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超硬,百無禁忌(猛鬼收容所)

南鬥昆侖

靈異推理

夜色冷清,室內燈光昏暗,窗外有微風吹拂。
晚上11點半,臨江市殯儀館內,秦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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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4章 倆教徒?

我命超硬,百無禁忌(猛鬼收容所) by 南鬥昆侖

2022-8-13 18:57

  壹架飛往南山省的飛機上,提示聲環繞四周。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南山省國際機場,飛機正在降落,請大家註意安全,不要隨意走動。”
  聽著中英文雙語復述,壹個打扮另類的青年,把玩著手裏的小蛇,看向身旁閉目養神的中年人。
  “老師,到了。”
  二人皮膚黝黑,打扮奇怪,冬天裏,披著宗教服裝,像是喇嘛,又看著有些邪性。
  中年人睜開眼,等到飛機落地,才惜字如金道:“走。”
  二人下了飛機,取了托運的行李,是壹個背簍。
  走出機場,不熟悉的環境,讓中年人有些不習慣,青年攔下壹輛出租車,生澀地報出自己的目的地。
  “臨江市?不去不去,太遠了。我可以送妳們到西客站,怎麽樣?”
  青年看到出租車司機要趕自己下來,有些不悅,手中是壹個巴掌大的銅缽,裏面的粉末潑到司機的臉上。
  “現在,開往臨江市。”
  司機打了幾個噴嚏,想要破口大罵,突然,眼睛發直,僵硬地點了點頭:“明白了。”
  “尤龐,華夏是壹個特殊的地方,不要隨便用蠱,尤其是陰蠱。”
  中年人壹板壹眼在教育,顯然這裏留給他不好的回憶,青年壹笑,他的皮膚黝黑,顯得牙齒雪白:“老師,我知道了。這段時間,我會少用,直到見到他。”
  看到弟子接受勸說,中年人板著的臉松了松:“妳確定那個胖子,是來這個地方避難了嗎?”
  青年自信道:“當然,我給他的老師用了蠱,他的老師已經乖乖交代了壹切。”
  中年人壹楞:“他還有老師?”
  “當然,壹個三流的神棍,拿算命蒙騙那些富豪糊口。”
  出租車在國道疾馳,二人旁若無人地在聊天。
  “我的師弟,哈桑陀去年也來了這裏。但是沒有回來……”中年人有些唏噓。
  “那個把壹生奉獻給了古曼童的廢物師叔,死了……也就死了吧。”青年撇撇嘴。
  “他的巫術比較極端,但他並不廢。尤龐,身為壹個降頭師,要小心低調。”中年人顯然不滿學生的口氣,再怎麽說他與哈桑陀還是有情誼的,這個學生,有些目中無人了。
  “好的老師。這次妳來,真的不留下看看我怎麽收拾那個胖子的?”
  想到那個可惡的胖臉,青年的表情就不怎麽好看,該死的胖子,曾經的帳,這次要壹筆算清!
  中年人搖了搖頭:“這次我是奉我老師的吩咐,來了解壹下哈桑陀是怎麽死的,其余的,與我無關。”
  青年臉上有些失望,不過也無所謂了,私人恩怨,等這壹天已經等了很久。
  從南山省省會開往臨江,約莫3個小時,壹下車,二人感覺這個城市,比起下飛機的地方,還冷壹些。
  壹條江水流過,濕氣很重,混合著冬天刺骨的寒風,青年急忙掏出壹包藥粉,服了下去。沒壹會,皮膚開始泛紅,壹些行人紛紛註視著這兩個怪人。
  秦昆騎著自行車,前往魁山老宅的路上。
  今天沒事,這段時間瑣碎的事情太多,秦昆想要找個人試試手,磨礪壹下,正好鬥宗是個不錯的選擇。
  來到老城區,秦昆發現路邊兩個怪人。
  壹個瘦削的中年人,寸頭白發,穿得像個喇嘛,壹條手臂露在外面,手臂上奇怪的刺青紋身排列有序。
  壹個青年走在他旁邊,頭發中分,非常油膩,留著圈胡,也很油膩,不同的是,青年的皮膚泛紅,好像很熱壹樣。
  騎車經過兩人旁邊,秦昆被攔了下來。
  “妳好,請問XX小區怎麽走?”
  我草?
  這不是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嗎?
  秦昆眨了眨眼,指了個方向。
  青年生澀道:“謝謝。麻煩再問壹下,本市的殯儀館怎麽走?”
  秦昆皺著眉,生出壹絲懷疑。
  “請問妳們是……”
  青年道:“我叫尤龐,東南亞宗教理事會助理,到亞太各地拜訪壹下當地的殯葬文化。”
  青年還有名片,秦昆心道:教徒啊……
  仔細想想,歷代教徒似乎都和生死有關,他這麽說倒是沒錯,但是太巧了點,兩個地方都和自己有關,秦昆有些懷疑這倆家夥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殯儀館在西郊,打的還得30多分鐘。”
  怎麽看怎麽不像教徒的兩個人,秦昆卻感受不到二人身上有什麽不舒服的氣息,好像真是普通教徒。
  “好的,謝謝。”
  二人走了,秦昆拿著名片,想起青年蹩腳的華夏語,將名片收起,騎著離開。
  魁山老宅,不如以前那般熱鬧了,和平時期,鮮花簇錦,烈火烹油,福利機構、慈善協會遍布,以前日子過的窮,孩子養不起丟掉的比比皆是,鬥宗收了不少孤兒。現在的孩子,大多都在孤兒院裏,能被鬥宗撿回來的,不是先天有病,就是被拋棄的殘疾孩子。
  秦昆買了壹大堆吃喝以及冬衣,雇了輛車來到魁山老宅。
  今天,李崇也在這裏,旁邊是柴子悅。
  李崇壹身花襯衫極其騷包,留著小胡子,看到秦昆拿來的東西,撇嘴道:“秦黑狗,扶貧呢?我鬥宗需要妳救濟?”
  “哼!”壹聲冷哼,從李崇背後傳來,景老虎來了。
  秦昆在搬東西,景老虎在幫忙,秦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笑道:“李崇,沒事就過來幫忙,妳昆哥扶貧鬥宗的時候,妳還沒出生呢!”
  李崇皺著眉,發現葛戰也來了。
  葛戰自己轉著輪椅,呵呵笑道:“昆……來了好……壹會吃個飯……”
  李崇壹直不知道,秦昆和景三生的關系為什麽那麽好,壹個比自己還小幾歲,壹個是自己那沒良心的父親,好像壹直平輩論交似的。
  李崇給葛戰推著輪椅:“師公,我給咱家老宅拿了那麽多東西,景三生正眼都沒瞧過我壹次,秦黑狗滿打滿算就送過壹次,妳們是不是太偏心了?”
  葛戰呵呵壹笑,有些唏噓。
  “小蟲……妳不懂……咱魁山最窮的時候……是昆來接濟的……”
  幾十年前,葛戰的工資根本不夠養活那麽多孩子,要不是秦昆,魁山的日子還真不知道過成什麽樣。
  不止年輕壹代與秦昆相處不錯,老壹輩對秦昆的好感,壹半都是建立在感激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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