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茅山開始

龍升雲霄

修真武俠

對張恒來說,今天是個特殊日子。
有多特殊?
得到簽到系統的第36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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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輕點打

諸天從茅山開始 by 龍升雲霄

2023-8-19 19:55

  人生禍福難測。
  夢中另有乾坤。
  提筆。
  落款。
  看著書寫成的夢經,張恒暗暗嘆息:“夢界,真有可能降臨現實嗎?”
  影響是影響。
  降臨是降臨。
  影響容易,降臨很難,因為這是兩碼事。
  張恒在夢界下,沒有詢問陳祖是何實力,陳摶祖師也沒有說。
  但是話裏話外不難看出,以南華祖師為目標的陳祖,也是走在修行前沿的大修士。
  如今夢界已有雛形。
  這不是壹個人的夢,而是萬界眾生匯聚之夢。
  不誇張的說,每壹個做夢之人,都在為陳祖提供力量,在這股力量源源不斷的加持下,夢界也變得越發真實與特殊。
  想來。
  陳祖應該在夢界下證道大羅了吧。
  只是他的大羅之路與夢界息息相關,成道的同時也被束縛在了夢界下。
  舍夢界,便是舍道。
  所以他不能離開,也不能脫離,除非有壹日夢界與現實交織,成為佛界,鬼界,妖界這般的真實世界。
  只是這太難了。
  天下有七界。
  天仙界,地仙界,人界,鬼界,妖界,佛界,草木靈界。
  想開第八界,夢界,何其之艱難。
  不要忘了,這些超脫於大千世界的大型界域,本質上都是由聖人以有無之術所開辟,說是世界,更恰當的說法是道域。
  以自我道果為中心,衍生壹界,以供生靈信眾所居住。
  張恒至今還未聽說。
  有非聖人能開辟道域。
  血海幽冥教的冥河老祖不行,昔日的魔佛,無天佛祖也不行,他那所謂的魔界,只是個比較特殊的大千世界,改造後騙騙自己,騙騙信眾,拿不出手的。
  真正的道域。
  以佛界而言,自成體系,已然是壹個獨立的本源世界,能衍生出無量下轄世界。
  更有甚者,若有壹日紀元更替,大千不存,佛界之類的道界也能存在,並延續到下個紀元。
  “陳祖在夢界下,應該有頂級大羅的水平。”
  “日後夢界再完善壹二,達到大神通者的標準也是不難,哪怕未來不能讓夢界與現實接軌,進退間,也不失為壹方強者,如血海幽冥教的冥河老祖壹般,我躲在血海界下不出去,做自己的逍遙王,天下也沒幾個人能奈何的了我。”
  雖然這樣想下去。
  有點破罐子破摔,進退維谷的既視感。
  可換個角度想,冥河老祖自上古時代而存,逍遙至今,穩坐壹方諸侯之位,歷經數個紀元而不倒,何嘗不是壹種成功。
  昔日冥河老祖做第壹。
  今朝陳摶老祖要做第二。
  也不能說狡兔三窟吧,只是天庭未來有些變故,他這邊也能多個選擇,比如帶領茅山退入夢界,從有形,轉向無形的夢系神靈,從此不做人了。
  ……
  點三根香。
  拜壹拜手持薩克斯的加菲貓神像。
  隨後,張恒壹邊將書寫好的夢界交與白鹿,壹邊沈聲道:“陳摶老祖在上,今日弟子張恒,以天齊觀,當代觀主之名,天下普渡,渡有緣人白靈子為天齊觀入室弟子……”
  壹套儀式下來。
  張恒正色道:“師妹,還不拜見陳摶祖師。”
  “天齊觀,白靈子,拜見陳摶祖師。”
  白靈壹臉乖巧的行禮,上香,隨後再對張恒下拜:“白靈子,見過掌觀師兄。”
  “免禮。”
  張恒也為白鹿簡單了介紹了壹下:“天齊觀乃是夢祖道統遺留,夢祖傳經陸守先,陸守先傳經魯至姚,魯至姚傳道王明有,王明有再傳韓道子。”
  “至於我嘛,說來慚愧,到韓道子這壹代時,天齊觀已經沒有傳人了。”
  “我與韓道子打賭,贏來了這份傳承,所以我算是天齊觀的當代觀主,卻不是韓道子的弟子,而是直接拜的陳祖。”
  說著。
  張恒示意白鹿放松些:“彭祖無家,陳祖無國,陳摶祖師不喜這些凡俗禮節,今日是渡妳入門才顯得正式些,以後若是得見陳祖,平日在玉斧祖師身邊如何,在陳祖身邊如何就行了,夢自荒誕中來,本就無所拘束。”
  看壹眼吹薩克斯的加菲貓神像。
  白鹿雖然沒見過陳摶祖師,但是從神像上看,陳摶祖師與大茅祖師肯定是不同的。
  大茅祖師好似都沒笑過。
  他老人家總是壹身黑衣,面色陰鷙,莫說在弟子門人面前,就是玉斧祖師當面也少有歡顏。
  至於陳摶祖師。
  這是貓嗎?
