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暴君

天煌貴胄

歷史軍事

朱曉松覺得自己挺倒黴的,真的。在自己掐了大腿不清楚多少次,並且對周邊環境確認了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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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許某要整頓海上勢力

回到明朝當暴君 by 天煌貴胄

2019-5-17 14:12

  崇禎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麽,在大明來說,除了不懂事的孩子和居住在偏遠到連新天子登基都不知道的人,剩下的沒有誰是不明白的。
  如今對面的錦衣之人說出了自己家主人是崇禎這句話之後,李瘸子便知道自己栽了,徹徹底底的栽了。
  如果將錦衣之人對應到錦衣衛,那麽面白無須的那個大漢便是廠衛之中的東廠太監了?
  如此壹來,怎麽會在這裏出現這種級別的高手便解釋的通了。
  常言道,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富有四海的大明天子想要招攬或者幹脆自己培養壹些高手出來,倒還真是簡單的很。
  只是讓李瘸子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的是,自己不過是如往年壹般倒賣壹些糧食罷了,就算是今年倒賣的要比往年多了壹些,也不至於惹出廠衛來大肆圍剿吧?
  李瘸子自知必死,倒也看的開了些,直接問許顯純道:“您是京城來的大人物,小的只是海上討生活的乞兒,不知道怎麽會惹動您親自來剿滅小的?”
  許顯純冷笑壹聲,根本就沒有打算回答李瘸子這個問題。
  壹個死人罷了,理會那麽多做什麽?只是想想這李瘸子肯定還知道其他的東西,許顯純便道:“以後妳自然知曉。廠衛的手段,想必妳是聽過的,不要想些有的沒的。”
  李瘸子聞言,卻是慘然壹笑。
  廠衛的大名誰不知道?能止小兒夜啼的廠衛手段,哪壹樣拿出來都不是自己能承受的想的。
  當下便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候安排便是了。
  許顯純揮揮手,命人將李瘸子帶走,隨即便望向了殺聲漸止的海面上。
  鄭芝虎與鄭芝豹在跳幫到了李光華的船上之後,便各自帶著人沖殺了起來。
  若是論起真正的實力來,李瘸子的手下倒是比李吖子的下手強的多,不僅人數上要多壹些,便是兵器上也要強出不少。
  只是李吖子卻是撿了個好時候。
  海灘上的喊殺聲若是小了,倒也沒甚麽,只是從壹開始,陣陣喊殺聲便已經傳到了李光華他們的船上。
  李瘸子和李光華的手下們原本就心中掛著自家老大的安危,再被李吖子在有心算無心之下這麽壹沖擊,倒是頗有壹些手忙腳亂的意思。
  再加上如今海灘上的喊殺聲止息,反而亮起了片片的火把,留守船上的壹眾海盜包括李光華,心中更是膽寒不已。
  只是雖然有些逃跑,此時卻是晚了。
  鄭芝龍在剛過來之時,便先打了壹炮以示警告,李光華及其手下知道自己被圍之後,加上李吖子和她的手下悍不畏死的這壹番沖擊,壹眾海盜心中更是慌亂,被殺的節節後退。
  此時的李吖子卻是手持滴血的長刀,冷冷地看著對面的李光華。
  李光華被李吖子那雙毫無感情的雙眼盯得頭皮發麻,心中卻暗恨自己剛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幹什麽,現在惹得這小娘皮不死不休的追著自己砍。
  只是眼看講和無望,周邊那些明軍水師的戰船也靠了過來,李光華唯有寄希望於趕緊殺退了眼前這些人,能奪個小船借著夜色逃命。
  想到這裏,李光華便不管不顧地抽刀殺向了李吖子。
