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4章:送進二人嘴中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走回酒櫃,看到有拉菲葡萄酒,絕地長拿出壹瓶,打開木塞“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頓覺神清氣爽。“要喝嗎?”絕地長老拿著酒瓶朝聞石雁晃了晃。受著肉欲和疼痛雙重煎熬的聞石雁哪會理睬他。
絕地長老本就沒打算要她回答,他捏開聞石雁的嘴,血色的酒從高處像壹條紅線流淌下去,在將她嘴巴灌滿後,絕地長老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嘴,將嘴裏的紅酒吸了回去。
酒在她嘴裏轉了轉,就像瞬間被醒了灑,味道好像特別好壹樣,絕地長老把剩下的半瓶葡萄酒全部倒在她身上,然後低頭下,從乳房開始將她身上的紅酒壹點點吮吸進嘴裏。
聖手心魔研制的春藥名不虛傳,在絕地長老貪婪地舔著她身體上的紅酒時,戳在玉門外邊的半截銀灰色瓶身晃動了起來。
就在這個房間,聞石雁曾被絕地長老兩次長時間的奸淫,在奸淫的過程中,始終帶著無比強烈疲憊。不僅僅是肉體的疲憊,心靈的疲憊更加難熬。剛才絕地長老泄憤式的奸淫後,聞石雁感到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此時,無論精神和肉體卻處於極度亢奮狀態。肉體的亢奮當然是因為藥物,而精神的亢奮壹半是因為藥物,另壹半則是她始終處於武道修行的狀態。
武功到了她這樣的級數,內力、招式已沒有那麽重要,武道修行主要是對精神的錘練。疲憊能使人變得麻木,屈辱也好、痛苦也罷、甚至憤怒都會因為疲憊而弱化。
而精神的亢奮不僅讓感官變得更加敏銳,時間的流逝也會變慢。就像剛才絕地長老準備吸她嘴裏的酒,那張慢慢湊近的醜惡嘴臉,緩緩張開的厚實嘴唇,就如電影的慢鏡頭壹般,帶來更強烈的心理沖擊,或許yīn道被生殖器插入的次數遠多過被親吻。
或許她打心裏厭惡這種代表愛的方式出現在暴力中,聞石雁感到在修行狀態時的痛苦屈辱要比以前率性而為時強烈得多。修行狀態是壹種戰鬥狀態,而在戰鬥中,心靈的空明澄靜不是為了摒棄外界的打擊幹擾。
而是為了更敏銳地感受它們,進而作出最準確的應對,但這是壹場不可能勝利戰鬥,站在礁石上的聞石雁看到黑潮再次向自己撲來,熟悉的疲憊感湧上頭,還要繼續戰鬥嗎?
只要縱身跳進海裏,就不需要這樣苦苦戰鬥了,甚至還能在肉欲的汪洋中獲得某種強烈的快樂。
雖然那快樂是屈辱的,甚至如吸食毒品,壹時快樂卻後患無窮,但自己實在太累了,累得真想在那快樂中尋找片刻的寧靜。就在聞石雁準備放棄戰鬥時,她看到黑潮中幻化出壹個人影“想不想我操妳!”、“想不想我操妳!”
那個黑色的人影發出雷鳴般的吼聲,突然,莫名的力量在身體裏升騰起來,她手捏著劍訣,面對黑潮,大聲地吶喊:“我,聞石雁,可以被妳們汙辱,但要我說想,哪怕天下最烈的春藥也做不到!”
想像中的自己以為手為劍直指蒼穹,但現實中聞石雁卻只能用手再次掐住自己的大腿,用疼痛來抵禦著肉欲的侵襲,雖然美女掐著大腿的姿態很是誘人,但絕地長老卻還是將她的手拉開,大腿已被她掐出血珠來,通天長老說過的話他還記得。
聞石雁只能抓住桌子邊沿,餐桌臺面是水晶玻璃,托架則是雕刻有花紋的大理石,指甲與石頭摩擦發出“悉悉簌簌”的聲響,聽著讓人頭皮有些發麻。
舔幹凈聞石雁身上的紅酒,絕地長老有種微醺的感覺,這點酒當然對他產生不了影響,而是餐桌上的女人讓他醉了。
或許水晶玻璃光線的反射,讓羊脂美玉般的胴體蒙上壹層淡淡的光暈,絕地長老感到她就像獻給魔鬼的祭品,而他則是那個享用祭品的魔鬼。總算絕地長老還有三分自知之明,倒沒有把自己想像成神。
目光貪婪地在那成熟迷人的胴體上遊走,最後落在她的玉足上。前兩次的奸淫中,絕地長老的關註點多在乳房、私處、屁股這些部位。
但今天那纖纖玉足讓他產生了無限的興趣,此時她的肉欲應該還沒有達到壹個很高的峰值,因此玉足沒有箕張或蜷縮。
但腳背還是繃得筆直,十顆精致如玉石的腳趾都抵在了玻璃桌上。黑色的手掌順著約呈三十五度打開著的修長美腿緩緩向下滑動,在經過那些滲出鮮血的掐痕時停留了許久。
雖然如普通的擦傷,卻代表著她永不屈服的意誌,即便是絕地長老這樣鐵石心腸的人,竟也微微有些動容。
手掌終於抵達那挺直的腳背,輕輕握住雙足,白皙的玉足幾乎被黑色巨掌整個包裹,但足趾還是頑強地從掌緣伸出頭來。她的足在自己掌心微微顫抖,是不甘心被他的掌控?