  看著還怪可愛的。
  祖師怎麽這個打扮?
  雖說夢自荒誕中來,可這幅打扮也夠荒唐的。
  “師妹,妳去好好修煉吧,有不懂的地方就問我,爭取早日晉升太乙境。”
  張恒說了些夢中修行的禁忌,又講了講自己的修行經歷,隨後便叮囑道:“我要去見玉斧祖師,問問置換靈寶的事。”
  白鹿連連點頭,從張恒出門便閉關去了。
  張恒呢。
  以騰雲法招來壹朵仙雲,壹邊欣賞風景,壹邊慢悠悠的往句容山去。
  天地可鑒。
  自大茅祖師得證大羅之位後,茅山下的弟子門人昂首挺胸,精氣神都上了個檔次。
  不消說。
  人的名,樹的影。
  沒有大羅鎮守的宗門,只算二流宗門。
  有大羅才是壹等。
  現如今的茅山,雖然與那些老牌的大羅仙門還有差距,可地位是壹樣的。
  張恒甚至聽說。
  壹些大千界出身,沒什麽跟腳與靠山的散修大羅,還有意送家族嫡子入山修行呢。
  這是以前所沒有的。
  因為妳沒有大羅坐鎮,哪怕散修大羅也看不上妳。
  現在不同了。
  有大羅鎮守,又有大天尊欽點的打理幽冥之職責。
  這是香餑餑啊。
  雖然到了大羅這個層次,各個有頭有臉,不可能拉下臉來說加盟,可送幾個家族子弟過來學法,本身也是相好的意思。
  “張祖師。”
  “張恒祖師……”
  壹路所過。
  所遇的後輩弟子們紛紛行禮。
  張恒也點頭示意,遇到特別的還會多加幾分留意。
  不過對這些弟子來說。
  他們也只是拜師之時,在祖師殿內見過張恒的畫像,或者聽說過他的壹些故事。
  張恒也是從小修士壹路上來的。
  也懂這些底層弟子的八卦之心。
  這不。
  看到他走遠後,與他見禮的弟子沒還眉飛色舞的嘀咕呢:‘聽說這位張恒祖師,乃是玉斧掌教之嫡傳,自下界飛升後,直接飛升到了玉斧祖師前世所在的世界,還被暗許為咱們茅山的第三代掌教呢。’
  “第三代掌教啊,真的假的,玉斧祖師早已證得太乙之位,眼下也奔著大羅去了,張恒祖師能等到傳位嗎?”
  “怎麽不能,等玉斧祖師得證大羅之後,肯定是要往幽冥界去,鎮壓陰司,為大茅祖師緩解壓力的,到時候這句容茅山之上,不就由張恒祖師接管了麽。”
  “好像是這麽個道理,可惜我們輩分太低,也不是祖地飛升之修士,與張恒祖師說不上話呀。”
  “想想就行了,這位張恒祖師可不壹般,莫說我們,就是那羅天上真,恐怕也不被這位張祖師看在眼裏,這位祖師可有來頭,據說壹人身兼多項道統,不止在我茅山地位尊貴……”
  小家夥們壹臉驕傲。
  壹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張恒暗暗搖頭,之前白鹿師妹跟他說,他在茅山下有很多小迷弟他還不信,因為他深居淺出,與這些門人弟子少有交集。
  現在看。
  宗門沒少為他揚名,不然這些普通弟子見了他不會壹臉崇拜,壹副見到偶像的樣子。
  “不過也對。”
  “雖然茅山內也有派系之分,但是不存在撼動我地位的人。”
  “類似那種小說中,跳出幾個不服的,說什麽也要跟我比試壹下,說些誰贏誰做茅山道子的傻話,估計沒等行動就被自己師父給圈禁。”
  選宗門的下壹代傳人。
  就像武俠世界,各大門派選下壹代掌門壹樣。
  實力是壹方面,但是更考量各方面的全面性。
  如果誰能打就誰做掌門,武當那邊,邱劍生豈不是當定了。
  事實呢。
  邱劍生只適合做護道人,宗門交到他手上是不行的。
  茅山也是壹樣。
  哪怕現在出個比張恒還厲害的精英子弟,也無法撼動他的地位,只會往護道人,持劍人,守經人之類的方向培養,不然宗門就會分裂。
  張恒自己倒是不在乎什麽。
  玉斧祖師可能也不在乎。
  但是往下,歸屬於玉斧壹脈的祖師不是壹個兩個,如今也都身居高位。
  壹朝天子壹朝臣。
  張恒要是倒下了,他們這幫擡轎子怎麽辦啊。
  “祖師……”
  走走停停。
  見著宗門的新生代們,張恒整個人都年輕了很多。
  “聽白鹿說,妳給了她兩件後天靈寶,還準備將裂山錘歸入宗門寶庫,用以門人租借使用?”