  而方才還怒氣勃發的李吖子此時卻不怒了。識破了李光華的想法後,李吖子便如同貓戲老鼠壹般,只是緊緊地纏住李光華,不讓他有脫身的時間。
  李光華心中暗暗叫苦,見眼時間越拖便越對自己不利,李光華便高喝壹聲:“大家夥兒分散逃命罷!”
  壹句話喊完,便壹刀快過壹刀地向著李吖子劈去。
  李吖子卻好是閑庭信步壹般,輕松地躲過李光華劈過來的刀鋒,不時再遞出壹刀,偶爾還能給李光華添上壹道傷口。
  李光華眼見無法逼退李吖子,便息了這個想法。反而猛劈壹刀之後向著船邊兒縱身壹躍,想要跳入海中逃命。
  李吖子見李光華躍入海中,雖然心中暗惱沒能現在就殺了他,卻也不見得多麽焦急,只是望著船邊冷哼壹聲,便不再理會。
  船上的喊殺聲漸漸地息了。
  李瘸子手下的海盜們縱然再是悍勇,又如何比得上鄭家兄弟手下已經轉職成為大明水身的海盜們?
  如果能比得上,這茫茫大海上,倒也不至於讓鄭家兄弟的“十八芝”壹家獨大了。
  見喊殺聲停了之後,鄭芝龍便對身邊的鄭芝鳳吩咐道:“帶人過去初刀,活口壹個不要。另外,看看李吖子那小娘皮如何了。”
  鄭芝鳳點點頭,便帶著自己手下的壹眾親信跳到了李光華的船上。
  壹腳踢開壹具屍首,鄭芝鳳對跟著過來的壹眾手下道:“補刀。”
  吩咐完,自己便徑直向前走去。
  李吖子這小娘們兒可是自己大哥看上的,也不知道這回她有沒有事兒。
  李吖子看著走過來的鄭芝鳳,冷笑道:“若是妳們鄭家再晚來壹會兒,這李瘸子的手下便已經死光了,這會兒過來幹什麽?”
  鄭芝鳳被噎的無語,這小娘皮明顯是嫌自己等人來的晚了,以至於她手下的損失超過了她的預估。
  苦笑壹聲,鄭芝鳳還是解釋道:“李大當家的勿怪,實在是我等不敢太早出現,要不然驚跑了這李瘸子,上面怪罪下來,家兄實在是難做。”
  李吖子卻呸了壹聲道:“他難做?老娘手下傷亡這般大就不難做了?”
  見鄭芝鳳無語,李吖子便接著道:“滾開,老娘自去找他鄭芝龍。”
  鄭芝龍見李吖子壹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心中雖然好笑,卻是壹點兒不敢怠慢,連忙拱手道:“見過李大當家的。”
  李吖子有如男兒壹般,也是拱拱手道:“鄭大當家的客氣了。”
  兩人互相見禮完畢,卻突然間有些啞然。
  鄭芝龍感覺自己便是有如那初見夢中情人的少年男兒壹般,壹股子熱血湧上頭,直想將這李吖子擁入懷裏。
  李吖子卻是皺眉看著眼前這個腌臜漢子,便是壹身水師將軍的官袍穿在身上,卻不見多大的官威,反而是身上那股子任俠四海的大盜頭子氣息頗重。
  心下不喜的李吖子拱手道:“鄭大當家的此番來的比原定的要晚了壹些,我李吖子手下傷亡便要大了壹些,不知道鄭大當家的能給個什麽說法?”
  被李吖子壹番話驚醒過來的鄭芝龍心忖道,若是老子給妳賠付,那須得是自己家的東西,又如何能不心疼?以後妳進了門,不還得罵老子敗家?
  若是用大明的東西麽?反正東西是朝廷的,人情落在自己頭上,這波生意不虧,說不定這嬌滴滴的小娘子佩服俺老鄭大方,就此動了心呢?
  打定主意的鄭芝龍當下豪爽地拱手道:“李大當家的放心,俺鄭芝龍壹定給妳個交待。”
  見叫吖子不說話,只是明顯地在等著自己開口,鄭芝龍沈吟壹番,開口道:“鄭某願以五百兩紋銀相酬,外加大明水師戰船壹艘,便是李大當家腳下這艘壹般模板的,還有這李瘸子老巢中的壹半兒金銀珠寶,如何?”
  李吖子原本只是想著要點兒賠償,卻不曾想鄭芝龍這般大方,竟然連水師的戰艦都敢往外送。
  李吖子好奇地道:“鄭大當家的果然豪爽。只是這水師戰艦,又如何能送得出來?只怕每壹艘都是要報備的吧?”
  鄭芝龍早將李吖子看成了自己房中之中,再加上左右的都是親信,因此倒也不瞞著李吖子,小聲道:“李大當家的放心。鄭某壹口吐沫壹個釘,自然不會食言。這戰艦到時候便報個戰損沈了,李大當家的再把它重新刷壹遍漆,又有誰會知道?”
  李吖子聞言,心中冷笑不止。
  早就聽說官場黑暗,想不到這鄭芝龍才當了多久的官兵,就學會了這些狗屁倒竈的東西,以後還是得離這些人遠壹些才是。
  如果鄭芝龍知道李吖子心中所想,肯定要大叫冤枉的。
