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霸鄉野

醉笑臥鄉野

都市生活

夜色深深,寂靜的紫玉山莊內傳出壹陣激動的責問聲。
“玉真!妳真的要走嗎?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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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三十七回

艷霸鄉野 by 醉笑臥鄉野

2020-1-10 21:11

  白色的乳漿灌滿了她的小嘴。鼻子上、眼睛上、額頭上,到處是點點斑斑的漿糊。她半睜著眼睛,睫毛黏在壹起,壹眨壹眨的,顧盼生姿。
  “咕嚕!”她喘口氣把口中乳漿咽下,兩邊的嘴角有乳漿流出。
  她這千嬌百媚姿態顧盼間風情萬種,真是迷得我五迷三道,心火大盛。若不是才剛讓下面爽過了壹次,只怕此刻已經備鞍上馬了。
  “妳壞死了。”她擦了擦嘴角,翻身騎到我身上,粉拳如雨點般落在我身上。“我讓妳欺負我,讓妳欺負我……”
  粉拳如綿綿的細雨砸落在身上,感覺得就象在瘙癢癢,無疼痛之苦,只有舒服之樂。享受著她的按摩,呼吸著她身上散發的絲絲甜香。隨著血液的輸送,仿佛那甜香流到了身體各個地方。整個人軟綿綿的,感覺提不起壹點勁,仿佛整個人在雲端飄著。她雙腿騎跨在我的腰上,性感的屁股正坐在我的小肚子上,這會兒感覺肚臍眼處癢絲絲的,而且還黏糊糊的,感覺正有水沿著腰眼向下流。
  不用大腦,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看來下面的事兒只有著落在我身上了。沒辦法,這是咱的義務,誰叫咱享受了權利呢。
  “別鬧了。咱們壹起去洗澡。”雙手抱住她的屁股,猛壹挺腰坐起來。這個樣子,她雙臂便被我給抱住,粉拳便無用武之地。“要人家等不好。”
  “文文有讓我也去嗎?”她不再動,摟緊我,雙腿盤在我腰上,任我抱著她走了出來。
  “她沒有跟我說。我想肯定會的。她請客怎麼會少了妳和卿。”
  “也對喔。”她赧然壹笑,“來的時候手機忘帶了。”
  “妳家的電話肯定響個不停。”我低頭嗅著她深深的乳溝。
  經過姨媽房門口,門開著,她朝裏面看了看,沒有人,“卿兒呢?卿兒去哪了?”
  “會不會在洗澡?”我朝衛生間的方向看去,好像有聲音從那裏傳出來。
  “這麼快就想我啦。”當打開房門時,壹絲不掛的玉卿正滿身泡泡的站在淋浴前。她盯著滿面透紅光著屁股被我抱著的顏丹丹,笑嘻嘻地道:“我還以為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呢。”
  這話沒提名沒提姓,說給我聽可以,說給顏丹丹聽也不冤枉,模棱兩可卻又讓人心熱。
  顏丹丹大紅的臉藏在我懷裏,羞的不敢看她。我卻沒有多麼在乎,只有輕微的壹絲紅霞飄過臉龐,瞬間又恢復過來。我是誰,我的鐵面功夫可是已經爐火純青了。
  “妳們還真甜蜜,分分秒秒都不浪費。”她美麗的雙眼不時地在我和丹丹身上遊走。
  “什麼啊,又沒有插進去。”顏丹丹第壹次經歷這樣的場景,心亂如麻。順著玉卿的話,這句仿佛失望中透露著哀怨的話沒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
  雖然她的聲音不是很大,可還是讓玉卿給聽見了。
  “咯咯……”玉卿差點沒有跌倒,指著我丹丹性感的大屁股,眉開眼笑道:“就是啊,快點插進去啊,沒聽見人家都抗議了嗎?”
  顏丹丹被自己的話羞的無地自容,埋頭在我懷裏,不敢再說話,怕說錯了,又被玉卿給笑話。
  “想要嗎?”看著她們兩個嫵媚迷人的樣兒,我的心也開始活躍起來,低唇咬住她的耳垂,曖昧道:“我下面現在又硬了。”
  “啊,疼啊…”她惱我了,抱著我背的雙手把所有的氣全都撒在我身上。
  “唔!——”她的身體猛然如弓張起,頭向後仰,秀發飄瀉如瀑而下。
