幾天，小學校開始了，村裏的娃都給揪來認字，可沒有教材和文具，老李從村帳上搞了點錢給我，讓我去買些書本回來。

　　我趕上車，拉著胡玉兒壹起來到鎮上。

　　買了些鉛筆書本，兩人壹起往回走，趕著車，看著胡玉兒秀美的臉龐，我色心大起。雞巴在褲襠裏支起了帳篷。

　　離村子還有十多裏路，胡玉兒低聲說；支書，麻煩妳停壹下，我想方便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