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驚恐地尖叫著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相比而言,白無瑕的臉要比母親尖哪麽壹點點,現代感也更強壹些。兩人身上都有著大將的氣度和領袖的風範,但白無瑕的氣場似乎更強壹些。
在白霜成立極道天使初期,也是這樣的,但生下白無瑕後,母愛令她變得柔軟溫潤,雖然藍星月的出現也讓白無瑕少了些棱角。
但仍要比屏幕上的白霜看上去更鋒芒畢露。狂笑聲中,司徒空俯下身,雙手插入白無瑕的腋下,將她從船的甲板上拖了起來。
“不錯,此時,我是不能殺妳。”兩人的臉幾乎已經貼到了壹起,司徒空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壹字壹句地道:“但我可以操妳!”
說著司徒空邁了半步,用胯部死死地將白無瑕頂在船舷上,雙手閃電般從腋下抽出,向著巍峨高聳的雪峰惡狠狠抓了過去。“啊!”驚恐的叫聲刺破夜空,叫的人不是白無瑕。
而是伏在地上的藍星月。她看到司徒空抓著白無瑕的胸脯將她整個人推得往後倒去,纖細的腰肢象是不堪重負隨時就會折斷壹般,藍星月掙紮著坐了起來,她不能眼睜睜地看白無瑕被汙辱,她要用壹切的方法阻止暴行。
宮明月晶瑩如玉的手掌輕輕地按在她的肩上,頓時藍星月感到被壹座大山緊緊壓住,任她怎麽掙紮,卻無法向前挪動哪怕壹寸的距離。
“司徒空,妳放開她!住手!”藍星月看到那雙巨大、骨節崢嶸的手掌象捏面團壹般隔著薄薄的衣襯揉搓起那高聳的胸脯,她急怒攻心嘶聲大吼起來,司徒空當然不會理睬,藍星月急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轉過頭對身旁的宮明月道:“妳放手,讓我過去!”
宮明月嘆了壹口氣道:“妳過去有用嗎?”“我要過去,放開我!”藍星月布滿血絲的雙眸瞪著宮明月大聲道:“為什麽?為什麽妳要這麽做!
為什麽妳會是魔教的奸細!為什麽是妳!我真是瞎了眼了,這麽多年竟然沒發現妳是這樣人!妳妳總有壹天會後悔的,妳這個叛徒!妳會不得好死的!”
宮明月側過臉,神情竟隱隱有些痛楚之色,她又是幽幽地嘆了壹口氣道:“我從來就不是妳們的人。”
說了這壹句,任藍星月怎麽咒罵,也不去理睬。相比藍星月驚慌,白無瑕倒要鎮定得多,落入了敵人的手掌,這樣的事遲早會發生。胸口傳來鉆心般的劇痛,羞恥、無奈、恐懼等等負面情緒如潮水般湧向心頭。
雖然不久之前,曾被夜雙生侵犯過,但性質根本不同。夜雙生畢竟是門裏的人,而眼前這個根本好象不是人,而是壹頭兇殘的野獸。耳邊傳來藍星月的叫聲、吼聲、罵聲,身體向後彎成弓形的白無瑕看到不到她。
但光聽聲音,也知道她此刻有多麽地驚惶焦急。白無瑕想去安慰她,但最後還是什麽話都沒說,有時大喊大叫是痛苦的最好渲泄,她叫出來的,心裏可能會好過些,這壹刻,她自己都想這樣大喊大叫,但這樣她會更加擔心。
想到這裏,白無瑕緊緊咬住了貝殼壹般潔白的牙齒,此時,司徒空已將所有不快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又壹次深深的感到此行不虛,先是遇到了冰山聖女壹般的冷傲霜,後又是她的妹妹,壹個神聖的妓女,能將神聖與淫穢兩種水火不容的東西融合在同壹個人身上,天下間可能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之後在不經意間,他發現世上竟然還有似白霜這般的神奇女人,擁有壹個天下無雙的性奴是大多數男人的終極夢想,但白霜雖風韻猶存,畢竟韶華已逝,而此時此刻,老天竟把她的女兒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感到自己就象是壹直在登山,總以為登上的最高峰,但向遠處看去,原來還有壹座更高的山峰等著他去征服。手指間傳遞著白無瑕乳房的豐盈、柔軟、挺撥。
這壹刻他確信,眼前這個人如其名的女人是他此行甚至是他人生將要攀登的最高峰,他無法想象,登在這坐山的山頂,俯瞰絕美風景時會有多麽巨大的快樂。
在這份快樂面前,什麽權力、地位、榮耀都將黯然失色,甚至那個不知所謂的滅世之說也變得不是那麽重要。
在繁星點點的夜空之下,司徒空仰天長嘯,雙手抓著白無瑕的衣襟壹分,在獵獵的海風中,敞開的白衣象蝴蝶扇動的雙翅。司徒空深深地吸了壹口氣,半露凸起的酥胸、深不見底的溝壑刺激著他每壹根神經。
開始吧!開始去攀登人生的最高峰吧!他手掌猛地插入深溝中,在他手掌高高揚起時,壹片白色的雲彩從白無瑕敞開著的衣襟間飄揚了起來,剎那間,巍然屹立、高聳入雲的雪峰赫然裸露在了司徒空的眼前,那山峰是那麽潔白無瑕,那麽地聖潔美麗。
即便他已獸性大發,卻也被深深地震撼,以...-->>
