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八十九回
艷霸鄉野 by 醉笑臥鄉野
2020-1-10 21:11
叮鈴鈴……
晚上九點半,學校下了自習。
我已經等在學校的門口。
本來應該是姨媽來接人的,但她有傷在身,而且前後都有傷,所以就換我來了。
接美麗可愛的人兒放學,等許待也是壹種幸福。
“日夜為妳著迷,時刻為妳掛念,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經滄海,今世百般煎熬,終究覺得妳最好。忘不了外面風風雨雨,心中……,只想和妳在壹起,我要妳看清我的決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給妳的愛……我要天天與妳相對,夜夜擁妳入睡,要壹生愛妳千百回……”剛掏出來,手機就響了。這個鈴聲不是我本來的,是玉卿前幾天幫我選的,梅艷芳的《壹生愛妳千百回》。雖然梅姐人已不在,但她美麗而情意真切的歌聲卻永遠陪伴在了我們的身邊。
在梅姐動人的歌聲中,我按下收聽鍵,把手機放到耳邊,聽到裏面傳來壹陣銀鈴般悅耳的聲音,明顯的不止壹個人。
“小親親,在哪呢?”
“學校呢。”
“妳身邊好多美女,能不能給姐夫介紹壹個啊?”
“可以啊。我們班的八大美女都在啊,春夏秋冬四香,梅蘭竹菊四劍,妳想要認識哪壹個?”
“隨便,只要不是出生在侏羅紀都可以。”
“侏羅紀的沒有,白堊紀的要不要?”
“呃!還有恐龍她娘啊?”
“怎麽樣?有沒有興趣?”
“好了。不鬧了。趕快出來吧,我在門口等妳們。”
“嘻嘻,就知道姐夫疼人家。這就過去。”
隨著鈴聲的響起,壹中的校門被大大的打開。
密密麻麻的人流如潮水般朝外湧。
…………
最近十年內,隨著素質教育的普及,各大院校每年都在擴大招生,這就引起了連鎖效應,各個中學也跟著擴招。就拿壹中來說,原本還是個只能容下數千名學生的學校,十年擴建擴招,規模之大,速度之快,讓壹些大專院校都望塵莫及。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但願能夠天隨人願,讓中華民族在世界民族之林中重新踏上百年之前曾經擁有過的位置。
中華民族是壹個偉大而堅強的民族,縱觀五千年風雨,中華民族從來沒有在任何壹次天災人禍前低下高貴的頭顱。
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這就是中華民族英雄兒女們的逆鱗所在。
只要妳不破壞這壹點,妳就是朋友,不然,妳就會是敵人,整個中華民族的敵人。
對敵人,殺,每壹個中華民族的英雄兒女絕對不會手軟!
醒獅雖醒,卻還沒發出氣吞天下的吼聲。
我們的民族要咆哮,我們已經壓抑了太久。
只需壹聲吼,世界都震驚。
中華民族是個多災多難的民族,五千的風雨飄搖,使她千瘡百孔,但正是經歷了這些磨難,她才會更加永久地屹立在世界的東方。
2008,註定不是壹個平凡而簡單的數字,將會永久地記錄在華夏神州的史冊之中。
人們記住它,不僅僅是因為它代表了中華兒女吐氣揚眉的時刻,而具有劃時代的意義,最重要的是它記錄了災難,十多億中華兒女心碎、舉國同悲的災難。
我們堅持住,中華兒女齊心協力,明天更美好。
我們面對著,華夏萬眾風雨同舟,未來更輝煌。
任何壹個民族都有其潛在的缺點。中華民族作為壹個久經風雨仍屹立不倒的偉大民族,她也是有缺憾的。縱觀上下五千年華夏歷史,有壹個很美的名字卻像魔鬼壹樣懸在華夏兒女的頭上,這就是——糖衣炮彈!
唯壹的,也是,致命的。
千裏之堤毀於蟻穴。
歷史使人明智,我們要永久地記住這個教訓,把它像警鐘壹樣懸在心中,時時刻刻警醒著自己。
…………
玉卿,許茜,還有喻丹三女走在人群中,黑壓壓壹片,直到走到大門口,我才看到她們。
跟她們走在壹起還有其他幾個女孩子,論姿色都還算可以,但比起玉卿她們三個就壹般了。
下車,依靠在車門上,點燃壹支中南海,遠遠地朝她們招了招手。
玉卿的眼尖,最先看到我的是她。然後喻丹和許茜也看到了我,三女朝我揮了揮手,跟其他幾個同學分手後,便笑嘻嘻朝著我奔來。
三女之中,唯有許茜蓬門初開,走路的姿勢有點怪異,更遑論跑起路來。
吐出壹口雲霧,我向著三女問道:“怎麽這麽慢?”