  “插的還真深啊!”玉卿好不容易停下笑聲,擦掉眼中的淚水,臉色發燙地看著眼前運動中的兩人,某種意識漸漸提升,眼前變得霧蒙蒙,腳步不聽使喚的向前走去。
  三人整齊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壹個小時以後的事。在這期間,許文的電話又催了兩遍。第壹次是顏丹丹接的,那時玉卿騎在我身上跟不倒翁似的賣力搖擺。第二次是玉卿接的,這時我正騎著顏丹丹這匹胭脂馬奮勇馳騁。
  我開著愛車,載著兩位容光煥發嬌艷如花的美女,不壹會就到了許文家樓下。
  健康路二十八號。許文的家在三樓。
  玉卿她們兩個來這兒已經是輕車熟路,而我還是第壹次來這兒。我跟在她們兩個後面上了樓。還未敲門,門就自動從裏面開啟。
  首先看到的是許文可愛的笑臉,今天的她跟昨天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任誰都能夠從她的臉上看到無比的喜悅,但只有我能夠讀懂她眼神中綿綿的情意。
  嬌美的小鼻子哼了哼,道:“架子還真大,我以為妳們不來了呢。”
  “哪兒敢啊,也不看看是誰在請客。”我朝她笑了笑,壹絲曖昧傳了過去。
  她的臉猛的壹熱,不敢再看我,壹手壹個拉著玉卿和丹丹,壹個勁地問她們剛才在做什麼,為啥這麼長時間才來。兩女想起來之前的火熱情景,嬌美的臉龐更是能滴出水來,沒的讓人著迷。這讓還沒有過壹次經驗的許文以為她們兩個用了什麼新品種的護膚品。
  “小文,客人到了嗎?”正當二女被文文追問得羞紅滿面使眼色向我求救的時候,屋裏面傳來壹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文文吐了吐小舌頭,朝裏面應聲道:“到了。”
  “趕緊請客人進來啊。”
  “知道了。”她不好意思笑了笑,“妳們快請進吧。”說完,站在壹邊,讓我們進去。
  “是我爸。妳們以前沒見過吧。”許文給我介紹著眼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早有耳聞,只是無緣得見。”我伸出了手。
  “是啊。早就聽許仙提起過妳,還有弟妹,他們可是沒少說起妳。”他也伸出了手,兩個男人的手在空中相握。
  “咱們算是神交久矣,今天可要痛痛快快喝幾杯。”男人與男人,註重就是這點豪氣。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壹定要喝個痛快。”
  室內充滿了兩個男人豪爽的笑聲。
  “老同學,妳可來了。”這時候,廚房裏走出來兩位風采照人的女人。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差點沒爬上我的床的豪爽女傑,許仙的那口子,我的老同學,張念恩女士。
  “老同學,多年不見,妳可是越來越有味道了。”我上下打量著她,她也在打量著我。
  “通常說壹個女人有味道,不是說她醜就是說她老。我是醜了還是老了啊?”她莞爾壹笑。
  她笑裏藏刀,我怎敢不隨聲附和,“老同學真會開玩笑,妳本來就是個大美女,要不許仙當年會舍了命地追妳。要說老,我才老了呢。妳看我胡子都長出來了。”為了讓大家高興,我還故意摸了摸剛刮過胡子的下巴。刮胡刀是玉卿在姨媽房間的抽屜裏拿的,說是用來刮腿毛用的。看著刮胡刀那閃亮的刀刃,有壹瞬間,我想到了擁有白虎的二嫂。
  “哈哈……”大家夥聽了我的話哄堂大笑。
  “小弟!”跟張念恩壹起走出來的美麗女人就是許文的媽媽邵青屏,我以前跟她見過好多次,不但熟悉而且交情匪淺。
  當年上高中踢球的時候經常摔傷,每次摔傷都不去校衛生室,因為那裏的老太太太羅嗦,而且醫術還不怎麼樣,純粹是找關系進去的,感冒發燒這些小打小鬧的還可以,壹碰見大問題就束手無策了。
  她是縣醫院外科醫生,北醫大畢業的研究生,很有才華,許多重要的手術都是由她主刀完成的,特別是在被譽為醫學領域“醫學之花”的胸部外科有著卓越的成就。她是縣醫院的壹大瑰寶。要不是她老爸是縣醫院的院長,她的家人、親人都在這所城市裏,只怕她早就被國內的幾家大醫院給挖走了。
