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大笑都跑快點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殷嘯雖也奸淫過不少的鳳戰士,但卻沒過破過鳳戰士的處子之身。他沒想到,在這西伯利亞的雪原之上,他竟然碰到了壹個。在他亢奮的叫喊聲中,月心影臉上痛苦屈辱的神情更濃,這讓殷嘯確信,但他猶嫌不夠,又蹲了下去,臉幾乎貼在她的胯間。他試圖用手指扒開她的蜜穴,但月心影雙足被緊銬在壹起。
雖然洞口被他扒開,卻看不清楚洞穴深處的情景。“來,把腳銬打開,把她抱起來,老子要檢查檢查,她到底是不是處女。”為防止意外,殷嘯扭脫了月心影腳踝的關節。
月心影痛得額頭冒出了汗珠,但卻仍壹聲不吭,壹邊壹個虎衛抓著她的腿,將她舉擡到了空中,修長的雙腿被他們挾在懷中,屈辱地分向了兩邊。
殷嘯搓著手掌,亢奮地道:“媽的,老子太幸運了,這壹趟老子真還不想來,沒想到來對了,來值了,媽的,看看妳年紀也不小,竟然還沒被男人操過,難道就是為等老子來操妳。”
他嘴裏說著汙言穢語,頭又伸到了月心影的胯間,他小心翼翼撥開花唇,先將壹根手指插了進去。
然後將另壹只手的手指也擠了進去。他屏住呼吸,而懸在空中的月心影也屏住了呼吸,她作為鳳在俄羅斯分部的負責人,經驗閱歷都是非凡,但她畢竟是個女人,是個尚未經人事的處子。在落入魔掌,她知道女人最寶貴的童貞將被奪走。
但她沒想到,在鍘刀落下之時,她竟然會以這樣恥辱方供敵人鑒賞。她美麗的臉龐紅得象是要滴出血來,下意識地試圖掙紮反抗,但抓著她的人也都是高手,腳上的關節又被擰脫,根本無法擺脫他們的掌控。
突然,月心影感覺身體似乎從胯間撕裂開來,就純粹以痛苦而言,破處的瞬間或許也不會這麽痛,屈辱、驚恐再加極度痛楚,她叫了起來。
淒慘的痛呼在西伯利亞雪原上回蕩,在這壹刻,非常勉強擠進蜜穴的手指向兩邊分開,那幾乎都很難容納得了兩根手指的洞口被野蠻扒開,象壹張少女嘟著的小嘴突然張了開來,而且張得很大,大得都有些可怖。
如冰雪壹樣寒冷的月光照入幽深黑暗的洞穴,洞穴神秘而聖潔,還從沒有被任何人窺探過,更沒有被任何人進入過,殷嘯貪婪地緊緊盯著洞穴,似乎都想把腦袋鉆進去壹探究竟。
又兩根手指勾住洞穴邊緣,已擴張到極限的小嘴又大了幾分,殷嘯隱隱地看到洞穴中似乎有壹道淡淡粉色的東西,但卻仍看不真切。
“手電。”殷嘯喊道。壹道令人目眩的強光象匕首般刺入洞穴,瞬間,殷嘯看清楚了那道橫亙在洞穴中的淡淡粉色肉膜。
他破過不少女人的處,處女嘛,幹了後會流血便是了,他從沒有象今天這樣打著手電去看那道代表女人童貞的肉膜。破壹個鳳戰士的處,是他渴望已久的事,而眼前的鳳戰士不僅容貌出眾。
而且有著如他陽jù般足以傲視天下的巨乳,而她竟是真真實實、如假包換的處女,怎又不令他亢奮若狂。
“原來處女膜上還有個小洞。”殷嘯心道。強烈的光線令洞穴裏的壹切纖毫畢現,就連那道粉色肉膜中央極小的孔洞也看得清清楚楚。“就由我來粉碎它吧。”殷嘯狂笑起來,手指縮了回來,箕張的洞口瞬間閉合起來。
但男人的目光已經肆虐過了它,很快那聖潔之地將迎來更猛烈的狂風暴雨。殷嘯以這樣的方式檢驗月心影處子之身,就象壹個窮了半輩子的人,某天突然有壹大塊金子從天下掉到他面前,他自然要反復去確認,看了又看,甚至還會用牙齒去咬,雖知道肯定是金子。
但萬壹是銅呢?等確定無疑後,當然得馬上把金子揣進懷裏。所以,當月心影被強行扒開的蜜穴剛剛合攏之時,殷嘯已急不可耐地開始脫衣服。雪雖停了,但氣溫仍是零度下十幾度,普通人如果赤身裸體,不進行劇烈運動,要不了多久便會凍死。
不過,在場之人都不是普通人,寒冷對他們構不成太大的威脅,而月心影受了極重內傷,真氣無法順暢流轉。
雖然她會比普通人撐更久,但呼嘯的寒風猶如刀子般劃割著她赤裸身體。月心影感到真的好冷,雖然冷傲霜的寒氣也很冷,但那時她的心卻是火熱火熱的。
而此時望著精赤上身,正準備脫褲子的殷嘯,她的心也象被冰凍住了壹般“老大,前面不遠處有個小屋,我們要不去那裏。”有個虎衛提醒道。
殷嘯雖欲火中燒急不可捺,卻也覺得手下的建議不錯,便向那人指的方向疾行而去,兩個虎衛架著月心影緊跟在他身後。走了沒多遠,殷嘯忍不住轉頭往後面看,就象金子雖已落入囊中,但不在自己的視線裏,好象總覺得不太放心。
