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誌

說夢者

修真武俠

  許仙:“不能再做拖累娘子的小白臉了,要做帶給所有人幸福的小白臉之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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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和解

許仙誌 by 說夢者

2018-8-2 11:03

  小青暗道:這麽想讓我回來啊,難道,難道又想對我做什麽奇怪的事?而後與許仙相處的樁樁件件事情歷歷在目,在花園中的比武,在貢院的會試……
  小青心中狠狠的道:他要再敢這麽做的話,我壹定殺了他!
  許仙把手在她眼前揮壹揮,“青兒,妳怎麽了?臉好紅啊!”
  “胡說,誰臉紅了!”小青幹咳兩聲,“既然妳這麽求我了,本姑娘就大發慈悲,且看在姐姐的份上,回來小住幾天。”
  許仙笑著搖搖頭,“說了半天,原來跟我沒什麽關系!那好,既然妳答應了,就幫我好好看住那只狐貍,我心裏總是有些不太放心。”
  小青的臉色忽然有些改變,問道:“妳讓我回來住就是為這個?”
  “是啊,不然還為什麽?當然,也是為了妳姐姐。”
  小青原本的好心情突然就變得煩悶起來,甩開許仙的手,提劍便要往回走,“她不是已經被妳封住了法力嗎?我去壹劍殺了她算了,就像殺那只癩蛤蟆壹樣。”
  許仙連忙攔住她她道:“不壹樣的,她對妳姐姐來說,是特別的人。”
  “我才不管!”
  許仙忙將她抱住,“突然之間生什麽氣啊?”她甫壹入懷,他便嗅到壹股熟悉的馥郁香氣,玲瓏有致的嬌軀在他懷中掙紮扭動,長長的馬尾輕盈的躍動,挑動著不知是何種形狀的心緒。
  “好吧,我坦白,分別這麽久,我也很想妳,用不了多長時間又要回京城去,這段時間能多些相處的時候就好了。”
  小青的掙紮戛然而止,擡起頭直直的望著許仙,見他的臉上帶著夾雜著些許無奈的微笑,溫煦如故。
  “放開我,誰想跟妳這種相……”
  許仙只說了聲,“讓我們來試毒吧!”就將她接下來的話堵回口中,手已放在了她的蛇腰之上,輕輕愛摸。
  小青睜大了眼睛,但身體卻迅速柔軟下來,想要推開他的手也變得無力。
  許仙暗暗好笑,還是那麽經不起挑逗,嘴唇上陡然傳來壹陣刺痛。
  小青察覺了他眼中的笑意,惱羞成竹立刻調集全部力氣狠狠咬下,尖利的牙齒刺破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兒在二人口間蔓延開來。
  許仙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只是更加溫柔的撫摸她的背脊,隔著壹層單衣絲毫不能阻礙他們體會彼此的溫度。
  雖然有壹瞬間,他的胸中升起壹股燥熱,讓他想幹比這嚴重壹百倍的事,轉瞬間就將這念頭壓了下去。經歷了那許多事,早已不會簡單將她當作妻子的妹妹來對待,但無論會發生什麽,要發什麽什麽,還是讓它順其自然為好。而且他也不否認,自己有些期待那壹切的發生。
  隨著許仙的動作,小青松開了牙齒,只覺得被他撫摸過之處皆升起壹股熱度變得綿軟起來,漸漸的,她的香舌開始笨拙的回應著許仙的熱吻,淩厲青色的眼波漸漸迷離起來。
  許仙忽然覺得壹陣頭暈,如同醉酒。不禁納悶,現在她的毒性這麽強嗎?恍然間明白,毒性流入口中和進入血液完全是兩碼事。
  唇分之後,小青低下頭抵著許仙的胸口,細細的喘息著,臉上紅霞若燒,連粉頸上都染著壹層紅暈。察覺到許仙的異狀,笑道:“知道厲害了吧!”
  許仙運作法力祛除毒性,舔了舔嘴唇,抵著她的額頭笑道:“青兒,妳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吧,這可不是玩笑,也不是妳當初那樣的遊戲,更不是試毒!”
  小青只說了壹聲,“管妳怎麽想!”就推開許仙,逃的無影無蹤,但心中的那點怒氣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許仙笑著搖搖頭,這樣總算是把好感度拉回來了吧!
  而後數日,府中安寧,許仙每日靜坐潛修,胡心月壹直沒有生出什麽事端來,反而極守規矩,讓他漸漸放下心來。
  這日他正在打坐,白福忽然闖進門來,“許官人,許官人!”
  許仙睜開眼睛,“白福,出了什麽事?”
  “又有人來上門挑戰,說是要以文會友!”
  “我不是讓妳都推辭了嗎?”自從許仙回來,這種人就從未斷過,多的時候壹天又好幾撥,即便是輸了也沒什麽損失,若是壹不小心贏了,那真是風光無限。