  就是這樣壹個備受矚目的著名醫生,卻沒有因為我們這些窮學生的傷是小打小鬧而交給實習醫生或者護士去處理。每次她都是親手幫我細心清理傷口,敷藥,包紮。
  她的手很美,潔白如玉,溫潤光滑。手指纖細修長,如蔥細指,仿若無骨,但握刀的時候,感覺又是那樣的有力,遊刃有余。
  自從跟許仙去了她那壹次,以後每次受傷即便很輕,我都是來找她,再沒有去過校衛生室。時間長了,就跟她混熟了,沒有傷的時候我也會到她辦公室裏去玩。
  她雖是縣醫院的主刀醫生,名氣很大,但脾氣卻不大,有時候溫柔的跟小貓似的。尤其是跟我在壹起的時候,她會顯現出女人天性中的柔弱。跟她在壹起,我感到她非常的親切,心裏很快樂。所以她要我叫她姐姐,我就叫了,雖然我們的年齡相差超過十歲,但年齡並不能隔斷我們之間的感情。
  直到有壹天,我才知道,原來我是情竇初開了。
  那是壹個星期六的下午,我又去找她,從沒有遲到過的她卻不在。我不知道怎麼了,心裏急的發狂。第壹時間回到學校,找到正跟張念恩屁股後面轉悠的許仙,便問了他。他說嫂子去到北京開會了,差不多壹個星期才能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我心道。
  我心裏稍稍安靜,可是沒壹會就胡思亂想起來。她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沒有睡好,去的路上是否安全,回來的時候又會不會安全,等等,我的腦子裏亂了壹團糟,暗討上天為什麼不給我壹副翅膀,讓我瞬間到達她的身旁,體貼她,照顧她。
  就這樣,心裏亂糟糟的,終於熬過了壹個星期。星期六的摸底考試爛的壹塌糊塗。下午的時候,我接到“老板”的通知,讓我到他辦公室去。站到“老板”的辦公桌前,聽他絮絮叨叨“談心”個把小時,我卻半句話也沒有聽進腦子裏。我的整個的腦子裏都是待會見到她怎麼說話。(高中時的班主任我們都叫“老班”,叫久了,就成了“老板”)
  昨天晚上我就聽許仙說,她已經回來了。
  我的床嘰哽了老半夜,下鋪的兄弟還戲說,哥們,想要發泄到外面找個妞解決的更快。我說妳小子少放屁,小心我拔了妳那根吃飯的家夥。他說他這有衛生紙,妳射的時候記得不要朝底下噴,他可不想讓別人誤會。這小子人不錯,為人豪氣,平時雖然吊兒郎當,關鍵的時候還挺有誌氣,高中三年,壹二兩年瞎胡混,差點沒有被退學,吃了他爹壹頓皮鞭之後,居然知道發奮圖強了,硬是用壹年的時間考上了哈工大,也算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了。在宿舍裏,他跟我的關系不錯,就是有點好色,下半身是屬耗子的,見洞就鉆,這麽多年了,也沒聽說他有什麼病在身。平時他要這樣開玩笑倒無所謂,說不定我還會附和兩句,反正無傷大雅,宿舍裏這樣的玩笑太多了。可是那天卻不行,因為我正煩著呢。當時年少都輕狂,雖然在壹起不錯,卻也不是沒有發生口角鬥毆的。只不過,好了傷疤忘了痛,過去了就過去了,沒有記仇的。我們兩個大打出手,是我先打的他。人說,君子動口不動手。那天是我高中以來,第壹次不君子。其實當時也沒怎麼打,剛動手還沒抱在壹起,就被同宿舍的學生給分開了。我沒有外傷,他只有嘴唇流血了,是我壹拳打在他嘴上,牙齒磕的。我們兩個都沒大礙,可把我們分開的人卻結結實實地挨了不少拳腳。第二天,我們兩個就又好了,只不過看著有兩個室友帶著烏青的黑眼圈去考場,大感不是滋味。
  被“老板”釋放後,我就出了校門,直奔距離校門不到五百米的縣醫院。(當年縣醫院的大門就在我們學校附近,現在重建後,老大門不在了,新大門就在許文家附近。)
  “姐!”當我火速跑到她辦公室的時候,她又不在裏面。我澎湃的心不由的往下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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