  玉斧祖師壹臉欣慰:“大茅祖師壹早傳訊,把妳好好誇了壹通,門內的其他祖師們也紛紛像我道賀,說我管理宗門有佳。”
  “這是我應該做的。”
  張恒並不居功:“早些年我剛晉升天仙時,寸功未立,宗門便予我山河土稷圖,用以護身,宗門愛我,我自然也愛護宗門,莫說壹兩件後天靈寶,日後若有所成,便是先天靈寶又算得了什麽。”
  玉斧祖師非常高興。
  只是笑著笑著,又好似遇到了難處。
  張恒看得起疑:“祖師,可是宗門開拓陰司之事遇到了麻煩?”
  “那倒不是。”
  玉斧祖師也沒瞞他:“有大天尊暗許,幽冥三教袖手旁觀,東嶽帝君是越來越沒有牌打了,目前陰司各部的很多要職都通過反腐,清查,還有篩選的方式放上了我們的人。”
  壹聽這話。
  張恒更加疑惑,因為茅山現在烈火油烹,除了陰司之事也沒什麽值得在意的。
  “我所憂慮的不是陰司,而是妳這裏。”
  見了張恒的表情,玉斧祖師嘆氣道:“作為長輩,有些話我不該說,可我不知道妳有沒有輕重。”
  說著。
  玉斧祖師又道:“白鹿自出生起便在我身邊長大,時至今日已有壹千七百年,是我看著長大的,平日裏呢,說是道童,做些端茶送水的工作,實際上也算得我真傳。”
  “就說打理宗門吧,這幾百年,她跟在我身邊學了不少東西,有她在我都輕松了很多。”
  “她對這方面的事很精通,比較起來,如今我都不敢說能比她做的更好。”
  “放到妳身邊呢,我是有私心,可更多的是公心。”
  “本來我想著,千百年後,若我閉關尋求大羅之路時,代掌門的位置予妳,白鹿可以作為妳的助手,幫妳處理宗門事物,因為她在我的培養下,已經很熟悉這套流程了。”
  “但是現在嘛……”
  說著。
  玉斧祖師又是嘆氣。
  張恒看得壹頭霧水,不明所以的問著:“祖師,我對師妹挺好的。”
  “唉。”
  玉斧祖師又是壹嘆:“是太好了,兩件後天靈寶,妳是真下血本啊。”
  “嗯?”
  張恒楞了壹下。
  玉斧祖師沒楞,語氣幽幽的說道:“昨日白鹿回來,踩著妳給她的狂風輪滿秘境的亂飛,把我新種的枇杷樹都給撞折了,更是拉著我養在秘境內的小寵物們好壹陣炫耀,羨慕的大家雙眼直冒綠光。”
  “我倒不是抱怨什麽,而是妳是咋想的呢。”
  “白鹿現在壹顆心思都在妳身上,妳有沒有想過對她這麽好的後果。”
  呃……
  張恒有些撓頭:“祖師,我也就這麽壹個師妹啊,不對她好點,難道還天天欺負她。”
  “也不是這麽說。”
  玉斧祖師再道:“女大不中留,她現在認定妳了,妳在她心裏比我都重要,回頭妳想當這個代掌教,我不答應,她能藥死我……”
  這……
  這話不能接。
  玉斧祖師用死亡凝視看著他:“話不好聽,意思卻是這麽個意思,妳也知道,妳師妹是神獸出身,九色神鹿,天生良善,與世無爭,化形後也本性純良,而像她這種神獸通常都有個缺點,那就是認死理。”
  “妳現在對她這麽好,她也認定跟妳了。”
  “要是照常發展倒是沒什麽,萬壹妳整天外面瞎跑,看誰看對眼了,非要與人家結成道侶,白鹿是肯定要走的。”
  “到時候,她回了神農宮,妳或許不心疼,可她是我從小養大的,可以當我半個女兒。”
  這……
  張恒有點回過味來了。
  玉斧祖師看似是來問責的,實際上是來給白鹿師妹鋪路的吧。
  話裏話外。
  聽著怎麽是要他百年好合的意思。
  誠然。
  張恒並不討厭他這白鹿師妹。
  可他也沒想過現在就拖家帶口啊。
  他要是這麽容易就被拿下,現在早就兒孫滿堂了,這些年打他主意的壞女人可不少。
  “祖師,我有點明白妳的意思了。”
  張恒何嘗不是演技派,當即語重心長的說道:“白鹿師妹肯定是極好的,溫柔,善良,還會打理宗門,肯定是賢臂助。”
  說著。
  張恒又話風壹轉:“可咱們祖地內有句話,是冠軍侯霍去病所言,叫做匈奴未滅何以成家。
  當然,天庭沒有匈奴要我去打,可作為修行中人我要說,修行未成何以成家。
  所以嘛,我短時間內不考慮紅袖添香之事,至於未來如何,我壹直是那句話,未來的事就交給未來去辦吧。”
  都是千年的狐貍。
  玉斧祖師哪能讓張恒這麽糊弄過去,當即加了壹句:“妳有心向道,我是支持的,但是有壹點,考慮這方面的時候,像今天這般胡言我可不依。”
  張恒自然點頭:“那當然,您是玉斧尊者嘛,天底下誰不知道您厲害,說那奎木星君鎮壓神魔壹界,可要我說,它也就早生了些年頭,真打起來,未必能勝過您幾分呢。”
  “妳明白就好。”
  玉斧祖師高人風範:“天底下的強者多了,仙界內,還敢以兵器為名的妳見了幾個。”
  說完。
  玉斧祖師又揮手取來壹個玉盒,不由分說的丟給張恒:“這是用血神旗換來的寶貝,妳看看吧,此寶名為四定簪,壹定靈臺清明,二定真靈不消,三定八方無形之咒,四定天機推演之術。”
  張恒定睛壹看。
  打開玉盒,裏面是壹發簪。
  “先天靈寶!”