撼,以至有那麽片刻神情恍惚呆若木雞。白無瑕彎著腰仰起頭望著黑沈沈的天空,海風吹過,赤裸地胸膛傳來陣陣刺骨的冰冷。臺灣海峽,破舊的漁船。
在壹張鋪著象用過餐後桌布般的骯臟床單上,壹個面目兇狠惡似狼、身體強壯如牛的男子正壓著壹個面如桃花、膚若凝脂、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輕少女施以野蠻暴行。
當壹個女人拚盡全力反抗時,男人往往很難輕易得逞。李武堅硬的陽jù不停地戳著紀小蕓如初生嬰兒般光潔嬌嫩的私處,但就是無法捅進花穴之中。“媽的,再動,老子打死妳!”“妳是不是不想活了!”李武罵著。
打了紀小蕓五、六個耳光、還朝她柔軟地小腹重重擂了三、四拳,但她還是發了瘋般的掙紮反抗個不停。“哥,幫把手,幫我按著她!”李武只得象他哥求助。李威平日裏是個老實人,直到此刻都還有些畏畏縮縮,傻楞著站著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聽到了弟弟的話,卻也猶猶豫豫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李武見狀大吼道:“哥,妳在幹嘛,做都做了,妳還怕個啥。”
李威本就是沒主見的人,給弟弟這麽壹吼,人猛地壹顫,呆頭呆腦地走過去,抓住了紀小蕓的雙手,緊緊地按在了床上。
“妳這個賤人,看妳還怎麽動!怎麽逃!”李武粗糙地手掌就象兩把鐵鉗壹樣夾住紀小蕓的雪白的大腿根,修長勻稱的玉腿向著兩邊屈辱張開。
“妳他媽的是我的女人!”李武狂叫著,黝黑的精赤身體猛地壓了過去,堅硬無比的肉棒“噗嗤”壹聲鉆入了嬌艷欲滴的花瓣之中。
“啊喲!”當粗大的肉棒刺入花穴,大叫起來竟不是紀小蕓,而是李武。他這壹捅使上了吃奶的力氣,但肉棒才捅進壹小截就象撞在了壹堵肉墻上,留在洞口之外棍身彎得象座拱橋。
“媽的,什麽鬼,屄這麽緊!”李武再次聳動身體,肉棒依然無法推進。他低頭看去,知道了問題出在哪裏,肉棒將兩片薄薄的花瓣帶著給壹起卷了進去。
這樣令狹窄的洞口變得更加難以進入。李武將肉棒撥了出來,鉗著她大腿根的手掌向裏挪了挪,當大拇指將將夠得到貝殼壹樣閉合著的美鮑,兩片柔軟花瓣被粗魯地撚了開來。
望著呈現在出來那壹片如滴得出水來似的鮮嫩粉紅,李武熱血沸騰,他“哇哇”怪叫著,深褐色的guī頭猶如巨獸壹般將那壹片粉色吞噬得不見了蹤影。
饒是如此,李武還是數次將肉棒撥出少許,蓄足氣力再沖,深入花穴的guī頭幾次頂到了那層新生長出的薄薄肉膜,在最後壹次兇猛地攻擊之下,拉伸到極限的肉膜驟然碎裂。
頓時花穴失去了最後的防禦,李武的肉棒象毒蛇壹樣,鉆入了紀小蕓花穴最深處。傅星舞比方臣預料得頑強很多,肉棒壹次次進入花穴,但剛剛品嘗到緊致小穴的美妙滋味,卻馬上又離開那令人銷魂之地。方臣幾次想將眼前赤裸胴體狠狠地按下去,但最後還是克制住了沖動。
她已是祭壇上的赤裸羔羊,是伸手可采摘的嬌艷鮮花,難道他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師傅。”浮雲在邊上道。“說。”方臣有些不耐煩地道。“師傅,我出去下就回來。”浮雲道。
方臣瞥了他壹眼,見他面紅耳赤的,人扭來晃去,焦燥地象熱鍋在的螞蟻,壹副急色攻心的樣子,便道:“實在憋不住,這裏女人不多的是,何必要去外面搞。”
頓時浮雲的臉變得象豬肝壹樣,喃喃地說不出話來。方臣道:“妳要是實在憋不住,去籠子裏隨便挑壹個,都還沒開過苞的。”浮雲說了聲:“謝謝師傅。”
便向著鐵籠走去。籠子裏的女兵們看到他走來,都恐懼退到角落裏蜷縮起身體。有個看上去年紀比其他人大幾歲的女兵沒光。而是抓著鐵籠的柵欄用憤怒的眼神瞪著他,在浮雲打開籠子走進去時,那個女兵毅然走到他身前。
“走開,老子對妳沒興趣!”浮雲伸手壹推,那女兵赤裸的身體淩空飛起重重撞在鐵籠上。浮雲從驚恐的人堆之中揪出壹個年輕女兵,拖著她出了鐵籠。
傅星舞雖忍受著極度痛苦,卻也看到了浮雲的舉動,被拖出來的女兵年紀似乎比她還小,她驚恐地尖叫著,神情痛苦而絕望。
“想救她嗎?”方臣問道,他當然不會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那女兵被浮雲按在壹塊巨石上,他壹邊胡亂摸著她的身體,壹邊開始解自己的褲襠。傅星舞轉過頭望著方臣道:“什麽條件?”
在被墨震天、司徒空等人淫辱後,她多少有些了解男人的心思,他們在玩弄自己的時候,不會只滿足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樣,他們更希望自己能象個蕩婦嬌娃、甚至象個妓女、性奴,滿足他們任何變態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