  於是乎,江南壹帶,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神童才子,只要是有幾分材料的都要來試試斤兩。再加上杭州在這個時代也算得上旅遊勝地,遊玩西湖之余來拜訪壹下他那真是方便的很。
  白福喘了口氣道:“但是,但是胡姑娘已經帶著雲姑娘迎出去了!”
  “真是不讓人省心。”他微微預感到,這狐貍安穩了幾天,終於開始找麻煩了!
  ……
  胡心月盤腿端坐床上,神情中全沒有平日的言笑無忌,反而是壹臉肅穆,光潔的額頭漸漸沁出汗來。
  過了片刻,她方才睜開雙眸,“這家夥的禁制果然麻煩,所用的靈力竟是少見的日靈之力,但總算又解開了壹道。”
  其實所謂禁制並不是什麽高明的東西,只是將靈力註入體內形成壹道道關卡,如果想要使用靈力就非得突破這些關卡不可。如果是普通的靈力,就可嘗試著強行突破,雖然難免會有些損害。
  但許仙留在胡心月體內的日靈之力,如果強行突破就會引發太陽真火。如果在體內引發的話,就算是她也吃不消。便只能小心翼翼的壹點點破解,同時等著這些禁制自己削弱。
  胡心月的耳朵忽然顫動了壹下,隱約聽到幾聲琴聲,站起身來向著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道,曲徑通幽,花園中正是百花盛開,蜂飛蝶繞。
  壹位女子正坐於琴案之後,舞動纖纖十指,撥弄琴弦。
  琴聲幽幽,頃刻變幻,白雲蒼狗,滄海桑田,如在眼前。
  七根琴弦便似包含了大千世界,就連那蜂蝶飛舞,漸也合乎聲律。不知何處飛來許多林鳥停在兩邊,靜靜聆聽。
  唯壹像點樣的聽眾竟然是壹只貓,此刻正蹲在石墩上,聽的如癡如醉。
  琴聲驟然壹停,雲嫣擡頭向著壹片樹叢望去,胡心月撥開當在眼前的柳枝花葉,笑道:“想不到妳還有這樣的琴藝,可稱得上‘技近於道’!”
  於國人而言,無論琴棋書畫,原本都只算得上壹種技藝。而不像日本人那樣,動輒言“道”。
  唯有將某種技藝推至巔峰的極少數人,才可得到的最高評價,那便是“技近於道”。
  雲嫣溫婉壹笑,“多謝姐姐美譽,但可惜只是近於道,終究還不是道!”她早已見過胡心月,如今知道她已被封住了法力,也沒多少畏懼。
  胡心月走上前來,自然而然的抓住嫦曦放在懷裏撫摸起來,“憑妳聰慧,未必不能入道。”
  二人略略言談了幾句,都覺對方格調非俗,暗生佩服。
  胡心月忽然問道:“不可惜嗎?”
  雲嫣道:“可惜什麽?”
  “這樣的技藝,這樣的才智,埋沒在這荒園之內,便是琴音合道,也只有,只有彈給這只貓聽!而那那個人怕是還不如這只貓。”
  雲嫣依舊微笑著,“以妳的見識難道不懂彈琴給別人聽的時候是何感受?”抱過嫦曦道:“嫦曦姑娘雖然現在是只貓兒,但卻懂得琴藝,那個人雖不懂琴藝,卻懂我的心意,又有什麽可惜的呢?”
  胡心月道:“琴師和花魁怎會壹樣?做花魁是受制於人,不由自己心意。而且,妳現在不也是受制於人嗎?”
  雲嫣撥弄著琴弦,故作不解的道:“那姐姐又有什麽想法呢?”
  “妳之所以安於現狀是因為從未體會過自由自在的生活,才被那個許仙馴服的乖巧無比,過這種不是人過的日子!”
  雲嫣嘆了口氣,學著許仙的樣子聳聳肩膀,壹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胡心月忽然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眼前壹亮,拉著雲嫣的手,“走,隨我去瞧瞧!”強拉著雲嫣的手向外走去。
  門外正幾個年輕人,少則十五六歲,年長的也不過二十三四歲,個個身穿長衫,手拿折扇,壹副風流才子的打扮。
  白福應付道:“我家公子出外雲遊,尚未還家,不能相見,還請幾位見諒。”
  其中那十五六歲的年輕人生著圓圓臉蛋,身上衣著打扮壹看便知出身不凡,此刻聞言道:“什麽出外雲遊,分明是不想見我們,難道是害怕同我們比試嗎?”
  最為年長的公子似是其中之首,忙瞪了他壹眼,對白福拱手道:“既然許探花不在,我們就不攪擾了。”許仙再怎麽說也是翰林,有品階的官員,不能輕易得罪。
  “許探花正在家中,不過像妳們這樣的雜魚沒資格見他。”門後忽然響起另壹個聲音,胡心月拉著雲嫣來到門前。
  “什麽!”那幾個年輕人驚怒擡頭,正要斥責,話到嘴邊卻又呆住,何曾見過這般佳人。她們本來都是絕代佳人,春蘭秋菊,各的千秋,此時交相輝映,更加耀眼。他們這壹路遊覽而來的西湖美色,此刻竟也覺得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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