  把水師的戰艘報戰損,別的不說,光是水師衙門還福建巡撫熊文燦那壹關就不好過,到時候還不知道要費多少唇舌,要上下打點多少。
  如果不是自己想著待壹朝壹日能納了這李吖子,這些東西早晚是自己的,哪怕是現在就與李吖子翻臉不認賬,他鄭芝龍也斷然不會許下這些東西。
  見李吖子默認了自己的提議,鄭芝龍心中大喜,只道是這李吖子也是中意自己,這才默認了自己提出來的這些條件。
  鄭芝龍當即便拱手道:“既然如此,李大當家的何不陪鄭某上岸,見壹見錦衣衛提督許顯純許大人?”
  李吖子雖然瞧不起鄭芝龍這般作派,但是對於久聞大名的廠衛,卻也是感興趣的很,再加上心中某些不為人知的小女兒心思,當下便拱手道:“也好。”
  等鄭芝龍與李吖子來到許顯純所在海灘上的時候,許顯純明顯等候二人多時了。
  鄭芝龍趕忙快走兩步,彎腰作揖道:“下官鄭芝龍,見過提督大人。”
  許顯純聞言便伸手虛扶壹把,呵呵笑道:“鄭大人與本督同朝為官,乃是共同為聖天子效命,又何須如此見怪?”
  鄭芝龍就勢直起了身,對許顯純介紹道:“好教提督大人得知,這位便是海上壹陣風,李吖子李大當家的。”
  許顯純聞言,卻是不等李吖子給自己施禮,便先對李吖子拱拱手道:“李大當家氣概不輸男兒,實在是如秦老將軍壹般的巾幗英雄。”
  被許顯純這麽壹說,李吖子也是趕忙施禮,方才那股子操刀砍人的豪邁也不知道被丟在哪兒了,拱手道:“提督大人過獎了,草民愧不敢當。”
  許顯純呵呵笑道:“李大當家的又何必客氣?”
  擡頭看了看天色,便接著道:“如今天色已晚,李大當家的若是信得過許某,不如壹同到城裏歇息,明日咱們再好好商議壹番?”
  壹直陪在李吖子身邊的侍女靈兒卻突然小聲對李吖子道:“大當家的?”
  見侍女開口,許顯純便壹副恍然的樣子道:“若李大當家的不放心,也盡管留在自己的船上歇息便是,許某明日再來。”
  李吖子卻是頗感意外。
  往日裏只聽說廠衛如何跋扈,如何泯滅人性,如今看來,倒也不盡如此?
  咬了咬牙,暗自思索了壹番的李吖子便拱手道:“壹切依提督大人,草民無不遵命。”
  許顯純見那侍女仍然壹副淡然的樣子,但是眼中卻滿是掩飾不住的焦慮——若是常人倒也罷了,在自己前面做出壹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這不是魯班門前弄大斧,孔子門前讀春秋麽?
  若自己真有心滅了這李吖子,還需要先誘到城裏?光是此地在岸上的那些蒙古騎兵,也足夠把他李吖子加上鄭芝龍壹起滅上個十回八回了。
  暗自好笑的許顯純呵呵壹笑,對李吖子道:“李大當家的這侍女不錯,忠心可嘉。李大當家的,請。”
  等回到了上海縣的縣城之中,趕走了半夜趕來伺候的上海縣知縣,命人安排好了鄭芝龍與李吖子等人休息,又把李瘸子和吳天德分開關押好,交由東廠番子和錦衣衛校尉共同看守之後,許顯純這才去休息。
  直到第二天,許顯純才再壹次召見了鄭芝龍與李吖子。
  看著梳洗過後壹身素衣打扮的李吖子,雖然不施眉黛,卻自別有壹般風情萬種。
  許顯純等鄭芝龍與李吖子行過禮後,便對著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道:“許某此番前來,陛下命許某整頓壹番這些海上的大盜。”
  見許顯純如此開門見山,又望向了自己,李吖子卻是銀牙暗咬。
  這他娘的,整頓壹番,到底如何整頓?縱然自己心底的那些女兒家小心思在,卻也不能任人宰割不是?
  許顯純見李吖子默然不語,知道她心中在顧慮些什麽,便哈哈笑了壹聲道:“李大當家的不必憂慮,這其實是個好消息。”
  見李吖子壹雙杏眼好奇地望向自己,許顯純再次向北拱手道:“陛下吩咐許某整頓壹番海上,卻不是要盡數剿滅,也不是要壹味地招安,否則,許某又何至於大費周章地請李大當家的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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