  張恒倒吸了壹口氣:“祖師,血神旗雖然貴重,為血海鎮教三寶之壹,可也換不來這件先天級的靈魂防護之寶吧。”
  雖然都是先天之寶。
  可防護靈魂與天機推演的先天靈寶,肯定不是血神旗能比擬的。
  不誇張的說,兩件血神旗恐怕也只能勉強與這枚四定簪的價值持平,因為血神旗這玩意是看人的,很多大羅仙都用不上的。
  四定簪不同。
  莫說大羅,在大神通者手中也算好東西了。
  “是換不來。”
  玉斧祖師直言道:“血神只願以壹枚先天風火雷印來換,那件寶物的價值倒是與血神旗相仿,最後呢,是妳紫虛元君祖師出面,知道妳很需要壹件護佑真靈的法寶,於是舍了面皮,用先天風火雷印自瑤池換了這四定簪來。”
  嘶!!
  張恒倒吸了壹口涼氣。
  先天風火雷印換四定簪,相當於奧拓換奧迪了。
  瑤池金母又不傻,這都能讓紫虛元君祖師給硬生生的換來,紫虛元君得舍了多大臉面。
  只是話說回來。
  紫虛元君與瑤池金母間的小姐妹關系算實錘了。
  哼。
  壹幫子轉世仙人,上古大神。
  這讓普通修士怎麽活,幸好他不是普通修士。
  “祖師愛我呀。”
  張恒也是嘆然:“與這四定簪相比,我送入宗門寶庫的裂山錘能算個什麽,九牛壹毛,不,只是九牛壹毛上的毛尖尖。”
  說完。
  張恒又咬牙道:“只是這個人情太大了,我這還有件寶貝,名為七星環,也是先天靈寶,玉斧祖師,妳有空將它交給紫虛元君祖師,讓她送往瑤池,當做與血神旗壹起,交換的這四定簪吧。”
  嗯?
  玉斧祖師楞了下:“南華真人把七星環給妳了?”
  “那倒沒有……”
  張恒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相比讓紫虛元君祖師,為我出頭,欠下瑤池的人情,倒不如我多欠南華祖師壹些,畢竟我不太清楚紫虛元君與瑤池的關系,但是我可以肯定,我確實是南華祖師的親傳弟子。”
  血神旗+七星環。
  兌換四定簪。
  這買賣很劃算,不吃虧。
  再者。
  他確實很需要壹件防護靈魂的寶物,換了四定簪後怎麽說也是肉爛在鍋裏,又不是拿著七星環出去賭,輸給別人了。
  南華祖師化蝶而飛。
  追求逍遙自在,不是小氣之人。
  總不能,揍他也是壹種逍遙吧。
  “行吧,瑤池的人情確實不好欠。”
  相比逍遙為名的南華真人。
  玉斧祖師對瑤池還是有顧慮的。
  張恒也是如此,不然也不會咬牙拿出七星環,也不願意欠這個人情。
  “還是太弱。”
  其實相比拿出七星環。
  張恒更希望自己再去爭奪壹件先天靈寶,用以交換四定簪,而不是用祖師的七星環。
  可他太弱了,實在是沒有辦法。
  再加上先天靈寶可遇不可求,再弄壹件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無奈的感覺壹點點吧。
  至於南華祖師那邊。
  千言萬語,抵不上壹份倫理親。
  祖師。
  我是張恒啊,您打輕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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