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崛起

朱郎才盡

歷史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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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二十五章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寒門崛起 by 朱郎才盡

2019-5-16 20:36

  站在客棧外,看著繁華的南京城,車水馬龍壹片繁華,即便是大雨瓢潑也未見讓這座巨城有片刻蕭瑟。
  誰能相信這座繁華的巨城在數百年後,會遭遇非人的屠戮。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朱平安堅定了目光,背著行囊轉身,往面前的客棧走了進去。客棧內,食客如雲,店夥計往來不絕,忙的不可開交,客棧老板都上手了。下雨天,有些人懶得出去吧。
  看到朱平安背著行囊進來,店夥計抽空跑了過來,招呼道,“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朱平安壹邊解下身上的行囊,壹邊回答道。
  聞言,店夥計露出歉意的神色,不好意思的說道,“很抱歉客官,近日小店客房全都滿了。”
  呃,這不會是又讓我住柴房的節奏吧。
  朱平安停住解下行囊的動作,有些蛋疼的想到,看著店夥計歉意的表情,朱平安重新背上行囊,憨笑了壹下,“無妨,無妨,我去其他客棧看看。”
  聞言,店夥計欲說還休。
  “可是有什麽話要說?”朱平安看著店夥計那副便秘的樣子,便問道。
  “近日陸續有學子前來投宿,又兼連陰雨,客商也多都盤桓城內,這附近的客棧,怕是都已經客滿了,客觀要是要投宿的話,怕是得往南城碰碰運氣了。
  呃,似乎還真是住柴房的節奏呢。
  朱平安打著壹把油傘,深壹腳淺壹腳的沿著青石鋪就的路面往店夥計指的南城方向走去。
  朱平安手中的這把油傘是前幾日買的,二十壹根傘骨,上方是桐油布做的傘面,不如現代的傘結實,感覺風再大壹點,這傘就禁不住了。
  南京城太大了,朱平安走了許久問了下路人,發現自己還是在西城,看著已經完全濕了的鞋以及濕了好大壹片的青布長袍,不由懷念現代的公交車了。又想到,若是將父親的牛車生意做大,做到這大明的幾座大城中,壹準可以賺不少錢。
  搭乘了壹位好心老大爺往城南送酒的牛車,朱平安才總算在天黑前到了南城。
  告別好心的老大爺,朱平安涉足走在南城。
  城南繁華優勝西城,只是多了壹股酒香胭脂氣,附近有條滿是遊船的河流,槳聲燈影,河水厚而不膩,河對岸隱約可聞女子歡笑聲,時不時見有雄性壹臉猥瑣的舉著油傘過橋往對岸而去,走了片刻,朱平安忽地恍然大悟。
  尼瑪,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秦淮嘛!
  往河對岸去的雄性中也有學子書生,或許也有不少是滿腹經綸的吧。
  但是,朱平安站在橋邊,卻是沒有壹點過橋去的意思。連接秦淮河兩岸的石橋,上面有壹行不太清楚的打油詩:君子不過橋,過橋不君子。
  這句話讓朱平安頗有感慨。
  這條不寬的秦淮河,左岸宏圖大誌,右岸雪月風花。
  風雨中,朱平安舉著傘驀然轉身,就在這壹岸尋找客棧棲身。行人往來不絕,酒肆店家也有不少,只是客棧卻不多,或許大都被對岸風花雪月場所搶去了生意吧,人家那不僅可以睡還有暖床美嬌娘,拿什麽競爭。
  問了兩個客棧,俱是客滿,房源似乎比西城還緊張。
  在尋找客棧的途中,看到了壹座巍峨的夫子廟,和秦淮河對岸的風花雪月場所遙遙對應,到時讓覺得有些可笑。
  再往前走便看到沿河而建的龐大的建築群,上書四個字“江南貢院”。
  呃
  這就是自己即將到來的院試考場了。
  明朝院試由中央派遣提學官巡視各府主持院試,提學官於駐在地考試就近的府、縣,其余各府,則依次分期案臨考試。南直隸提學官就駐於應天。就這樣,提學官提督各府院試,古代交通又不好,若是讓提學官各府去跑,時間也不夠。正場壹場,復試壹場。揭曉稱“出案”。錄取者為生員,送入府、縣學宮,稱“入學”,受教官的月課與考校。江南貢院壹開始是縣試地點,在洪武年間變成了院試、鄉試、會試的考場,當然朱棣遷都北京順天後,會試統壹都在順天了,但是南直隸的院試、鄉試還都是在應天的這個江南貢院。
  江南貢院在這,怪不得剛剛有不少書生學子過河去。
  想必,秦淮河畔也因貢院、夫子廟的存在才繁榮起來的吧。
  朱平安又連續問了三家客棧,最後才找到了壹個落腳地,不是柴房,但也好不到哪裏去了,是客棧最上方的閣樓,可不是滕王、黃鶴、嶽陽樓那樣的閣樓,這是客棧上方的拱形建築形成的壹個夾間。
  不過朱平安還是蠻滿意的,這個閣樓價格比普通的客房每月能便宜壹錢銀子,另外這個閣樓有壹個大窗戶,雖然說有些地方直不起腰來,但中間部分區域空間還算不錯的,有這個大窗戶也亮堂,視野也不錯,透過窗子能看到淮河對岸的燈火。
  將東西放到閣樓,朱平安換了身幹凈衣服以及鞋襪便下了樓,走到櫃臺叫住掌櫃,將壹月的房錢付了。
  這座客棧靠近貢院,住的大多都是前來參加院試的學子書生。大堂坐著吃晚飯的大多都是學子書生,壹邊吃喝壹邊笑談,其樂融融。
  樓上的閣樓因為憋狹,住在上面壹不小心就會碰到頭,所以壹直也沒有人住。
  現在這些學子書生聽說朱平安住了這個閣樓,暗笑朱平安,有人好心的提醒朱平安說閣樓憋狹多有不便,
  “房間雖憋狹,但貴在高,取個好兆頭。”朱平安胡亂的解釋,天都黑了,找了那麽多客棧都滿了,也快宵禁了,往哪去找,再說那個房間自己還算滿意。
  朱平安話音剛落,就聽到壹個胖子拍案而起。
  尼瑪,要幹哈?朱平安循聲看去,卻見拍案而起的是個胖子,十七八歲左右,穿的錦衣,脖子上掛著壹個金鎖,手指上帶著壹金壹玉兩個扳指,壹臉的激動和懊悔。
  “我怎麽沒想到,高者,高中也。”胖子壹臉的懊悔,然後又對著朱平安喊道。
  “哎,這位兄臺,我們換換房間可好,妳去住我那屋,我那屋特寬敞,我住妳的閣樓。我也不占妳便宜,我再給妳壹兩銀子,怎麽樣。”
  而且,還不止這。
  胖子為了給朱平安換房,楞是給朱平安點了壹桌酒菜,那叫壹個情真意切。
  盛情難卻,吃人家的嘴短,朱平安只好同意了。
  胖子感激涕零,立馬屁顛屁顛的上樓收拾東西搬家,唯恐朱平安反悔似的。
  尼瑪,這都成?!
  圍觀的學子書生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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