“還不是都怪妳!”玉卿過來就飛給我壹個衛生球,伸手躲過我手裏還剩半截的中南海,摁在地上碾滅後,隨後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裏。
“我?我怎麽了?”我大大地疑惑。
“當然是妳了。”她狡黠壹笑,眼神瞄了瞄許茜。
心有靈犀,壹點就通。聯想到剛才許茜走路的樣子,自己做過的事就不需要多做解釋了。
“上車。”微微壹笑,我對她們三人壹揮手,然後打開車門跨了進去。
玉卿跟喻丹兩人直接坐到後面,把前面的位置留給了許茜。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破瓜不久,再次見面時有點尷尬,所以就連平素大大方方的許茜也開始有些扭捏了。
她見玉卿跟喻丹兩女二話沒說就選了後面的位置,自然知道她們的心意。心裏既羞且喜,忍著心跳加速帶來的慌亂,低頭坐了進來。
見她低著頭,羞紅著臉,昨天的大膽以及今天的瘋狂,全都壹掃而光。我知道她心裏害羞,暫時的還放不開。於是伸出手掌輕輕握住她不知放在什麽地方是好的小手,柔聲道:“妳還好吧?”
“還,還好。”她的小手壹抖,微微掙紮,沒有掙脫,又不好意思開口要我放開,只好任我握著。
“還疼嗎?”我心裏滿是絲絲的憐意。
“不,有點。壹點點。”心裏慌亂,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好不容易想好了說辭,卻募然間跳出了壹句:“妳還疼嗎?”
而我的回答卻是沒經過大腦的思考,自然而然,脫口而出道:“不疼了。”但轉過神來壹想,不對啊,她怎麽會這樣問我。
還沒等我想明白,就聽到後面兩個家夥忍俊不住的笑聲。
肯定是這兩個家夥搞的鬼!
許茜也意識到被她們耍了,窘迫地不敢看我,頭低得更低了。
“怎麽回事?”外面學生流還在往外湧,雖然人潮不斷地超前沖擊,很少有人停下來觀看,但不能擔保有人沒有留意這邊,畢竟壹下子就有三個小美人兒上了車子。我沒敢把她摟入懷中,只是握緊了她的小手,輕聲詢問。雖然我不怕被人談論,畢竟咱也不算名人,認識我的人不多。但許茜就不壹樣了,她還在上學,而且還需要壹段時間才能畢業。我不能不為她考慮。
“她們,她們說,”許茜咬咬牙,“她們告訴我,說女人只有第壹次做的時候會疼,而男人卻每次做都會疼。所以,所以我才……”
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了。
玉卿和喻丹今天都不是第壹次,只有許茜今天才是第壹次,所以只有她的有受傷,感到很痛。上學都是坐出租車來的。許茜雖然對男女之事也知道壹絲半點,但她畢竟不能跟玉卿和喻丹兩人相比,怎麽說她們兩個都是“前輩”。她知道女人第壹次破瓜是會很痛的,但男人是不是這樣,還是別的怎麽樣,她就不知道了。所以被這兩個比她經驗多多的兩個“前輩”信誓旦旦地壹攛掇,也就信以為真了。所以才有了剛才的壹幕。
我聽了不免想笑,但看了看許茜依然低垂著的腦袋,回頭朝玉卿兩女惡狠狠地道:“回家才跟妳們連個算賬。”
“怎麽算賬啊?”玉卿嬉笑著吐了吐小舌頭,根本無視我的威脅。
“家法!”我無比威嚴地道。
“嘁——!”玉卿趕忙捂住嘴,差點爆笑出聲。她知道我說的家法是何意,見我說的這樣的義正詞嚴,甚是莊重,是以感覺好笑,差點忍俊不住。
時間已經很晚,我們在清涼的咖啡屋裏坐了壹會,然後就回去了,今天不能住在許茜家了,所以先把她送回家,看著她上了樓,直到她回到屋裏站到窗前揮手相送才駕車離開。
“丹丹,妳呢?”車子沖上馬路,飛速旋轉著車輪,不片刻就到了家門前。
“我回家。”剛才還興高采烈的,這會兒她卻安靜了下來。
“好吧。”本來想留她下來過夜的,左擁右抱摟著兩個小美人睡覺可是件非常愜意的事。想不到她要回家,雖然有點遺憾,但也不能強求,我知道其實我要求,她還是會留下來,但她還是個學生,晚上不歸家,家裏人肯定不會放心,即便有玉卿這個借口,但內心裏也不願意這麽做,畢竟這裏面會存在欺騙的行為。
喻丹的家距離這兒不遠,不需要開車,步行也要不了幾分鐘。把車停好,看著玉卿進了屋,然後便送喻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