還是表達著內心...-->>
達著內心的極度痛苦?絕地長老至少找到壹個對她的腳感興趣的原因,因為從她的腳要比從她的乳房、私處、屁股更能感受到她的內心。
他已經奸淫過她很多次,她也自己胯下也亢奮過很多次,絕地長老沒有奢望能用暴力令她屈服,但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給她帶來的痛苦屈辱,有時比在yīn道裏抽chā還要刺激。
絕地長老用拇指與食指捏住大腳趾,雖然人的拇指比大腳趾小,但絕地長老的拇指要比她大腳趾粗壯太多,這讓三十六碼的玉足在黑色巨掌前顯得格外玲瓏小巧。
在絕地長老的控制下,兩邊的足趾慢慢靠攏,聞石雁感到雙腿間傳來劇烈的漲痛,yīn道擴張差不多已是極限,雙腿如果合攏必會令漲痛翻倍。
兩個足趾終於碰在了壹起,聞石雁發出如泣聲般的痛苦呻吟,雪白的屁股在玻璃桌上扭動起來,高高矗立的銀灰色瓶身也跟著猛烈地左搖右晃。雪白如玉石般的足在絕地長老身前慢慢升了起來。
雖然春藥侵蝕著她的意誌,痛苦屈辱似狂風暴雨抽打著她的身體,但只要看到眼前巍巍顫抖的玉足,便依然能感受到她那顆生命不止、戰鬥不息的心,在挺直的腳尖經過自己喉嚨時,絕地長老再度感受那種令人膽寒的殺意壹閃而過。
細細端詳著眼前精致迷人的玉足,到這個時候,妳居然還想殺我!妳有本領殺得了我嗎?只有我把妳吞進肚子!絕地長老按捺不住心中沖動,張開血盆大口將壹只玉足整個吞進嘴裏,就像真要吃她壹般。
“吧唧、吧唧”地大啃大咬起來,這是絕地長老生平第壹次將女人的腳放進自己的嘴裏,以前他覺得那很臟,但此時他覺得自己的食欲似乎從沒這麽旺盛過。不知啃咬了多久,絕地長老還真感到餓了。
他將聞石雁的腳從嘴裏吐了出來,目光望向邊上的酒櫃,沒有其它食物,只有某壹格放著十幾盒俄羅斯黑珀鱘魚子醬。
他用壹只手握住兩只腳踝,向桌子中間走去,聞石雁並著的雙腿很快越過直角,身體又壹次像是被對折起來,作為最強鳳戰士,聞石雁雖並不年輕,但身體的柔韌度極佳,遠比壹般專業舞者強。
甚至可以和壹些柔術表演者媲美,之前絕地長老讓她嘴唇都與私處親密接觸,現在身體折疊算是小意思了。
但因為yīn道內插著鋁瓶,帶來的痛苦則更為強烈。絕地長老將壹整盒魚子醬倒入口中,當魚子在嘴裏爆裂開來,他感到了某種極大的滿足,然後又對著聞石雁道:“要吃嗎?”
聞石雁當然不會回答,但像上次壹樣在,絕地長老也沒要她回答。他又拿出壹盒魚子醬,打開後將鐵盒塞進深深的乳溝中。
聞石雁的乳房不僅沒有絲毫下垂,兩邊乳房貼得比較近,所以無論站著或躺著,乳溝都給人有種特別深邃的感覺,此時,黑黃相間的魚子醬被雪白雪白的乳肉緊緊包裹起來,絕地長老又壹次食欲大開。
絕地長老沒光想著自己,他站在聞石雁的腦袋後方,抓著玉足的腳背,用最大那顆足趾從乳肉包裹的鐵盒中舀出壹撮晶亮的魚子醬,然後向她的嘴巴伸去。聞石雁憤怒得身體都顫抖起來。
在魚子醬觸到自己嘴唇的瞬間,壹股無法抵擋的力量從自己腳趾傳來,緊咬著的牙齒不受控制地張了開來,自己的足趾還有上面粘著的壹顆顆圓圓的魚子都壹起送進了嘴巴裏。
當聞石雁的足趾再次舀出壹勺魚子醬,這次絕地長老沒有再客氣,將沾滿魚子醬的足趾塞進自己嘴裏,和她嘴裏的酒壹樣,用她腳趾舀出的魚子醬也似乎特別香甜可口。
壹個女人是否有真正的魅力,在男人得到她前的感受往往並不準確,很多人費盡心思為得到壹個女人散盡千金。
但當得到後,那個女人在眼中便會魅力大減。兩情相悅還好壹些,有愛作為基礎和支撐,以金錢或暴力手段得到的,這種情況會更加明顯。
但聞石雁不同於任何人,美艷端莊的容貌、成熟迷人的風韻、誘惑無比的身體還有堅韌不撥的意誌,讓這個過去只懂得按住女人屁股猛操的男人,開始學會以某種方式去欣賞、去享受,並不斷嘗試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東西。
整整三盒魚子醬,被壹次次塞進深深的乳溝中,又壹次次被塗著豆蔻紅指甲油的足趾舀了出來,送進二人的嘴中,為了讓聞石雁吞下那些魚子醬,絕地長老又開了壹瓶伏特加,將半瓶酒灌進她的嘴裏,還有半瓶倒進自己嘴裏。
聞石雁從不喝酒,在沒有失去武功時,對她而言喝酒和喝水沒有任何區別,但此時火辣辣的伏特加從喉嚨流到了胃裏,她竟感到微微有些暈眩。肚子裏翻騰的酒水和灌滿整個yīn道的伏特似乎連通交融在了壹起,整個身體都有壹種被火烤的灼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