壹看之下,殷嘯頓時熱血上湧,腦袋轟然作響,只見被架在空中的月心影腰...-->>
月心影腰挺得筆直,閃著玉石般光澤的長腿被左右之人挾在腰間,處子聖潔的花穴無遮無擋壹覽無遺。地上積雪逾尺,想急速前行,需得以跳躍的方式才行。
虎衛身手都不錯,兩人動作整齊劃壹,在他們高低躥伏間,月心影象是騎在壹匹烈馬上,赤裸的身體壹上壹下顛動晃顫。
這樣的畫面無疑令人聯想到男女的交合,更要命的是,極度豐滿的乳房以壹種誇張的姿態劇烈上下左右搖晃,又是壹種對欲望的強烈催化劑。
殷嘯開始幻想她胯間那匹隱形的馬便是自己,不過在攫奪她處子之身時卻不能這般,總得以高高在上的方式才行,之後倒可以用這樣的體位來品嘗壹番,想到她仍是處子,殷嘯亢奮地人都抖了起來。
猛然之間,他突然覺得她並不是騎上馬上,而是坐在花橋中新娘,兩個橋夫擡著她,壹顛壹顛地將她送進自己的洞房。
殷嘯人向前疾行,頭壹直轉向後方,正當他欲火高漲胡思亂想時,突然“咚”壹下撞在了壹根木樁上,饒是他反應神速,但這壹下太過突然,殷嘯在雪地中壹個翻滾才又重新躍起,動作雖迅捷,也沒受傷,卻多少也有些狼狽。
幾個虎衛看到老大摔了個跟頭,想笑卻只有強忍住,不過身為男人,身為魔教的壹員,他們倒也能理解老大的失態。
他們也勉強算是強者,自然不會缺女人,但鳳戰士對於他們來說,仍如普通人仰望明星般可望而不可及,即便偶有次把如願以償,場面多也是亂成壹團。
對於男人來說,正被自己幹著的女人嘴裏含著別人的肉棒,雪白高聳的乳房被別人抓捏得不成模樣,這種體驗有時是壹種刺激,但有時卻會感到煩燥,而正幹得起勁,耳邊有人不停地催促,心情更是差到極點。
但即便如此,今天老大又抓到了個鳳戰士,他們仍渴望老大能夠發發善心,給他們壹個機會,而更令他們亢奮的是,這個鳳戰士竟然還是個處女,能夠目睹老大破處過程,想想就非常刺激更熱血沸騰。
月心影當然不會想笑,在去往木屋去的那壹刻,她神經繃得更緊,在離開木屋時,她已將冷傲霜破碎的衣物藏匿起來,那個地窖極其隱蔽,不仔細查找很難發現,但敵人仍是有可能找到她。
這樣的結果比失去純潔更難以接受。看到殷嘯重重撞到木樁上,月心影清楚是什麽令他這般失魂落魄,剎那間,強烈的羞辱就象潮水般洶湧翻騰。
按理說,作為壹名神鳳戰士、作為鳳在俄羅斯的負責人,在面對厄運,應該要比剛剛離開西藏訓練營的年輕鳳戰士要更冷靜、更堅強,但月心影似乎並非這樣。經歷二次世界大戰後,鳳與魔教成員銳減,鳳的人數更少。
但魔教越來越強大,鳳在二十年前才加緊擴充人員,所以新壹代鳳戰士都很年輕,年齡超過三十歲的並不太多。
近年來,與魔教的戰鬥越來越激烈殘酷,與月心影壹起長大、壹起離開西藏訓練營的同伴很多已經犧牲,每每聽到這樣的噩耗,月心影悲痛不已,與年輕的鳳戰士相比,月心影自然經歷過更多的戰鬥,也更明白戰爭的殘酷。
年輕的鳳戰士心懷正義,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燃燒著的熱血都是抵禦痛苦屈辱的堅實城墻,令她們表現得無比堅強。月心影的心中正義自然仍存。
但正因為看得太多、悲傷得太多,所以在同樣的厄運降臨到她身上時,她感受到更強烈的屈辱與恐懼。鳳戰士在走出西藏訓練營的時候都有犧牲的準備,戰爭對於女人來說,犧牲的不僅僅是生命,也包括女人的尊嚴。
月心影壹直很幸運,有壹次甚至落入敵手,她已準備面對厄運,但很快便又獲救。作為驕傲的鳳戰士來說,純潔無疑是她們最寶貴的東西,而與年輕的鳳戰士相比,她小心翼翼地守護了這份純潔十多年,數度眼看要失去,卻又依然完好。
對於任何人,壹樣東西守護了十多年,到真的要失去的那壹刻,都會令人難以接受。殷嘯從雪地上躍起,他抓了把雪,大吼了壹聲,將雪胡亂地抹在胸膛上。
這壹點點涼意根本無法令他平復。虎衛擡著月心影在他邊上停了下來,殷嘯望著已在視線中的小屋道:“妳們停下做什麽做什麽,走呀。”
在虎衛架著月心影縱躍過他身邊時,殷嘯手掌壹揮,重重扇在月心影豐盈渾圓的屁股上,大笑道:“都跑快點,老子都等不及了。”
輕脆的擊打聲驟然在雪原響起,這壹掌打得極重,月心影上身象不倒翁般劇烈晃動起來,潔白的股肉更如雪浪般震顫不止。殷嘯望著眼前雪股上印下的壹個巨大紅色掌印,狂笑著跟了上去。
進到屋內,殷嘯看到已死的虎衛,怒火又壹次燃燒起來,十八虎衛死了四個,這損失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